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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独倚朱阑,情殇惹醉在江南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红尘独倚朱阑,情殇惹醉在江南,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鸳鸯锦梦经年,暗香惹梦残月天,心事难了然,幻化在江南雨巷幽静深处,青锁芳菲,流澈云烟,灰色的年轮洗礼着纱秋梦,张显着江南古巷的忧韵。

月明花满枝,撑着一把油纸,俯身看去,轻挑雨水中的残影,片刻支离碎影,零落斑驳,秦淮画楼、画舸贮立烟雨中,朦胧迷离在江南岸,兴起时,把酒醉卧玉琼楼台。

仰望天,忆昔秦楼别后,万物残絮尽,蒙蒙柳絮轻飞,碧梧桐深锁庭院深深处,绕院的双燕,飞舞帘栊,彼此相依,醉翔云海,醉梦还稀,轻弹一段古曲,唱响晚晴,仿若隔空身至到那意境里。

烟笼日照,珠翠半分明,尽落印斜阳,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傍晚一点凝烟相映月轮边,罗裙风惹轻尘,星辰垂影泪湿罗衫,幻似空山灵雨,连绵一生。

兰烬落,夜船吹笛雨萧萧,天涯尽头看流光飞去,人面桃花,笛音悠悠,魂绕岸边万千风景,朱砂点眉,音落惊觉一切皆成空。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独自莫凭栏,流水落花春也去,天上人间,淡雅清梦撩染一方千尘,归梦绕秦楼。

烟雨晚晴天,花过雨凉身袂,又是一番红素,零落花无语,翩翩千影弄蝶,落红印满径,唤醒着碧窗春晓。

夜夜空度梦里轮回,望繁华能开满天际,梦醒时分,惊觉韵华已转瞬已百年,朝云散,此生终有叹!

封尘如烟散,落泪已成痴,阡陌沉醉,遗忘沧海

年华几许磨消,轻狂逍遥红尘,夏雨问情,爱染流年,此生缠撩一身情丝,几段唏嘘几世悲欢,途留痴心连连。

倩影舞春风,谱红尘心曲,淘尽红尘俗世,一江春水梦里只为你搁浅,望穿几秋,用生命换永远,一生的痛,只愿你为我读懂,缘起缘灭,零星散落红尘,正引千丝乱。

心相随,梦相随,罗幕轻寒,淡月胧明,残月无颜枯,魂牵梦续读。

花开花谢,都来几许?

经年后,再相逢何处?

水也悠悠,心亦幽幽,舟也渺渺,情亦缈缈,浪迹在唇齿,游走在疾飞的光年里,飘零在红尘渡口,追寻着一个叫永远的终点m.qg1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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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醉春红


春至,买了一件桃红色的外衣,是那种艳丽的粉。随着年华向晚,却愈发喜爱鲜艳的色彩。记得有人说过,喜爱靓丽色彩的人,是心底里喜欢怀念逝去的青春的人。

在心底植一株桃花吧,用一颗桃花诗心去缅怀那渐行渐远的青春。或许,有一天我会洗尽铅华,只着素衣步履。那时的我,一定会在岁月里书写一份从容优雅,淡看红尘风云。

春分过后,沉默了一冬的花事便在暖阳下吐萼弄绿。那姹紫嫣红的的俏丽,不经意间便妩媚了你的眼眸。漫步河堤,柳丝如碧,那新吐的嫩芽在春风里舞动着万种风情。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不知谁家庭院内的一只娇杏伸出了俏丽的身影,在河岸边张望着满池的春色。

一阵清风拂过,那串串杏花,便羞红了粉嫩的脸色。这时,你刚好从树下经过,便成了诗人清词里的韵脚。

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时节,希望自己有一次任性的旅行,褪尽所有的繁华和俗世的繁冗。只背着着双肩背包,让海风肆意的吹拂那飘逸的直发。漫无目的走着,看看海,听听风,在一个人的舞台独享一个人的孤单和寂寞。

海是蓝的,云是白的,喜欢这一望无际的孤单和寂寞。用心去浏览海的风情,在静谧的禅意里,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深海佛音,任心底的白莲一朵一朵打开。

海水如镜,生命就是一场又一场的奇遇。在一次次的的感动里送来太阳的温暖和怡人的花香。或许,有一天我会穿着最朴素的衣服,在一一帧帧老旧的古书中,翻阅那些溢满金色光晕的心路。

世有花木千万朵,赏心不过三两枝。或许,一枝如雪的春日樱花,足矣让我沦陷。希望,我随意遗落的花种,能换回你柳软燕喃的春天。我知道,你会从一朵朵文字里开出的小花中,读出我对文字的忘情,亦会读出我的优雅和从容。

我们都喜欢这样的生活,阳光暖一点,再暖一点。生活慢一点,再慢一点。和心爱的人一起,去听海,去爬山,去看那一树一树的春暖花开。然后,一起坐在夕阳下,看时光从指缝里慢慢滑落。

一个女子一生若是能遇到一个绕指柔情的男子,是何其的幸福和幸运。比如那个有着倾国之才的纳兰容若。身为相国公子的他不骄,不奢。满腹经纶,有着如海深情。用着绕指柔情深爱着他喜爱的女子。在一情一景里诉说着恩爱情真。他的至真至纯感动着世间无数的性情中人。

我的每一段文字里都有你的身影,倘若你懂。陌上桃花千枝,可我只恋樱花一朵,为了那许诺已久的花期,我很执着。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彼此的过客。待头发斑白,我依然会文字里忆起那些温暖的曾经。那些蚀骨的心念,依然会在指缝间葱茏。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阡陌红尘,路途漫漫。总会有一份遇见,刻骨难忘。一些牵手相依的暖,无法割舍,也无法放下。那雕刻着爱的誓言的花树,在岁月的湮没里改变了初衷。

曾经相依的温度,还在手心里葱茏。转眼间,那些心底的碎碎念念,在你的一抹清绝里只剩下那翻唱了千年的梵音袅袅。一些开在心念的简约疏语,只能孤寂的在你的城外徘徊。曾经的云海处相依远望,只可以在清澈的眼眸里回放。

一些过往,犹记起依然神伤,一些人,当时只道是寻常。经年过后,我会静守一卷断词残章。让那些曾经的过往,在岁月深处寂然安放。

繁华三千,流年安暖。记忆中的往事,都被一池水墨,泼洒成烟雨江南的旖旎风景,在走远的光阴里若隐若现。不知不觉中,那些猝不及防的情感,如决堤的海,冲击着紧闭的门扉。总有一些人和事无法割舍,也无法放下。一直相信,心在一起,路就不会遥远。

安静地在文字里刺绣一米阳光,任一些无语的陪伴温暖生命中的每一天。柔柔的时光,柔柔的春风,柔柔的草木花香里静享墨香里的暖。转身,在文字里端庄一份娴雅。携一份淡然,在文字的一尺素笺上,挥墨泼洒红尘深处的情感。

一些无法抵达的港湾,只能任其在字墨里泛滥。寄语文字,可以不论平仄,可以随缘。文字,如一件往事,可以在那年,那月,那日里静美、不变。

人生就是一场修行。春暖花开,我在桃花三月与风同行。那丝丝绿茸,那枝枝春色。一树明媚,一壶春光。

一些夜的孤寂,在字墨里瘦尽一夜灯花。耳畔禅音袅袅,我水袖轻舞,舞尽一世芳华。暗香旖旎的时光,有心动,有等待,有守候。一切在岁月深处绮绻成蝶,轻舞着红尘的欢歌。晨钟暮鼓,我跋山涉水,不为那陌上桃花盛开,只想赴一场那相约已久的花期。

此生,执着的自己,只愿为一曲禅音守候。即使,暮年头发斑白,我依然会文字里端坐,书写一份岁月的牧歌。那些过往,如千年的经幡,在岁月里潋滟着你我的眼眸。

我知道,我总也走不进与你相濡以沫的烟火。我知道,时光老了,我依然在。待所有的过往,终将成为过往。我只静守一份佛前的禅音,拈花一笑。安然着,时光里一份执着守候的静好。

花开嫣然,花落荼蘼。每一朵摇曳在枝头的娇妍都有她独特的美丽。一些遇见,如一朵花开。在整个生命里,芬芳着所有的路程。那些嫣红的心事,随风轻舞,独自芬芳,寂然无声。

一叶叶新绿,一笺笺桃红,用水墨丹青涂抹着流年里的曾经。落花,如飘舞的飞蝶,让每一个萍客,在静雅里有一份如归的心境。梦里花开的娇艳,花落的无声。春风吹起时,一朵朵芬芳依然会温暖我们的生命。

春暖花开,清风徐来。些许暖意便穿过一季的薄凉,温暖了春天的时光。枝头的丝丝绿茸和妖娆的花瓣如经年里的花落,又一次嫣红了枝头。

沿着岁月的纸张,描摹一首清雅的古词,平平仄仄的律韵里,处处有你的歌声,婉转悠扬。

倘若一辈子真有一个人值得轰轰烈烈去爱一场,哪怕爱得辛苦也无妨。至少那些斑驳的岁月里,可以留下许许多多的心念,可以在时光的隧道,洒满温暖的阳光,可以在记忆的茎上布满怡人的芬芳。

念,念到白发又何妨?你在,我在,岁月无恙。习惯了,红尘中或悲或喜的章节,莞尔间,我只在一帘幽梦的清风里开出缕缕幽香。

春色渐行渐浓,满目已是丝丝绿茸。轩窗外朵朵芬芳笑春风,我只想捻花一笑,独醉春红。我们依偎在一起,随便看看春天里的花开,听听春风中的鸟鸣。花开花落间,任其青丝霜染。云卷云舒间,已是温暖一生

夜太黑,月独醉


月冷西斜清石柩,半盅酒,半盅愁,潇湘雨落慢行舟。薄凉曲,墨落尘,云遮羞,长夜无眠孤影瘦,一声凉,冷风透。西风浮柳柳骚头,浮云走,雨绸缪,半阙残词筝难奏。花解语,更深漏,泪漂流,素心凝墨写春秋,划痕处,千缕忧。

题记

月色似乎也会迷茫,还是心没有归岸的原乡。那一弯新月是谁的忧伤,洒在溪水里,流淌成一指荒凉。我的情诗不知不觉已经没有了,不是不写,是笔困纸乏,心累了。光脚奔跑在路上,鞋子丢了,一路脚印都是血色的步伐,痛了谁的牵挂,你舍得么?把墨研到了崩塌,本来要写一纸情长,落笔却无话。烈烈一场烟花,葬了蝶梦繁华。千世轮回,此生仍无缘携手天涯。

岁月浮沉,要撒下多大的网,才能打捞一往情深?红尘滚滚,我只要一朵七彩的云,安心于此,不离不分。爱很天真,纯几分,为你才动了真心。夜的修行,不一定是睡眠,闭上眼,无念则安!和黎明做个交易,我颠倒黑白的支点,睁不动的双眼,睫毛闪动孤单,用一汪月色穿针引线,把寂寞和孤单缝补,做成一件衣衫。或许有些单薄,但足以把黑暗贯穿。那延伸的孤独的触角与我为伴,可否邀你共饮一杯酒,暖了心的忘川?

花开花无语,月扰清风乱!卿卿素女心,夜听无声禅。月亮睡去了,留下无尽的黑暗,任我怎样摸索,都找不到边。支离破碎的梦境,在辗转难眠的不安中,宣告破产。把搜索的引擎开到最大,却找不到你一丝残留的温存。知道你也没睡,空间里有你来过的脚印!无法操控的孤单,侵袭着灵魂深处碎碎念念的斑驳,夜太黑,连影子都要作对,跑到寂寞的深渊,悄悄的买醉。

就只剩我一个,写着生疼的诗句,或许那不是诗,就是心头呐喊的刺,迸发的星火燎原。荒芜被堆砌成一个个火堆,燃烧的妖娆妩媚。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敲开了夜的窗子,下的很缠绵,就像心底的泪,无声的埋葬夜的黑!枯竭的思绪迎接曦晨,晴朗的天空来了一片云,是你的眼,带着纯真。我不敢与你相认,就看着你与清风接吻,泪打湿了了我的唇

采集夜的安宁放入杯中,用心焐热冰冷。那茶或许会加些温度,其实冷的,热的,与我已经无关于心,只是依然愿意倾尽所能吧!有些话永远不会再先开口,有些事努力做到前头。就像这茶,闷着盖子,不打开永远不知道味道,就算是茶香飘逸,最后也是人走茶凉。

只是那藏起的手指,轻轻一扣,简单明了的事情,却转了好大一个轴,谁也不乐意先开口。喜欢安静的在禅心里闭关,却不愿闪躲红尘烟火的素宴。就这样在两个极端中游走,被分割成两半。清寂孤傲的素颜,隐藏着火一样的烈焰。总在交汇中平衡,似乎已经成了习惯,别人眼里的不可能,已经被我展现的很平凡。总是觉得残缺才完美,如果月儿一直是圆的,我会喜欢月半弯。

心若菩提莲花,岁月侵蚀着芳华。无法闪躲的雨啊!可否下的缠绵一点,不要淋落我的思念,沉重了牵挂的枷。若情如莲花,一定是心底最静美的繁华。烈烈灼灼的绽放,芊芊素素的蕊里藏着故事的结局。等你经过,只一眼就读出了心的言语。你不问,我不答。不知道可以给予多少,只知道一颗心因为你,已经乱了。把自己揉碎,一片片的熬煮,入味。那精美的器皿盛着孤独的灵魂,饮一杯吧!已经冷了,不会烫嘴。再沉淀一下,就是忘情水。

人似花香蝶来追,八月不见秋折桂。一颗红豆珠凝结了花的精粹,那是思念的泪染红了夜的妩媚,跌落的心碎。就像个孩子,总是长不大,流浪的心,单薄的寂寞做了骏马,星夜出发。不知走了多远,只知道天已经亮了,夜走了。

本以为卸下一些情感的负累,可以让心轻松些,为何还会如此沉重,心口就压的闷闷的。心不能自控,眼里就少了颜色,看不到明媚。其实天早就亮了,就是心依然憔悴,也许昨夜没睡好,不觉眼角落下一行泪。不是因为谁,也许仅仅是困了,有些疲惫

登山独醉笑秋风


徒步登山,似乎是现代人的一种时髦,或者说是现代生活的一种时尚。网上发出一个贴子,就能聚起志同道合的一帮。

我虽无好高骛远之时髦,也无心猿意马之时尚,但看到徒步登山的贴子后,莫名地有了登高望远的冲动。于是,按照发起者的时间要求,在文化东路的东头坐上公交车,直奔303路公交车的终点济南虎门村车站。

虎门村的村口,下得车来,发现这里夹在了两座大山的中间,一条山区公路在两座大山之间蜿蜒。村中的两颗古槐树下,已经聚集了三十多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走近他们的qvod之后,我又突然发现,原来还是素不相识的人,这会儿成了早已熟悉的朋友。

我领到了一张手绘的行走示意图,上面标着几点在什么地方集合,几点到达什么地方,没有听清楚身旁那位老村民讲的是什么,就听到不知谁喊出的出发两个字,于是就随着这支三十多人组成的队伍,沿着公路旁的溪水,逆流而上。虽然三十几人的队伍,谈不上浩浩荡荡,但在这偏远的小山村里,却也称得上是别样的风景,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欢声笑语,也打破了山村的宁静。

走出虎门村,路边的柿子,埂上的山楂,坡上的苹果,灌木丛中的野山枣,在蓝色的天空衬托下,橙得透明,紫得娇艳,红得好像少女害羞的脸,秋风拂过的那瞬间,大豆摇起了清脆的铜铃,高粱举起了红色的火焰,而拥拥挤挤的玉米,也被秋风吹得沙沙作响,如同田野里唱起了丰收的歌。

按照示意图的标识,第一站是道沟村。三十多的队伍,踏着细碎的沙砾,顶着金黄的秋阳,在号称十江北第一的空心山下,稍作了停留,几个十多岁的孩子拍了几张照片,便又匆匆赶路。

十月的秋天,庄稼是金黄的,树叶是金黄的,山林也是金黄的,而天是蔚蓝的,树上的果子是红色的。大家一边走着一边拍着路边的秋色。翻过一道山梁,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说脚上磨起了水泡,几个年轻的姑娘说走得腿有些酸软,倒是那几个十多岁的孩子,依然蹦蹦跳跳,那几个上了年纪的人,步履还是不紧不慢。我好久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了,喘气不再均匀,浑身也冒出了汗。

散散乱乱的登山队伍在一块标识村名的青石碑停下了脚步。原来这个一个小村庄就是我们徒步行走的第一站道沟,而村名背后的小楷告诉了我,东征时的唐太宗曾在这里的山顶练过兵,练兵的空闲时间组织士兵踢过球,踢球的时候曾把球踢到了这里,捡球的士兵沿着小道又在这里捡回了球。

看起来是这次登山活动的发起人,或者说是组织者,一位三十几岁的年轻人,招呼大家说:在这里我们休息半小时。北边不远处的山岗上,建有一座真武庙,而这座真武庙快播远近闻名,有愿意去的不妨去看看!大家放下身上的背包,三三俩俩地去了真武庙。只有我和几个上了年纪的人没去。那几个上了年纪的人说是为了保持体力,而我则因为真武庙不用去看就知道,庙里肯定有真武大帝,肯定有勇猛威严的龟将军,气字轩昂的蛇将军,肯定还有拿书的童子、捧印的玉女不一会儿,参观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我问他们庙里有什么?他们说供着几尊神。我和他们开着玩笑说:刚才庙里响起了一阵鞭炮声,是不是和尚道士们对你们的到来夹道欢迎啊?他们呵呵地笑了起来:哪是欢迎我们啊,是人家喜得贵子在还愿呢。这倒让我感到意外,意外的是不知真武大帝何时又承担起了送子送孙的职责?

沿着当年士兵捡球的崎岖山道,散乱的队伍排成了一路长蛇在杂草丛生中蜿蜒穿行,那几个说腿有些酸软的姑娘,抱怨起了路的难走,说脚上磨起了水泡的几个小伙连哄带劝地告诉她们,爬上这座山就是跑马岭。

终于爬到了山岭的顶峰,时间已过了中午。大家寻得一块干净平整的地方,纷纷席地而坐,不分你我地把带着的面包、鸡蛋、火腿肠贡献了出来。我拿出的红星二锅头,勾起了男人们的馋虫,不顾女人们的阻挠,一个个拧下矿泉水的瓶盖,摆在了青石板上,小心地斟满,就着习习山风,小心地举杯,豪爽地一饮而尽,豪爽的如同当年的李世民。

一瓶六十度的二锅头,十几个人分而享之,落肚的虽是点点滴滴,但那丝丝缕缕的酒香,随着清爽的山风,飘荡在叠嶂的山峦,飘荡在山峦的林间,似乎醉了这片林,醉了这座山,也醉了登山的人。

几杯高度的二锅头下肚,醉意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想起了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想起了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想起了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睁开朦朦胧胧的醉眼,看岭下的野菊,野菊花枝乱颤,看天上的白云,白云漫卷闲舒,不知是这山醉了我?还是我醉了这山?只知道我不想闲看庭前花开花落,也不想漫随天外云卷云舒,只想独醉山颠笑秋风。

酒足饭饱之后,有人提议去看看拔槊泉,有人提议去看看饮马泉,但怕耽误了下山的时间,稍作了一下休息,便集合起了队伍,沿着通往佛峪的小路下了山。

一栋土墙草顶的二层小楼,一块佛峪革命遗址的牌子,吸引住了我们的目光。原来这里就是抗战时期泰山军分区的指挥部。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的廖容标,曾在这里战斗了四个年头。如今,人已去,楼已空,但一种精神如同街旁岩石缝里涌出的清泉,缓缓流淌在每个人的心中。

经白炭窑,绕枣林泉。几只野鸭不时地飞起、落下,游弋在枣林水库的碧波南岸。又沿着一条河道,穿过散落在河道旁的十余家农家乐饭店,暮色中坐上了312路公交车的最后一班,而车厢里走过的山,涉过的水,路过的村,看到的树,还有兴奋、激动、疲惫与和谐交织在一起,意境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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