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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历史的渡口,凝望你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站在历史的渡口,凝望你",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西北的冬天似乎来的更早些,立冬的时令还未到,大地上的一切,却早已有了冬天的前兆。树木的变化似乎最能佐证这一点,只要经常抬头,细心留意,这种变化便可一目了然:半山上的树叶较之于霜降后又稀疏了,枝丫上零零散散只挂着几片叶子在做垂死挣扎。然而,一些耐寒的植被却显得更加苍劲挺拔!

比如,麦积山四周的油松。

如果时光逆转,岁月倒退,如果麦积山还未被称为东方雕塑馆甚至仅是长有几株孤松的荒山;如果麦积山石窟还未成为中国四大石窟之一或者窟内的那座雕塑还没有被称为东方维纳斯。今天,我站在历史的渡口仰望它,寒风会不会依旧吹乱我的发?

多少人慕你之名,不远万里来敬仰你,多少人叹你之奇,不惜用一生去追逐你的美,又有多少人,在你今日风光四溢之时,他们早已长眠于你的足下,用他们的魂,把你捍卫?

从十六国到后秦、两汉、两魏、北周至隋唐五代、宋元明清,十多个封建王朝的劳动人民,前仆后继,把你从一座孤峰崛起,犹如麦垛的险山,装点成如今拥有壁画千余平方米,泥塑、石刻造像7000余座的东方艺术馆。那些祖先,凝聚了多少汗水,付出了多少心血,又尝过了多少艰辛?

伟大的中国先民们似乎早就在交通不便的当时,用他们自己的方式约定:四大石窟建造要各有特色!因此,莫高窟的特色侧重于绚丽多彩的壁画,龙门、云岗石窟则以壮观的石刻著称,但是相似之中又有不同!而西北的先民,则要你麦积山,以唯美绝伦的泥塑体现西北的风格!

多少年以来,你一直承载着先民们的夙愿:传扬各代建筑风格与雕塑手法。因而,辗转流今,你身上似乎又有别样的精彩综合交织,譬如说后秦的彪悍雄健,两魏的仙风道骨与俊洒飘逸,北周的珠圆玉润,隋唐的丰满夸张以及两宋以来的去伪存真!

更令人慨叹的是,智慧的先民已经把你当做他们吐露民族意识和世俗意愿的对象,塑像已摆脱了神的影子,消除了神的威严,而趋向于西北民族特有的和蔼与慈悲的本质,塑像更接近现实的人,雕塑风格也逐渐摆脱外来艺术的束缚与干扰,汉文化的艺术特点大大加深,这种前瞻性又是一种怎样的伟大?

如今,站在历史的渡口,想想历史春秋,千古名流竞芳,望眼欲穿。亲手抚摸那凝结着中华民族智慧与活力的石窟,除了温润就是亲切!站在历史的渡口,那袅袅的炊烟,穿越千年流转而来,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倾吐灯火阑珊处的繁华,诉说参差十万人家的豪迈!

眺望远方,一条平坦的大道已然连着天际,连着昌盛与繁荣;凝望你,岁月的刻刀在你的额头狠心地留下了深深地痕辙,可是,你依旧神采奕奕,面带蒙娜丽莎的微笑,站着维纳斯的姿势。你在报恩,你要遵照缔造你的历朝历代劳动人民的指示,指引他们的后代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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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


为了等约定的这一天,我准备了好久。每次做梦都成了你的专场,可一切都化作了幻影。渡口的景物依旧,却再也找寻不到你的身影。

那是一个落叶纷飞的季节,奄奄一息的枯草,在朦朦胧胧的日光下苟延残喘。我背着远去的行囊,来到了你的渡口,落叶飘满了渡船;你害羞的双颊微微泛红,嘴角上扬的弧度,把我心中的涟漪勾起。

渡口的船在冷凄的波光里摇摇曳曳。水中的涟漪一层叠着一层,把梦传向遥远的未来。此去路遥遥,不知何日归?我把所有的不舍和难过都打包进了背上的行囊中,任由它们在一层层的衣物中发霉腐烂。

你在船板上,手握着船桨,目光在清秋的寒气中把时空穿透。我伫立在渡口,看着一船船的远行人从我的眼球中消失。千言万语,此时竟变得无语凝咽。不知道如何跟你道别,不知道怎样发出唇间的第一个字符,不知道会不会流泪?矛盾的心在此时被揉搓的生疼生疼。

我看着你的背影,你看着远方的未知,鲜红的头绳成了不凋的玫瑰。终于你回过头轻声对我说了一句:上船吧,船快开了。我也用同样的口吻回了句:嗯。渡船载着我厚重的希冀,划出了渡口。那一声声的秋风划过耳际,祝福的言语在此刻显得太轻,心中的情愫开始一阵阵热烈地翻腾。跳动的心开始变得滚烫,熟悉的景物开始渐行渐远,岸上送别的背影,成了一道永恒的旋律。身后是家,前方是流浪的天涯,为了你,为了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漂泊。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我相信在那一刻没有人能改变我们的坚贞和真诚。即便想去拼未来的步伐是那么地坚定,面对着你那挥动的双手,我的心被紧紧拉扯着不忍离别。江面与无声处泪雨涟涟,我的袖口于无形处被你紧紧拉扯。

多年后,又是一个落叶纷飞的季节。我满怀信心,再次来到你的渡口时,那江上的渡船和满面桃色的女子,却没有了踪影。江水依旧于涟涟处静默不语。为了等约定的这一天,我准备了好久。每次做梦都成了你的专场,可一切都化作了幻影。渡口的景物依旧,却再也找寻不到你的身影。

这一次,我炽热的心,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江面上秋波流转,我的身影被秋风淹没了半截,渡口还在,渡船已不再。我双目空洞地坐在江边,嘴里一遍遍重复着,渡口还在,渡船已不再。

历史


追逐历史,仰望天空,世世代代的风流人物又在何方?去寻找,去探索历史的真相吧。数英雄,论成败,一切皆成往事烟云,随风而逝,不变的是英雄的胆魄心魂带给后人无穷的震憾。

项羽兵发楚地,以三万人马大败秦军章邯二十万雄师,留下破釜沉舟的千古奇战。灭高秦,封霸王,好一派帝王豪情壮志的英雄,可惜忧柔寡断而又猜忌多疑,落得个兵败垓下拔剑自刎的悲惨地步,令大好江山落到乡下亭长刘邦的的手中。上天将勇士踩在脚底下,把无能的人高高地举过头顶。一个拥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王者被历史的尘埃所掩盖,一个阴险猃诈的小人却坐上了皇帝的龙椅,世人不甘,历史悲痛啊!

李煜一首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千古佳句,不仅在文学史上博得词帝的盛名,且在后世落下无尽的愁伤与无奈。兵败遭囚的亡国之恨,中毒身去的悲凉又有谁知?身在异国他乡,生死任凭天定,昨日帝王之尊,今是阶下囚犯,家国覆亡的伤悲只能忍咽,而不可明言。千古词帝长文章,荒废国业身作囚,红尘空系大小周,终是皓首伴灯眠。

杜甫身世悲凉,怀才而不遇,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证明了他的报国之志向,只是生不逢时,安史之乱中的他只能漂泊天涯。写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伤绝句,明是怜悯百姓,讥讽显贵,暗是抨击朝廷昏庸,社会动乱。杜甫为国为民,终是穷困潦倒地在失意中死去,为后人留下无尽的忧愤悔伤。

历史永远不会停止,它分分秒秒都在无止境地前进。不论你是王侯将相,还是平头百姓,历史对你的评价都是公平的,评价的深浅在于你为天下苍生所作的功绩大小。一个平凡的人也许会在历史的篇章上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伟大而自傲的人只会在后人心中留下深深的谴责与愤恨。是流芳千古,还是臭名昭着,在于你对生命价值的诠释,想在历史的长河中成为坚固的石头,必须有对生活的无限向往与对明天的美好憧憬。

时间有长短,历史没有尽头,时间一直行走,历史就永远不会结束。

别样的渡口


养育我的村庄叫河湾,地处洪河岸边。许是曾经的村庄是个温婉可人的姑娘,被多情的洪河相中。于是,轻轻的伸出一只手臂,便将村庄圈入了臂弯。这一圈,村庄便倚在洪河的胸口不知多少年。

于是,无论你是出来,还是想进去,必要经过渡口。

出入村庄的渡口,共有三个。

一个在村子的西南张湾渡口;一个在村子的西北陈埠湾渡口;还有一个在东南河湾渡口。

张湾渡口通往河湾所属的乡镇固城乡;陈埠湾渡口链接着安徽,于安徽阜南县方集镇最是靠近;最后一个,过河后就是范岗的土地,离渡口三里地远有个小集镇,土话叫它郞浪集。

在我的印象中,张湾渡口坐船的次多屈指可数。陈埠湾过去就是安徽,而我的亲戚好多都在那里,所以已记不清自己从哪里经过了多少次。然而次数再多,也多不过离家百米远的河湾渡口,它像是家的咽喉,成了出入家门的必经之地。

河湾的渡口,有时在老河嘴,有时在洚口(地面流失腐蚀的沟渠土话叫洚,洚口就是洚与河的接口)。

老河嘴处在从北来的和从西来的两股河水的交叉点上,与地面成30度的夹角,两边没有任何的依托,非常的陡峭。对岸的埠口也不平缓,即曲折又艰险,走在上面即使是沉稳的中老年人,也很难做到步态稳健,一步步不由得加快脚步,像背后有人用力的推了你一把,让人脚步踉跄,几乎收不住。你若问那样险,为何还要将埠口放在那,现在想想,那里好像是最平缓的地方。

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船放在那里还是很少。因为一条大洚将河南岸的土地分成了东西两块,洚面宽十丈有余,洚底也有最宽处也有四五米。不单是上地干活的,就连赶集上店的、上学放学的、婚丧嫁娶的,这个向东,那个往西;这个从西来,那个往西去,路线无法统一,放在洚口是最合理、最方便不过的啦。

船,是一条木板船。

江湖人说,无论大小船,总有三块板:一块是跳板,令两块分别在船头和船尾。可是,我们村埠口的船,我却从没有见过跳板,许是一个个身经百战,早就练成了非凡的身手,再也不需要跳板的铺垫了。

埠口的情况,每年不尽相同,有时一天之中甚至也会有很大的不同。

河流因为季节的不同,雨水的多寡,河水在不同的时候就会有不同的水位。有时,水位还会突然的暴涨和暴落。为了防止房屋被水冲毁,家家户户住在高出地平面五六十米的防洪大堤上,土话叫着大埂。

干旱少雨时,河水又会断流,当然也就无需摆渡。

涨水时还好,水涨船高,总能找到适合的地方落脚;落水时就相对难过很多了。可是,当水位一寸一寸的爬上埂腰,逼到各家屋角的时候,无论大人孩子个个心心念念的是:快快停止涨?快些回河床!

由于河水的亲吻,两岸的土地自然的水汪汪、油光光、软绵绵,这样的泥土还没有从陶醉中苏醒,是无法承载任何重量的。无论是精壮汉子宽宽的脚掌、毛边的布鞋;俏丽的小媳妇玲珑的小脚、绣花的新鞋;还是村长家的小丫头集镇上刚刚买来的白球鞋。只要你跳下船,踏上河床,无一豁免,土地都会和你来个亲密接触,将你的脚深深的拉入淤泥里,身子灵巧的,来个刘翔跨栏时的三大步,轻松摆脱河床的纠缠;运气不佳的,可能还要遭到河床的熊抱,弄出一身的泥调,引得人们一通哄堂大笑。然不管怎样,等爬上岸,再瞧,大家的脚上总是统一的颜色淤泥占领了高地,它学会了走路、蹦跳、奔跑。

包产到户后,村里的渡船承包给了离渡口很近的何成。我的记忆里,早先,何成摇船总是交叉着双手,舞动着一对船桨,像给渡船装上了翅膀,让船平稳快速的飞翔在水面上。后来,何成的儿子,我的小学同学何涛,继承和改进了其父的办法:在河的两岸固定三个点,北岸一个,南岸洚东、西隔一个,一条长长的尼龙绳链接三点,一个铁环穿过绳子,铁环上再系上一根绳子固定在船上,船来船往,只要拉动铁环中间的那根绳子就可以了,人自然省力很多,天长日久后,无论大人孩子都学会了这项技艺,以至于后来,船上一天到晚再也不见了何成家人。每当何成家人在春秋两季收获后拉着车子、提着袋子、拿着杆秤到各家称一季船费的时候,有人公然少给或者不给,理由是:每次家人过河都是自己劳动,你没出力,何来费用?

这样的埠口,个人只身前往还好,若是赶上农忙时节,更有一番不能尽说的滋味了。

一天之中,可能只有夜深人静时的两三个钟头,埠口是幽静的、清闲的,其余的时间总是忙绿异常。那些勤劳的人们,在一切皆在睡梦中的时候,提着一盏自家制作的灯笼,稀稀落落的照亮埠口的梦,渡船也在大人、孩子、耕牛、劳动工具等的上上下下的过程后,开始了它的河南河北的反复往来的穿梭。

最有看头的、也是最为麻烦、最是让人揪心的是满载收获后回家的人们。一家或三五口或六七口,护送着一辆满载的架子车,车上装载的是一家人辛勤收获的庄稼,车前是一头拉车的耕牛,驾辕的大多是家中精装的汉子,或是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女人们很少有拉车的,大都跟在车旁,搭上一把手。埠口的平缓地带,一车比一车跺的气魄,一辆比一辆威武的架子车排成一条长龙,跟随着龙头缓缓的移动。那龙头就是渡船,虽说渡船已足够大,可是,那满载的架子车真的不小也不轻。几个精壮的汉子同心协力,车头的驾着车把,车尾的驾着车脚,船上的维持着平衡,岸上的拉紧缰绳(耕牛在这时是绝对派不上用场的,一是没有那么大的空间,二是不知从哪使上力气)。一寸寸一分分的将车挪到船上,等大功告成的时候,一个个早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一船若能弄上两辆车,再加上跟随的家人、工具已是满满沉沉的一船了。等到了对岸,先是人员下船,接着是车子艰难的掉头,再就是套上耕牛,在耕牛的帮助下缓慢的爬上河床,爬到河滩。一上一下,再加上船的一来一往,一趟足足需要一个小时,这就是长龙缓慢的原因了。南岸的车辆,没有哪一辆不回北岸,就算是最后一辆也不用担心,虽说每个人都急着回家,但是先前过河的绝不会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总会帮着过了河再一起出发的。这是埠口教会大家的:团结互助。

埠口只有一条船,无论你是想去南岸或是北岸,如果船在对岸,你只有一个对策,那就是耐心的等待。船上有人还好,这等待总是有限的;若是船上没人,这等待就成无限的了。这又培养了人们良好的耐心。

单是这等待,就给了我无数美好的回忆。

一次是我的初中时期,同村同年级的有一个男生,不仅人长得帅气,学习又好。那是一个暮春的晚上,放学后的我们相约一起回家,我坐在他的自行车上,青春期的我对他是有好感的,而他对我也不讨厌。一路上,天色渐渐黑了,风吹着杨树宽大的手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虽然不免惊惧,但却不至于害怕。及至到了埠口,已是漆黑的一团了,然在意料之中,又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岸边没船,对岸没人,我俩放开喉咙呼喊了好大一会,可是却没有一声应答。我们知道,考验我们耐心的时候到了,便停止了呼喊,只待有行人的经过了。静下来的我们便开始了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声音,驱赶了黑暗带来的恐惧,沉默,扩张了少女那颗柔软的心和心中那些千奇百怪的想法:一会儿,感觉他马上就会向我表白,说些柔情蜜意的话语;一会觉得他会突然的向我扑来将我紧紧的拥入怀抱,用手抚摸着我的秀发;一会意识中他就要吻上我的嘴唇,一股热流冲上我的脑门。虽然直到最后,他慢慢的走上渡船,都没有向我说出一个亲密的字眼,也没有向我迈出半步,可是,他却深深的走进了我的心里,成为我所时常思念的故乡的一部分了。

还有一次,是高二的暑假,平时紧绷的学习的神经,在同学们相互之间相互走动中得以放松。一天,十来个要好的同学一起来到了我们村的黄大侠家,大家吃好玩好后,一起来到了我家,我们倾其所有招待大家,好些同学笑呵呵的说着,再也吃不下了,再也吃不下了。直到天入黄昏,同学们有人提议回家。我和黄大侠自然不能任同学们一走了之,我们拉着他们的手,将他们送到了埠口,然后我们惊呆了,船在对岸,然而对岸极目所至不见一个人影。虽说我们村的小伙个个会游泳;虽说是炎炎夏日燃烧的黄昏,虽说这条河不知多少人游过。可是,看着那近两年刚刚被污染的漆黑的河水,同学们个个皱紧了眉头。但是我的小伙伴黄大侠,真的像一位大侠一样,蹲下身子,解开鞋带,打开皮带,脱下长裤,脱掉鞋子,将裤子放在鞋上,一把扯掉身上的T恤,大家说着:不行,不能下水,太脏了!,有人伸手想要拉住他,可是只拉住了他的衣服,他飞奔着,几步便跨入了水中,挥动着他的双臂,迅速的游向了对岸。他爬上岸,走向船猫,一把拔出,提着跨上船头,扔在甲板上,一把抓住头顶的缆绳,双手交叉着拉着缆绳,渡船便向着我们飞过来。靠岸后,他紧紧拽住缆绳,让船与岸紧密相拥,不允许有一丝的窄缝,只为同学们能够轻松。直到大家都站定,才看到他的身上依然挂着恶心的泡泡,脖子上还有水中脏兮兮的漂浮物。然而,大家看向他的都是崇敬的眼神,上岸后,同学们一个个握着他的手久久不愿松开、不肯离去。

埠口,也有彻底消失的时候。那是记忆中几次特大的洪水,浑浊的河水携带着树干材草等杂物,汹涌的向东流去,北岸离埂面不足三尺,南岸,洚消失了,两边的大埂消失了,只有少数的几棵树高抬着头颈,在水面上急促的呼吸。渡船再不敢下河了,一来湍急的河水会使渡船失去方向,二来,渡船也找不到停靠的地方。人人焦急的站在大埂上,只盼望,河水,莫再涨。唯独我,蹲在邻居的小小扑鱼船上,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船的横杆,我们像水面上漂着的一枚叶片,顺着水流缓缓的缓缓的漂向对岸。

滔滔洪水未能阻止我离家的脚步,这一走,便走到了千里之外。但是,故乡,却被埠口的那一根缆绳系着,在我的心海上漂呀,漂呀,漂,可是,无论她漂多久,只要我轻轻地拉动缆绳,故乡,总能清晰的来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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