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人那,欢迎阅读与收藏。

人哪!年轻时候要浓烈,这叫有所求;中年时要淡定,这叫有所思;年老时要厚重,这叫有所悟。所求、所思、所悟何尝不是一个人的人生写照?道有悟,悟有思,思有欲,欲有生。

还记得,小时候家里没钱,爸爸没给你买很多变形金刚、阿童木、小手枪等玩具,但是你很有办法呀,邻居家正巧盖房子,你便兴高采烈的跑到人家新房周围寻找你的小汽车变形金刚,其实是形态各异的小断砖,想象着很像各式小汽车,看着很酷、很漂亮、很带劲。邻居后院的沙堆上,你们几个孩提时的伙伴,每天玩到妈妈叫着催着吃饭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个梦幻的小王国。

下雨了,你便就地取材弄来很多泥巴,不亦乐乎地捏着自己想要的玩具,在电视里看到的和自己想象着的火车、坦克、大炮、甲壳虫汽车、孙悟空、圣斗士星矢等玩具和小人,尽管手、胳膊、鼻子和身上蹭了泥,开心足矣。可惜天公不作美,太阳暴晒后,你玩具世界里的伙伴们都残腰断背,记得你还为此黯然伤心,悄悄流下眼泪。不过,日后只要一下雨,你依然会乐此不疲地去捏玩具,殊不知那些天然、纯真、天籁和天时地利培养了你良好的想象力,执行力,执着,还有丰富的情愫。

人哪!流光熠熠下,渐渐长大了,知道了小时候快乐很简单,而现在,简单是快乐的。和几个光着屁股长大的兄弟,爬上我们这里的太行山,虽没有水的潺潺依娆,却有云烟的幽幽缭绕,静静深呼吸,让肺亲吻自然,让心腾出来陪陪自己的心,很惬意。在城市森林里住惯了的人们,渐渐快乐变了味,变得越来越世俗,变得低级趣味

人哪!在变,因为世界永恒不变的是变化,连我也潜移默化了,想真心的笑笑有时候很难,其实是欲愈甚也。重复着钟摆一样的生活,即使再过十年,我们也如同还是活了一天,而那剩余的时间难道不是浪费生命吗?生活的意义在于变得美好,懂得调剂的生活才让人觉得有意味,丰富多彩的生活才让人耐寻味,生活情趣的培养才是那么值得珍视!

于是,我便闲的时候呵护一下自己种的香草,偶尔泡杯香草茶静心看会书;我便每周末去湖边跑跑步,去打打球,去健健身;一个月背着包出来散散心,让自然过滤一下烦恼,吹走身上的尘灰,轻抚一下欲乱的弦,引来心底静谧;我便每两月和朋友去KTV里调素琴,泄压力;努力在一年完成一件生活里的大事

人哪!不管时间怎么流动,生命怎么谱写,重要的是请保留属于自己的一点天空,让那里天是蔚蓝的,风是轻柔的,草是快乐的,枫是翠绿的,你身旁的小溪是碧的,还有很多小鱼在自由游。你的心是自由的,要有勇气追随自己的心。

人哪!这么做也只是想一辈子做件有意义的事那就是好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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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乡,那雨


在干旱了50多天后雨终于来了,这场雨显然算不上好雨,因为好雨是知时节的。上班的路上,人们并未因为久违的秋雨而放慢忙碌的脚步,车流依旧川流不息,水花依旧飞溅,几个躲雨的行人依然是一脸的焦急。

家乡的雨可不这样。那里的雨格外的慢、格外的静、格外的喜悦和实在。

下雨后,一切都被放慢,一切都那么安静。所有的忙碌都不得不结束,各自躲在自家的屋檐下打发着在自家数来无聊的时光,男人们偶尔会聚在一起下下象棋,打打扑克,或者是串串门喝点自家酿制的米酒,猜拳的声音被拉得很长很长。女人们早已经习惯了在家的日子,一样的操持家务,偶尔操起家里的行头,收集屋檐下的雨水。纺棉线、纳鞋底,女人们用一针一线数量着雨后的时光。顺着屋檐的留下雨水,也总能理顺简单的心情,日子也如雨中溅起的水珠,时而跳跃,时而平静,时而柔软。下雨天最快乐的要数孩子了,光着的脚丫总是痒痒得很,等不到雨停,便迫不及待的玩起了修水闸的游戏,南瓜叶的茎是最好的泄洪管道.雨后的慢变得那么自然,那么优雅。

家乡的雨是喜悦的,下雨后的乡村安静得出奇,雨水从屋檐上滴落的声音无线被放大,飘起的炊烟也被没有方向的风吹的七零八落。儿时总喜欢守着爷爷的木马,盯着爷爷在上面用稻草编织草鞋,粗糙的双手那时显得那么灵巧,一根根稻草来回几搓,一根根结实的草绳便挂在了房廊之上,母亲再把金黄的玉米、鲜红的辣椒搭在草绳之上,是世上最美的色彩搭配。偶尔在爷爷高兴的时候将两根草绳拴在粱上,绑上一块木板,这简易的秋千便成了我最值得炫耀的玩具。那时还不会发呆,还没有学会伤感,雨水带给我的总是喜悦,总能在雨后等到父母放下农活小聚,惬意而快活。

当然,家乡的雨还很是实在,虽少了江南雨巷的幽怨,也少了诗人般悲雨感怀的诗意,但却没有修饰,没有雕琢,知时节而来,知时节而去,如村庄里的男人女人,憨厚直爽,来时是为浇灌为润物。急性点的庄稼人便披上蓑衣,赶上水牛在雨中肆意泼墨挥彩,人与牛与雨何尝不是这天底下最美的画卷呢。庄稼人实在,不会吟诗作对,但却懂雨,懂得每一个时节每一场雨的意义。立春三场雨,遍地都米、三月雨,贵似油;四月雨,好动锄、六月下连阴,遍地出黄金.除了他们还有谁敢视雨为知己呢。雨的生命之舞也许只有这些最朴实的庄稼汉才能懂得。

现代人不懂雨,没有交流只有利用,偶尔隔窗听雨也不过是在释放繁杂的内心,雨滴也因人的忧伤而不再跳跃、不再灵动。千里的默契便成了一场误会,玻璃窗上拉长的雨珠像是再流不进人心。

雨停了,多了些许伤感,而窗外的树木却比先前摇曳了许多。

那江 那鱼 那人


我的童年是在图们江边上的一个小镇上度过的。镇子很小,只一条街,从这头能看见那头。不过,在镇子的北边,有一家几千人的工厂,那里有一座小山,山下是工厂,山上是一栋栋连成片的家属房。小山在临近图们江的一侧,有一处陡峭的石壁,石壁下面修一条铁路,隔着铁路便是江堤。

工厂在图们江上筑了一座大坝,这使得一路奔波的图们江平缓下来,江面也宽阔了许多。江水缓缓的向坝上的几个排泄口流去。到了排泄口却失了耐性,突然便狂暴起来,疾速的朝坝下冲撞下去,水声,风声汇成一股让人震撼的咆哮声

这便是我记忆中童年时的图们江,坝上波光粼粼,坝下涛声阵阵。

每年春天,惊蛰前后,镇子上刮春风了。先是缓缓地,柔柔的,悄悄的便荡漾起来,欢快起来当你终于意识到春风刮起来的时候,那风已经奔腾起来,喧嚣起来,铺天盖地的搅动着小镇上的一切。风声中,草青了,树绿了,图们江苏醒了。它喘息着,呐喊着,在冰面上挣开了一道道的裂隙终于,有一天,冰层彻底的炸裂了,一江的冰块松动了。

跑冰排了整个镇子都嚷动了。不多功夫,小山的石壁上面,和石壁下面的江堤上便站满了人。此时的图们江正经受着剧烈的阵痛,一块块崩裂的冰排拥挤着,碰撞着,像一群奔跑前行的怪兽,挣扎着,吼叫着,从岸边,从上游朝江中流聚拢,再随着激流朝坝上拥去。在轰然作响的碰撞声中,不时地溅起一团团的水雾,弥漫在江面上。因为要冲破下游石坝的阻挡,小镇上跑冰排便别具了一番轰轰烈烈的场面大块的冰排在已经苏醒了的图们江的怂恿下,朝着石坝冲撞过去。前面的冰排被挡住了,后面的冰排依然不依不饶的涌上去,冰排越积越多,越垒越高大坝似乎再难承受这不断的冲击和重压,观潮的人群躁动了,有人尖叫起来。

这时,那由冰排叠加而不断垒高的冰山终于坍塌下来,随着轰然的响声,落到了坝下。溅起的水雾遮住了人们的视线,待水雾散去,那些落下的冰排早已随着急流远去了。然而,坝上的冰排并不气馁,它们源源不断的重新聚拢,前赴后继的朝石坝发起了新的一轮冲击。人们重又绷紧了神经。随着不断垒高的冰排再次被冲到坝下,人们再次欢呼起来。渐渐地,江水显露出来,江面越来越宽,两岸再见不到崩裂的冰排,只上游还有冰排断续的飘下来。西坠的太阳又红又大,将一江春水染成了桔红色。

真正意义上的春天终于来了。随着惊蛰的雷声,细细的雨丝落下来,大地一片春意盎然。这时节,图们江里会有一种鱼,成群的逆流而上,寻找产卵之地。那鱼红头,红尾,红鳞,红翅,只脊背呈黑色,十分惹眼。在晴朗的午后,西斜的阳光照着波光粼粼的图们江,坝上,坝下时而能见到突然跃起的红鱼,披一身霞光,在空中打个旋,潇洒的落下去。引得人们齐呼:走紅鱼了!

在我的记忆中,红鱼群总是每天下午才聚到坝下,这也许是因为遇到了那条石坝的阻隔,亦或是因为长途迁徙十分辛苦,鱼儿也需要休息一下吧。坝下的红鱼越聚越多了,已经能听见鱼儿唧唧的叫声,看得见翻滚的浪花中一条条红色的身影。重新积蓄了力量的鱼群,向着坝上开始冲刺了。它们跳跃着,贴着水皮疾速的朝坝上的排泄口冲击,在飞流直下的激流中腾挪,跳跃。跌下来,再跃上去,一次比一次勇猛,一次比一次顽强。西斜的阳光照着,看得见成群的红鱼在排泄口湍急的激流中高高跃起,落下时,鱼尾只在水流上一击,便重又弹跳起来,这样三蹿两跳的竟然跃到了坝上。

越接近傍晚,排泄口下聚集的红鱼越多起来,像一个个争抢着一试身手的运动员,争先恐后的随着激流翻滚,腾跃场面煞是好看。每当这时,坝下常会聚许多人,随着鱼群一次次的冲刺,喝彩声不断。终于,太阳落山了,坝下的鱼群刹时不见了踪迹。人们轰然一声朝坝上跑去,争抢那些误落在坝上的鱼儿。

图们江走红鱼实在是难得一见的景致,这么多年,我只在北京的皇家园林中见到过成群的红色的鱼,这便勾起我对故乡,对图们江的记忆。然而,细看那些鱼儿,又让我失望了。那是些观赏鱼,都乖乖的呈现着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比较我记忆里的红鱼,少了一份灵性,少了一份洒脱。

不知什么时候,坝下岸边上钓竿排起了一溜长阵。钓红鱼的竿都很讲究,竿要长,且粗壮。坠儿要重,要在激流中稳得住。不装浮漂,只在竿头上装个铃铛,鱼儿上钩,铃铛喤喤的响,钓鱼人手中的竿并不扬起,随着鱼儿在水中的力,缓缓地向岸边游弋,当见到上钩的红鱼时,手中的槽捞子迅速的向水中一兜,一条斤把重的红鱼便钓了上来。钓鱼的场面总能吸引许多人,加上看红鱼跃坝的人,坝上,坝下人声喧哗,江流阵阵,鱼影翱翔,一派热闹。

我那时正读小学四年级,每天放学后总要跑到坝上去,不为钓鱼,只为看鱼。我们那栋房子的人家都不钓鱼,却有鱼吃。因为有邻居老于头。老于头新近才退休,他年轻时喜欢钓鱼,后来改用网,捕的鱼多了,便分给邻居们。我们到江边去,为了看热闹,也是为了帮助老于头抬鱼。

老于头来到坝下,并不急着撒网,先点起一颗烟。沿着岸边走,和那些垂钓的人搭话,眼睛却在瞟着水面,他是在选下网的水域。在太阳快要落山时,他手中的网抛撤成了个圆弧状,朝水中落下去了。我们见了便跑过去,跑到跟前时,老于头已经开始收网了。水中不时的有浪花溅起来,那是有鱼儿被网住了。渔网拽上来时,我们便帮着择鱼。

一网一般总能捕到两三条或三四条红鱼,也有落空的时候,网里只有几条小鱼,都被老于头放生了。不过,因为红鱼个头大,用不太久,桶快装满了。我们朝老于头喊:水桶要满了他笑眯眯的不答话,手中的大网又撒了下去。不过,这一次他却变了脸色,表情凝重起来,手中收网的速度也慢下来,缓缓地,轻轻的,像是在呵护着什么。我们凑过去,老于头不吭声,也不理我们,注意力全集中在渐渐收拢的网上,眼见着那网慢慢的出了水面,猛然间,网中一条鱼蹦起来,夕阳下看的亲切,那鱼好大呀!

老于头不再犹豫,将网纲交给我,吩咐道:拽住,不许松手!我点头,庄严的接过网纲,在腕上缠了两圈。老于头扑通一声跳到了水里,朝还沉在水里的大半截渔网趟过去。不大工夫,江水已经没了膝盖,这时,网中的鱼许是受了惊吓,再窜动起来,只是摆脱不了大网的束缚。老于头瞄个机会,俯下身,猛然间,连鱼带网一起抱了起来。我悬着的心放下来,紧着收网。岸边几个瞧热闹的人都叫起来:好!好!好大的鱼!

那鱼被老于头抱上岸来,兀自蹦跳不已。夕阳晃着,一身红色的鱼鳞,煞是动人。老于头浑身都湿了,气喘吁吁的,却很兴奋,对围观的人说:这家伙,在水里好大的劲,抱着像摔跤岸上的人都笑了。

最后一抹夕阳在江面上跳了一下便消失了,我和伙伴抬了那条大鱼,老于头用一截木棒当扁担,挑了网和大半桶鱼,回家了。

老于头捕了条大鱼,惹许多人来瞧稀罕。这时,老于头便有些得意忘形,他一边吩咐我们几个伙伴往各个街坊邻居家送鱼,一边得意的对围观的人说:我就瞧着那片水里有鱼,都说红鱼好动,喜急流,可它们逆流跳坝,也需要体力,几次跳不过去,也要有个休息的地场那你是找到红鱼的休息室了邻居们打趣他。老于头吸口烟,笑着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又吹起来了这老鬼说话的人也跟着笑。这时,凑过一个人,却是我们学校的教务主任。个子不高,精瘦,戴个眼镜,一脸书生气。他端详着那条大鱼,搓着手说:这怎么是吹吗?这是事实吗一口南蛮子腔,惹得大家都笑。

不大工夫,鱼送完了。只教务主任没有分到鱼,老于头便和主任分那条大鱼。老于头要鱼头部分,给主任鱼尾部分,主任不同意,嚷着说:不成,不成,我还是要鱼头的,俗话说:宁吃鱼头一两,不吃鱼肉一斤,鱼头有滋味的老于头有些恼,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是事多,哪儿来的那么多俗话可主任还是坚持着。其实大家都明白,主任是不忍给老于头留下个鱼头。争执的结果是两家共吃一条鱼,由主任拿回去做。主任拎着那条鱼,一边往回走,一边笑眯眯的回头对老于头说:瞧好了,俺做水煮鱼可是拿手的啦

天光一刻一刻暗淡下来,早升在空中的一轮弯月明亮起来。平日里,我们那栋房子吃晚饭时就喜欢将饭桌摆出来,今天有鱼,大家便将桌子朝老于头家门前凑过来。一时间,饭桌摆了一长溜,桌上的鱼有炖的,有煎的,还有清蒸的-大家都拿出看家的本事,将那鱼整治得各具特色,摆在一起,像个鱼宴。老于头笑着客气:我今天没动手,算是白吃了邻居们都乱纷纷的坐下来,其中有人说:哪儿是您白吃了,是我们白吃了主任刚好端着一盆做好的鱼走过来,将盆子放桌上,接着话茬说:咱们都白吃了,俗话说:白吃谁不吃,不吃白不吃的啦逗得大家都笑。主任掀开扣在盆子上的盖子,将一把汤匙拿给老于头,得意的说:尝尝我的手艺,正宗的四川水煮鱼老于头舀了一勺汤,品了品,脱口说道:好!好!有滋味主任觉得脸上有了光彩,拿起筷子点着鱼头说:您老再尝尝这鱼头,俗话说:宁吃鱼头一两,不吃鱼肉一斤老于头笑了,说:又来了不是,哪儿来的那么多的俗话,来,大家一起吃老于头招呼着大家。这时有人拿了酒来,大人们有用碗的,用杯子的,也有用搪瓷缸子的,倒了,喝起来。

我们小孩子贪嘴,早吃起来,很快便吃饱了。跑一旁去嬉闹。女人们饭后也都回各自家中忙活去了。只有男人们,喝了酒,没完没了,海阔天空的。那时候,国家正从三年自然灾害中走出来,又爆炸了原子弹,大家都觉得日子有了盼头,议论起来,滔滔不绝,一个个慷慨激昂的。

夜色渐浓了,有蚊子在头上飞。有人便去街边上拔了苦艾草,点起来熏蚊子,一时间,门前烟雾缭绕的,空气中弥漫着艾草苦香苦香的味道。这给我们这些孩子增了情趣,我们围着两堆篝火追逐,一个个跑得满头汗,渐渐地疲累上来,便都偎在自家大人身旁,似懂非懂的听他们议论。(网 )

夜色越加深沉了,大人们酒喝完了,话更多了。一个个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的不知啥时,我倚在父亲身上睡着了。朦胧中,听见老于头对父亲说:轻点儿,别弄醒了我略略张开眼,看见月亮斜了,星稀了,觉得艾草的苦香味淡了

在故乡,我读完了中学便离开了。但小镇上那条江,那群鱼,那些街坊,却永远的留在了我的记忆之中。

那夜、那事、那情


那夜,雨下个不停,如同怨妇的眼泪掉个没完没了。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雨点打在窗外的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对面山坡茂密的松林间,偶尔传来一两声无家可归的野猫凄惨的叫声,这夜更显阴森恐怖。

我躺在床上,听着屋外的雨点打在瓦片上,又沿瓦沟凝聚而下,不断冲击着地面。好似极具节奏感的摇滚乐,刺激着我每一根大脑神经,使思维异常的活跃。这样的夜,只能是孤独者更孤独、寂寞者更寂寞,如同杀人于无形的刽子手。说孤独其实也并不孤独,孤独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孤独是至少还有雨声、猫头鹰的哀鸣陪伴;说寂寞其实也不寂寞,寂寞是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可牵肠挂肚的人,不寂寞是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永远藏着那些不能遗忘的人和事。

那事,也是发生在一个雨夜。今秋总有人惹老天不快,今儿不知是谁又惹了老天,阴沉着脸泪就流个没完没了。我的心情也不觉沉重起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与其这样煎熬不如索性起床,打开电脑,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网友的留言:我就要解脱了,这个可恶的世界!永别了,我最信任的人!时间显示是:2011年9月27日23:45分。看看时间,即将0点,急忙中拨她的手机关机!报警!但我不知她所居住的具体地址和门牌号。情急之下,我叫醒了熟睡的同事,借出了他们所有的现金,我怀揣五、六千元的现金,骑上摩托车冒雨赶往60多里之外的市区她的租住屋。

她是我两年前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很不幸的女人。刚满20岁的她,就被老妈逼着嫁给了邻村一个家境富裕但她并不爱的男人。一年后,他们可爱的女儿出生了;再一年后,由于种种矛盾被丈夫毁容而离婚。就这样,她一个人离开了那带给她心灵创伤、阴影恐怖的家。在市区租了一间完全属于个人的能修复心灵创伤的小屋。她为了生活,在小餐馆做过服务员、在酒店做过清洁工、发过传单、推销过商品,最后在一服装店做导购至今。随着对她了解的不断深入,由最初的同情在不知不觉中演变为现在的关爱。对她的这些了解,只是一个表面,至于她在离婚的这六、七年里具体怎样,那是个人隐私、我无权过问。我能感觉到:每次和她在一起,她总是努力的拿自己最好的那一面对待我。我很欣慰,作为一个朋友能做到这点就很不错了。我不想走入她的内心世界,因为她的内心如同我的一样,满是伤痕。我不是一剂良药,我不能完全修复她内心的创伤。在一次的聊天中,她说:男人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只有你是真诚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一个男人可依赖和相信,唯一能使我有安全感的就是钱。我不依赖她,但我相信她,相信她的心是善良的,相信她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也许就从她离婚的那一刻起男人这个词在她人生的字典里的解释就变成了恶魔,而感情则成了恶魔诱骗她上钩的饵;在这鱼龙混珠、纷繁复杂的社会中历练六、七年,得出这样的结论很正常

夜,还是漆黑一片。冰凉的雨水无情的打湿了我的衣服,头顶的雨水沿着脖子流进胸膛,那可沸腾、跳动不止的心却没有感到凉意;雨水沿着裤管汇聚鞋内也毫无感觉。呼呼的风声中夹杂着无数的雨点迎面打在脸上针扎般的疼,此时的疼对我来说是那样的麻木。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的身边、以最有效的方式来挽救这颗即将消失的生命。挽救生命是一种责任,更何况我们已是朋友呢!

凌晨1时许,我终于到了她的楼下。抬头一看,她在4楼的小屋一片漆黑,不祥之感使我的双腿有史以来第一次发颤,努力地迈着千斤重的双腿爬上了4楼,艰难的抬起无力的胳膊敲响了她的房门。咚咚,没有人回应;咚咚咚,还是没有人回应。正准备撞门时,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

谁呀!

我!没事吧?

我没事,你赶紧回去睡吧!

此时,我深出一口气,浑身感觉轻松了许多。幸庆之后,又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哀怨、惆怅中:她一反常态,到底在玩什么呢?

我拖着疲惫的身心、迈着灌铅似的双腿,走进了一家宾馆。脱下湿透了的衣服,拧掉那冰凉的雨水,蒙到空调上一件件烘干。什么也不愿想,瘫倒床上,一觉醒来,已上午10点多。

我带着早点,急匆匆的去找她,想探个究竟。她显然也刚起床,穿着睡衣,给我开了门。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对我说:你傻呀!我问道:为什么?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呀,不说我们是朋友,就连法律也不允许。她突然抬起头来说道:我要嫁人了。我茫然的看着她,她又道:这样的信息我同时发给了三个人,这三个人都是我想嫁之人,一个有权,一个有钱,一个就是你有义有情。但是,你傻呀!就你一个人相信了我的话。我真琢磨不透傻对我而言是何含义?看着她是笑非笑的脸还有那双哀怨无神的眼,我不想再追问什么,只是无语。

那情,也许就此成了一个句号。那情,也许就此没了,但我的内心没有丝毫的伤感。那情,也许会伴随那有权、或有钱人,但我并不羡慕。只想默默的为她祈祷:一生幸福!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时,一个大约40多岁,西装革履、手拿公文包的男人肆无忌惮的走了进来。大声道:你没事呀?我想你才不会那么傻。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公文包,拿出一把百元大钞,趾高气昂的说道:这5000你交房租吧,这3000你交网费吧,还有这5000你拿去买衣服吧。说完,一叠人民币丢在了她的面前。我看着她阴沉的脸,能感受到她的心似乎在滴血!你们聊吧,我好累,想睡会。说完他脱掉自己的鞋,如同在自己家一样钻进了那还有余温被窝。看着他那老练而熟悉的动作,我似乎清醒了许多。

从那以后,她如同人间蒸发。电话空号,QQ永远的灰色!

那河,那松,那路灯下的美


夏季深夜中沉睡的美,我静悄悄的走在两旁满是松桂的校道中间,当夏季的暴雨洗涤已被白天尘土弄脏衣服的时候,美在此电讯题记

这是一个夜晚,整个校园还没有被黑夜笼罩,两旁的路灯衬托着这里的点点滴滴,周围静悄悄的,只有点点虫鸣声,对了,这就是夏季,夏季的夜,我喜欢夏季的夜,晚上走在校园,感受着微风拂面带来大地的芬芳,带来道路两旁的桂花香味,我独爱静,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感觉心中的空明,能感知周围一切是那么的美,我爱这美,因为我在这校园中踱步,忘却了回家的路,因为我在这里感觉到了家乡的气息,以使我认定这就是我的家乡。沉淀在这美丽的遐想中,慢慢的醉倒在这这美丽的夜色中,不知过去了多久小桥下的流水的打断了我的思绪,河面上还有些熹微的灯光,路两旁的松太高太高了,挡住了灯光我面前变得越来越黑,唯有那河流还在些许的光明,此时我就沿着河道慢慢的往上游走去,我想找到河水的源头,但是眼前的松一直阻挡着我的视线,阻挡我去的路途,使我偏离了轨道,偏离了那熹微的灯光,我惊醒了,是哪催促我们会寝室的铃声,我笑了,原来我还在做梦。

唏嘘的夜,淡淡的灯光,幽静的小道,只有一个人行走,没错那就是我了,在回寝室的路上,正在向两旁张望,记得我还没有来这个学校的时候,我就听人说在这个校园最多的是葡萄,没错,最多的就是葡萄,总面积占到了我们校园总共面积的三分之一,当时我还不信,认为校园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葡萄了,随后我坐着学校打大巴来到了这所学校的校园,我看着窗外,我信了真的信了,太多了,我这一生都还没有见到这么多的葡萄,醉了,醉了,看着满园绿叶下泛着微红的葡萄时,我喜欢上了这里,每当夏季的时候走在小道上品味着满园的和朋友谈论着这一天的所见所闻,别是一番情景,别是一种品位,还有什么比的上这种悠闲的时光了,我愿时光能定格在这里,使它永远的定格在我的大学时代,让我沉醉在这满园绿中透红的校园中吧!

夏季深夜沉醉的美,淡淡的清香,伴我入睡,愿我梦中也能生活这景色中,在满园探索这校园另外的美,另一幅画。希望有人,有景,有欢笑,也有也许的烦恼。此情此景伴我一生,梦回一世,睡了睡了,梦中在忆,校道两旁的路灯也快睁不起眼了,微弱了,微弱了,最终熄灭了,关闭了这美丽的画卷,收起了这迷人的景,淡去了我还没有探索完的河。

那年那月那石磨


想起石磨,一幅老旧的黑白照片就在眼前铺展开来。

因为距石磨的年代有些久远,就从对石磨的不专业的介绍入笔吧。石磨的主体是叠合在一起的两爿青灰石的短圆柱形磨石,上爿是转动盘,下爿是不动盘。磨石相互叠合的两面凿有排列整齐的凹凹凸凸的斜磨齿,用以磨碎粮食和向外运移磨成的粉或浆。两爿磨石之间有磨脐相连(铁轴),以防上爿磨石在转动时掉下来。托着两爿磨石的是面积更大的、粗糙的圆形石坯,边缘一圈是凸起的,便于接住和盛放磨好的粮食。一边留着凹陷的磨嘴,便于粮食粉、浆流下来。垫在大石坯下面的一般是几块圆柱的或长方体的大石。这就是一盘石磨的大体样子了。再说说细部。顶部的那爿磨石留着拳头般大小的两个圆圆的磨眼,用以漏下粮食;侧面相对的两边各凿了一个眼,分别按上了短木橛。木橛套上结实的绳套,磨棍放进去,一头抵在磨石上,一头抵在人的腰部,人推着磨棍用力往前走,上磨石就转起来了,磨好的粮食就哗哗地从两爿磨石之间流出来了。所以我们这里一直泛称所有的磨面活动为推磨。磨石的另一边也可以安排上一个推磨的人,这是双人推磨的形式;当然也可以由蒙着眼睛的驴子代替人来拉磨。

这样的石磨,不少农家小院里都有。碎石的院墙边,高大老梧桐的斑驳树影里,袅袅炊烟的投影下,有这样一盘石磨跟墙角倚着的锨、镢、锄头呼应起来,这小院才算有了正宗农家院的味道。扒着墙头的草垛边,几只矮胖的母鸡在啄食;再旁边的的猪圈里,肥猪懒懒地卧着,时或哼唧一声。拙朴,静谧,散淡,从容,像一幅黑白旧画,透着醇厚的乡土气息,这就是石磨时代的小院最完整最经典的样子。

石磨散落在各家各户,没有石磨的人家经常来借用,小村的人淳朴厚道,石磨主人大都很乐于给乡邻提供方便。我常跟随母亲去北街的大婶家借磨。那个时候磨面有了磨面机,我没见着用石磨磨粮食的情景。大家磨得比较长远的是黄豆浆,用村里人的话说是推馇沫,因为磨好的豆浆是用来加在菜里做馇的,就是城里人说的小豆腐。母亲挑着担子,一边的水桶里搁着泡得白白胖胖的黄豆,还有两个葫芦做的瓢;另一边的桶里是刚挑回来的澄澈清甜的井水。扁担吱呀呀地唱着有点沉重的歌,早晨的淡橙色阳光把母亲矮小的身影投在高高低低的黄土路上,我追着母亲的影子,欢跳着跟在后面,仿佛要去参加一个盛大的仪式。

到了大婶开裂的旧木大门前,母亲示意我扣打黑铁门环。门没关,进来吧!门缝里透出大婶温和的回应。我转动门环,啪嗒一声,转开的门关儿落在门后的横木上,门吱呀呀地开了。走进院子,大婶从灶间门口探出来的胖胖的笑脸迎了上来:娘俩来啦!她招呼一声就去忙她的事情了。母亲卸下担子,喘口气,我们就要开始磨黄豆了。

母亲把黄豆倒出来,堆放在上磨石的一边,再舀一盆水搁在另一边,两扇瓢都扣在磨石上,又把磨得油光黑亮的磨棍套在短木橛上的索套里,就开始推着磨棍转圈了。石磨异常沉重,似乎堆积了很多年月的艰辛,瘦小的母亲必须使出全身力气。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每天差不多都是这样走着的,她的双肩似乎勒着无形的纤绳,她就是个坚毅不拔的拉纤人,生活的巨大磨石,在她沉重而坚定的步伐里呜呜哼唱着,一点点艰难向前。母亲用拉纤的姿势和精神推着磨。她一边行进,一边还把少许黄豆推进磨眼里,另一只手则舀起半瓢水,按比例洒进另一个磨眼。很快,白花花的带着细碎泡沫的馇沫儿就从两爿石磨间缓缓流出来,小院理顿时豆香四溢,连阳光都充满豆浆的芳醇。母亲也不停下,又拿起另一扇瓢,放在两爿石磨的叠缝间,瓢随人走,大部分馇沫儿就被刮进瓢里了。瓢满了,母亲就顺手把馇沫儿倒进旁边放着的空桶里。如此工序,一遍遍轮回,直到把黄豆磨完。这期间,我多少也能帮点忙,比如刮接渣沫儿,不过我做得远不如母亲利索,接不住的馇沫儿会掉落到大石坯上。我也会帮她推几圈磨,但走歪歪咧咧几步腿脚就像灌了铅,头发晕,于是撂了挑子了。所以母亲也不指望我做些什么。她一个人忙,忙一会儿就累得腰酸背痛、气喘吁吁、头昏脑胀了。她就停下来扶着磨棍大口喘息一番,再继续她的工作。推着沉重的磨石,碾展开艰难的岁月,不放弃不厌倦不停息地迂回向前,这是那些年月母亲和父亲在我心里如雕塑一般鲜明的形象。

黄豆全部磨完,母亲就转着圈儿把没刮干净的馇沫儿刮一刮,把落在石坯上的馇沫儿收一收。然后拽着上爿磨石两边的木棒,把上磨石移开一些,再把里面的馇沫儿收一收。收得差不多了,就舀上水,洗磨。一边一边地收、清洗,直到把磨底清洗干净。收拾好东西,我们向大婶告别。为了表示感谢,母亲舀起满满一瓢馇沫儿,诚恳地要给大婶留下。大婶哪里肯,说,我家有磨,要吃随时可以推,你推点不容易。推让了一会儿,母亲只好作罢。挑着担子,走出大婶暖暖的笑容,她心里还老大地过意不去。

馇沫儿挑回家,倒进锅里,用旺火烧滚,加上蔬菜,通常是老白菜帮子,萝卜叶,萝卜丝,或者是某种野菜,再加盐,就是母亲最喜欢的馇了。新出锅的馇有着黄豆的醇香味儿,每个人都会吃掉一钵子。剩下的,母亲一般是用葱爆爆锅像炒菜一样炒着吃,这样的馇吃起来有种葱油的香味。

我不怎么爱吃馇,因为大都是老菜叶子做的,小的时候最让我觉得难以下咽的就是白菜帮老菜梗。我比较喜欢的,是加了馇沫儿贴的玉米饼子,这种饼子比一般的饼子细腻、松软、香。我更喜欢的是做馇时家里的喜气样子:父亲叼着他心爱的旱烟斗烧火,火光映着他黑红的脸膛;锅灶上蒸汽缭绕,母亲在其间挥舞着锅铲。那情景,我看得心里好快活。

母亲每年除了要推几回馇沫儿,蜢子虾下来的时候还要推一茬虾酱。她从虾贩子哪里买回成桶的小虾。虾里面往往会混着很多小蟹,母亲不喜欢,螃蟹多了推出来的虾酱皮多粗糙,吃起来糠巴巴的。但孩子们喜欢,我会不厌其烦地把小蟹挑进钵子里,顺便还挑些很小的小鱼。我只是喜欢挑拣的过程,吃倒是没多大兴趣,这蟹太小,水煮了吃除了壳没多少肉,母亲还嫌浪费。她有办法,她加点面粉糊糊把蟹拌起来,做成蟹饼,饼两面烘得焦黄,咯嘣咯嘣嚼着吃就可以了,连腿也可以吃掉。这东西乍吃好吃,又香又鲜,吃多了却反胃,头疼,所以我不怎么喜欢。至于那些小鱼多是不了了之,被倒回去磨成了虾酱。最让人不待见的是小虾虎,磨虾酱净是皮,扔掉了又可惜。那时候,没人会想到虾虎身价倍增、人们高价争食的今天。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只要是填不饱肚子的东西,都算不得好东西,谁能料到虾虎们居然会有那么辉煌的未来。

磨虾酱是比磨黄豆艰辛得多的工作。虽说工序差不多,但那刺鼻的腥味,要引得母亲呕吐多次,直吐到翻江倒海胃肠错位才能把活儿干完。但是她每年都要坚持磨一次。蔬菜稀缺的年月,制作各种咸菜就是每家主妇的必修课了。芥菜腌的咸菜疙瘩家里有大半缸,除此之外冬天母亲要做几坛酱豆(高温发酵的拉丝的黄豆)腌白菜,再就是储备几坛虾酱。虾酱磨好了,加盐密封在瓷坛里,过些日子发好了,就可以吃了。放小碗里蒸熟吃是最通常的吃法,加点油蒸那就太香了,再加个鸡蛋拌起来蒸那就好吃得没法形容,就着玉米饼子最对味,让人觉得那简直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煞风景的是玉米饼子也得计划着吃,蘸地瓜干吃也凑合吧。哥哥嘴馋,会吃些花样,他有时候会央求母亲炒着吃。用大葱爆爆锅,加个鸡蛋一翻炒,用现在的话说,那是好吃得不要不要的。

说到这里突然流出泪来了。如果不想想磨石,似乎忘记了,活着在某些年代是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事情。那个年月,父亲母亲们肩负着沉重的责任和使命,承受着无法估量的艰辛,用修炼到近乎本能的隐忍和坚毅,推着生活的磨石,一寸寸走过没有尽头的苦难。

如果不想想磨石,也许还会忘记什么叫幸福。那个年代的人们,似乎更善于在贫瘠的生活中找寻和创造各种各样的满足和快乐:那时候的舌尖,能尝出最细微的甜香;那时候的眼睛,能看到不易察觉的美好;那时候的心房,能体察到最简单的幸福。后来人们拥有的多了,反而因挑三拣四、妄图攫取更多而患得患失。

石磨不仅记录了一个时代的艰难和酸辛,也代表一种拙朴、天然、单纯的生活状态。

我愿意时常想起石磨石碾一类跟土地跟父老血肉相连的事物,以便让自己不因忘记土地、忘记根本而活得贪婪和不快乐。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9639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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