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辈子也不会遇到几个人,肯陪在一无所有的你身边。
你一辈子也不会遇到几个人,对你的宠溺深刻到骨子里。
你一辈子也不会遇到几个人,一次次放下尊严去爱你。
男人女人都一样。
我们向往了一个景点很久,有一天终于鼓起勇气收拾行囊出发。你以为它和想象中的一样美好,可是无奈你选择的是秋天的季节,看到的是满地泛黄的落叶和光秃秃的枝干,湖水不是那么清澈,风景没有那么好。
于是,觉得很失落,为什么期盼了那么久的地方和想象中相差甚远,倍感失落的你回去告诉朋友那里不过如此。可是你没有看到这里的春天,有什么资格去否认它的美好,你不知道那里的春季花儿盛开的多美,翠绿的枝叶上挂着可爱的露珠,蓝天和白云交织起来像一幅幅美丽的拼图,清澈的湖水可以看到鱼儿欢快的游来游去,还有不经意间走过的路人脸上灿烂的微笑。
因为未曾经历过别人的疼,就没有资格去评价别人的不堪一击。因为未曾看到过最真实的它,就没有资格去否认它的美好。
过了很久,忽然发现当初以为天大的事情现在变成了小儿科般的游戏,当初斤斤计较的事情现在都显得微不足道。我未曾想过,那些离开的理由有一天会被我重新审视,然后去质疑当初的决定是否是正确的。而那些所谓的理由原本只是一个又一个试图挣脱的借口。
不经意的时候,我们慢慢去学着改变,无论你的改变最初是为了谁,但是你终究一点点变成了期待中的自己,至少学会开始慢慢不再试图推开所有的人,慢慢的去开始学习容纳了。 封闭的空间似乎有意或者无意的被打开了,以前习惯了的拒绝,现在变成了学会接受。
只要你能承受的住,便可以随意折腾颠覆你的世界,直到你累了,疲惫了,想安静了。
不笑是雨天,笑了是晴天。
蒙蒙细雨不可怕,狂风暴雨也不可怕,若是能看到彩虹,大概也是值得的。
今天是公元二零一六年六月三十日,星期四,阵雨
尤其到了夏天,向来都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也以为天公今天会作美,美腻的云,美腻得夹着太阳,然后,云朵飘开了,刺眼的光盖了下来,顿时感觉周围的气场强大了起来天,暗了又亮了。
小奴,起床了,今天咱们再套上一下午的梨套,快,起身了!兰姨吆喝着,生怕她不醒,她咪着眼,昏昏欲睡浑浑欲醒的样子这就来!
兰姨是她的亲姨,从小到大,兰姨没少疼她,她也无私地爱着她的小表妹和小表弟,兰姨,别叫小表妹了,让她多睡会儿吧,我跟你去下地。行。
小奴,今天上午姨教你的包梨套的方法学会了吧,今天下午就按上午的形式来就好。
嗯,好。
早上,她没有拖延兰姨的时间,她和兰姨一样起了个大早,盛着夏天的清风雨露便来了,风也刮的轻轻地,好美,撩动着她的心,梨叶子亦被拂动着沙沙作响,空气中夹杂着潮湿泥土和梨果里溢出梨汁的芬香,她不由的走进农田,兰姨,你少忙活点,我来做!
可到了下午的这会儿天却热得不饶人了,小奴,来,过这边来,帮兰姨把这片梨子包上套。哦,好的。
一摞梨套有二百个,记住了!兰姨提醒着她。
哦,好。
兰姨,看我包的合规矩吗?
合规矩,小奴包的真是棒极了,小奴饿吗?饿的话吃点点心吧,这边袋子里有!兰姨怂了怂鼻头,放轻松了。
兰姨,小奴现在还不饿。
她虽然是刚学的包梨套,倒也不失风度的包了两摞。小奴累不累?累就到树荫下歇会儿!
小奴不累,就是有点儿热。
小奴包多少个了?
大概包三摞了她忙的满头大汗,用风衣的袖子在脸上来回蹭着。
那小奴要喝点什么饮料吗,快去小卖铺买,姨这儿有钱。兰姨脸上溢出点欢喜,看着她说。
好,我这就去。
。。。。。
呀,小奴真心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还包了五摞,走,你要吃什么,晚上兰姨做给你吃。
不买了,兰姨做什么都好吃!
不行,小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还是给小奴买点点心吧,听话!
。。。。。
小奴,这受苦受累的农家生活怎么样?兰姨的大妯娌提着一筐刚从田地里摘回来的绿豆角,给你兰姨,自家种的菜,分着点。
她先是没有吱声,而后满脸笑意地回了一句大娘,这有啥,不都是地里的粗活么!
哟,大嫂,我这边农田里也有,你自己留着吃就好了。兰姨刚给她买了点心回来。
我过来也没什么事,就是这两天天儿热,想占用一下你家的冰箱。
没问题,一家人不说客套话。兰姨这才让一旁的她提了菜去择菜。
而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她站在一旁不说话,转身便去忙活了。然而,在她孩童的记忆中,除了她的母亲,也只有兰姨给她的爱自认为是纯纯的,不加添加剂的,到现在她都一直崇拜着眼前的兰姨,她也仍深切的告知自己,她的兰姨时时刻刻都在教她做人。。。
都说兄弟如手足。
还记得N年前那部电影:一路风尘仆仆,坐了汽车,坐火车,砖头扛着家里的土特产进城看望在城里安家的弟弟石头。这石头10几年前从小山村飞出,在城里摸爬滚打多年,可真是山鸡变凤凰,不可同日而语了。一路走走停停,打打问问,在高楼林立的城市,砖头总算站在了石头的单位门前,高大威猛的石狮子和富丽堂皇的办公楼,让砖头怯懦地止住了脚步。由于砖头在单位门前的探头探脑,龟龟祟祟,引起门卫的注意和警惕,对他严加盘问,最后才得以在石头豪华的办公室里得以相见。见面少不了握手,寒暄,客套,得体的微笑,绅士的肢体语言,石头领导充分表达了对砖头兄弟同志式亲切的慰问。砖头是眼含热泪进门的,要好好向石头倾诉这十几年的离别和思念,回忆幼年时那诸多可笑又可怜的往事,可这情这景,生生把在路上苦思冥想、句句斟酌想要重叙兄弟情的一车话给憋了回去,他无论如何不能把那个穿着开裆裤,滋流着鼻涕跟在自己身后叫大哥的小叫花子一样的石头和眼着这个戴着金丝边眼镜彬彬有礼、嘘寒问暖皆有度的人划为等号,他的头脑里有霎那的眩晕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人,可眉毛、鼻子、眼睛、嘴巴分明是小石头的扩大版啊。石头并没有怠慢来自乡下的大哥,安排住在高级酒店,一日三餐饭店里饭菜不重样,亲自陪同,礼数周全。可话说不到一块了,闲聊只能偶尔调侃几句幼时缺吃少穿的可怜,石头领导工作又忙,砖头只能枯坐在酒店里等候他的召见,见了也只是小心谨慎地反过来复过去的几句话,说的多了,听的人呢是嘻嘻哈哈而过,没有了往日的辛酸和情趣。食不知味,寝不安眠了几天之后,砖头带着石头的一些馈赠踏上了归程。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讲,反正心酸有之,感慨有之,羡慕更有之,嫉妒嘛也是有的吧。
哪朝哪代,都是以拥有财富的多少来检阅个人的成功与否,财富拥有的优寡直接决定在人生大舞台上的身份和地位,从古至今,穷人站在富人面前都是小衣襟短打扮,弯着腰低着头(MEIWEN.COM.CN),那份自惭形秽是根植到骨头里去的。
一母同袍,血缘至深,然而际遇不同,境遇更是天差地别,即使如兄弟,在人生的大舞台上,也得先论身份,再谈血缘,至于酒酣之后的追忆和思苦都在梦醒之后回归现实,不论为兄为弟,爬得高的那个人拥有无尚的先决话语权这是勿庸至疑的,站在下面的那个只管点头称是,小心附和,内心那点小小的清高与不屑只留待自己在夜深人静时盘腿坐在自家的炕上慢慢品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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