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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梦回流沙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流年梦回流沙,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夜风吹过,如同流淌的岁月,无声无息。一路走来,东倒西歪的脚印,深深浅浅;步履蹒跚的身影,小心翼翼。回首来路,从来都是走走停停,沿途驻足,是欣赏浮光掠影、一闪而过的风景,还是在寻找可以安放梦想的一个简单的角落?

答案不得而知。

深深浅浅的脚印书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是梦想搁浅了青春,还是青春荒废了梦想?而填满脚印的不是晶莹的汗水,而是晶莹剔透的记忆和望而生畏的岁月。

沙漏般的记忆,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一点一滴被岁月冲走。当你笑着说永远会记得的时候,那时或许就是遗忘的开始。当你觉得有些记忆犹隔昨天的时候,可它们翩翩在不易察觉的速度,从你的世界消逝。你回头发现,记忆好像被蒙上水雾般模糊的时候,那些曾信誓旦旦地说会永远记得那一天、那个人、那群人的那一稚嫩面孔,有一点讽刺,有一点可笑。

那不是你的错,是有情的岁月,犯下的无情的错。

岁月永远都是这样,一切并不都是安然如初地沉浸在岁月的长河中。总有些是参差未齐地露出令人畏惧的陌生。经年流转,他年在繁华的街角不期而遇,当嘴角微微上扬,略带疏离的微笑,完美地诠释了尺寸亦如天涯的疏陌,刹那凋零了繁华的似水流年,荒芜了整个夏天。

那些蒙上细小尘埃的记忆宛似水银,在内心深处,总是无孔不入。然后死死地堵在大脑的最浅层。神出鬼没的记忆时不时会让你不知无措,尽管你设想了千百种它出现的场合与时间。在晨鸡初晓的庭院、在落日熔金的渡口、在夜半无人的幽径。它总是会攻击你一个出其不意。

一切都淹没在记忆的洪荒里。

就好比在浩瀚无垠、漫漫黄沙的沙漠里行走,一切都变得炽热而荒凉,朦胧而隐逸。

那些远去的青葱岁月,沉重的线条勾勒出那似月的明眸或醉人的浅笑或入迷的思忖或微蹙的黛眉,在东更东的逝水年华里,海市蜃楼般云淡风轻或过眼云烟或遮眼浮云。透明的记忆从来都是这样。

单薄的青春,羸弱的岁月,从来让你分辨不清身后那一长串脚印所留下的一行字。也从来都没有回答出梦想与青春的关系。到肆意挥霍所剩无几的单薄的青春见底之时依旧在想。

答案,或许能得到。或许不能。或许可能。

时光风驰电骋地滑过你人生最青涩的年代,你不动声色地说:这些都不再重要。你恓惶疑惑地问:那什么才是重要的?你释然笃定地答:什么都不重要了。你无可厚非地道:算了,让它去吧。

不管你是有多么不情愿或刻意去记起或忘记的时候,恍惚间,你会懂得阳光温柔,岁月静好的。Qg13.Com

相关知识

流沙崖,不流沙


流沙崖,坐落在古蔺县城的边上,是一处最高处有五十米左右、捎带一点弧形的悬崖。崖脚下,古蔺河流经这里,在崖形的作用下,拐了一个弧形的弯后继续向前流淌。

流沙崖的岩石全是风化石。在岁月车轮的研磨下,在太阳和雨水的相互作用下,崖壁上的石头松散开来,一阵风吹过,沙粒就会从崖壁上沙沙地往下掉。这也许就是流沙崖名字的由来吧。

对流沙崖最初的印象来自于朋友们的口中。主要内容有两个方面:一是这里曾经是夏天洗澡的好地方。由于古蔺河流经崖底的时候受到地形的影响拐了一个弯,在拐弯的地方由于水流冲力的长期作用,使河流形成了一长段河水较深的地方,加上有高崖的遮挡,夏日炽热的阳光只有半天能够晒着河流,所以河水即使是在盛夏也是冰凉,在河里游泳比较凉快。于是每年的夏天,这个地方都会吸引城里的男女老少到这里来洗澡消暑;第二是这里鬼比较多。由于河床比较复杂,河水比较深,再加上来这里洗澡的人又比较多,所以也比较容易出现溺水事故。据说每年夏天这里都会淹死人,特便是小孩。在民间流传着每年夏天这里的鬼都要来拉几个人的说法,后来大人们都禁止自家小孩到这里洗澡。由于以上这个说法,这里也成了公安局枪毙人的地方和城里城外的人为那些死于非命的人砍八难的地方和为那些死了找不到尸体或不能把尸体带回来安葬的孤魂野鬼烧衣物钱财的地方。长期这样下来,这个地方逐渐让人听起来就似乎觉得有点阴森可怕。

和流沙崖的初次相识,也是基于以上的第二点产生的。2003年夏天农历六月十九,观音菩萨生的日子,岳母组织在家的全体人员到庙里去烧香祈求菩萨保佑全家人幸福安康回来,正在收拾东西搬家的时候,一个电话打来,说是三娘家三姐的儿子在二郎滩河边耍的时候掉进河里被冲走了。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了。把小孩安葬在二郎回来以后的一个晚上,一大家人和三姐家的几个亲戚朋友把已经收拾好的小孩的遗物以及许多给他买的纸人人儿马马儿等东西送到流沙崖下面的河边上去烧。那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没有一丝风,天空连一丝光亮都没有。那时正在修建现在的奢香广场,到处都挖得破败不堪。一群人带着东西下了马路,由于害怕惊跑了来领东西的小孩,大家都不说话,只是相互牵扯着走向河边。虽然是在黑夜,但我真的深刻体会到了流沙崖味道。那时古蔺城还没有现在的规模,一道稍微突出的山坡把流沙崖和小城阻断开来,也挡着了城里传过来的所有灯光。周围就像是一块黑幕直插入天上却分不清哪里是崖顶,哪里才是天空,狭小的身体被包裹在黑暗中,无论向哪方看都看不到边缘,让你无法沿着目标去挣脱它的束缚。耳边听到的只是河流单调的哗哗的流水声,偶尔夹杂着从河对面的流沙崖上传过来断断续续的沙沙声,仿佛有人在崖壁上跑动时慌忙之中触碰到松动的沙石使之滑落了下来!不禁有点毛骨悚然起来,感觉身上的皮肤有点冷嗖嗖的,于是尽量和人群在一起。心里的恐惧在大火起来了以后稍微好了一点。

等到大火基本上把所有的衣物钱纸人马都化为灰烬,长者对着山崖说了一句小子,你的东西已经给你了,给你烧来的东西也够你用一辈子了,今后你就好好的去过你的生活吧,不要再来打扰大家了以后,大伙儿就纷纷急促往回赶。回的速度比来的速度可快多了,跌倒之后也马上爬起来继续向前冲,生怕自己掉了队,更别说去看看身上的衣服脏没脏了。等到上了马路,过了山坡,看见了城里的光亮,队伍的速度才慢了下来,人们才开始谈笑。

第二次和流沙崖相遇,大概已是两三年以后的事了。那时流沙崖对面的奢香广场已经初具规模。河岸已经没有了沙石滩,取而代之的是用土石垒到一定高度后再用石板铺起来的平整的广场和初具规模的绿地。坐在广场边的石栏杆上,眺望对面的流沙崖,光滑笔立的崖壁上出现了两条横线,大概利用木条的帮助形成的两条小道,横在悬崖的中间。在光滑的壁上还出现了一些挖过的痕迹。谁跑去那里干什么?!带着这样的疑问,把目光往上移动,看似乎能找到些许答案。哇塞,几个蜘蛛人正趴在崖壁上用风钻机之类的工具工作!他们的身上都系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延伸到了崖顶的背面。绳子在人体的重力作用下崩的溜直。蜘蛛人在绳子的保护下,正在使用工具在崖壁上钻孔,由于手和脚都没有地方抓拿,无法固定自己的位置,于是身体常常在崖上摆动,特别是在每个孔的开钻之初,晃动特别厉害。再往上看,有一些被钻过的地方已经栽上了树苗。哦,我忽然明白了:蜘蛛人是在悬崖绝壁上打坑栽树,崖壁上勉强开辟出来的在木条的帮助下形成的小道,是用来搬运树苗、泥土和水的。看,一个蜘蛛人正在把袋子里的泥土一把一把地放到打好的坑里!几年以后,等这些树都长城了林,流沙崖上的岩石再也不会风化为泥沙沙沙地往下掉了吧!我心里这样想。

后来和流沙崖接触的日子,是由于工作变动调进城里的日子。经过几年的修建,奢香广场已经完工,到处都是青草绿树红花,和穿插其间的小道,古蔺最好的宾馆兰尊大酒店已经矗立在流沙崖的对面,双向四车道的金兰大道从兰尊大酒店和奢香广场之间穿过。夏季的傍晚,这里成为了古蔺人口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广场上有跳健身操的妇女,有骑自行车、滑滑板的孩童,有三五成群坐在广场外边河边上搭建起来的凉台或走道上一边喝茶一边高谈阔论各舒人生的年轻人,还有手里拿着扇子边扇边散步的老人对了,还有坝坝电影!而对面的流沙崖,已经几乎看不到岩石的裸露,已听不到风吹过后沙沙的流沙声音!

这时候,谁还记得以前这是一个阴森恐怖、恶鬼出没的地方!我不禁对那些曾经不畏艰难险阻在悬崖绝壁上打坑栽树的蜘蛛人感到由衷的敬佩!我不得不为曾经的蜘蛛人以及像他们一样对流沙崖和其他我们生活的环境的改造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人致以最衷心的感谢!

梦回昔年


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你静静地走着,却忽然穿过停车的走廊,绕过一株沧桑的大树,站在动感广场四处望了望,又顺着石阶,到了宿舍大楼的门口,然后在凉爽爽的过道,一路跟随。

你或许不知道,我是将你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的。

从你踏出宿舍的那一刻,我就看见了你,却没有朝着你挥手寒暄,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独自地走下石阶,就像是四年前,你第一次来这座城市,修长而孤独的身影,四年之后,你依旧如当年,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听歌,一个人仰望白云蓝天。

唯一不同的是,你确实不是当年那青涩的小伙子了。

在你仰望蓝天的眼眸里,我再也找不到当初的爽朗与天真,你变了,变得爱喃喃自语,时而自嘲自笑,时而沉默地凝视皓天的深处,似乎能够宇宙的秘密。

你的眼神时而冰冷如一把剑,谁望向你,都会不自觉地移开目光,而时而你的眼神透露了你心底的秘密,你的坚忍与痛苦,都在眼睛里复杂而沉重的纠缠着,像是投入了八卦炉里的废铜烂铁,外加金矿银矿、山岩石头,被熊熊的烈火所焚烧着,彼此渐渐融化,化成了一堆乌漆抹黑的流浆,流浆的深处却又点点发亮。

你更是孤僻,抬头时是面对着苍苍莽莽的世人,低下头却是你洪荒茫茫的魂灵。

这一切,都被你的眼睛所出卖,他人都看不出,我却深深看见了你,只因为,我知道你的过去。

你自言自语着什么,忽然间,一个灿烂而孤傲的笑,倾斜在你的嘴唇旁,染作一抹意味深长的弧线,你的眼睛也似乎明了明,似乎在洪荒世界里,重又找到了前途的痕迹,你似乎知道了该往哪儿走,该怎么去走,才能够,更好地避开洪水与猛兽。却又转瞬之间,笑容熄灭了,像是被封闭了的隔世的山门,你的脸容沉沉的不再言语,眼神也重又恢复那种漠然与冷锐,像是化成了一匹狼。

是呀,在天似穹庐的蛮荒野地,若非是一匹狼,又如何去活着呢?

你孤独站立时,凝视着皓天,似乎在与皓天随意地说着,你说生与死,都是皓天的宠爱,你绝不会有半分的怨言,你敬爱皓天,愿意接受所有的安排。可是那时候,一个强大的身影,在你的背后站立起来,那个身影,比你更为深邃与凝厚,他更善于忍耐与等候,他至死不屈的誓言,就背负在肩膀,向皓天的战书字字是血,他说,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挑战这场不容更改的命数,纵然千千万万的世人阻拦在身前,也绝不屈服,绝不放弃自己的心愿,爱我所爱,虽死不悔。

这就是你,在北斗湮灭、天地倾陷的蛮荒世界,究竟是该选择就地埋葬,还是该选择英勇地站立,去挑战命运的安排,你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地被自己割伤,被现实无情地屠戮着,双掌撑地勉强才站起身,又鲜血淋漓地被打倒,却又用刀子去逼迫自己继续前进,去寻找灵魂深处所最渴望的挚爱的家园。

难道你不知道么?

只要你肯放弃自己所欢爱的,你便可得到安安稳稳的一生。

我想,你是知道的。

你知道,你并非是为自己而活,你已经是为了这场生命而存活,你不能辜负了,生命的真谛。

夏至的阳光浓烈而刺眼,偶然的,你看见了他,看见了那个孱弱而自卑的身影,一如当初无声无息的自己。

脚步都听不得使唤,跟着他,就跟着那个身影,穿越了停车的走廊,绕过了百年的老树,一步步石阶到达宿舍门口,眼送他寂静地拐过楼梯。

多想啊,我知道你是渴望的,就上去轻轻地拥抱他,轻轻地感受着,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温度,感受着他的味道,他的过去,两相无言,用眼睛去看见眼睛,用灵魂去对话灵魂,而所有的流光与山壑,都已挡不住你们深爱的力量。

是你守护了他,还是他保佑了你,都已说不清楚,你们彼此为了彼此,你们彼此就是彼此,用一个声音去说话,用一双手掌去把握,用一种力量去战斗,挑战所有未知与已知的坎坷与辛酸,哪怕结局是悲哀。

你已渐渐地长大了,像是征战沙场的男儿,穿着一身的铁甲,铁甲上染尽了你过去的血花,经过风霜的洗礼,已盛开作你沉默的嘴角一缕长长的笑。

大风起,黄沙飞扬,淹没了你的足迹,掩去了你的笑,你的生命也终将逝去于黄沙当中,成了尘埃似一粒,无人再记起,无人再知道,岁月匆匆千年。

我终于是爱上了你,对你痴迷留恋,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色,都不能让我微微的摇荡。我只要你,只想站在你身后,远远地跟随着你,收拾好你所有遗留的足迹。到将来,带着你此生此世的荣光与悲伤,来亲吻你,亲吻你血迹干涸的残骸,让你的白骨藏在我的怀中取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梦醒时,我不知道是我该醒了,还是我该回去梦境里,回去与你温暖的当初,看着你抱着一床被阳光所宠爱的棉被,站在宿舍门口,朝我憨憨的笑,你的眼神明亮而清澈,我无声的,嘴角荡漾出一澜笑意。

你我站着不说话,站着,直到不分你我。

梦回何处


我们从遥远的地方赶来。

我们来自四方八野。我们因此离开了原本熟悉的存在方式,聚在这里,来开始一场各自不同的游戏人生。那不仅是文字的记载,实实在在,还有不能重复的、无法预告中天天都在演绎的故事。于是有了过程,留下情感,还有故事里的悲欢离合

她是等某个人,还是来这里消磨时光呢?

我用目光截取了一个场景,放在心里,她和别人不一样,出现在众人的前面。寂寞,孤独,闪烁哀伤的光焰,其实内心隐藏不住什么。这是一朵从心里燃起大火的花,热烈地张开,针尖一样密集的花蕊衬托出野性的美,在浓烈的颤动之中,听大地的歌哭。那些四季,那些风霜雪雨

多少年,我被一种从未有的、一种图画般簇拥在身边的夜晚所包裹,是幽静的,也是流淌的。这样的背景即可怕又撩拨人心,从里面露出的内容有转瞬即逝的,也有在我到来之前早已存在的;有认识的,又有不认识的;还有看见后就想极力避开的心惊肉跳的面孔,有点被刀刃不小心划伤的感觉。这些真真假假的面孔,构成了视觉上丰富的细节,让人回忆,让人在怀念里刻意地忘记一些过去。颜色不能确定,远得只能看见一片乳白色弥漫的炊烟,也许是黑色,如同从海水里上升出来的锚,或者是锚一样的遒劲的树枝,穿过密密匝匝的绿叶的缝隙,凝视天空,却又似是从张大千的笔下皱出一块突如其来的平原,紧接着,又在泥土里一下子涌出了一群贪婪又勇敢的生命。我们愉快的长大,某个瞬间,有时为了一个飞来的眼神,而心事重重,会在凄凉的月光下徜佯一个整夜。

我们在这里相遇,握手,言欢;我们在这里碰撞,争吵,离席而去。因为我们的耳目都是长在身体的表面上,显得十分敏感,怕人误解也怕误解自己,而忘记了内心还有更深奥的交流。我们不能容忍别人的同时,也无法改变自己,留下一块块空白的地段,容纳不了一个人的倾诉,隔离对方也是隔离了自己。因此,在未来的时光,就多出了一道道不肯逾越的门槛。一种人心的隔膜,一种困惑,一种断裂和边缘。我们需要沉思,或者说要进行深刻的反省,最好有一面能看见过去与未来的镜子,悬挂在空间的高处。

天色,应该快亮了。

这样的时候,疲倦的人们多半都沉入在梦境,那缩进温暖被窝里的肢体还不时地晃动一下,或许是很用心地又按照白天有过的动作,再略显夸张的重复一下。

那个位置,在她坐下的地方,不知多少人挥洒过汗水,激扬过青春,在欢快地承接阳光和雨露。在想像的世界里,进行激烈的角逐,刀光剑影,风雨江湖;在覆有绿色锦缎的圆形桌面上,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产生了金属般的轰响。从这里是起点,通向远方。数不清的人影和足迹,漫漫岁月在这里凝固和延伸,逐渐化作一条蜿蜒的道路,通往一个又一个门派的大门。一路上,经历了风光。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朵朵飘落的云彩,在眼前,热情欢迎着此起彼伏的人影,空气中渗透着湖水和草木的清香,偶尔路过的风车旋转出阳光下灿烂的线条,旁边一排排的躺椅里纤尘不染,给人一种欲行又止的感觉。这样,似乎随时都可以坐下来,聆听一只蝴蝶,在草尖上跳舞的声音。

此时,但它却让我很奇怪地联想起积雪皑皑的荒原和冰凌垂挂的屋檐。一个雪封的柴门。茅草泥屋,一个老人,几声咳嗽,透过一盏油灯微弱的光线费力地传了出来。搭眼望去,我想了很久。

在我看来,如果一个人的脚下没有一条清晰可见的道路,就等于丢失了前途。弥漫眼前的地方会是另一番景象,沙尘像流水似地在风中纷飞,延续至天际,迈不开的双脚扎了根似地长在那儿。一转眼,又是一阵大风迎面兜来,把仅有的一滴汗水吹掉。

这时,还能再去做什么呢?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928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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