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认识是缘分,能成朋友是福分。朋友是相互学习和进步的阶梯,是心中永远闪烁的明灯读过一篇优美的散文《朋友是灯》,至今铭记不忘。黄金易得,知己难求。人生苦短几十春秋,能有几人找到知音?
古往今来,不少友情成为美谈。譬如,管鲍之交成为了交朋结友的楷模,人们佩服鲍叔牙宁肯降低自己的地位,也为朋友提供施展才干的机会。譬如,明代小说家冯梦龙《警世通言》中的俞伯牙摔琴谢知音,描写了俞伯牙与钟子期动人的友情,从此我们知道,所谓知音就是志同道合,而非酒朋肉友。
生活当中一些看似平淡的东西,却是那样的令人难以忘怀。上个世纪70年代,我这个走资派的子女分到一个农场劳动。那是11月中旬的一个寒冷的阴雨天气,到了那里,分场根本没作任何生活安排,到了晚上就连住宿问题仍然没有着落。初冬阴雨天气6点多钟的时候,已经夜幕四合,这时一人举目无亲,感到非常的孤独无助。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赤脚医生把我领到他的房间,还在床上特意加垫了一床棉絮,于是我们两人在一个窄小而又温暖的木板床上挤了一夜,从此我们也就成了真友。
至于伪朋,我还未曾遭遇。恰巧前天见到文友,他的一番叙事让我得以见识伪朋的面目:在他参加工作以后,曾经倾力帮助一人解决工作问题,从此改变了那人一生的命运。当时不仅是那人自己,还有那人的全家,以及周围的人们对之有口皆碑。对此,我的文友一直认为那是工作需要,从无一丝索取回报之意。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良苦用心,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由于他们同在一个机关工作,那人上进心切,于是不惜一切手段扫清障碍后来那人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对我的文友进行造谣中伤,目的是为自己升官而已。
文友与我的叙述之后,不由感叹人啊,长了颗红楼梦的心,却生活在水浒的世界,想交些三国里的桃园弟兄,却总遇到些西游记里的妖魔鬼怪。别说你认识多少人,先看你有困难时还有多少人认识你。朋友,只要质量,不要数量是啊,小人与你交朋友看重的是他所需要的东西──或者是钱,或者是权,或者是名,或者是色。可是当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或者你已失去利用价值,那么他就露出本来的冷漠面目。
交友,还得交与自己志同道合、有情有义,在道义上互补共进的畏友、密友。李白与杜甫的友谊证明,追求回报的友情或追求等量的友情永远只是狭隘之人所为;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友谊证明,只有共同信仰建立的友谊丰碑才能万古永垂;金岳霖与梁思成的友谊证明,人类比动物高明伟大,是因为人类除了性还有友谊;茨威格与弗洛伊德的友谊证明,真正的朋友就是塑造彼此崇拜的偶像
花红谢了谁?叶绿枯了谁?月缺冷了谁?风起散了谁?一季花开,一季凋零。一树吐绿,一地枯黄。一勾冷月,一座空城!缘起缘灭,谁倾了我的城,我又负了谁的心?与你错过的这一季,那是,落花飘雨的时节!
繁华入梦,谈笑红尘,凄美了神话,躲无数凄凉。逝尽红颜,尽在不言中,弃几许缘由?生命宛如一幅寂寥的画,而时间便是一笔一笔勾勒的丝线,将引导你完成这一幅唯美的红尘烟雨,带你,走向人生的寂灭!夜归于沉寂,茫茫人海,千古悠悠。于是,才发现,原来世间真有一种借口,可以轮回成遥远的回忆!
心似海,情似花,一片痴心可曾错付了谁?红颜泪,又怨谁?是谁,在耳畔浅吟低唱,是谁,山盟海誓!滔滔汹涌,经年往昔,你我手捧花瓣,漫步在这条幽幽古道上,虔诚许下彼此,相依相偎。而如今年华已逝,梦幻泡影,如雾随风!若是有情一生终不悔,那么,有情何处不风景?纵然,美在瞬间!
千年回眸,百年苦等。寂寞谁同,孤独谁共?前世的擦肩,今生的相逢。爱在风中飞舞,情在雨中嬉戏。曾经的痴心妄想,曾经的意乱情迷,梦醒之时,都已随风。此刻:爱已无言,情已无声。只是,泪却湿了双眼,流满心间。
浮光掠影,爱恨悠悠。谁言千情万缘因皆愁,谁唱路荒已叹,饱览足迹没人懂?只问 : 流水悠悠,谁能将它片刻挽留?镜花水月,谁能摘下一抹鲜红?纵然月光如水,也是刺疼了心中朦胧的眼。
梦易醒,人易散。易伤的心,总好过那冰冷的铁石心肠隐忍的百毒不侵,好过对人生的漠然生活的麻木。好过,面对别离之时的,平静如水!我以离世的姿态,伫立在这尘世之巅,感受这伤态万千,竟,不觉这伤可悲!
月无言,人空瘦。梦醒之后,已不知岁月在尘世中转了几数轮回!弱水三千,却如何也载不动心中那一滴泪流不止!那些定格的破碎画面,我该如何在秋天来时拼凑,开出绚烂的花朵?情愫悠悠,那些一次又一次的离别或相逢,回首间,亦不过虚梦一场!
游走的步伐,踏在红尘之中,漫无目的的飘零着。脚印,或深、或浅,烙在心间。为何会如此落寞!是否,那就是世间的繁华过后?是否,那就是心底最深处的叹息?还是,我转不动时光的轴,才会忘记你?若是,那浓浓的惆怅又从何处来,是丢了青春的颜色,还是凉了夏季的温情?路已荒,人已尽,请许我了无牵挂,沉沉睡去。我的灵魂,将在光阴的斑驳之中,灰飞煙灭,随风、随雨,如梦、如幻
今夜,望淮亭上,再次传来幽怨的箫音,我从遥远的淅水河畔走来,携当年你送我的青玉,穿越温馨的渔火,将我的思念,幻化成一支梅,开在你盘膝而坐的的荒凉里,这一场源自灵魂深处的落雪,终是一如往昔的绝世之吻,刺痛了你,刺痛了我,也刺疼了这一季冰冷的夏天。
斐子,都是这块青玉惹的祸,让我在岁月的流年里,始终咀嚼着饱蘸着思念的根与叶,把一腔愁怨轻沾在洁白的花枝上,将冰雪消融得点点欲滴,一如我流在心底的泪痕。多年之后,你仍是我的斐子,而我,可曾还是南方小镇上那个优柔寡断的雪梅?
时光,就像河堤下流转的水,它总是不温不火,而又慢条斯理地穿行在岁月的过往里。而今,这个梅林里肆意流动的微光,在风起的叹息声中,一如月色般迷离,将天穹之上的繁华,凝结成杯中的清酒,沉醉着我破碎的心。
山无陵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我等不到七月飘雪,我只能将心底的那场汹涌,就像当初决定遗忘一样,深深地埋藏。雪舞红尘的绝美孤寂,落梅飘散的凄美惆怅,每一次总是沿着雪花飘落的痕迹,静静地,静静地,许下恒古不变的誓言。如果时光真的能够倒流,如果七月真的能够迎来飘雪,这样,或许我,或许你,或许我们就不会遇见,或许,我依旧是那株骄傲的梅,伴着雪落的梦境,绽放着傲然的仙姿,而你,还是当初只饮酒作画的谦谦君子,一切不疼,岁月一如往昔。
可是,我没有忘记,我们飘在风中的誓言,那些音符已经随雪飘落,飘落我已经找不回,就像是你,不知身在何处。就是这块青玉,就是这份温润,它总是牵引着我,一路追寻。终是因着你的离去,我时常对镜啜泣,我早已经容颜枯瘦,风华不在,而你斑驳的胡须,是否一如往昔?
每年,雪又飘落的时候,随风肆意而舞的是一场关于分离的疼痛,一如我当初见你的时刻,无声无息,无人知晓。而我的魂魄,已在最初的雪落梦境里,因着你,因着你嫣然回眸而跌落、沦陷从此此后,那些因着你而疼痛的日日夜夜,思念成疾,相思成灾。那些流动的光影里,终不见你的凝眸一笑,那一泓清泉,始终滋润着我心底深情的希冀,不离不弃。
夜夜思君不见君,每一次的梦断千回,每一次的梦回江南,那里总烙印着你的影子,似乎住下了,住下了,便生下了根。
斐子,我承认,是因着你的这块青玉,我注定一世追寻。而今,循着望淮亭上,幽怨的旋律,一场落梅的轻扬,能否能够重温当初那些爱的畅想?我是来寻找你最初的灵魂的,我忘不掉,忘不掉当初你说过江湖险恶,人情淡薄;你说过你厌倦了红尘的是非纷争,勾心斗角。那些一度坎坷的道路,早已把你的心智磨灭,你已经属了风,属了风,你就注定洒脱一生,随性一世;你说过你要在这纤尘不染的梅林里,将曾经的浮躁完全抛洒,重新找回心灵的归宿。而今,在这个安静的梅林里,你可曾如愿,如果曾经,如果曾经,我,可还是你的雪梅?是么?
今夜,我踏着六月清风,缄默而来。我没有携带淅水河畔的那壶烈酒,我只佩戴着这块青玉,走近你,走近望淮亭上氤氲着的淡淡忧伤。我望着你历经风霜的面容,心,已疼得一塌糊涂,终是因着这块青玉,让我温暖你,也温暖我,还有这一季淡淡的冰寒。这场暗夜里的约会,可否诉尽衷肠?我只祈望,倾尽了我一生的柔情,演尽梅林相思,演尽绽放情缘。为你,馨香灿然,流转暗淡;为你,红香如云,轻柔如烟。
请你轻轻地,轻轻地抚摸这块青玉,它惹了思念的祸,而今我注定就此陷落。从此以后,我的梦里,满是你望淮亭上盘膝而坐的身姿,满是你孤独吹箫的寂寞长叹。雪落满肩,疼痛漫长,我愿意将我的魂魄,伴随着雪花,轻轻地绽放成一朵冷艳的梅花,静静地落在你的身旁,只为了,能够与你深情对望,只为了,能够抚平你心灵的暗伤。
望淮亭下,依稀满河的奔流,依稀满河的惆怅,我的心里满是你,满是你独步梅林小径的自信与悠然,我多想将纤指拂过一株株的梅魂,将你的画笔带进雪落静舞、梅香满怀的诗一样的梦境。
离散多年,你可曾熟悉过那些飘散的迷香,那夜半轻拾落梅的少女,是否还如此端庄;你是否还曾知晓那是我魂魄的化身,流云雾染,烟雨蒙蒙轻绕我的秀发,星光月影,琪琪江南染我霓裳。百鸟止息,万物敬仰着听我歌唱,花语无声,凝露含笑观我静舞。而你的双眸里,注定满是我的温暖、深情、美丽、嫣然
这场约会,注定要再次扬起思念之帆,随后,这样的日子会地久天长,直至地老天荒。在我的内心深处,雪花飘落,落梅依然,这一缕瘦风,携着这块青玉寻梦而来,飘飘洒洒,轻轻扬扬,拨乱你,也拨乱我泣血的心绪,将梅林之殇,一起飘零。
今夜,淅水河畔的清酒似是遗忘,一场醉意还在雪落的梦境里等待,将思念瘦成一弯上玄月,挂在天边,挂在心上,孤寂着,落寞着。望淮亭上,这段距离,纵然是明月与千江,纵然是只可相照却不能相依的绝望。我终是离不了心底的这片梅林,和手臂上的这块青玉,因着你,我的根在这里,因着你,我只能做你的红尘过客。
雪落的绝美,落梅的孤寂里,且让我,且让你,随风而去,带着一度疼痛的梦,随风流逝,在云隐深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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