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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童年的小木船,欢迎阅读与收藏。

不知是什么原因,小时的我,特别喜欢在水边玩,水田边、沟渠旁、池塘里,是儿时天然乐园!也许是水的灵动的招引吧。最喜欢草长莺飞的二月天,春风和煦,水田波光粼粼,虽然不像大海幽蓝,但确也如同一面镜子,撩起孩子们顽皮中藏着的朦胧的美感的直觉,当然,那时并不知道什么叫审美!

在水田里放纸船别有一番情趣。用废旧的书纸、报纸或其它稍硬的纸,折成一艘小船,放到水里,在船里放一颗或几颗小小的石子,春风把小船一吹,船儿就顺着风向飘向水田的深处、远处,孩子们在田埂上跟着小船跑,直到小船飘到水田的中央,这时候,小伙伴们便爆发出一阵阵喝彩声、欢快的笑声!如果不用纸船,也可以将竹筒从中间用刀剖开,取一节或两节,一端用麻线拴住,放在水田里,然后沿着田埂,拖着小船走,小小纤夫一不小心,滑到水田里,弄的满身是泥,脸上也东一块西一块附着泥,像是一个糟糕的化妆师画出的京剧演员。

在水沟放纸船是另一番情趣。纸船折好后,尽量跑到水沟的上流放船。水沟里是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石头。有的地方水流湍急有些地方平缓,有些地方有回流。小船颠簸着,随水流飘荡,运气好,小船能航行几十米,遇到恶劣的自然环境,出航不远就翻船了。

到八九岁,力气稍大,夏天中午最热的时候,就将家中的大木盆或者门板,放到堰塘,坐在上面,将船撑到塘中央,摘莲花、莲蓬,红的白的莲花,好像与我们捉迷藏一般,躲在碧绿的荷叶中间,风一吹露出笑脸!

这些是我们那时代小伙伴们都能享受到的乐趣。

童年虽然已离我远去,但有关船的一段不朽记忆,却是我记忆中的瑰宝!我的父亲,性格暴躁,但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也很喜欢孩子,闲空的时候大集体时代,很少有闲空。变着戏法,逗孩子高兴。父亲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段柏木,或者是自己在上山打柴带回的,也或者是走亲戚找来的罢。他将这段柏木做成一条小船,长约两米左右,两头翘起,两边有船舷,中间还隔有两间小仓,酷似今天航行在河里的木船,只是形状小一些罢了。我家门前,是一个堰塘,天干的时候,塘里的水被放去救济稻田里干旱的禾苗;平时则是孩子们的水上公园。夏季在里面采莲花,春天用撮箕在里面捞鱼,钓黄鳝,秋天挖莲藕真的是其乐无穷!而最让小伙伴羡慕的就是我那条小木船,他们没有。下午放学后,做完大人吩咐的事情,然后,就拖着小木船,放到堰塘里,小伙伴们聚集在塘边,木船可以放一两斤货物,用竹竿或木棍将船撑走,还故意将石头扔到船的边上,激起波澜,看船随波起伏。有时遇到捣乱的伙伴,直接给船里扔一块大的石头,船就立刻翻个底朝天!记不清我那只船后来的去向,或是年积月累乱掉了,或是被羡慕的小伙伴暗算了,不得而知,只是在我的记忆里永存!

童年已经远去,父亲也离开我已将近二十年了,将此文献给我那脾气暴躁的爱孩子但很少有时间和心情爱的我的父亲!

相关知识

童年的鬼节


在我的故乡,每年农历七月十五这一天,是一个重要的节日鬼的节日。

据说到了这天晚上,已经作古的亲人的魂魄会返回阳间,捡拾人们烧去的纸钱。听起来似乎有些恐怖,可是在我年幼的时候,在那些娱乐贫乏的岁月里,鬼节对于我们孩子来说,却象一个欢乐的盛会,充满了兴奋和刺激。

在鬼节到来的前两天,父母便从街上买来一摞摞土黄色的冥纸,用一种铸有铜钱形状的模具在黄纸上敲出一排排整齐的铜钱的印痕。到了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后,父母便拿出一摞冥币交到我们手上,我们再邀约相好的伙伴一起,来到背风的僻静的角落,将冥币点燃,一边烧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天鬼、地鬼、吊死的鬼、淹死的鬼都来捡钱用喽!

谁也不知道在烧冥币时为什么要念叨这样的一句话,大概是从很久之前流传下来的吧。那天晚上,平日里有些安静的村子忽然喧闹了起来,黑漆漆的夜里(那时还没有电灯),到处跳动着一簇簇红红的火焰,走上三五步,便可见一个大人在蹲着烧纸钱,他们表情虔诚,口中念念有词,声音很小,近似于默祷。

可是对于我们孩子来说,鬼节也许只是一个好玩的,刺激的游戏,所以那天晚上,我们的耳畔不时传来孩子们快乐的喊声:天鬼、地鬼、吊死的鬼、淹死的鬼有调皮的孩子会在列数鬼的名称时故意停下来,搜肠刮肚地想出一些怪异的鬼的名称,一个一个地大声念出来,让在场的人捧腹大笑,念完一系列鬼的名称后,将手中快要燃尽的冥币向空中一抛,一边抛一边大声喊:都来捡钱用喽如果这时,忽然吹来一阵小风,将燃尽的纸屑吹得四散飘飞,有人就会故作惊惶地说:看,显灵了,真的有鬼来捡钱了呢。

在村子的水塘里,飘浮着一两个小木盆,盆里点着一截蜡烛或一盏煤油灯,用罩子罩住,以免被风吹灭。那小小的火光忽明忽暗,在水面上飘忽着,透出一丝诡异之气。那时不太明白这样做的用意,现在想来,也许是谁家有淹死的人,在水上点灯是为了照亮他回来的路吧。

我的好友小云是一个胆大的女孩,她喜欢邀上我到村旁的铁路边烧纸钱,我也很乐意和她一起去,不是为了好玩,而是因为在有些阴森的铁路旁,更能显出我们的胆量和勇气,有一种历险的刺激。

即使那个时候年纪尚小,我也明白世上是没有鬼的,可是在我的心里,仍抑制不住地想象着在这天晚上,真的会有很多的魂魄返回阳间,捡拾我们烧去的纸钱。我想象着他们正从我身旁经过,可是他们不会出来吓我们,他们很快乐,因为他们收到了很多的钱,在另一个世界里可以衣食无忧。

童年的鬼节,是一个悼念已故亡灵的日子,却成了我们孩子的节日,那天晚上,我们叫呀跳呀,玩得酣畅淋漓,直到很晚才恋恋不舍地回家睡觉。躺在床上,全身的细胞仍然沉浸在欢乐里,一会儿便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还记得那黑夜里的团团火焰,还记得那欢乐沸腾的场景,还记得那痛快淋漓舒畅的心境,只是那如箭的光阴,不知从何时起便悄无声息地带走了童年鬼节的欢乐。

现在的故乡,到了每年农历七月十五的晚上,仍然会有一些老人为已故的亡灵烧去纸钱。在他们的心里,已逝的亲人的灵魂也许真的以另一种生命的形态活在另一个空间里吧。只是这样的一个节日,已经很冷清很冷清了。

鬼节的欢乐场景也许只是我们那个特定年代的特殊产物吧。

童年的白菜


与朋友一起聚餐,议论起今年的白菜,说起菜贱伤农的事,大家都有些愤愤不平。看着餐桌上的美味佳肴,我想起了童年的白菜。

那年那月,白菜是家乡的主菜。立秋整畦播种,白露起垅移栽,寒露捆扎卷心,小雪拾掇入窖。从播种到收获,历经一百多天的劳作,且不说期间的浇水、施肥、松土等环节,单是收获窖藏就颇费一些周折。挖窖的时候先选好窖址,窖的大小根据人口多少和白菜的数量确定,每户人家35米见方不等,地下挖窖,地面以上用门板填土筑墙,拿石墩砸结实了,架上檩棒,铺上玉米秸,盖上细土。一般在向阳的南面开门,前后留气眼(为通风设置,寒冷时用柴草堵实),一个菜窖才算筑成了。然后,把白菜周边的阔叶削去,晾晒后,一排排码在地窖里。一冬的蔬菜便有了着落。

其实,乡亲们吃白菜从寒露就开始了,一直吃到第二年的清明。那时候家家户户天天吃白菜,吃法却多种多样,熬着吃、拌着吃、腌着吃、炒着吃、包水饺或做蒸包吃

熬着吃是最常见的一种吃法,做成的菜俗称豆沫。一般是把白菜切细,用开水汆过,再下到锅里加入碾磨细的大豆,偶尔还加上碾磨细的花生米,开锅后便可食用。一做一大锅,做一次吃许多天。上了年纪的人直夸老妈妈吃个薄豆沫舒坦之极、果子仁子熬菜比豆子香;年轻人却吃着吃着就厌了。

拌着吃就是用白菜心中的邦拌凉菜吃,倘若再加上粉皮,算是较上等的美味:白菜邦拌和菜,有着脆生又着香。白菜的老邦难煮熟,口味也差,就撒上粗盐腌着吃,是家家餐桌上的主打菜,几乎顿顿都有。

尽管加入的猪油或花生油少得可怜,却很少吃到炒白菜,猪肉炒白菜更是庄户人家的奢望。我曾经有幸享受过这种美味。那是一个深秋季节,生产队分地瓜一直分到天黑才放工,而当晚必须把分到户的地瓜切完,母亲破天荒的做了一顿猪肉炒白菜,用煎饼卷了送到地头上。就着月光,我一气吃了五个大鏊子煎饼,难以想象,十四、五的肚皮怎能容得下这样大的饭量,现在想想都有些害怕,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一顿吃过这么多的饭!

包水饺或做蒸包那是只有逢年过节才能享受到的美味。除了纯白菜馅的,偶尔也有豆腐白菜馅的,极少有猪肉白菜馅的,但做馅的主菜还是白菜,豆腐和猪肉只能算作作料,而那猪肉又何尚不是卖掉白菜换来的?

就这样,顿复一顿,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每年要吃160多天的白菜。这需要消耗多少数量的白菜啊!

今年种植白菜相对较多,又加上立秋后雨水丰盛,白菜产量自然高。媒体上不断报道白菜降价滞销,大量送人,甚至冻烂在地里的新闻。比比童年的白菜,不是白菜数量多、产量高,而是其它蔬菜品种多,市场供应充足。现在餐桌上的蔬菜早就分不出季节和产地了,谁能算得清各种各样的蔬菜占领了多少童年的白菜的领地呢?

面对着餐桌上五颜六色的蔬菜,回想着童年的白菜,这顿丰盛的晚餐吃得索然无味。

童年的记忆……


童年,想起来,好像都是充满美好而单纯的事情。人总是爱回忆过去,所以我也特别喜欢回忆我的童年。

我小时候是和姨夫姨妈,还有姐姐一起生活的,虽然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但是他们却给了我最多的爱,我记得小时候,姨夫是个乡村医生,每天来我家看病的人很多,姨夫总是会耐心得给他们诊治,在我家的旁边,有一颗葡萄树,每到葡萄的季节,我总是会和姨夫和姨妈一起去摘葡萄,在房子的旁边还有一棵不知名的草,它的叶子吃起来酸酸的,姨夫总是和我说,这种草吃了对牙齿有好处,于是我没事就经常摘它的叶子来吃,觉得很好玩,虽然它只是小小的一丛,生命力却极其旺盛,愣是活到了房子被拆掉的那时才一起被废墟掩埋在土地里,随着房子一起离去的,还有那株葡萄树,我总是在想,如果哪天他们可以重新看到阳光,是否会依旧长得和小时候一样翠绿,但是这仅仅是想想而已,因为那里现在已经是一条四通八达的公路了,它们,没有机会再看到阳光了。

我还记得,小时候,每到赶集的时候,姨父总会骑着一辆大大的自行车,我坐在自行车前面的横杆上,姨妈坐在自行车后面,然后我们三个人骑着自行车,绕很远的路去集市赶集,每次我们都会去一家小面馆里吃面条,我们三个人点一份面条,姨夫姨妈都不吃,他们只是看着小小的我吃,还和我说,大人不喜欢吃面条,小孩子才要吃,这样小东东才能快快长大,小东东是姨妈给我取的小名,直到我长大后,他们还会叫我的小名,每次回去听到,我总会觉得特别的温暖感动。等看着我吃完面条之后,我们三个人会一起去逛逛集市,然后给我买玩具,那些玩具我一直收藏着,后来姐姐生小孩的时候我还送给她一个以前买的小钢琴玩具,只是在后来,有一次发洪水了,我童年的玩具都被大水冲走了。

小时候,每次睡觉之前,姨妈总是会给我讲故事,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狼和小孩,田螺姑娘,还有寒号鸟的故事,那时我可喜欢听姨妈讲故事了,也从那些小小的故事里粗浅地懂得了些许人生的哲理。姨妈养了两只老母鸭,每天会下两个蛋,我和姐姐一人一个,听姨妈说,到后来,吃到只要她一说今天早上吃蛋我就开始跑了,弄得大家哭笑不得。可是现在的我,却是非常喜欢吃鸭蛋,或许就是因为小时候的影响吧,只要每天早上一个鸭蛋沾点酱油,再配上热乎乎的粥,我觉得那就是人间美味了。姨妈还很厉害,她会自己制作麦芽糖,小时候,我总是会很期待可以长麦子的时节,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吃到妈妈做的麦芽糖了,那是一年中最幸福的时候。

小时候,姨妈还养过一只黄色的小猫,我非常的喜欢那只小猫,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小猫咪,给它吃我觉得很好吃的东西,后来小猫不知道怎么了,死掉了,我可伤心了,每天都去看它,在农村里,猫咪死掉是不能入土的,只能吊在树上,所以我每天都可以看到它,再后来,姨妈为了不让我继续去看那只猫咪,就又为我带来了一只黄色的小狗,我可开心了,有了新的玩伴之后,我也就渐渐忘记了那只黄色的小猫咪了。

小时候,都是姨夫帮我洗澡的,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姐姐我帮她洗到八岁,你也一样,我也帮你洗到八岁,小时候,每次姨夫帮我洗澡的时候,我都觉得那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可是姨夫没有帮我洗到八岁,我的生父生母就把我接回家了,我记得当时的我嚎啕大哭,姨夫姨妈也整夜整夜得睡不着觉,但是为了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也因为很多复杂的原因,最后我还是回去了,而我的童年,也在我会回去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了。

我怀念着我的童年,怀念那些简单而美好的小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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