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遇见,忽如一夜春风来,人间草木尽染欢颜。遇见智姐,是在两年多前,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浅冬里,留下了她在我微博里的第一步足迹,一位爱吃鸭血粉丝、米线的北京女人。
起初,智姐并未引起我过多关注,我想她就是微博里最普通不过的一位过客,留下一字半句匆匆离去的人儿,而她的微博,我也从未涉入半步。但随着我陆续发出的微博,智姐总能在第一时间来评论。在我得意时,她和我一起高兴。
在我失意时、她给我信心;在我悲伤时,她给予我温暖与抚慰。就这样她的热心、善解人意,让我开始关注了她,并疯狂看她的微博、博客。她的文采很细腻,感情饱满,对人生和生活有着很多的追求,尤其是在她整个的微博中,无形中渗透着满满的正能量,就像春风细雨般滋润着我的心田,并贪婪着汲取我需要的。
我曾经懊悔、自责,是我的忽略,我的不信任,让我差点错过这样一位优秀知性的大姐,也深知从陌生的遇见,到熟悉,再到信任,是需要多次的交心深谈,也更深知在茫茫人海中遇见是多么难得的一份美好情缘。从此,在我记忆长廊里,长满了温暖,也再没停止过对智姐的想念。或许,深刻的生命痕迹,就定格在那年,那一刻。期许,在生命里不停地流动,无法湮灭!
时光飞逝,还有一周,就与智姐相遇认识整三年了,我们虽从未见过面,但现在的我们早已成了无话不说的最亲的好姐妹,像家人般的关心和鼓励,尤其是智姐,不让我脚踏原地,像一盏明亮的灯塔,一直引领着我前行。大千世间,能够遇见智姐似乎是冥冥之中注定,一切好像自有天意。
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知道智姐来江南游玩,晕眩狂喜。三年了,我们有着太多的想念和期待。见面的那一刻,智姐说一眼就认出是我,我们紧紧相拥相互问候,满满都是感动与幸福。姐姐用她温暖的手,一直拉着我的手,我也挽着她的手臂,一步都舍不得分离。作为同样是天蝎座的姐妹来说,有着很多的相似,包括性情,爱好。我们一起逛街、一起看书、一起喝咖啡、一起说笑、一起吃小吃,也让整个微冷的初冬温暖了许多。在聊天过程中,让我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也让我有些心疼,她有着东北人的坚强,也有着我们江南女人的柔弱。她身上所发出的某些闪光点,都是我需要学习的。
在送智姐回宾馆的路上,她说快看,今晚的月亮特别圆,不是十五就是十六,外面还有一层黄色光圈,好像注定是为我们姐妹团聚的。是啊,因为世上最难最美的就是相遇,但是,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有相遇意味着就有分离。我想试问:遇见,能否从此不再恨晚?时光,能否从此没有相别?
那天深夜独自打车回家,一路握着智姐送我的她最心爱的核桃,还有惠赠与我的书籍,眼底开始泛滥,但我坚信,分离为了就是下次更好的相聚。难得的是我,因为更难得更不可遇的是你智姐。感谢遇见,珍惜相遇!
享受了一夜的美觉,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吃完早餐,坐在门口,听老妈和其他人聊聊家常,都是些张家长李家短的琐屑事,倍感无趣,抬头一看,一个穿着暗红色衬衫的女人走了过来,借着日光,依稀可以看到白皙的肤色,只是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似是察觉到我打量她的眼神,她抬起头来,露出红色的双眸,然后冲我森然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我一惊,顿时毛骨悚然,无措地扯着旁边老妈的衣袖,颤颤地说,妈,你看,那人眼睛红色的。好恐怖。
老妈正和别人说的兴起,被我一扯,有些不快,你说什么呢?没理我,继续她的话题,我看到那个女的冲我笑的更开了,那如血的眼眸,好恐怖,呜呜,别笑了好吗?好想哭。我回头大力地扯着老妈的衣袖,压抑着哽咽的声音,强做镇定地说就是前面那个女的老妈抬头一看,面前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顿时不悦了,天天脑袋里想着些什么呢,出去玩去。我一看,果真什么也没有,揉了揉眼睛,面前还是一片洁净,那个红衣女人呢我默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大概就是说我这类人,明明上午被吓个半死,下午就已经痊愈了,活蹦乱跳地去茶亭玩了。路上,我又遇到了那个女人,似乎是两次相遇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危害,胆子便大了些,跟在那女人的身后,听着她在前面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听不清,迎面走来一个人,阴暗的角落里,苍白的似透明人,依稀可见五官,隔得远,实在看不出来如何。那身影抖抖索索地蹲在那里,似乎想站起来逃跑,却总是站到一半就摔下去,好像被困在了那个地方。那女的一步步走近,走向那个人,看他的身影抖得更大力了,甚至都发出了颤音,我奇怪地看着,又跑近了一步,那女人走到那人身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人便如同气球一样瘪了下去,随之就消散在风中了。我惊呆了,这种变戏法一样的情形是怎么回事,之前的那人只是气球吹得?我一肚子疑惑不得解,就在我愣神的功夫,那女的已经不见了。
我闷闷得往回走,忽然脑中闪过一片灵光,那人,我好像见过,在哪里来着蓦地,我停在了原地,那第二起谋杀事件被害人不就是那个人吗摸了摸身后,早已激起一身冷汗,吓得我立马跑向茶亭,似要验证什么一样。紧紧盯着对面的街道。不多时,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温润的哥哥,可爱的妹妹。载着同一辆自行车,从我面前略过,四周的人还是聊着自己的话题,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看着我呆愣的眼神,那哥哥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对他笑嘻嘻的妹妹说,看,那里有个傻姐姐。小女孩顺着他的目光方向看向我,顿时又呵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拍手叫到傻姐姐,哈哈,姐姐。我老脸一红,被嘲笑了,收回目光,目不斜视地看着远方,余光眇到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深深地困惑了那人要魂魄干嘛?还有为什么我能看见他们,摔!这不科学!
陷入深深纠纷的自己不知道,自己这一路就走向了未知的开始。
不知不觉,又是黄昏,收拾一下包袱准备离开,起身时,看到眼前闪过一个小女孩,慌慌张张地跑几步就摔一下,向后看一眼,喊着哥哥,哭的稀里哗啦还爬起来继续跑,不多时就跑出了我的视线。我顺着她来时的那条路望去,那个红衣的女人又出现了。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直四处转悠,始终不离开,看到我也没反应。我想既然妹妹在这里,哥哥应该也在这附近吧。于是,我也跟着在附近乱找,正当我兴冲冲地走到一阴暗处,后面伸出一只手,将我即将冲出口的尖叫塞了回去。我惊恐地回头一看,那所谓的哥哥冲我眯眯一笑,给本就俊逸的面容,平添一丝圣洁的气息,说着唇语别害怕,等那老妖婆过去的。我愣愣地点了点头,真是的,他长得真好看,我闷闷地想,美男计什么的,我可不可以照单全收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女人似发现自己真的找不到了,恨恨地推翻了几个垃圾桶,就离开了,而我们也因此松了一口气。对视了一眼,笑了。
一番接触后,我知道了,那个女人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只不过杀人的不是她,而是附在她身上的一个厉鬼。这个厉鬼本是她挚轻之人,生前喜欢血腥暴力游戏,死后更是变本加厉,把人杀死后,将魂魄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供他饿了捕食,很享受捕猎的过程,尤其是猎物走投无路不得不屈服于被他捕食命运的时候,那时的魂魄充满着绝望,怨恨,那是他的大补之物。而且,相信不久那个女的的意识就会被全部吞噬,到时候就不是现在疯疯癫癫,时而正常的样子,而是真正的厉鬼了。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一定要小心。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幸亏我与他接触的不多,暗自庆幸之前没有和他硬碰硬,再说,碰了我也是必败的下场好吗?看着对面那张温润的面孔,深深地告诫了声:小心,便分道扬镳,满怀着一肚子的心事,回家再做打算。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忙碌,忙碌,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四处乱走,搜索着什么东西。期间,我好像见过一个红色的身影,向我走来,可还没等他走来,我便跑了。一会儿途中又似乎在背着什么东西前行,感觉很重,压的身体很痛,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放下,只是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目的地。那红色的身影老是在我面前晃悠,我似乎很害怕,总是绕着他走,绕不过就跑。可还是碰上了。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很愤怒很愤怒我浑身都湿了,似乎曾经掉入了水里,可我却根本没在乎,脑海中似有一条习惯性的路引着我前行,我不明白,那红色的身影似乎也在追着我,他想干嘛?我没时间思考,脑海一片混沌,只知道要不停地走,不停地走。
待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兄妹俩的尸体旁,两天多的时光,除了身体变得僵硬些外,哥哥的面容还是那么俊逸精致,只是略显苍白。那红色的身影似乎消失了,怀里还抱着两个封口的贮罐,里面似乎有些东西,暖暖的。我迷茫地四处看了看,放下两个贮罐。除了这两人的尸体,那边还有几具,每一个旁边都有一个贮罐,而且都打开了,我随意地拿起了一个,里面空空的。然后走到两兄妹旁边,拿起其中一个贮罐,打开,飘出一团暖暖的光球,顺着哥哥的尸体不停旋转旋转,我看着新,又打开剩下的一个,一个偏小一点的光团也慢悠悠地飘了出来,在妹妹的尸体上旋转,似乎急切地想进去,撞了好几下没成功。这边,哥哥的光球已经进去了一半,随即倏地一下全进去了。妹妹的也不甘其后,跟着消失在眼前。
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似乎自己来过这里。这里的事物让自己隐隐有些熟悉,可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呢。想不通,看着对面床上的两个人的面色渐渐变得红润,似乎自己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看着渐渐恢复生机的兄妹俩,我笑着离开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明天起这里一切都会忘记,我又何必记得呢。
明天呐,又会是一个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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