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璐瑶第一次来我们宿舍,是找她的信阳老乡的,但是我俩天生投缘,她是信阳固始人,我因为把固始当成了故事而记住了这个地方。
在我看来,这个地方很神秘,写满了故事。
张璐瑶比我小一岁,还是汉语言三班的,我俩聊得来,以至于以后她来我宿舍不再找她老乡而是找我了。我对汉语言三班很陌生,但是对她却很亲近。
大一那年我18岁,也许还在长身体,我腿老抽筋,姐姐说是缺钙,就从大郑州买来纯奶喝,那时新乡还没有牛皮纸的纯奶(反正我没见),但是后来喝纯奶也不顶用。张璐瑶听说我腿抽筋后给我拿来了一瓶药片,白色的,她说她的爸爸是医生,说这种白药片补钙效果很好。我不知道她是自己也缺钙随身带着的还是她刻意回家拿来的,反正她记住了我缺钙抽筋。
我是一个不擅长表达的人,情商低,朋友少,不知道张璐瑶是否还记得我,但她是我认定的好朋友。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我也经常看张璐瑶的qq空间,她设置了密码。 只是资料显示她在北京。
张璐瑶,无论我在你心目中印象多浅,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
你在北京还好么?
约摸午夜过半,那洋洋洒洒勾人睡去的论文,总是结了,日日如此的匆忙,尤在今年这些日子惹人困乏。
可不幸昏沉沉入梦,梦慌慌却醒。
听说过鬼压床吗?附带梦着些毫不相干的人,这恐慌与厌恶,还怎得让人入睡?
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记不得太清楚了,在这让我迷茫,烦躁的世间里,岁月又慷慨赠我一个真挚的友人。原给我的开心快乐的时分,岁月也似不曾吝啬。呀!一个有着性格洁癖的孤独的人,有一个让人欣赏,喜爱的朋友的朋友,实属不易,诗也好,曲也罢,人间最美妙的东西,可尽都被我逮着了。
所有真诚的,我喜欢的人,也一样喜欢着我,这二十年的岁月,有过的所有的奇遇,都是相互关怀着的真情所衍生的。
听了一夜他的歌,熟悉的声音,最容易让人安心,尤其是不同于真正歌唱者的,那偶尔的跑调,不止是安心,更填了平近的感动。从也不曾想
内心的尖刻挑剔的人,也可能敏感易满足。
噩梦所带来的恐惧,暂时能找到一个平和的简单的解决办法,那真像是,清风拂了魂,暖阳进了梦。
幸福的,像一个从不曾会感受悲伤害怕的人。
20XX.3.14
晚饭是在尹老师家蹭到的,这么说似乎蹭饭是件特别平常的事,可我半年以来也没怎么去过她那里。从她家出来,走在残冬夜晚的寒风中,嘴里还是赵老师的菠菜鸡丸的味道,忽然就有点伤感了,我虽然经常性的伤秋感春,可总不是平白无故的。
认识尹老师差不多有十五年了,那时候她还坐在我的前排,下课的时候站在椅子上和教室后排的男生们对骂。我那时很老实,是自内而外的老实,不像现在,嘴上不饶人,心里不服人。所以那时我有点怕她,尤其是我的成绩比她好,有时候我担心这会不会让她嫉恨于我,这种担心在班上那个比她学习好,比她讨人喜欢,比她漂亮,总之就是比我更值得嫉恨的女生转学以后就尤为强烈。
后来的十几年我们一直是很亲密的敌人,我们吵架,几乎每一次交谈都会吵几句,即使上大学的时候很久才见一次面的时候;我们也是对方的倾诉者和倾听者,她知道我所有自以为是的暗恋和单恋,我也在她和两任男友分手的事件中成为亲历者。
所以我们还是有点交情的,我如果把这话说给她,她一定夸张的撇着嘴,然后再使劲咧开大嘴说,滚蛋,谁和你有交情?
我曾试图喜欢过她,可是失败了。喜欢一个人,对我来说很难,这难题让我错过了很多好姑娘,但尹老师不能算,至少不能算错过的,那些和别人结了婚,装作不认识我,甚至把我的电话,QQ,一切可能的都拉黑的人才算错过呢。尹老师对我不离不弃的(这词儿她也不会喜欢)。她曾试图不喜欢我,当然成功了。
这成功一大半要归功于她有着比我更拿得起放得下的气魄,一小半归功于那么长的时间,她被别的男人照顾为别的男人伤心,当然还有一点点是要归功于我的,我把自己的不堪幼稚狭隘神经质都展示给她,让她没理由不对自己当初的小小心动而后悔不已,也可以对我之后的酒后失言保持清醒。
我嘴上无德,常常把她的伤心事当作笑话,谢谢她的谅解;我软弱纠结,谢谢她能听我唠叨;
如今我走上了相亲的不归路,和一个并不怎么心动的女生约会,我希望她能给点祝福但愿不是自求多福。
那天我本想告诉她我要去约会了,不能经常来看她了,但是没说出口。冷飕飕的公交站台上的伤感正是来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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