起风了,可是谁又会见过风呢?我和你都没有见过,爱情就如风一样,来的时候无影无踪,去得时候也是一样,但是当树叶渐动的时候,就知道风已经吹过。吹过了,也就结束了。
起风了,所谓的爱情能抗拒得了多大的风呢?爱情也许像微风一样拂过脸,你为我举手投足之间捉住了我被风吹起的帽子,风起时,我为你折叠的纸飞机。像所有小清新爱情一样,和煦的阳光,柔和的微风,一个浪漫故事的开始,却是一个撕心裂肺的结局。
人就是这么脆弱的动物,永远无法预知自己的明天,无法改变自己的未来,就像那因风而吹动的纸飞机,不能逆风飞行,最后也会坠落。有的事注定永远无法改变,对世界的伤害,对某人的愧疚,无能为力。生老病死,分分合合,人的一生就这样颠沛流离,却也感到悲伤不已。有一句话当我醒来的时候,你和阳光都在,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
可是当惠子身患绝症的时候,隔壁病房的病人却毫无征兆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给她的心灵留下很大的震撼。刚刚还在看着这个世界的人,看着一花一草一木的,看着蓝天白云的人,却永远地走了。
她想起了那个在火车上相见的,那个在阳台上为她折叠纸飞机的,那个为她在风中追着伞跑的男人,她不再感觉到疼痛,而是一个幸福的人!所以即使她面对的是死亡,也很开心。她要努力地活下去,幻想着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未来,找到生命的希望,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她就这样悄悄地离开了起风了,要努力活下去。也许是想告诉在世的人们珍惜现在,珍惜身边每一个爱你和你爱的人。对未来的迷茫不过是一个借口,我们终将会走得更远。
起风了,不要害怕,正是自己追逐梦想,对爱情执着追求的时候,像纸飞机那样,在风中回旋跌宕起伏着,捉住了它,也就是捉住了爱情,努力地让它活下去。
这是一件发生在七十年代末的一段往事,每每回忆心中仍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夕阳下,忙了秋收一天的人们收工了,一个个东倒西歪,摇摇晃晃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各自的家中。身上散发着一股股的汗臭,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浸出一层层、一片片白色汗渍的我,一进门就把镰刀抛出老远:马拉巴子,累死我了。说完,两腿软软的便一头栽倒在土炕上,身如烂泥,形同醉汉。冰凉的土炕,四处露风的墙壁,外屋的灶台锅里放着一堆未洗涮的盆和碗。我不知如何是好?望着窗外,一缕缕盘旋上升的炊烟,聆听着农村妇女一阵阵喂猪,打狗,骂鸡的吆喝声。一股股柴草燃烧特有的味道伴随着一丝丝饭香,菜香从窗缝、门隙中钻进我的鼻孔,肚子不由一阵叽咕响起,条件反射使我本能的极不情愿地挣扎起来下意思的抱柴烧火,做饭。踉踉跄跄的推开了房门,顿时惊愕了;一个让我熟悉的不能再在熟悉的身影,好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陌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心一阵惊喜,眼前突然一亮,心潮骤然涌起一股热浪,情不止禁的从心底呼喊了一声:父亲
不知怎地,刚才的一身疲惫,一肚子委屈,一腔怨言都伴着泪水流了出来,我真想不顾一切的扑过去紧紧地抱住父亲大哭一场,把这几年在广阔天地受的苦、遭的罪好好的和父亲倾诉一番。可是理智并没有允许我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强忍着咽下泪水,装出笑容,站在一旁冲着父亲傻傻得笑着,无声的笑容,默默的对视,包含着千言万语,同时也承载着两代人离多聚少的骨肉深情我真难以置信,这里离火车站几十里的乡间土路,瘦弱、矮小的他是怎样走过来的?又是从哪打探到我这地处偏远穷得连兔子都不拉屎的鬼地方的?一年没见了,父亲的脸上和额角又多了几道皱纹,花白的两鬓被一阵寒冷的秋风吹起,凌乱中显得有些苍老,也许是走了几十里乡路的原因,脸上略显疲惫
父亲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我一番后,便独自一人走进了屋里,好一阵,才从屋子里转悠出来,一向快言快语的他一直沉默不语,脸蹦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的笑容,只见他苍老多皱的眼角里一丝泪花闪动用他宽厚的大手扑了扑我肩上的尘土,拽了拽我颈上褶皱的衣领,说:来看看你,没想到青年点竟是这个样子啥时候坚持不住了,就回家住上几天,三个小时后,还有一趟东去的火车,我得回去了父亲说着便从怀里掏出如同杂志大小一本薄薄的印刷品地给我说:这是高考提纲,有时间看一看,也许对你有点用。说完只见他又从上衣兜里摸出了五元钱连同高考题纲一起塞到我的手中
父亲就这样走了,没喝一碗水,没吃一口饭,甚至连我那冰冷的土炕也没来得及坐一坐,带着一颗牵挂的心,匆匆的踏上了规程此时我多想用我稚嫩的手臂挽留父亲陪我住上一个晚上,在这寂静寒酸的知青点里,头枕着那一轮冷月好好地倾述一下彼此的心声,很长时间和父亲没有了这种近距离的沟通了,然而心情沉重的父亲却出乎我意料的执意离去我站在黄昏里,默送着父亲的背影在夕阳里一点一点的变小,直到最后完完全全消失在远处的暮霭里
我的视线模糊了,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那些承载着思念的东西,那些童年有过回忆的地方,已渐渐迷失了方向。
我曾无数次的问自己,我会回到故乡吗?
当看到故乡今日的冷清,故乡人一个个在他乡为了生活而奔波,儿时的乡情变成了一幅破落的景象,我所熟悉的地方,我曾在梦中无数次呼唤的地方,它已经变了模样。我不知道,当我再次走在上学回家的小路上时,路旁的野草、露珠会以怎样的姿势欢迎我?童年的那些故事、那些伙伴,是否还能在故乡找得到?我所熟悉的村庄往事,现在又去了哪儿?泥泞的乡道硬化成了柏油路,昔日温暖的故乡却渐渐地走向了孤独。
村庄,依旧在守着一方土地,从不曾离开过它的家园半步。而生活在土地上的人,却踏上了远行的路。他们怀着梦想、带着财富离开了故乡。村庄的路上,偶尔碰见几位巍颤的老人,他们已经成为了村庄最后的守望者,他们的子女也许不会再回到他们身边,他们默默地走在村庄的小路上,只为了期盼儿女的一生爹娘。岁月一天天的老去,老人的期盼何时会守的到一句:爸妈,我回来看你了?村口那些失望的眼神,村尾那些长满蒿草的坟茔,仿佛预示着他们会在故乡的黄昏里,走完余生。
小河,滋润了土地与人,土地上长满了玉米、水稻、麦穗,而被小河哺乳的人渐渐地远离了小河的视野,他们厌倦了小河的无情泛滥,他们习惯了用财富去掏取小河的身躯。河流一天天的变脏、变臭,他们走过小河边时,都会以蔑视的眼光去嘲讽小河的痛苦。如果不是财富走进他们的心门,如果利益的私心少一点,小河也许会免于这场无辜的灾难。小河成为了村庄最后的守望者与共生者,遍体鳞伤的痛觉,注定了小河有一天会慢慢枯竭。
故乡,在那个曾经写满传奇的地方,我遇见了它落寞的蓝影,一道道残阳穿透了它的身躯,辉映在每一个思乡人的心房。当我回到这座村庄时,却发现这里的一切,和我已经产生了距离,无限的伤心与失落,再也找不到情感可以寄托的地方。我未曾真正了解故乡,也不敢靠近它,我害怕,我熟悉的地方,早已变了模样。我怕我眼前的泪珠在见到这一切时,会情不自禁地落下,在触向故乡大地的那一瞬间,击碎了每个思乡人的梦魇。
风在前行中迷失了方向,乡愁在守望中淡进了忧伤。路,那么远,谁能陪谁走到尽头?乡愁,那么浓,谁又知道它在何时会淡却了故音?那些守望在故乡的老人,是否已近暮年,故乡,成为了他们灵魂最后散落的地方。走出村庄的人,他们渐渐地遗忘了,自己的故乡。在异乡的漠漠落晖下,将他乡的热恋当做是爱上了故乡。那些村庄的沉寂与失落,终归是由于人的迷失,让故乡丧失了乡愁。
有些时候,时间的流逝似乎格外地快,一转眼,故乡,便再也望不见、寻不到它温情、和蔼的样子,你以为用文字和回忆就能找到它的样子,当你用这些文字和回忆去搜索它们的时候,却发现你只能带着失落的眼神来掩饰内心的那份乡情。直到有一天,你从故乡的睡梦中惊醒,意识到故乡回不去了,你所熟悉的老屋、小河、梧桐,已经在时光的隧道里,沉睡了,永远也不会醒。
大地寂静了,故乡孤独了,多少个岁月后,故乡默默地苍老了。它仰望着苍穹,与风耳语,和雨诉说,枯败中重复着所有的记忆。它托起了孩子的希望,它用春天召回了故土的孩子。可谁又知道,它内心是多么的痛苦与失落,它的孤独,是一种不甘,是一种无助,是一种坚守。昔日温暖的画面,渐渐地凸显了冷酷与无情,曾经人情友善的地方,慢慢地褪去了和蔼的衣装。猎猎的西风,卷走了故乡的嫁衣,瑟缩的身子,凝然暗伤。
风中漂浮着我孤单的影子,岁月无声地流淌着自己。当我透过车窗远远望去,生命似乎远离了尘嚣的红尘。在风起的瞬间,我知道故乡离我已经越来越远。漫天的枫叶从半空中舞落一地凄凉,曾经的雪花带着忧伤诉说着遥远的故事,沙沙的风声在呼唤久久未归的孩子,而孩子的心并没有停留在故乡,它留在了童年的记忆里,没有谁会再去聆听故乡的声音,没有谁知道故乡最真实的期盼是什么?我们注定会离开这片土地,走向更大的城市,故乡是否也该在童年的回忆里画上句号?
回忆,那么细碎,那么悠长
故乡,那么遥远,那么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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