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花谢花开。夏闻冬声,白雪皑皑。一年四季什么风,风拂脸颊什么心情。百花争艳是何故,淡淡丛中一点青。
在这个无是无非无黑无白的世界里有太多无奈只能自己体会,时光的手抚摸了谁的脸苍白了谁的头,它又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将谁带走。如果说上一世的回眸一笑注定了今生的并肩牵手,是否断了的红线是那一世的缘分难求。
生与死都是神赐予我们的生命,人的不快乐大多是由于没有信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何苦来争夺。人们争的意识越强烈,幸福往往会流失的越快。
上天从来都是不公平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平等的起跑线。有多少人生下来身体上或者生理上都会有些缺陷,他们的痛苦要向谁诉说。命运也是不公平的,有多少健全的人在后天因这样那样的意外边的不健全。他们的难过又要如何度过。
我不是神,却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我从不认为我是善良的。我只知道任何人都是生命,生命,就应该平等。
佛说万事万物皆是因果,有人不明因与果,生死在颠簸,有人常行菩萨道,烦恼全解脱。有人说佛是一个心理安慰,有人说是迷信。有人不知道,当你经历过比死还要难过的屈辱折磨,就是这么个信仰,会挽救你野草般的生命,赠与你苟延残喘的人生柳暗花明。
一切的一切都是命,每一个伟人背后都有沧桑的酸辛。成功的代价没那么容易,多少现在的名人曾经为别人提过鞋。当然,我不是名人,也从未想过要成为一个伟人。可是他们的经历,往往却能为脆弱的我带来希望。励志的人生应该出现在群众面前,太多不被世俗接纳的人不可置否是传奇一代。她们勇敢,思维不受传统的约束,敢于打破。
上天将我们派送到人间的目的就是要我们经过历练来偿还前世的罪过,所以人一生下来就注定受苦。还记得诗友的一首不念佛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有两句是这么写的佛祖向来端不平,好人注定要苦行。我不禁的笑了笑。
坚强人的苦他们都在自我品尝,坚强人的苦她们都在自我舔伤。她们不会将心里的苦全都诉说出来,因为她们爱这份苦,她们知道那将是她们成为人中之龙的资本。
红尘滚滚诉离伤,九转回肠秋叶黄。岁月寒霜独快乐,飞扬风雪舞穹苍。
女人讨厌下雨。
每每听见雨滴敲落窗口的滴答声,总会让她辗转难眠。
女人也期盼下雨。
每当这个时候,男人就会出现在她面前,用那带着淡淡烟味的手轻轻地顺过她发稍。
她知道男人不是她的。
从他还是男孩时,她就明白了。
她回避着男人的眼神,那太过诚实的深遂让总她坠入深深的异想。对她而言,所有与男人有关的记忆,都在男人那POLO杉领口轻易绽放出的诱人锁骨里。
当你不再只是一场雨
男人的锁骨,让她忆起与他赤裸交迭时,在韵律中所产生的气息。
那仿如麝香般的迷人气息。
“你和他好吗?”
男人的问话打断了女人的思绪,女人轻轻将视线移开他的锁骨,低头喝了口酒。杯口上的盐让她的舌尖犹如尝到泪水的酸涩。
睡一次好吗?
女人一直想这样问着男人,她老觉得,也许睡过了,就可让那不断在心底发酵的情欲高潮画上句点。
不过,是不会有句点的。
男人仿如信奉节欲的教徒,对女人,有种无瑕的情感。
这无瑕让女人惊觉自己的污秽,深怕一触碰,就破坏了男人的圣洁。
男人是女人欲望的来源、工作的动力、灵感的弦。从在绿荫的校园相遇时就是如此。
精心策划下,初遇的男人掉入了女人的世界里。可没多久,女人就觉得该离开男人到另一个地方去。
女人深深认为,世纪早已终结,他们将须迈向下一个纪元。如不离散,唯有作茧自缚。
于是,夏娃抛弃了亚当开始新的旅程。而心之果核就此埋葬在上个世纪的底层里,不再发芽结实。
直到枫叶落地的时节,女人碰见阔别已久的男人。往日的恋情激发她无限灵感,她将那些记忆刻画在一片片的白纸上,变成了心中的印记、人们的感叹。
“谢谢你。”重逢时,女人如此对男人说,纷乱的旅途让她感念到了男人的美好。
“你也给了我很多。”男人释怀的笑了笑。
那瞬间是女人一生里最了解男人的时刻,他变成了她,她也成为了他。他们再度进到彼此的生活,分享一切。不断替换新的伴侣,却是彼此的灵魂。
他们抛弃亚当和夏娃的身分幻化为阿波罗与阿特米丝。
相辅相依之下,变成唯有性别不同的双生子。
男人照耀着她,让女人在暗夜里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在见不到月光的在雨夜里,他安慰着受伤的她,端上了一碗温热的面,看着不擅打理生活的女人捧着汤碗在冉冉烟雾中露出笑容。并抚了抚女人沾满泪水的秀发,直到她安稳入眠。
唯有灵魂,毫无肉欲上的任何触碰。
他待她仿如亲人,使她有种接近乱伦的情感。她渴望着男人的肉体,但她知道,一但涉入,那情感就会消逝。
女人不安的想着,世上没有永续的爱情,唯有永恒的情谊。若要永存这份感情,只能压抑情欲来替换无暇的亲情。
“你是我的家人,我会爱上许多许多人,谈许多恋爱,但是你永远都会在。”她记得自己曾经这样对男人说过。
可她看不清男人那时的表情。
阳光照着男人好刺眼,只见着他的微笑,那令人安心的笑脸。
“你最近好吗?”男人脸上依旧闪烁着皎洁地无瑕。
女人累了,她不想再狩猎,只希望那和煦的阳光是属于她的,完整的属于,而不是远远的照耀。可高挂的太阳中只能远远守护着月光。
“老样子啰!”女人拿起酒杯轻轻的碰了男人的杯子,努力给他一个完整的笑容。
“那就好……,”男人淡淡的笑了笑,“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要习惯一个人的雨天……。”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愣住,如果太阳不再照耀着月光,那陷入黑暗的月光还能做些什么?
她的泪开始大把大把的落下来,男人是她的太阳,没有了男人,她无法成为悠游林中的月之女神。没有了男人,那终日有雨的宇宙不再璀璨,世界就此崩裂,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其实她跟他谁也不是,不是亚当与夏娃,不是阿波罗与阿特米丝,只是单纯的两个人,她真切希望能永远在一起的两个人。
男人看着哭泣的女人慌乱了起来,羞涩的脸突然吞吞吐吐的开口,“其实我是不想只在雨天陪伴着你……。”
原来我们心底的份量是一样的。
满脸泪痕的女人止住了泪水,吸了吸泛红的鼻头笑了出来。
她不再需要祈祷雨天的来临。
因为无论是晴是雨,男人都会在她身旁,永远都在。
那年千寻的母亲终于还是离家出走了,这还要得追溯到事发的那个春节夜里。那天晚上,孟家河的夜就像往常一样宁静,千寻吃完饭后就回房看书去了,母亲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等她收拾好后,千寻的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喝得烂醉回来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千寻母亲面前,大声的说,给我拿酒来,我还没喝够。千寻的母亲看着喝得烂醉如泥的他,怒火油然而生,看着他爱理不理的说了一句,我又不管着你的酒,要喝自己去打去,成天就知道喝酒,早晚让酒喝死去。
说完就气冲冲地一个人走了。千寻的父亲见她不但不给酒,还冷言相向,越想越有火,趁着肚子里的酒精还在,就在那里发起了酒疯来。他一边在那大骂着,一边把厨房里的东西摔了个遍,只听到地上一阵阵破碎的声音。摔完后他人就朝着千寻的母亲房间走去了,进门见她就是粗口相骂,这样还不解恨,最终千寻的母亲得到的是一顿毒打,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在这一顿暴打中,千寻的母亲终于算是对他父亲绝望了,她感觉身心都疲惫了。这么多年来她为了千寻一个人在死死的咬牙维持着这个家庭,维持着这段早已支离破碎的感情,可她现在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对她施暴的男人已经到了绝望,她这一次再没有流一滴眼泪,哭一声了,只是看了最后一眼这个家就走了。
千寻站在门口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那深黑不见底的眼神就像黑夜中划过的流星,瞬间凝聚了所有的悲伤。他这一次没有上前去抱着母亲和她一起挨打,他也没有走上前去哭着挽留母亲,他知道母亲再在这个家里呆下去,只会过得更累、更痛苦,也许离开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他也懒得再去指责父亲,只是一个狠劲的盯着他,那眼神就像利剑般一样欲刺穿人的胸堂。
春节过后,千寻就和亲禾一起回了学校。可许浩然在春节过完后,仍然没有等到孟秋寒回来。学校里又像以往一样的恢复了热闹,千寻每次从操场上走过,听到那些少年们的清脆笑声,像银铃般的萦绕在耳边久久未散去。可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快乐的气息,他总是一个人走在学校的那些桂花树下,看着地上的那些落叶想着心事慢慢走远。
自从回到学校后,千寻就很少回孟家河了,原因是每次回去都会和父亲闹得不可开交。最后一次回去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那天他本是回去找父亲拿点生活费的,没想到父亲却遭遇到了意外,在这段日子里被人把脚都打残废了。当千寻看见他时,走路已是一瘸一拐的,那一刻感觉父亲一下子沧老了很多,心里顿时对这位老父亲产生了怜悯之情。
原来在这段日子里,千寻的父亲和镇上的一位有夫之妇勾上了。那晚他喝了点酒,又像平常一样的去了那位妇女家,两人关上门后又云雨了一番,完事后就在她家睡着了。没想到当晚那个妇女在外地做事的男人回来了,被他撞了个正着。男人一怒之下,拿起根铁锤就朝千寻的父亲的腿打去,结果就把他腿打折了。这件事已在孟家河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把它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柄了,而只有远在榕城的千寻一无所知。
当千寻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件事后,那一刻他感到有这样的父亲是莫大的耻辱,心里一下子对父亲的怨恨又燃了起来。那次应该算是他们父子最后一次吵架了,就在父亲那举手一巴掌打在千寻的脸上时,千寻终于被激怒了,他双手重重的一推,将父亲推倒在地,然后两父子像仇敌一样的厮打在了一起。
事后,千寻就跑回了学校。从此就像变了另外个人一样,他时常旷课去网吧,去溜冰场,去游戏厅。后面学会了很多不良习惯,比如抽烟,赌博,时常和一些不良少年混在一起。学习成绩直线下降,青禾看着他这样心里感到很难过,有时想劝劝他,可是一连好几天都不见到他人影。每次青禾花了很大力气才在网吧或在游戏厅找到他,总是左求右求最后连人带拖才将他带回学校。这样又会过上好几日,结果又是一样了。也许千寻的心真死了,他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期末考试前一个星期,千寻又消失了。有人说看见他最近和一帮少年在一起,时常在那些溜冰场所,KTV等地方出没。那天青禾又出去找他,她向几位熟人打听到他最近在榕城的电影院那一带出没后,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可是当她走到那里时,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心想现在是大白天,兴许他躲在哪里睡觉呢。
于是青禾沿着电影旁边的那条小巷子走了进去,并一一的向里面的那些小旅馆打听。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在一家叫好再来的小旅馆里面找到了他。当她敲开他房门时,千寻用浴巾围着他那裸着的身子,一副懒洋洋的姿态打开门说,谁啊。
房间里阴暗潮湿,满是呛人的烟味,电视机里正在放着不堪的录像。突然间从洗手间里走出一个人来,用那娇气的声音说,是谁啊。青禾一看,一个赤裸的女孩子正从洗手间那边走了过来,俨然是刚洗了澡,身上没擦干,水珠还正往下掉呢,她那双挺的胸部在她呼吸间一起一伏,美丽极了。青禾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一下子嗖的红了起来,连忙用手遮住了双眼大声的说,江千寻,你个大坏蛋,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然后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就哭着的跑出旅馆去了,留下了千寻和那个女孩愣在那里不知所然。
那期期末考试,千寻考得一踏糊涂,结果暑假他都懒得回去,一直和那些不良少年混在一起。而他名义上还是榕城中学的学生,实际早已不是了,学校几次都想把他开除掉,可是念在他过去是个优秀的学生,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改个自新的机会,可他依然我行我素,违反校规校纪。
初三的第二个学期他终于辍学了。那天傍晚他带着几个少年,在三中的校门口堵住了一个学生,然后对他施行抢劫。由于那个学生激励的反抗,又大声喊叫,匆忙中不知道被他们当中的谁捅了一刀,那个学生顿时倒在血泊中,此时远处的巡警也由远而近地赶了过来,他们那伙人见情况不妙就赶紧逃散了。
那晚千寻找到了青禾和许浩然,他告诉他们并没有杀人,要他们给他想办法帮他逃出榕城。此时的榕城街上到处是巡警车,俨然他们已成为了重要的通辑犯了。青禾和许浩然将他躲藏在一幢废弃的楼房里,那晚千寻在那幢房子里又冷又饿,一听到警车的叫声,就被吓得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第二天许浩然给他送吃的来,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就一路上绕过好几条小巷才走到千寻躲藏的地方来。可等他吃完后,许浩然刚要起身离去,就听到远处的警车声叫着向这个方向驶来了。许浩然觉得有点不对症,要千寻赶快躲藏起来,自己想出去探个究竟。这时却看见青禾气喘吁吁的向他们这边跑了过来,她说,不好了,好多警察向这边走过来了,千寻你快跑吧。
正当千寻起身要走出这幢房子时,发现外面的道路早已被警察堵住了。此时门口同时走进来了两个警察,他们朝着千寻这边喊过来,江千寻你逃不了,还是跟我们走吧。千寻眼看大势已去,只好乖乖的就擒了,在走上警车那一刻他大声地叫喊着,人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啊。
青禾和许浩然看着千寻被警察带走了,那一刻感觉在他们的生命中像失去了什么一样,可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疼涌现在他们心头,泪水突然像泄堤后的洪水接踵而来。那年他们才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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