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葬花女子,出生于曹雪芹的笔下。她不仅才华横溢,还用生命谱写出千古绝唱的爱情。她宣读了追求个性解放的思想,争取婚姻自由的代表。她用魂的诗意闪烁了短暂的生命,用傲骨反抗污浊的狭隘。
生命中每一种美都精华灵秀,独具魅人,只有她的美,是那么的让人心疼和怜惜,她让遗憾变成扰心的痛。她是水一样的灵魂,泥一样的命运,花一样的容貌,土一样的归宿。不要问她是谁?她只是一滴泪,她清,她澈,她脆,她弱,一触即碎,她就是一颗泪珠儿。泪,晶莹有光泽,滑而脆,但也有几分咸涩。所有的梦都像一个被拉长或压扁的圆,渴望着能够圆满。她却在最美的年华留给世人一个最惋惜的遗憾。
当花儿都在燃烧的时候,她却拿着锄头,将青春的碎片,以及她的泪珠儿一起葬入土里。她要将生命里的缺憾,连同她的梦,她的泪珠儿统统埋葬。只是有一样,她埋葬不掉,那就是她的孤独,她泪珠里的孤独。有人因为美丽而孤独,有人因为智慧而孤独,有人是因为洁白无瑕而孤独,她是为梦而孤独,青春的梦如何埋得干净?
是的,她就是颗泪珠儿,从泪珠里看到灵魂深处的孤独。她告诉了世人,她是水做的肉,泥做的骨,却有着梅化的魂。她是西子,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拂风,心较比千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她是仙草,为还前世救命之恩,化作玉女泪一生。她是情痴,明知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怎经得泪从春流到冬,秋流到夏
她是一朵莲花,质本洁来还洁去,眼里藏不住沙子,她出淤泥而不染。她更是一朵傲骨的梅,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宁葬花,不苟活。她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冷月葬花魂,她就是一缕花魂,当枝头盛开时,毫不掩饰,冰清玉洁,肆意绽放。当泪已尽,归天界,化作一瓣瓣花瓣,花魂飞满天
她诗意地活着,诗意地死去,一首凄婉的诗,一首凄美的歌,她的生与死就是一种最美的艺术。她脱俗的气质和惊人的才气,让后人渴望和向往。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几回。是的,她是落花魂,花落人亡两不知。她用生命铸就艺术,她用花魂曲谱了一曲葬花吟:风潇潇兮秋气深,美人千里兮独沉吟,望故乡兮何处,倚栏杆兮涕沾襟
环境的差异并不能影响着什么,只要他自身吸收能量足以支撑他向上的成长,即使身处沟渠,也会踮起脚尖一步一步走到闪耀的那一天。
秋雨数日不断,不知作伴几时休几时?听,风笑雨闹夜无眠,每逢夜里必经过我的窗前。提笔,顿思,又回到了原点。
哗啦哗啦听得心又是那么紧张,仿若时间都走得都更快了一些,滴滴答答声连绵悠长,温度的骤降,难免少不了莫名的悲凉,让人深切的有了盼家归的思念。
临近深秋,是凋零的季节,也是丰收的景象。几人欢喜几人愁,又是几家叹悲几家处悠?
月恨雨无眠,鱼在水中欢!西风变得开始不再温柔,穿透着心肠,与雨水约定一点点肆掠的巨变。改变着树木走往苍老的模样,改变着人们的步伐在轻盈之中也随之加重。
思想秋叶之后的变黄预示着凋落得开端:一颗种子无论他落在什么地方,只要经过足量的雨水与充足的阳光滋养,即使身处大山岩石深处的缝隙,当它在没有腐烂之前的同时足够顽强,一样可以冲破种子皮禳的外墙而得以生长。
我们的生命也是如此,每个来到人世间降生的宝贝都是无暇纯真的。环境的差异并不能影响着什么,只要他自身吸收能量足以支撑他向上的成长,即使身处沟渠,也会踮起脚尖一步一步走到闪耀的那一天。
树有高低,人有长短。当大树成荫为我们遮阳避雨之时,却忘记了小树还在成长,同样的根基,同样的土壤,终有一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茁壮之时,大树也会仰望。孩童就如同小树的成长,基础扎实,引导正向也只是指日可待罢了。
如果说秋叶是树干的子女,那么深秋之后看到落叶的满地是不是更加忧伤!所以为人于父于母之中,不要把儿女视为父母头顶上的光环,或许就不会有失落的地方。月有阴缺,树有四季的变化,人生无常,哪能处处圆满。毕竟生活之中没有常青树之言!
我们不能留住落叶的不凋零,但它知道会融进土壤,使来年更加地鲜亮。就如同我们无法牵强拦住成年后的孩子不离开家的怀抱,让他去自由飞翔,回家的路是不会忘。强制性地逆行方案好像它不属于我们大自然,犹如历史上的典故邯郸学步执意的更改,反而变得更糟。也有一则小蟹和母蟹的寓言也是如此,自己无法做到的事情却强求下一代完成也很悲哀!我们深知最好的言行就是规范自身,做一个好的表率,用无限的动力去奔跑始终好过于介于痛苦之中的挣扎吧!
自然如此,生命如此。尊重生命,尊重自然,自然本是一切生命的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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