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在湛蓝天空下留下足迹,闻着雨露,听着鸟鸣,在这充满奇迹的世界我们开始了梦想的旅程。
等待,心儿最平静的那一刻,牵着你的手,向前迈步。一万年太长,一百天太短,当初许下的诺言还锈迹般般,有些人注定等待别人而有些人注定被等待,恐怕我是前者。很多年以后抬头看见飞鸟留下的痕迹,许久许久,你的路上我依旧是那个甲已丙丁,在这条漫长的旅途中,我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后来,我知道,重要的不是目的地在哪,而是欣赏旅途中美丽的风景,放松下来,去享受这仅有的美好时光,何谓人生,慢慢细品。等待一个拥抱,让我轻松入睡;等待,一个微笑,让我放下冷漠;等待,一种声音,温柔喊着我;等待一种力量,让我有打破一切的勇气,那时可以哭,可以笑。最美好的莫过于此,一个人久了,才会发现,自己其实在等待一个人,那个可以给自己快乐,欢笑的人,时间久了,有幸福的味道,爱情的味道,有些人错过了就不再回来,或许
待你长发及腰,你嫁我可好?
他们在后门的门廊前坐着,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来,像针一样刺扎着他那双苍老却有力的手。不过,他并不在意,他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好朋友的肩上。他们一边分享着晚餐,一边看着眼前的景色。落日映红周围的雪峰,像云霞那么灿烂。雪峰的红光映射到这片辽阔的牧场上,形成一个金碧辉煌的世界,树木、羊群和小木屋都被镀上了一层玫瑰红色。门前不远的草地上,羊群挤在一起,饥饿的小羊羔咩咩地呼唤着妈妈,一团团的雾气从它们口中出来,好似透明的云朵。丹尼是一只漂亮的澳大利亚牧羊犬,楔形的头上有一双明亮的黑眼睛,背部曲线流畅,四肢修长,浑身的毛分栗、白、灰三色。它是阿伦的挚友,也是他忠实的伴侣。现在它怀有身孕,快要生产了。在落日的余晖中,他看到了那只狼,它站立在山坡上,低垂着尾巴,静静地注视着他们,每天傍晚都是如此。
几只羊羔失踪了,阿伦怀疑是这只狼干的。他举起猎枪,可是狼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其实,他岁数大了,如果狼真的向羊群发起攻击,他也未必能及时将狼赶走;而丹尼有了身孕,行动也不如从前自如了。当然,丹尼仍然是忠于职守的,总是不停地在草地里巡视,对小羊羔更是留神守护。放牧结束后,丹尼会跑到附近丛林旁的一处蔓草茂密的河边去。阿伦不知道它去那儿干什么,有一次,他好奇地尾随着它想看个究竟,但是丹尼很快发现了他,掉头又跑回了牧场。此刻,丹尼趴在门廊前。阿伦心想,或许牧羊犬也应该有隐私权。于是,阿伦点了点头,丹尼立即跳起来,乐得屁颠屁颠地向通往河边的小路上跑去。阿伦望着丹尼渐远的背影闪到一个山坡后,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忽然,他发现那条小路上有东西在动。他认出是那只狼,它在跟踪丹尼,肯定是想对因怀孕而行动不便的丹尼图谋不轨。阿伦举起枪,瞄准,扣动扳机。狼痛苦地号叫一声,栽倒在地,顺着路边的斜坡滚了下去。那天晚上,阿伦没有合眼,因为他的脚头是空的。以往丹尼晚上都睡在他的脚头,而那晚没有了压住他双脚的重量,阿伦无法入睡。他下了床,看着窗外的星光月夜,不禁泪眼模糊。他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第二天,他顺着小路来到河边。在萋萋杂草丛中,他看到身体已经僵硬了的丹尼。它体无完肤,残缺不全。从它身上留下的伤痕可以看出,它丧生于一只美洲豹之口。阿伦浑身发软,瘫倒在他的挚友身边。它死得太惨了,肚皮被撕开,那些快要出生的狗崽儿也不见了。阿伦放声大哭,他把它抱回家,用毯子将它裹住,埋葬在后门门廊前的空地上。两个月过去了。一天早晨,阿伦在后门的门廊前发现了一只幼兽。这只幼兽斜着头,冲着他友好地叫唤。阿伦蹲下身子,想仔细看看它是什么动物,却听到附近的灌木丛里传出沙沙的声音。那只狼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离得太近了,他甚至能分辨出它是一只母狼。
母狼退后数步,然后转身就跑。它的右前肢有严重残疾,显然是那次被阿伦击伤的,跑起来一瘸一拐。它跑上了通往河边的小路,当它的背影闪到一个山坡后时,有两只幼兽从它们躲藏的地方蹦了出来,随后也跟着那只狼闪到山坡后不见了。这两只幼兽和阿伦在后门的门廊前发现的幼兽差不多大,但是前者已经显露出狼的明显特征,而后者则是纯种的澳大利亚牧羊犬,长得像它的母亲丹尼。
看来,是他错怪了那只狼。它每天下午站在山坡上注视他们,不是为了寻找食物,更不是故意挑衅,而是在等待朋友。它在等丹尼,等着和它一起玩耍。因为在丹尼死后的两个月里,阿伦又失去了三只成年的羊,而这只瘸腿的狼不可能击倒成年的羊。不久的将来,这只小牧羊犬也会长成丹尼的样子,楔形的头上有一双明亮的黑眼睛,背部曲线流畅,四肢修长,浑身的毛分栗、白、灰三色。也许,到那时,一只狼也会在落日时分站在山坡上,低垂着尾巴,静静地等待它的朋友它的这个朋友也是阿伦的挚友和忠实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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