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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扒鸟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扒鸟蛋这事,只有我们小时候,才玩过,你们或许听都没听过。

那时,我不过七岁左右,成天跟在比我大的伙伴后面玩。因为人小,没力气,不能给他们抬梯子掏鸟窝。掏的小鸟没有我的份,可最后分鸟蛋的时候,或许还能沾点光,碰到运气好时,小鸟蛋也能弄几个回家,玩上好几天。

记得,那会掏鸟窝,都是由邻居家叫陆成的大哥哥带头,在炎热的午后,到牛栏院牛叔那里,借来长长重重的大木梯子。大个子有劲的小孩们,都把身子套在梯子的空档里,双手搂着梯子的两边,喊着号,一起搬动梯子,满村串游。看到谁家屋檐下有麻雀窝,便竖起梯子,爬上去掏。有时能掏到老鸟,有时能掏到小鸟,有时能掏到鸟蛋,还有时能掏到长虫(蛇)。

掏到蛇的几率很少,但小孩都怕,所以大家都情愿搬梯子,也不想上去掏鸟窝。只有陆成哥胆子大,不怕蛇,每次都是他上去掏鸟窝,只有他不搬梯子,跟在我们小孩前边像个大人一样指挥着。只有他,有权利多摊几个小鸟,多摊几个鸟蛋。在他掏鸟窝时,我们都扶在梯子周围,目不转睛的,有点激动的看着他,看他把胳膊伸进鸟窝,希望能多抓到一大窝鸟。

碰到里面有鸟时,他会朝下面大叫,里面有,里面有,然后,慢慢地一只,一只的,往外拿。碰到是一窝还没孵化出小鸟的鸟蛋时,他也会大叫,是鸟蛋,是鸟蛋。但有时他也会哄我们,明明鸟窝里啥也没有,他也会乱叫,惹得我们白白高兴一会。要是碰到他倒霉掏到蛇的时候,他会不漏声色地一把蛇给拽出来,然后朝下面扔给我们,并开心的大叫给你们小鸟,给你们小鸟,吓得我们小孩撒腿就跑,各自回家,谁也不给他抬梯子了。最后只有他和他的弟弟两人,吭哧吭哧的把梯子给牛叔送去。

好了疮疤忘了疼,过不了几天,我们这些小孩早就把陆成哥吓我们的事忘掉了,又聚在一起开心的抬着大梯子,满村掏鸟窝,抓小鸟,掏鸟蛋。

掏来的小鸟和鸟蛋,一般由陆成哥按人平均分配,小鸟一人一只,鸟蛋一人几个,要是还剩鸟蛋,不够分,那就开始扒鸟蛋。

扒鸟蛋,就是陆成哥让我们其他小孩都不许看,他一个人把分剩下的鸟蛋,用沙子埋起来,堆成馒头状,再埋几个假的没有鸟蛋的,几个人,就埋几个像大馒头一样的小沙堆。然后,在让我们杠剪。杠剪,就是剪刀石头布,先分出名次,胜的先扒,输的次扒,随便挑,一人只能扒一个沙堆,谁扒到鸟蛋就归谁。谁扒的时候,大家都围在一起,高声一起喊鸟蛋,鸟蛋。扒到者兴高采烈,扒不到,下一位继续。每每一到扒鸟蛋时,我们小孩就像赌徒一样,两眼放光,心跳加快,都希望对手不要扒到,幸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一次,我正在睡午觉,邻居小伙伴新沂来找我,他说,陆成哥让他来叫我,参加扒鸟蛋。我一听,高兴的不得了,光着屁股,小短裤都没穿,匆忙拿着,搭在肩上,鞋也没穿,就和他跑了出去。

当我到时,他们好几个都在等我,杠剪,杠剪,我说。可他们都说,这次不杠剪了。陆成哥说,按个头,大家排好队,高的先扒,矮的再扒,依次排好队。由于我去的晚,又没参加抬梯子,所以没有说话权,能让咱来扒鸟蛋,已经不错了,人家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听。排好队伍,我最矮,最后一个,扒鸟蛋开始。

那天的运气很好,我前面的人都扒过了,都没扒到鸟蛋,就剩一个沙堆了似乎还很大,就剩我一个没扒了,那鸟蛋就在那沙堆里。我在大家高声鸟蛋,鸟蛋的声音里,伸出颤巍巍的双手,满怀激动的向小沙堆用力捧去。

可当我把那沙堆,捧在手里时,才发现没有鸟蛋,而是一大泡屎,那个难看,满手黄乎乎的黏黏的,臭气扑鼻。我叫他们把我哄了,瞬间,眼泪就下来,我又哭又骂,马上把满手黄乎乎的屎向他们撒去,一瞬间,漫天下起了屎雨,屎点子都落在他们的脸上,头上,身上。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的他们,随后都各自呕吐起来。这样,我还没解气,我一边日您娘,日您姐的大骂,一边跑向陆成哥的家。到他家门口,一脚踹开大门,直奔他家锅屋,(锅屋,农村人的厨房间)把手放在他家锅边的大水缸里洗,边洗,边哭,边骂。陆成哥的母亲出来问清缘由,乖儿心肝的把我揽在怀里,哄了大半天,我才不哭。并告诉我,等陆成回家时狠狠揍他一顿。

关于陆成哥挨揍没挨揍的事,我就记不住了。只记得,他们家过了不久,又买了一口大水缸,把那我洗过手的水缸,从锅屋里换了出来。陆成哥的姐姐,苗姐说,不换不行,一看到那水缸,吃的饭就想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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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儿子扒火车


为救儿子扒火车

1968年,我两岁的小儿子感冒咳嗽,由于没钱看病,延误了病情,不久孩子便发高烧,昏迷不醒。妻子吓得直哭,我也心急如焚。

要知道这个小儿子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和妻子婚后一连生了4个女娃,42岁才有了这个男娃。我很爱这个孩子,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孩子病成这样,我真是心如刀绞,赶紧抱着他来到当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高烧40度,肺炎,只有用链霉素消炎退烧,娃的病才能好转。但要命的是,当时由于两派武斗,医院处于半瘫痪状态,好几天前就没有这药了,要买药只有去陕西宝鸡。那时,链霉素供应紧张,要凭医院证明才能买到。医生立即给我开了证明,催促我赶紧去宝鸡买药。

我一听傻眼了,我家在甘肃天水,离陕西宝鸡300多里,孩子急等着用药,来得及吗?可不去买药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决定去宝鸡,可家里连给孩子看病的钱都没有,更别说坐火车的钱了。为了抢时间,我决定扒火车。医生告诉我,一支链霉素9毛5分钱,我家孩子需要6支。我想尽办法东拼西凑,只筹到5块钱,不够买6支药,我只好先去宝鸡看能买几支是几支。救孩子刻不容缓,不能再拖延了。

来到铁路边上,我选了一段弯道处,火车在这里一般要减慢速度。这时,刚好来了一趟客车,我很容易就跳上去了。可是这趟车见站就停,我心里急呀,哪能受得了火车这么慢腾腾的?半路上就跳下了车,想等一趟快车。此时,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将腰间拴着的麻绳紧了紧,用力勒紧肚子,作好扒车准备。果然来了一趟去西安的货车,可这车太快了,风驰电掣,跟飞一样。我有些胆怯,试了几下也不敢扒上去,可一想到娃娃的病,就什么也顾不了啦,救不了娃,我活下来还有什么意思?车皮一节一节地从我眼前闪过,生死就在这一瞬间,如果扒住了,兴许娃就有救了,扒不住,被火车轧死,也算我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了。我后退两步,瞅准一个车门把手,鼓足勇气,奋力一跃。呀,右手打滑了,幸亏左手牢牢地抓住了车门把手,身体顿时飘了起来,耳边的风呼呼作响,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将身子贴住车身,双脚踩住车门口的台阶。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觉得又饿又累,头昏眼花。我告诫自己要振作精神,万一昏迷过去,还不掉下火车摔死了?我挣扎着解下腰间的麻绳,先将自己拦腰捆紧,再将麻绳两头分别系在两边的把手上,这样就安全多了。我就这样站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饿昏了,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过来时,车已到了宝鸡,我急忙解开绳子跳下车,才走了几步,就被迎面过来的两个人吼住了。两人看样子是铁路工人,年龄和我差不多,模样凶巴巴的。他们问我是干什么的,我如实相告。他们不信,上下打量我。我掏出医生开的证明给他们看,他们才半信半疑地缓和了语气。在他们盘问我时,我的肚子不停地咕咕叫,浑身酸软,豆大的汗珠满头淌。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肚子饿得慌。他们互望了一下,其中一人指着前面的小屋对我说:走,跟我走,给你些吃的。我将信将疑,担心他们哄我到小屋后扣留我,不愿去。那人说:你都饿成这样了,不吃点东西咋行?他们在前头走,我跟在后头。到了小屋,那人拿出一个金裹银(小麦面与玉米面掺和在一起蒸成的馍)蒸馍放在我面前。天啊,我可真是遇上大好人了!我拿起馍,流着泪大口大口地吃。这馍真香呀,我都快一年没吃过这么香的馍馍了。一个馍很快就吃完了,那人问我吃够了没有,我还想吃,但不敢说,没言语,起身要走。那人拉住我,又拿来两个馍:吃吧,管你吃个够。看他们的眼神是真诚的,我就一边吃,一边向他们诉说娃的病情,以及这一路上的酸楚,并说他们是我碰到的大恩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只顾着吃馍,也没问他们姓甚名谁,就这样傻乎乎地一口气吃光了3个大蒸馍,才觉得有点饱了。他们又问我路费够不够,我说,这个你们别操心,不是有句歇后语么:甘肃人扒火车死活不丢手。我就是扒车来的。他们劝我,扒车太危险,还掏出2元钱给我,让我乘车回去。吃了人家的馍,怎么好意思再要人家的钱?我不要,他们硬给。我想,给娃买药的钱不够,添上这钱就绰绰有余了。我接过钱,对他们说:我是个农民,今天受你们大恩,这辈子恐怕也还不上了,我代娃给你们磕个头吧。说着就要跪下,他们连忙把我拉住,让我快走。

我告别了这两位大恩人,去药店买了7支链霉素。药买到手,难题又出来了:药装在薄薄的玻璃瓶里,一不小心碰一碰、挤一挤就碎了,更何况我还要冒死扒火车回去,不知要碰碰撞撞多少回。这可是救娃命的药呀,弄破碎了怎么办?把药攥在手里碍事,装在兜里怕碰撞,揣在怀里也不安全。想来想去,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把药挽在裤筒上,挽一圈放一瓶药,7瓶药裤腿就向上挽了七八圈。这样,既不碍手脚,又安全放心,只是苦了一条腿,大冷天赤裸裸地冻在外面。

我就这样扒上了一趟去天水的货车。回到家里,给娃用完两支药,他就从昏迷中苏醒过来。7支药没用完,娃的病就好了。

如今上了年纪,我就想在有生之年去宝鸡车站的那间小屋,看看当年给我馍吃、给我2元钱的铁路工人大哥还在不在,向他们表达藏在我心底的谢意。

儿子建别墅 老爹喜滋滋回家恭贺 谁知一见面 老爹就要扒房子


陶家村的陈老爹养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和女儿考上大学在外地,小儿子克旗呢,不爱读书,从小喜欢爬树钻洞、掏鸟捉蛇。还有就是精力过剩,三天两头和别的小孩动手,动不动有小孩上门告状,陈老爹为此没少打过他,也没少赔礼道歉。

陈老爹心想:为什么一家养成的人就是不一样呢?克旗克旗,可真的一点也不客气。

克旗读完初中以后,就不再愿意读书了。学校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每每听着老师在讲课,克旗就不由自主地迷糊起来。可是眼睛刚刚闭上,就被训斥声惊醒,然后站在后面接受惩罚。

克旗实在搞不懂,那些学霸们每天在一起讨论得热火朝天,他想插上嘴谈谈鱼虾鸟雀之类,总是遭到鄙夷的眼光。读了九年的书,给克旗的直接感受就是:我不属于那个世界。

克旗初中毕业后就再也不肯上学了,这让陈老爹满怀壮志让三个子女都上大学的理想破灭了,只好随他去了。

克旗跟随着老乡到了城里,具体干什么,陈老爹也管不到了。克旗当过服务生、做过保险推销、按照克旗的说法,有什么干什么,也没什么路子,碰呗!

克旗在外闯荡的时候,陈老爹夫妇才50几岁,身体硬朗。陈老爹在农村是一把好手,养鱼种菜,样样精通,有时陈老爹想,也许克旗遗传了自己的基因。几个子女出去,陈老爹带着老伴也在外打工,到外省承包了一处鱼塘。

再说克旗,在城市里东游西荡,慢慢开了眼界,和几个人合伙盘下了一处咖啡厅。一开始生意做得不顺,可是慢慢地经营越来越好,经过几年,赚了一笔钱。

陈老爹和克旗的联系主要是通过电话。这一年,克旗说要回家盖一栋小别墅,准备娶媳妇。陈老爹听了格外高兴,这小子虽然读书不行,可是挺能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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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爹说:“我承包鱼塘离不开,不能帮助你了,你回家好好造房子吧,如果钱实在不够,我补贴你一点。”克旗有些得意说:“不用了,这几年咱还挣了一些。”

陈老爹的老屋的右侧紧邻着村里的道路,一个大院子,前后两栋。陈老爹对克旗说:“把前面的一栋房子拆了,后面的一栋房子就不要动了。”克旗说:“好的,就这么定了,等房子盖好了,我接您回来。”陈老爹心里很美。

克旗说干就干,陈老爹忙于鱼塘,也没工夫过多关心克旗的房子建得怎么样,只是偶尔打电话问问。临近年关,克旗打电话来说房子造好了,挺气派的。让老爹过年回来,大家在一起过个年。陈老爹想到是该回去一趟了。他把鱼塘清理了一番,卖掉了不少鱼,然后让工人在这里看护。自己带着老伴赶上回去的火车。

下了火车,克旗已经开着车来接,老两口甭提多高兴了。克旗一边开着车,一边兴奋地说着话,好不得意,远远地看见克旗建的小别墅的最上一层,淡黄色的墙壁,白色的廊柱,青色的瓦,陈老爹看着也高兴。

可是快到别墅的时候,陈老爹忽然不说话了,瞪着眼看着。克旗觉得爹或许是累了,对爹说,你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下了车,陈老爹站在房子前看了看,有人恭贺陈老爹。可是陈老爹黑着脸,不说话。突然,陈老爹冲进老屋,拎出一个钉耙,众人大惊失色,不知道陈老爹要干什么,都呆呆得看着。陈老爹抡起钉耙,对着小别墅的窗子就砸,把窗子的玻璃砸坏了几块,铁栏杆也砸断了。

克旗不知道什么原因,上来要拉住陈老爹,陈老爹好像发疯一般,又冲到大门前,对着大门就砸,砸了好几处凹坑。

大家一起出力,把陈老爹拉住,克旗对着爹说:你有什么不满就说,你这样做让我知道你要干啥。

陈老爹把钉耙一丢,指着克旗骂道:“你造房子,用老屋的基地就够了,干嘛占用村里的通道,你让我老脸往哪儿搁呀。”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

原来,克旗造别墅的时候,离家里门口一百米的地方有户人家的墙角正对着别墅的大门,克旗有点讲究,就往右移了一米,这样就占用了一部分村里的通道。从大路上看上去,克旗的小别墅显得特别突出,而村里的通道到小别墅的地方窄了一小截。

陈老爹这样一说,克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确,这事做得不厚道。克旗心里嘀咕道:“乡亲们都没说什么,再说我只是占了一点,又没有封路。”陈老爹一听克旗这样说,气得手发抖,说:“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我的老脸往那儿搁。你这个家,我不会进去的。”

当天,父子二人闹得很不愉快。晚上,陈老爹住到后面的老屋去了,老伴劝说陈老爹,陈老爹说:“明天就走,这个年不在家过了,没脸见乡亲们。”

再说克旗被老爹一骂,思前想后,觉得老爹说得有道理,感到后悔,可是小别墅已经建了,总不能拆了。就在陈老爹准备睡觉的时候,克旗来了。

陈老爹看到克旗,又要开骂,谁知克旗说:“老爹,我也已经后悔了,当初负气建了别墅,现在我自己看着都有些碍眼,可是总不能拆了重建。老爹你就帮我想想办法。”

陈老爹听儿子这么一说,气消了不少,陈老爹说:“你多糊涂,我一回来,从马路看过去,就见到小别墅升了一截出来,我害臊得就差找不到地洞钻进去了。乡亲们厚道,不说你,可是哪个心里不骂你。你好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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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旗站在那儿说:”爹,我知错了,你看这后面怎么办?”陈老爹沉吟了半晌,对克旗说:“明天,你和我一道,挨家挨户赔礼道歉,然后把马路往左边修宽的一点,虽然不好看,但是勉强交代得过去。”

克旗站在那儿,不吭声,陈老爹说:“咋哪,敢做不敢当?勇气哪去了?”克旗听爹这么一说,就回答道:“听爹的吧!”

第二天早上,陈老爹带着克旗,挨家挨户的道歉,并说要把路给修好。乡亲们看到克旗态度诚恳,又答应修好路,都原谅了克旗。

紧接着,克旗就动手修路,把原先的路又修宽了。过完年陈老爹离开村子,到了村口回头一看,看到自家的别墅伸出来,村里的笔直的路变得弯弯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疙瘩,叹了口气说:“可旗真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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