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一个初春的下午,我第一次为了生活离开饱经风霜的母亲,离开了那个经历生死离别之后依然视为家的地方,那是我从未离开的地方,然而为了生活我坚定的选择了离开,坐着当时还算不错的红色切诺基在山涧颠簸了两三个小时之后来到一个偏僻荒凉的小山村,一待就是半年。
那时我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事过境迁一晃十几年过去了,而今我不得不为了生计又一次来到这里,虽然心里一千次一万次或者更多次对自己说那里都一样,虽然心理作好了充分的准备,可真正到了之后心情异常复杂,想哭却仰天大笑,想笑却已泪迹斑斑,自己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知道那时的我几乎接近于麻木,能做的就是抬起头不让眼泪落下来,不经意间看到蓝天里飘着几缕白云,一丝凉风袭来,才缓过神来。
为了当初的选择有些事情必须面对承受,收拾好东西之后就急着给家人打电话,告诉母亲哥哥妹妹我这很好,有吃的有住的,环境很好我很喜欢。
听到电话那边放心的声音我的心一阵阵的痛,可这些也只能自己担着无须分给其他人;这里的夜来的很早,也总是漫长寂寞的,百无了奈的翻这书,躺在床上以很长时间了,有睡感而无睡意,在床上辗转反侧,风呼呼的拍打着窗户,偶尔加带着几声哨声,我在床上蜷缩的更紧,那晚我失眠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一缕阳光已悄悄的泻进房间,几声清脆的鸟鸣如行云流水般的音律,洁净而从容,迷迷糊糊的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冲到厕所,从厕所出来一座高大俊拔的大山矗立在我眼前,蓝天白云阳光青山绿水~~~原来这里很美,原来我只沉寂在抱怨不满中,从未用心来看这里。
原来这里有一股清新扑面而来的气息,仿佛超越了许多尘土与狂躁,视乎有净化灵魂的功效;不时的脑子有一句话挥之不去,也许也整应了我当时的心情,为了急于到达目的地而错过了沿途的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是呀这么多年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可能真的失去很多美丽的风景。
回到屋里穿好衣服就出门了,在一条长长的羊肠小道上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影子,黄色的蒲公英花布满了小路两旁,时不时有只鸟从正要发芽而未发芽的干早丛中飞起,受到惊吓的我在定下神之后便三步并做两步去鸟飞起的地方,也许是想找点什么,结果还是空手而返,踩着软软的枯草重新走到路上,路的两旁是郁郁丛丛的松树林,偶尔有只小鸟在林间嬉戏伴着林涛松舞好不惬意。
早就听说有水的地方有灵气,有山的地方就有仙气,这里有山有水,山环水绕,闭上双眼,风中的阵阵花香以扑鼻而来,打开mp3听着邓丽君那赋有磁性的《我只在乎你》,沿着林中小道来到河边伸手试水好不冰凉,一群小鱼快乐的游着,似乎听到有人来便嗖的一下散开了,不见踪影,在这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只有快乐的笑脸而无开怀的心,此时此刻我笑了,笑的如此轻松,想想当年的朱自清可能也是在这样的山涧里写下了《春》,可在我看来不是慢慢的,慢慢的山朗润起来,太阳的脸红起来,水涨起来的,而是一夜间的变化。
大声对着高山喊:我喜欢你声音响彻整个山谷;忽然间我看见了父亲的背影,他正走在这条山间小路上,我的眼睛湿润了,很久很久以前我还在呀呀学语时曾经爬在父亲的被后漫步在这条小路上,那时的笑声也如之前的那样轻快;沿着河道顺着儿时的回忆找着只属于父亲和我还有哥哥的那条路,在那条路上有捉鱼时的期待,有捕鸟时的等待,更有捉迷藏的愉快此时那条路已不附存在,可鲁迅爷爷说过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那一刻我决定我要踏着父亲的足迹在重新踩出一条路,一条属于我自己的路。
路边的落叶松已发出嫩绿的小芽,似乎在对我微笑。
第一章、人物简介
2xxx年入学,风雨洗礼后的我和老婆,齐刷刷地亮相在3-310的寝室。一副高中生模样,一种样式的马尾,貌似我整得多怂一下,土不拉叽的。
小说专家、猩猩、邓老板:进寝室的第一眼,我给了她。一条黑白格子的连衣裙,一条黑色7分打底裤,圆脸大眼睛,皮肤好身材也好,披一头顺直长发。当时很晕自己,怎么搞得像个地痞一样暗自品头论足起来了。但是,真的感觉很清爽。据后来观察,太多颠覆了,这女子怎一个多样化!一派清纯玉女的形象掩盖了她所有的暗藏玄机!
包子、大妈、老女人、小女人:这女子她就是一杯茶,需要慢慢品味的。最喜欢混搭,最喜乡春风,最敏感,最妖媚,最小女人,最认真,最懂调节氛围,最喜欢跳HOT妖娆的舞蹈,喜欢监督我刷牙和洗脸方式是否正确,最喜欢评论我的衣着,最喜欢勾引我(哈哈)。心里有个小碎念,包子以后一定是个贤妻良母,她很会经营她的生活。透露小点点,包子心理年龄 49,正如她的生活状态 ,归于平淡。哈哈!
兰花、兰小屁、兰贵人、海伦巫婆:因其身材和圆脸独特,被冠以上述某些称号,还有就是兰兰总是以各种贵妇装出席各种晚会及课堂,无比富丽堂皇。曾一度荣获寝室最佳Party Queen 称号(总是出席各个系各类晚会充当华丽看客)。其实,小兰兰多可爱的,每晚总是拿着搓脸器折磨她小胖脸,我倒是真怕她哪天把脸搓破皮的。小兰兰很喜欢学我的笑声,可是我那么独特,她还是没达到那个境界。小兰兰总是早出晚归,多半时间和我也认识的那群人桌上太极或是逛校园,生活还挺自由态。最近,小兰兰也宅了很多,因为有些特别原因,额,我还是喜欢一回寝室就看到她那娇小身影的感觉。
萍哥、玩消失、视频狂:因此人频繁消失,很多活动不曾参与,互动较少,了解甚少。
老婆、宁哥、小宁子(兰花叫的):嘻嘻,老婆是丹凤眼,很不幸地和我属一个因子的遗传。很喜欢笑,摆龙门阵哈时起劲,总为减肥烦恼但一直喜欢吃鸡腿之类的肉食,我朋友夸说她很漂亮的时候,我还有点小醋意。老婆是外语系的,常常在我上铺不拉不拉的直冒英语。前阵子,喜欢讲电话,整一天见着她的时候都是in-call状态,而且是专线。好多次我抱怨,明天就写休书,明天就去公证离婚什么的,呵呵。
第二章、寝室各类特色
万恶的恐怖电影
当我和专家在探讨这个严峻的话题时,身边总是嘶声竭力唱起反调,之后,我们俩继续。据说我们最喜的是泰国的惊悚,日本的声效,美国的血腥和韩国的诡秘,我们都不屑一顾,完全陷入一个高姿态研究时段。曾一度想翻看禁片,但是顾及中午饭,还是省掉了。有时候也谈现实版,无比投入。
贯穿始终的穿越小说
被称为看胸一族的成员:专家,老婆,包子。三人的P3常出没在夜深人静的夜晚,具体说是被盖和胸膛之间的缝隙。偶尔伴着几声狂笑(常是专家发出的),立刻又归于宁静,寝室总是伴着幽幽蓝光白光不均沉入黑夜。
抓狂的论文
总是要在时间紧凑期,堆在一块处理一大堆论文,这个时候的我们在寝室里最认真,拼命得扒书,马不停蹄的搞粘贴复制工作,简直一派三郎作风。看着前夜的包子成了第二天的馊浆糊,瞅着兰花的一夜枯萎,观摩着老婆一脸的倦容,当然,最萧条的光景是我这角落。
出演Queen
很惭愧那人是我,嘻嘻,额,第二名,是我老婆。据说是这样子的,处于大一大二的亢奋阶段,所以还蛮有力气和精神去瞎蹦乱跳。寝室的辅助导演呢,常常是包子,偶尔是化妆师,还有两化妆师,专家和老婆了。由于本人常混迹在需要表演的场所,所以像party queen 兰花,包子等人就会踩点围观了。
K歌和聚餐
每学期有一两次聚合在一起吃饭的时间,总是会去王老幺或是烤肉。因为寝室人基本上都是肉食动物,所以比较向往肉多的地方。每次吵着吃肉最厉害的就是专家和老婆,真到吃的时候,的确也是相当强悍的。有时候,心血来潮我们便去食堂三楼或是宿舍后的水吧唱歌,俗称透气。喜欢点好多好多歌,后来都没时间唱,歌神是专家,高亢是兰花,狮子座是包子,老婆是不出声,我是严重走音。
贴吧一族
前阵子开始,由于专家突地加入了恐怖吧和一个很YY的贴吧后,生活又多了一个元素,讨论贴吧生活。很多新名词被专家灌输着,YY,YD,BL,腐女。。。之前的马诺,快男出现的另类著姐,我们开始关注这些个人的贴,她们发帖,我们接着围观。
澡堂客
由包子发起,我们便雨后春笋了,但专家坚持了整个冬的寝室热水洗。每到一个晴天或是暖烘烘的日子,我们几人就提着水桶和衣物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撒着双拖鞋,很凌乱地往澡堂(女,二楼)行进。有时候洗得很舒畅,有时候差点给冻死,总之,学校不怎么会掌握火候。洗澡完后,总是对着澡堂的大镜子(男,澡堂一楼)梳理打扮,时不时有男生进进出出,然后就一起照镜子。弄好了,就很HAPPY的提着一桶奔食堂去了,想着那光景,很滑稽。
大众型卧谈会
约定俗成后形成的卧谈会通常在收拾完毕缩进被窝后进行,谈话内容是随性而发,但多半都是关于电影,小说和当天爆笑事件的延续。最近,因临近黄昏的众人,发出很沧桑的宣言:我们要在毕业前来场黄昏恋!仿佛是很久远的回音,给人以强烈的心里震撼,但是没有引起相当共鸣和重视。包子在座谈会里常常是慢半拍的类型,估计是年老体衰的原因。她也喜欢充当座谈会的调味剂,也就是座谈会后续报道类型,座谈会的后大部分时间就转移到关于包子发表的言上去了。有时候寝室人也喜欢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做些特殊的发言,有人立论(多半是专家,因其跨越领域叫广泛),有人结论(一定是包子),结论的格式一般是从上述故事或演说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接着便是众人的一声长叹,然后睡觉了。
第三章、完结篇
其实,我从没想象过她们会离开,所以每每触及这个话题,我都觉得太仓促了。也许,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太短了(额,比起人类历史)。若是以前的我,估计我将会把这样一个话题带到沉痛的低谷,但是,我真不想生离死别,要相信技术的能到达性和人类情感的真诚性。再见,总是提醒着我们会又一次相见,如此循环,她们的离开只是给我们时间去沉淀对下一次见面的想念。
人的成长在每一个阶段都有其必然性,无论是在何种环境的影响下。很庆幸遇到这样几个人,让我知道了我是女孩子,让我知道了有一种关系叫相互,有一种态度叫细心。无论是从专业层面给以的鼎力支持,还是业余的娱乐奉献,我都认定这是一个最和谐的团队。
最后,想对包子说:包子,尽管我总是以49这个敏感的数字刺激你,正如老婆用老女人刺激你一样,但你是我心中活得最年轻的妖精,我完完全全接受这样一个人,慢半拍、小疯子、老妖精。最末了,最美好的祝福送给这几个喳闹的人、有才的人。
年幼时,听父亲讲鬼上身,说得神乎其神,恐怖至极。现如今明白,鬼上身其实就是人死后对看到的事有所感抒或者心中淤积的不快没有发泄之处、无处诉说,借助醉酒男人、体弱女人、小孩之口,直抒胸臆,一泻千里。往往说时声、神如说话之人,大多较为熟悉,而被上身之人处于昏迷状态,一无所知,边上的人担心、嬉笑有之,语毕人醒,体弱汗流,几日后方能恢复。
一日,一家门叔叔家翻修房子。屋子修毕,众人饮酒,一人由于劳累,不胜酒力,顿时无缘发起酒疯,乱说乱讲,神志不清,但所说之话口气、口音和逝去的叔叔极为相似。大家一时酒醒,怕他因酒力乱动乱闯伤害自己和别人,就用农村犁地用的千斤将鬼上身之人拴住,并和叔叔的灵魂对话。叔说:本不想上身说话,但路过家门,看到乡亲为家人翻修房屋很欣慰,高兴之情需要及时表达,因为自己又已经成家,不便将人间的高兴带到阴间。还有大胆的人和叔叔开起玩笑,问问现今媳妇哪里人氏更多年长之人都问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希望早走,让人早清醒,怕时间长了人一时难醒。鬼走之后,大家立即打开千斤,赶紧扶起休息。
有一次,是村里一位老奶奶去世。在孝堂里,一位孙媳顿时大哭大闹,又说又笑,让旁人一时难以接受,有人认为她是不是疯了,怎么短短几秒钟,恍若两人,且语言不似己出,倒像逝去的奶奶声音。有明白事理的人,叫年轻人拉着她,开始对话。老奶奶说:道士先生偷工减料,念经少念几段,要扣钱。大家不懂经文半信半疑,问了道士先生,是不是那几段念忘了,一问真有其事。再说:某某某,点了两个孙子名字,白养白抱,没有为自己上过一炷香,烧过一张纸钱。两孙子吓得脸色惨白,没命的磕头,烧钱,上香,乞求奶奶原谅。又说:丧礼费用要家中老三出,老三身上钱最多,老二一分钱都不要出,因为他只有四十八块钱。众人不信,能说到钱数,就说大家掏出来看看,一看真是神了。大家一群人吓得不敢在孝堂守孝,都出来门外等候天亮发丧。
有一年过年回家,那时岳父已经去世一年有余。跟着哥哥们回父亲家过年,大家忙着吃完年夜饭,嬉闹结束后纷纷睡去。刚睡下一小时些许,孩子顿时大吵大闹,脸色苍白流汗,哭闹不止。我赶紧把孩子抱起来,看着孩子满眼泪水,知道是沾染了祸祟。全家人都忙个不停,父亲和哥哥前去砍桃枝柳枝有经验的父亲说:可能鬼上身了,试探着问问是谁,有何目的?一问才知道是岳父,由于回家看着家中没有一个人,没有供饭,就跟着我们来了,我们还做了他爱吃的菜,没有泼浆水饭几经周折,一碗浆水饭泼出去,孩子是乖了,但明显看出孩子身体像刚重病一场,面无血色,身体很虚。带孩子睡去,父亲依旧为孙子担心,孩子太小就被鬼上身,怕孩子难以承受,一夜抽烟,一夜提心吊胆,一夜抱怨,为何媳妇家不供饭,不在家里过年,一夜很快过去。孩子醒来,跳着去喊叫爷爷,父亲和家人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但凡鬼上身,不必好奇,只要直来直去,几句问明白想做什么,该做什么,不用十分钟即可送走鬼,要是好事者多,鬼会更加兴奋,被上身者会受不了。所以有时不能好事,不能多语。有时真的很羡慕鬼神,来去无拘无束,虽然没有口可以借身说话,想必庄子和骷髅头的对话,也就是鬼上身所说,不是假托而是鬼和人的真情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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