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四月底,也许是寨里村最热闹的季节之一。那时,全村百十个田埂四周的刺玫花迎着和煦的春风,一起烂漫开放,村里村外瞬时沐浴在芬芳的花的世界里。远近的亲戚,或娘亲,或姑表,或姨表,都会蒸上一笼馒头作为礼品,提着篮子来走亲戚,借着看花,叙说亲情。
这是土改以后兴起的新规矩。放在过去,多数田埂属于地主;现在不同了,差不多家家户户都有一个田埂,亲戚来了也可以在自己的田埂上一边观花,一边收摘豆角、茄子、辣子等蔬菜,喜笑颜开,其乐融融。
要说起刺玫花开放时的绚烂,寨里村确实值得炫耀一番。成千上万株的刺玫花,沿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沟沟汊汊延伸,就像一个艺术家手执巨笔在大地上彩绘,霎时霓虹飘飞,云蒸霞蔚,一幅色香味形俱佳的美景画嫣然目前,整个村子就镶嵌在画中,弥漫着诱人的芳香。
我家亲戚中,我最看重的是姑姑家的女儿小美。她大我八岁,已经是十八九的大姑娘了,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人长得又漂亮,细条的身材,白嫩的肌肤,一双乌黑灵动的大眼睛,和田埂上盛开的刺玫花堪有一比。远近的小伙子如蜂蝶恋花一样的追逐她,可她像一个高傲的公主一样,一个也看不上。每年四月花季,她隔三差五地往我家跑,母亲问她有啥事,她说:舅妈啊!我没有事,就是来看看刺玫花。来到你们的刺玫花丛里,我就觉得到了仙境,我也觉得自己成了花仙子了。
随后就在我家那一亩田埂上徘徊。我家的田埂紧邻城墙,四面沟渠边上全是刺玫花,梗粗花大,层层叠叠,高过人顶。她一朵一朵地看,一朵一朵地闻,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好漂亮!好漂亮!。直到天已过午,还没有看够。母亲几次站在寨城上喊叫,才慢慢腾腾地回家吃饭。有一次,她搬了两个小凳子,拉上我到田埂的花丛下坐,我问她这有啥讲究,她悄悄对我说:我给你说个故事:好些年前有一个姑娘,二十岁了还没有嫁出去。她就坐在刺玫花丛里哭,哭了三天,媒人带来了好消息,说有一个富家公子愿意娶她。后来就风风光光嫁了出去。我说:上天有灵,交上了好运了啊!她有点神秘地说:你知道这个姑娘是谁吗?我问:是谁?她说:就是你的姑妈,我的母亲。可见这刺玫花不光好看,也还有灵气,它是通人性的。这时我才明白,表姐喜欢刺玫花,不光是因为它好看,还有另一层意思呐!我说:姐姐这么漂亮,又知书达理,一定有一个你满意的夫君在等着你呢!她笑着说:好兄弟,姐姐借你的吉言了。
我家田埂东北角有一棵刺玫花藤,得两边近水之利,长得异常茂盛,顶端开出的花竟大如荷莲。她指着其中最大的一朵说:你看这朵像谁?我笑着说:除了姐姐,它还能像谁?你看周围成群结队的蜂蝶,像不像追你的那些浪子?她立即沉下脸说:兄弟不许你胡说。说完竟又噗嗤一声笑了。她说:这朵花你要看好啊,可不许别人乱采。我会隔几天会来看一次的。我说:我一定看好,就把她当成姐姐了!
以后,表姐再也没有来。我问母亲,母亲说:你表姐问下婆家了。我问:是哪里人?母亲说:是咱邻村绪张的,说起来你还认识,他姓张,和你同过学。啊,我想起来了,张宏谋,大我五岁,小表姐三岁。以其才华、长相,稍逊于表姐,不过也算勉强般配了。结婚那一天,我也去了,表姐情绪不高,不过还是勉强笑着对我说:姐姐就这样了。那朵刺玫花你要看好,千万不要让别人采了去。我点头答应。
回来的第二天,我就到田埂上查看,不禁大吃一惊:那一朵荷莲似的刺玫花只剩下一个绿色的骨朵,几个硕大的花瓣虽然其粉红的花色依旧,却已被风吹落在地。我有点难受,一瓣一瓣地拾起来用纸包在一起,埋在了沟边。以后两年的四月,田埂上的刺玫花依旧开开落落,我年年盼望着,可是表姐再也没有来过。一九五四年全村实现了农业合作化,土地连片时,田埂周围的沟渠被填平了,沟畔的刺玫花也随之被毁。这时,听母亲说表姐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一天到晚忙得顾东顾不了西,走亲戚的机会越来越少了。直到我母亲去世时,我才见了她最后一面,这时她年近七十,已是满头白发了。
初秋的风总是夹杂着荒芜的味道,带着那股你想走进却又不得不远离的味道,却不知这其中隐藏着的情感是什么。枫叶被初秋的风给予了生命,似乎它在拥有生命以后可以将那随着风漂泊的灵魂一起找到归宿,不知是何时又是何年。
很多时候的自己在喧嚣过后甚至觉得开始羡慕以前穷困潦倒的自己,又或者我就是那个一直寻求安慰的孤独人。不过这话如果对人的话是说不出的,很是羡慕村上春树笔下的人,不近暗事,拿过地图瞬间穿越到未来,可以用无忧无虑这个词来形容可以说无比契合了。弹指一挥间,错过的事,曾经无比珍贵的人就像深海里无处可逃的微生物,再如何躲藏,总会有见着阳光的一天。
在枫叶飘落的那天是我无法忘记的日子,漫天飞舞的成百上千的令人神往的事物在我眼前上演着精彩的人生。它就像承载着众多生命的责任一般,那般向往自由,可有似乎它最终追寻甚至幻想的是我已在心中描绘千遍的未来。一直被现实压抑的我一起描绘的场景,时间的年轮我一直默默数着,枫叶也许也希望过,经过时间落入凡尘后还会有人记得的那一瞬间。你是否也曾像我一样抛弃虚伪佯装坚强的面具为疲惫不堪的灵魂找一处,云深不知处,藏起来或者躲起来,任何人找都没用。
雨季的到来也让我倍感焦急,稀稀落落的毫无征兆的下起来,有时候是夜晚有时候是午后,坐在窗前不用伸出手去触碰雨滴,闭上眼静静的感受,雨滴在屋檐,像飘落下垂的羽毛,尤其是雾蒙蒙的时候,等雨停了时候天边的乌云还未完全散去,将天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在这时你完全可以忽略天空,抬起脚走过湿漉漉的大道,心绪不再零零散散,莫名的安静下来,一直以来想要寻找的原来就是在此刻。
生活将我们打乱,却又以另外一种方式是我们折服,这一种方式便是我们一直不愿相信的命运。我们在自我生存,也在自我修复,由内而外,都是自我修复的过程。无论何时这个世界的本质不会变,善良的本质不会变。枫叶亦如此,之所以如此喜欢枫叶,大概是枫叶最能够理解我的心情了吧!有时候不得不认命,但却从骨子里透露出不愿屈服的架势来,忽明忽暗,自己也未找到方向。
在行路之上,我们应该放下不好的接纳好的,学会将自己的心放下,去感应这世界万物。于是尝试着走进那片无人寂静的森林,
听涓涓细流,寻找着属于我的枫叶,终于我找到了,在那片没有喧嚣的森林里,在这期间我不断前进着摸索着,去往可以找寻的任何一个地方,那个我一直神往的地方。我们总是复杂化地活着,甚至于说是为他人而活,可我们忘记了我们也需要那份期待已久的情感爱恋,一人也好。
无法飘落的终究还是会牵肠过肚,我们浅尝辄止的感觉是真实的。平静的内心深处渴望找到一处归宿,来来往往,寻寻觅觅。
曾经,将真实无畏的我展现给世界,因为温暖,到后来磕磕绊绊,周遭往复,才懂得伪装。其实如果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应该会投身到未来吧,带着满是伤痕的心去往遥远的地方,慢慢的度过余生。
整整一个上午燥热困扰着我,也困扰着我租住的这间小屋,感觉告诉我每一个毛孔里都在争先抢后的往外流着汗水,就像是在桑拿室里沐浴一样,却没有一点那种环境下的舒适和惬意的感觉来。
中午时起了风,一阵清凉过窗而来,我急忙来到窗前,一眼望去,火炉般的太阳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昏沉沉的没有了精神,又一阵凉风吹来,我顿感舒适,只是窗外街上的尘土和枯叶被风扫除的沸沸扬扬,街两边有几棵小树成一边倒状,深深地弯着腰,还有几棵小树倔强的向另一边用力的甩着自己的枝叶,太阳好像是被燃烧尽了,此刻也打起了盹儿,高高的天空上盘旋着几片云,只是转眼间他们急速地聚拢在一起,那棉桃般的云朵不一会儿就褪去了自身纯纯的白,先是从四周渗进淡淡的银灰,忽而越来越深越浓,且在不断地渲染着他的同伴,向四周急遽地扩散,很快一个晴朗的天空被遮盖的阴暗起来。
乌云在天空中拥挤着,舞蹈着,蓦地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匕首般的闪光,接着又是一阵震裂耳膜般的轰鸣声,我抬眼望去,闪电刺破了乌云,雷声震颤着天空,乌云在痛苦中挣扎、翻滚着,与雷电展开了一场空中大搏斗,我忙将窗户关上,想来这搏斗中必有一场大的暴风骤雨要降临了。
雷电在天空中撕裂了一阵,怒吼了一阵,大滴的雨水像一把把利剑直直插向大地,街上的人们奔跑着,急速的躲避着,我原本操热的心情此刻与这天气正好相反的平静下来,我等待着,期盼着大雨之后的清新和凉爽。
不知为什么,闪电的光束没有先前那样明亮了,雷声也像是由大而小滚动着越来越远直至毫无声息的褪去了。
此刻的小屋里比起原先更加的闷热了,闷热中又有了一种压抑,逼迫着我走出门外,外面也没有风,乌云在天上傲慢地游荡着,迈着潇洒的步,低沉沉向大地压来,除此之外,一切反而回归了平静,热让人感觉到异常的难忍,心也像刚才的雷电要炸裂了,我诅咒着闷热的侵扰,倏然间我想起一句老话来:人身虽小,暗合天地。此时此刻的天地不正是我内心真实的写照吗?
想必雷电在天上正做着怎样的努力和储备,准备以更大的力量去迎接又一次的搏击,我正思想着,只见刷的一瞬,一道白光如剑刺破了乌云,又一声声雷鸣震撼着天空,顷刻间如卵的雨滴冲破乌云直冲大地而来,没容得乌云有喘息的机会,一场大白雨来了。
我惊恐这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容不得一点商量的余地,这一点多么想北方汉子的性格,可谓是:生冷蹭倔,直规不通。
天上的乌云不在傲慢,也不在潇洒了,突然的打击使他迅速败退,乌云做着怎样的溃逃和失散,停留在我的眼前,雷鸣声在得到胜利之后,反而变得平淡了,偶尔有一道闪电或是雷声也只是在显示自己刚刚的威风罢了。
当这一切悄然走过,小雨就像一个悠闲的散步人,款款走来,飘落的悠悠闲闲,漫不经心,随意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她那里知道,在她悠闲飘落中藴含着雷电先前的多少努力,多少拼搏在里头,这也许就是一种牺牲吧。
小雨,纷纷扬扬从天上飘落下来,滴落在我干涸的心田里,我任由她流过我身上的每一处烦躁,我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飘落的小雨,就像是在欣赏信步于t台上清秀,自然的少女,我是从心底里感受到这种清清凉凉正通过我周身的经络,流向我的血液里,我是以一种怎样感恩的心情来感受眼前这一场纷纷飘落的小雨呢。
开学些日,处理完大量工作后,终于有了几个属于自己的假日。早晨努力尝试睁开欲睡的双眼,隐约听见窸窣的滴雨声,值此重阳佳节,有秋雨相伴,美不甚哉。遂起身理完内务,熄灯,轻轻掩上门,去追寻秋雨的步伐。
路畔小树的叶随着恣意的秋风吃力的摇曳着,汗滴胡乱的击打在树下的小草儿那纤细的叶上,使得草儿在重压亦伴有凉风的推挤之下,横七竖八的奋力挣扎着,时值秋日木已渐黄。飘着细雨,亦少些虫鸣。
周末的早晨,傍着略带凉意的秋雨的操场,显得格外的空旷,置身于旷野之中,那久违的感觉不时涌上心头。在家那边的时候,喜好在山野之中耍玩,感受大自然的阔怀。寄生在这人流车流涌动的现代化大都市之中,得此番美情美景,甚是安慰。一个人的操场,跑道被无形的力量拉的格外的长不时也会有几只不知名的小鸟掠过旷空。踱步在悠长的跑道上,抛却一切杂事努力的去接近自然偶尔也会有那么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停留在草坪上,驻足细观之,很是惬意。
也不知道是叫什么名字的鸟儿,熟练地舞动着橘红色的利爪,在草坪上规律的翻找着,时不时的翻转一下她那灵动的脖颈,抬起头,咕噜几下她们那圆溜溜的大眼睛,观望一下四周细微的变化,为了不打扰她们的情趣,我一动不动的撑着我的那把旧伞,在不远处,蹲着。貌似她们也注意到我了,但看我并无动作,对她们并无威胁,便继续重复着那熟练的动作。但偶尔之间,也会抬起头来,咕噜几下。忽然想起一位花鸟大家的言辞:花鸟之灵动,唯细察之,反之则不知其个中之奇妙也。
不时,隐约传来一片哗然之音,渐近约莫六七人之多,男男女女的同学阔论高谈着,嬉闹之音打破了这片难得的静谧。俄而,群鸟大惊,拔翅而起,另寻欢处。
遂起身撑着伞趟过那一个又一个的清澈见底的小水洼继续前行,时而留意一下周围被那秋风凉雨蹂躏过的枝叶、花草,间或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别有一番滋味,当此之时,如若有画者落之于萱帛,定然一幅大作。一层秋雨一层凉。傍着飘落手中的秋叶,何尝不有畅想呢?草木零落乃自然之结果,为人者,亦是如此。人是一个主观的个体,总会有心绪的起伏变化,但一切总会随风远去,不必烦恼。每一个早晨,都是一个新的开始,努力过好今天,明天才会更精彩。
我们在所有的经历里见证着所有的所有,一不小心,在所有的琐碎里,最后我们蹉跎了岁月,写尽了沧桑。沿着熟悉的跑道走了几圈,伴着起伏不定的心绪,感知一切的一切
带着不平的心绪回到家里,灯依然是关着的,轻轻推开门,舍友们还在熟睡,遂起笔作此文。
於癸巳年重陽日
天,渐渐暗了下来,思念竟然像一首诗一样,低头不语,节省着内心的火焰。我等待了一千年,当千年飞快地过去,我化为宇宙中的一粒尘埃,于是,我不再是我,我是雨,我是风,我是片片飘落的白雪。我飞落一片凉意,只为云的渴望,云的渴望是一滴水珠的清凉。他的梦是在这云坠落的瞬间,有了一个清晰的印象。
也许,我已经忘记了,那一个飘雪的冬天,忘记那些飘飘洒洒的精灵,忘记了我自己。我只记得,我不再挽留,我如花瓣一般的坠落,轻轻地,我飘向大地,用我瞬息间的生命,寻觅着你的踪迹,寻觅着我洒脱的梦。我想,人世间,将又是一个飘雪的冬天。和过去的数十个冬天一样,冷冷的风,冷冷的雨,于是,突然地,飘落一些洁白的柔美的瓣,阴冷湿润已久的黄河两岸才算真正地走入了冬季。只是春已经离得太近了些。
有雪的日子,在漫天漫地的雪花里奔跑,心之飞翔。我在看雪,雪应该也在看我吧,我举手投足之间仿佛都置身在雪无声的包围中。我抬头看看天空,太阳居然还挂在那里如往常一样照耀着大地,那或许就是天空的眼睛。天空用它看着世间万象,看着一场又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是怎样开始的,又是怎样结束的。飘雪飞花,飘落一片雪花在温热的手心里。心为之一动,想抓住这份冰凉。仔细一看,梦还没有来得及展开,就早化为晶莹的水珠一滴。飘雪飞花,宋人有: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绝。你是那美妙的精灵,虚化了他的梦境,却不知飘落何方,只是化为一滴水珠让他怀想。云在坠落的瞬间,知道自己将是一滴泪做的水珠,只能在他手心里停留片刻,多么诗意韵致的美丽。宛如小人鱼知道自己只能化为泡沫,他想珍惜,也是一瞬,这是一次倾心的相遇。
有一天,我的世界真的下雪了。我喜欢飘雪飞花,莫名的喜欢,因为它牵动着我内心里的无数次彩色的幻想,使我倍受鼓舞。飘雪了,好喜欢在飘雪中寻一份浪漫。捧一把雪在手中,任由手心里的温度将雪融化。古时候,诗人们喜欢下雪,更喜欢在飘雪里吟诗作赋,从而留下了数不完的千古佳句。而如今,已经没有人在飘雪中吟诗弹琴了,那些人群中的善男信女,究竟又有几个人能读懂飘雪之美呢?
飘雪飞花,飞到手心里的一片晶莹的雪花,化做一滴水珠,是一滴泪的影子么?他无奈的在音乐里消磨自己的心灵。飘雪飞花,花非花雾非雾,犹自生怜意,雪花是云在天上感到寂寞,不做天使来到这世俗的人间,荏苒蹉跎。我寻找飘雪的方向,聆听飘雪的声音,扬起脸追寻那一片最大的六角雪花,双手一掬让她落在我的掌心,凝视这片雪花,晶莹剃透的肌肤在我掌心停留的刹那间,我真切切地听到了飘雪的声音
又是一个落雪的冬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开始了,雪花在门外飘落,飘落在苍苍如夜的黄昏,街道泛出鳞鳞湿冷的光。我喜欢这个时间,喜欢被雪悄悄覆盖着的感觉,更喜欢的则是内心的平静。我就像一朵白色的花,在寒风和霜雪中坚强的站立着。我知道,那朵花便是我心目中的无限向往。透过半开的门扉,我看到,雪花正在大片柔软地缓慢地飘落,飘落着如天体剥落的一瓣瓣伤痕,痛苦地剥离,颓然地落下,一片又一片,花瓣似的柔美渐渐地掩埋着城市的荒凉。
这雪,前身是云化为飘雪飞花,也许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藏身在那片雪的世界里,奋力追寻雪的精灵。有段时间,我甚至发现,我自己就是那雪之精灵,可是,当我真正醒来之时,我很难过的发现自己并不是。也因此,那片世界,有了我的泪水。但我依然相信,我喜欢的仍是飘雪飞花。那一瞬间的温柔,清凉了我的心却从此杳无音信,至今还在冰凉我的唇。风声里,挤进屋内的那片残雪,竟然袭上脸颊,倏忽间不知是泪还是雪,凝固在眼帘。环顾屋内,似乎一切都凝固在这飘雪的夜里,孤影残烛,无人慰籍冷暖。风在悲吟,雪寒欺人,知否?又是一个无眠的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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