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由于地势和地理位置的不同,开花的时间也会不同。人们习惯把三月看作春天的开始,不过,那是在南方。到了北方,四月才是百花灿烂的季节。
四月,喜欢看一种花,桃花。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这是诗人李白的诗句。说起桃花我总想起人面桃花、桃花流水、葬花等词。也许是因为桃花的美丽和大众化吧,使得它总与一些历史典故结合起来,给人带来几多的遐思。
四月,想起一个人,月柔如水。一个花一样的女子。谈文字的时候,我喜欢叫她月柔,她的诗里充满着希望,充满着柔情。聊生活的时候,我称她为如水,水一样的细腻,水一样的温柔。我从来没有称呼过她的全称,这样的女子占一小半就行了,绝不可以完全的拥有,哪怕只是一个名字。
四月里有两个节气。一个是清明,令人慎终追远的日子;一个是谷雨,雨生百谷,充满着奉献的日子。谷雨也是春季最后一个节气,谷雨节气的到来意味着寒潮天气基本结束。人们常说清明断雪,谷雨断霜.严格意义上来讲,四月里清明到谷雨这一段时间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春天。她就出生在这个和百花同时绽放的季节。
也许正因为她出生在四月吧,她的人总是给我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也许是她生在春天吧,她的诗总给人一种唯美浪漫的向往。月柔的诗,总是含着一股缠绕的柔情,读着她的诗词,让人总是沉醉在春风微醺里。我总选择在心情烦躁时,读她的诗文。能给人一种安静,能令人理智。
常喜欢说一句话,言由心生,文如其人.我读诗全凭感觉,喜欢去品味诗的意境,去揣摩作者的心态。月柔的诗,用词全是平常的常用字,没有任何生僻卖弄的成份在里面,这也反映了她的文学修养的深厚。也许是读的用心,也许是引发了共鸣,总能从里面找到一些自以为是的缺憾。不论是作文方面的,还是做人方面的,总是毫不顾忌的提出来。而她无论我说的对与不对,总是虚心的接收。这份胸怀是包括我在内,大部分自诩为文人之流的人不能相比的!
由于爱好的关系,我看过许多的文章。有的文质朴,有的文绚丽,有的文灵动;有的文带着旋律美,有的文带着缺憾美,有的文带着意境美。月柔的文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失落,无论是豪迈的开篇,还是旖旎的结尾,最后总会给人留下一丝失落在心里。让我读了之后,有一种奋笔疾书的冲动。我的好多文章,都是看了这样类型的文章写成的。
读她的文多了,对她的了解也就多了。这个为爱活着的女子,绝对符合大家对贤妻良母的评选标准。为了丈夫的事业,她放弃了自己的职业,为了孩子的未来,她放弃了自己的现在。闲暇之余,诗词歌赋成为自己的兴趣,音乐美图成了自己的爱好。进入她的空间,一种走入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就好像突然进入了四月那个繁花似锦的季节。
无论是作文还是做图,月柔都会用百分之百专心投入其中。一篇文可以不厌其烦的修改,一幅图可以精益求精的调整。她的图总是美景、美女、美乐、美文,四美俱全。我曾戏称她是个好色之徒,她也不否认,而且还引以为傲。这是一个生活在诗里的女子,这是一个走入画卷的女子。四月里的某一天,我想起了她。
如果把我的岁月当成一个书橱,四月就是一本书,书里有关于写她的诗。如果把她的人生当成一幅画,现在正是最后上色的阶段。相信这幅画里会有瑰丽的风景,我希望画中有一枝桃花是为我画的。
假如有一天,生命走到了尽头,掩卷沉思,我的回忆里会有一个女子,一个从四月走来的女子!一个从诗里走来,到画里去的女子
六个多月前,我的旅行脚步,停在了拉萨,心想:就这儿吧。然后我停下来,吃饭、睡觉、喝酒、遇见很多陌生的人。旅行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疗养心中的伤,不久前女友决然的离去,让我感觉世界都崩塌了,这几年为之奋斗的动力也没了,就辞去了工作,权当给自己放一个长假。
客栈里情难自禁,缠绵过后终是挥手告别
我在拉萨住一间客栈,推开院门对面就是拉萨河,不远处是一座座头顶白雪的山包。店老板是个广东人,客家姑娘,笑起来甜甜的,像个娃娃一样。她最初也是个背包客,而后定居在拉萨,自己在仙足岛开了家客栈,每天过着清闲安定的生活。
老板比我大上两岁,和她熟识后,我腆着脸喊她姐。我会帮她一起收床单,我很喜欢这项工作,每次都像一个孩子一样,自顾自傻乐的把脸埋在床单里,也不看路。
到底有一次是不小心撞到人了,那天我如往常一样抱着床单埋头傻乐,一个猛子朝下一件床单抱去,不想同时抱到的还有一身悦耳的尖叫。我有点尴尬,手心里还有两坨软软的东西.......床单后有人。
这是我和她第一次相见,没有浪漫,只有我呆站着,满脸尴尬,没回过神来。姐走过来拉着我忙不迭的给她道歉,我才回过神来。她是今日刚到拉萨,想找家客栈,没想到就碰到这种事情。我走在后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事后,为了以表歉意,我给她当起了导游,来到拉萨也有半个来月了,周围也被我逛的差不多,给她当当临时导游,还是没啥问题的。拉萨多流浪歌手,叮叮咚咚的在路边卖唱,到了晚上就去酒吧喝一杯酒,日复往日。我领着她买了杯甜茶,走在这些流浪的歌手身边,一晃就是一个下午,她会停驻在流浪歌手的身前,听他唱完一首歌,然后在盒子里留下几块钱。是个善良的姑娘。
第二天起床时,她有了高原反应,估计是前一天太累了,没缓过来。躺在床上脸红彤彤的,饭也吃不下去,喝点稀粥也全部吐出来了,整个人浑身乏力。我忙不迭的给她倒开水,弄了点水果给她,一阵鼓捣后,脸色总算缓和了点,客栈备的应急药用完了,姐大手一挥,让我赶紧出去买点药。给她倒水,让她吃药时,她眼眶有点红。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带她出门,她也学着我搬一张椅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拉萨阳光毒,我晒了半个月活生生成了非洲友人,她把自己裹的只露出一张脸,也不敢晒太久。我会把椅子搬到她旁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她说她喜欢桑格花,我对着她神秘兮兮的笑了下,翻过墙,给她折了束桑格花,她笑得更开心了。
到了拉萨,自然得去布达拉宫。我怕她高原病又复发,带着她在布达拉宫慢悠悠的逛着,经佛声不止,感觉身心都被净化了。从布达拉宫下来后,已经是黄昏时分,暮色中的布达拉宫别有一份韵味,她拉着我,在布达拉宫脚下,拍照留念。
之后,我带着她去了家酒吧,在这之前,我每天都会坐在酒吧里,听着许多过往的流浪歌手唱着不同的歌,然后喝一杯酒。我给她叫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今天是个新来的歌手,他用低哑的嗓音唱着,那么寒冬后 炎夏前 谁会给你春一样的爱恋 日落后 最美的 时光已溜走。
待我回过神,发现她趴在桌子上哭的不能自己,一口气灌下一大杯酒。我叹了一口气,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哭吧,有些事情,哭出来就会好多了,我们都一样啊。这个季节一个人来拉萨的,谁没有点故事,更何况她一个姑娘,只是彼此都没有提起罢了。我扶着她回到客栈的房间,她忽然一个转身压住我,紧紧抱住我的腰,吻住我的唇,我楞了一下,然后热烈的回应她,在奺緊套的作用下,我们度过了美妙的一晚。
后来的后来,她先我离开了拉萨,我们只是生命中不经意的相交,她需要一个怀抱,而我恰好能给她,我需要一个人陪在我身边,而她适当的出现在我面前,然后相忘于江湖。
妈妈,我突然间想起了趴在你的身上讨奶吃时的味道,你咀嚼过的花生的浆液的味道,还有那些夏天的风里用洗衣粉洗干净的湿着的床单晾在竹竿上的味道白柘
1979年,西南某省,群山深处。
拉着大轴线缆的解放卡车从碎石子满地的山坡公路上小心翼翼地滑下来,车头对着的方向,驾驶室里的人正可以居高临下俯瞰山洼间豁然出现的那片层层叠叠的白色房屋。
那是一座县城,安详静寂地躺在群山相连处最深的一道沟壑里。
因为总要借着山势修起来,那些挨在一起的灰瓦屋顶的房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排压着一排。
街道上的房子通常拢共只有一层,间或有两层,从河的这头看过去,竟然一目了然。
傍晚将至,有一些屋子的窗户里已经透出了橘黄的灯光。
一层淡蓝的烟雾,从河边的卵石滩上漫起来,空气里,传来了远处那些白房子里的人家烧柴火煮饭的气味。
不转过那么多的山,外来的人一定想象不到,这儿还有这么一座人口密集的县城。
就比如,坐在驾驶室里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扎了两条羊角辫的女孩儿,正坐直了身子,想努力看清楚那些白房子的样子。
而炊烟的柴火味儿,也让她感到肚子饿了。
只是,还要过了河,解放车才算真正的开进了县城里。
让她庆幸的是,前方下面的不远处有一座看起来挺特别的小桥跨在这时候有些昏暗的小河之上。
她爸刚才说,平时,那下头的河水还是清澈见底的,水很凉,也有鱼。
这座桥,是她在另外的地方都很少见到的,有很多钢架的桥。
嗯,应该是她第一次见。
只是坑洼不平的桥面上只能同时通过两辆汽车,一辆来的,一辆去的。
汽车在中间走,铺了石板稍微抬高的两侧是供行人和所有必须推着过河的其他车辆走的。
跪坐在副驾座位上的女孩儿,趴在车窗户里,看到一个老头赶的驴正停在来来往往打着盘头或者背着背篼的行人中间拉屎。
那边还有一座桥。慢慢开车过桥的男人抬手一指。
她又转头看那不远处的另外一座桥,很明显比这座普通太多,而且看起来只能过一辆大卡车。
妈妈在等我们回家。开车的男人盯着前面的路说,等到了家,就可以吃饭了。
女孩儿点点头,羊角辫晃荡两下。
方才,她确实想起了方酥饼子的味道,酥脆饼皮上烤焦的芝麻,咬在牙齿间轻轻爆开,还有香软的一层层饼子里那些微的椒盐味
如果是在老家,这个时候,喝茶回家的公公已经拄着拐杖从另外一座小桥上慢慢朝家走回来了。
过了那座被无数人用脚底磨穿了好几个窟窿的铁皮小桥,再爬一道又长又缓的土坡,她的公公,就拄着竹杖脚步蹒跚地朝她走过来,然后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包在纸里揣了一路还温热着的方酥饼子
想罢了方酥饼子和公公,她又想她的外婆了。这个时候,老太太已经做好饭摆好了桌子,她应该端了那条小板凳坐在街沿边的自家屋檐下,等着其他人回来吃饭。
然而,她也想她的妈妈。
其实以前她也不会多么想。
只是每一次,妈妈从这个不可想象的遥远地方,带着漂亮的新衣服,或者好吃的东西回去,再离开的时候,她就会特别特别的想她了。
现在,她穿着她最好看的水红色有银丝线的衣服,衣服上有水果糖一样好看的玫红色塑料纽扣,胸口还绣了一排花。
她坐在爸爸开着的大卡车里头,就要去爸爸妈妈的家了。
她叫白柘,今年,四岁半,老家在桑城。
她认识外婆住在县城南门外小板桥的家,也可以独自一个人穿过整个县城,走路到婆婆住在北门大街王家院坝里的家。
她自己穿衣梳头上幼儿园。
她从来不尿床。
她拿五分钱可以买一个方酥饼子,拿三分钱可以买一个白糖包子。她会数数,也晓得糖包子虽好吃却不划算,并不如方酥饼子一个可以吃很久。
她记得爸爸的名字叫白崇今,妈妈的名字叫黄会芳
从爱到爱过,只多了一个字,就会让相爱的两个人隔着一个再也跨不过去的曾经。当爱成为过去的时候,无论爱得有所深,都已是枉然。
相爱的时候,都会希望对方是自己的终生伴侣,可以一起手牵手地走到生命的终点,让爱延续到下一代。有的人很幸运,第一次恋爱就能找到那个命中注定的人,携手走向幸福的未来;有的人很曲折,失恋了数次才能在茫茫人海遇见一生的伴侣,珍惜得之不易的幸福;有的人很不幸,一辈子都只能孤家寡人,孤独终老。
有的人爱得轰轰烈烈,像一部高潮迭起的电影。无论爱得多么轰烈,当爱已不在的时候,都会回归平静,都要带着伤痛离开那个曾经深爱过,却无缘相守的人。爱过了,才会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强求,也强求不来,要分开的时候还是会分开。过去的种种都会成为美好的回忆埋藏在心底,当心灵在某一个瞬间被触动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翻阅这些回忆,想起那些爱过的片刻。
分手的时候,忧伤得不能自己,以为一辈子都会走不出那个人为自己建造的世界。可是当时间一天天地过去,终会有一天走出来。回望过去的时候,曾经让自己伤心流泪的一切已经能够平静地面对,带着淡淡的伤感和遗憾翻过这一页,开始新的生活。
从爱到爱过,只差一个字,就会让相爱的两个人成为陌生人,只能在回忆里找寻过去的美好,感叹曾经爱得那样深,却也伤得那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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