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校园的东侧,有一片桃林,每年阳春时节,是桃花盛开的时候;远远望去,犹如大片云霞拥抱着半个校园,灿灿的粉红,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校园就象云端里的仙境。
走进桃林,那一朵朵粉面桃花,都张开笑脸,比迎接久违的老友还热情,她们把你团团围住,似有说不完的知心话,诉不尽的衷情。还有少许含苞待放的花蕾,个个都翘着红红的小嘴儿,显示出不太高兴的样子;其实,这种好象吃醋的模样,也挺逗人喜爱的。
春风习习,温柔地抚摸着片片绿叶、朵朵粉红,叶与花就象受宠的孩子,跳跃着,欢笑着,不停的摇晃着小脑袋,这时,就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流连忘返的感觉。
天气越来越暖和。那片片花瓣围着的花蕊里,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冒出芝麻粒儿大小的小东西,好象用B超可见的母腹中的胎儿;那大些的,青绿色的身上,长满白色的茸毛,宛若刚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小宝贝儿,模样甜甜的,十分可爱。
桃花艳,艳在她粉红色的笑脸上,可让人忘掉烦恼和忧伤;桃花美,美在她孕育出桃崽儿,可让人看到甜美生活的希望。
走在桃林里,就象置身世外,置身于陶渊明的桃花源,不知天下事,无论魏晋。
她是公主,他是将军。
忆初见,桃花下,他举着比自己都高的剑为她滑稽的舞剑,她在旁边为他鼓掌。
那年她拉着皇上的衣角,稚气的说:父皇,我要嫁他。那时候所有人都笑她,都打趣她,说小小公主不知害臊。可她却急了,泪眼婆娑:就嫁,就要嫁他!
那年她十六岁,宛若桃花,豆蔻年华。
那年他十八岁,统帅千军万马,征战沙场。
那年匈奴的铁骑攻到都城城墙下,新登基的皇兄仁懦,狠心把她许给匈奴的大王。她是当朝长公主,她,她知道她若不去,战火就要侵染她的家乡。
可桃花怎样才能开在黄沙里呢?
那年她一身火红嫁衣去西域,他独身一人拦花轿。
喂,丫头,说好嫁我的呢?
黄沙滚滚中,那人身影依然挺拔,只是声音却是那样令人心碎绝望。
不敢,不敢再看他一眼,仿佛一眼就能让她决心动摇。
儿时戏言,将军怎能当真话未尽,她便被他扯出花轿,火红盖头被风扯下。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跟我走,哪都好,天涯海角都无所谓,什么公主不公主!你真的愿意吗?去嫁一个和先皇一般大的人!他头低着,被挡住的眼眸,无法分清神色。
发泄似的怒吼,颤抖着的声音。
那一瞬间,她仿佛感觉左胸第三根肋骨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好痛苦。
黄沙飞舞,她咬牙给了他一巴掌,将军好生糊涂啊,来人,起轿!
重新盖上了红盖头,泪水划过脸庞,污了红妆,染湿衣裳。不敢啊,回头去看那跪倒在黄沙滚滚中的那个人啊。
不知道啊,前路迷茫,满天黄沙的地方是否也能开出美艳的桃花啊?
来生愿为平常家,我的将军。
我想今夜你和我一样无眠,满脑子的回忆,思想跟着心一直作斗争。从相遇,到相识,到相爱,到分离。很遗憾在认识的时间里,做朋友的时间超越了做情侣的时间。此刻的感受就好像形同陌路,没有你的路无论在哪里我都觉得孤单。
你还是那个丫头,还是那个我最爱的丫头,只可惜你的爱把我的世界弄乱了。再也找不出一个理由接近你,分手是你先说的,我却一点也不恨你,原谅我并没有实现我许下的诺言。
一个人走在喧闹的街上,欢乐的人群在身边流逝,也许有一天你的身边会有一个为你实现诺言的男生。而我,也会从你走过我面前时,告诉自己那曾经是爱我的女孩。
在你说出分手时,我竟然会是那么的平静,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唯一的感觉就是我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许过了明天,感受到你不在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哭很久。
相爱,是最难的,就如同人生的天涯路,漫长而又孤单,在路上几次走不下去?几次又被人扶起来,又有几次被人推倒?
改变,真的是最痛的,就如同小时候长骨头的痛苦,每日每夜的痛,自己却永远不知道是哪里痛。
失恋,是最难受的,女人爱过,身体没了。男人爱过,心没了。
孤独,是最可怕的,脑子里永远会有怪异的想法,时不时出现幻觉。
相爱,是幸福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百年好合,儿孙满堂。
改变,是最快乐的,能变为心爱的人想要的样子,无论再苦也是快乐。
失恋,是最是是最痛快的,泪水再也不必挤在眼珠里面了。
孤独,是最聪明的,没有朋友,更加的认识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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