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或者不见,就在那里,和多少人说说笑笑疲于应对,和多少事来来回回精疲力尽,种种故事,或喜或悲,都不如在我们共同有的时光里,一个见面,就是匆匆而过的那些年。
老友,就是那种一见面就可以撸起袖子一起吃吃喝喝,张口就来熟稔的语落,仿佛一切都是昨天,不管此去经年。在灯火辉煌的都市中,在浓妆艳抹的交际里,看到的始终都是最初的彼此,你的欢声笑语你的小癖好和旧脾气。
总是想不到,为什么那么愿意在一起却还是要分离,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话说的多么合乎情理却没有问问有多少人愿不愿意。每一次的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题,直到沉沉睡去,这么多美丽的日子里,我们变了多少都不肯放弃心底里缠绕的惦记。
你还是那样,不管又增加了什么角色,不管生活里有着多少骄傲或不如意,把曾经的时光延续到现在的生活里,我不怕在外有多少貌合神离,我知道,老友就是永远不会放弃我的最后依靠,就是生命力为数不多的自信。也许生活就是一场大课,来来回回,用最深刻的故事告诉我们生活的真谛,无处次的实践就会让自己刻骨铭心,酣畅淋漓,书本里的故事总是不如自己的经历真实有趣,直到我们都变成了教育人的故事。
我们在青春里写下的故事,到现在,如同陈酿的美酒,时间久远却越发唇齿留香。在我们看的见的现在和看不见的过去未来,一直就这样,直到白发苍苍,年华老去。
每个人的成长道路注定是孤独的,在这孤独的道路上能够与你重逢,也算是让我了去了一段过往。漫漫长路我不能陪伴你,你也不能陪伴我,我们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也许会在下个路口再相遇,也许再也不相见。
都说初恋是最难忘记的人,虽然我不想承认那段无知的过往,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太幼稚了,但我依然记得你喜欢吃紫薯和七彩棒棒糖,依然记得我生日那天你送给我的你亲手秀的小礼物,依然记得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每个人的过去都有一段故事,我没有否定过那段感情,只是觉得惋惜,故事太短我没能珍惜。懵懂无知的爱情没有错,至少彼此相爱过,错就错在我们没能一起走下去,短短三个月我们就放弃了。高中时代的恋爱太过平凡,平凡到以爱人的名义做着最普通的朋友,这就是我们三个月的爱情故事。
昨天整理空间的时候,看到一个陌生的网名,给我了最熟悉的感觉,可怎么回忆都没有印象,直觉告诉我曾经我们的关系很好,就加了她好友。加上之后,我先去看了她的空间,那张熟悉的面孔,时隔五年我依然记得,不自觉的笑了,删除的过往就这样被找了回来。
她给我发了一条信息问我是谁,我没有回复,思考了好久该如何回答,本想逗一下她,没想到被她直接猜中了,当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眼泪差点流出来。嘘寒问暖了几句,便聊不下去了,然后我在她空间看了一个小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可爱善良,还是那么的傻傻笨笨的,只是多了几分沧桑,在岁月的磨练中变得稳重。
而我这么多年过来,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少年,参悟了人生,看透了爱情真谛,不再像以前那样随便动情,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我成长了,没了小孩子的稚嫩,多了几分岁月的沧桑,为人处事由感性变为了理性,削去了嚣张的气焰,成为了真正孤傲的王者。
每个人的成长道路注定是孤独的,在这孤独的道路上能够与你重逢,也算是让我了去了一段过往。漫漫长路我不能陪伴你,你也不能陪伴我,我们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也许会在下个路口再相遇,也许再也不相见。我已在过去的道路上滞留太久,现在的我不可能回头,这就是那个高傲的少年。
花落时节又逢君,你多么喜欢的一句话,可惜你等的人不是我,我等的人也不是你。我要做的是山高我为峰,做那世间的王者,儿女情长早已与我无关。愿你的骑士能够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许你三生三世。
阿森是我的同窗好友,我们相识有20多年了。
当年,阿森与我同桌。因为我们个头差不多高,体型差不多瘦,干什么都形影不离,老师们时常把我俩的名儿记混。
阿森性格外向,大大咧咧。在校期间,他发现英语老师白天跳舞晚上打坐在练什么功。出于好奇,他坚持让老师收我俩为弟子。
老师说自己不收弟子,想学倒可以教我们。就这样,我俩成了老师的忠实粉丝。我们常常半夜起床打坐,白天在老师的寝室跟着老师跳舞。
印象最深的有两次活动,一次是阿森听说老师曾被大师开过光,要求老师跟我俩开光。老师刚开始一再推辞,说自己的功力不够深厚,不能跟别人开光,可阿森却认为是老师有所保留了。耐不住阿森的软磨硬泡,老师答应了为我们开光。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俩如约来到老师的寝室。老师让我们闭上眼睛,随着练功的音乐跳舞。老师反复叮嘱,不能偷看,不然就不灵了。我俩开光心切,喜不自禁。在我们闭眼跳舞的时候,老师念念有词发功了。舞曲末了,老师一脸祥和地说:行了。阿森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连连道谢。回到班集体,阿森眉飞色舞地向同学们炫耀我们被老师开了光,引得大家羡慕不已。阿森很享受被别人羡慕着的非一般感觉。
还有一次活动是在教室里。那节体育课因为体育老师临时有事没来,班主任请英语老师代上课。英语老师想上英语课,招致全班反对。英语老师无计可施,因为天气不好不适合户外活动,只好让我们在教室休息。
阿森瞅准机会,跟老师提出在教室里跳舞练功,老师欣然同意。老师从寝室提来录音机,放起了只有老师、阿森还有我才熟悉的旋律。和着乐曲,阿森和我来了个专场表演秀。阿森比我跳得更投入,博得同学们阵阵掌声。这次活动之后,阿森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更加灿烂了。
从学校毕业后,我们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我因一些机缘,有了稳定的职业;阿森时运不济,至今在外漂泊。算下来,阿森已有八年没有参加我们班同学聚会了。直到前不久,阿森母亲去世,他才跟我们同学联系。时隔多年见到阿森,他满脸憔悴,岁月雕琢的沧桑感紧束我的心。我们在殡仪馆餐厅双手紧握,一时我竟语穷。
他招呼我入席,坐定后另一同学要求我挪位置,说我们几同学难得一聚坐拢点。我猛地回过神来,抬头扫视,发现我坐得隔阿森好远。我们调整位置,三同学一起喝酒,那酒入口好苦。
阿森说,这些年混得不好,没有和同学们联系,自卑。谈及今后的打算,他说他正学习日语,准备不久去日本务工。聊着聊着,他拿出一张写满日文的小纸片递给我说这是他写的自荐信,让我帮他看看,提点修改意见。盯着眼前的这张小纸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抬起头,我发现那双熟悉的眼。霎时,我意识到阿森是拿出了巨大的勇气来面对我。我的视线模糊了。
从殡仪馆出来的交通不便,阿森坚持让他妹夫开车送我们。坐在宝马车上,我和阿森挥手告别。
阿森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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