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一帘梦。有时候,寂寞是这样叫人心动,也只有此刻,世事才会如此波澜不惊。
白落梅《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写过很多事很多情,却对父母之情或多或少忽视。很想把所有那些心底厚重的东西拾掇出来,然后诠释这二十年来不曾预测不曾离去的情愫。
一直以来认为,最美的女子应当有一种遗世的安静和优雅。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何种心情,都在不惊不扰之中,淡雅泰然处之。记得所有的人事与物质缠绕的怜爱,我想这些已足够支撑着你我相遇。喜欢毕淑敏的文章,那样清丽脱俗,慰藉心灵。喜欢白落梅的作品,心似兰草,文字清淡。简单自持,就这样满足,不需要太多的物质羁绊,邂逅一份情,与日俱增的情愿。劝慰总是把自己当作一个老者,去舒展,去折叠,以一个看客,去看身边各种各样的人笑过,哭过,重新来过,越来越淡然,无法改变,总觉得这是必然,既有源头,便有结局,这结局或喜或悲,或自然或顺其自然,总之像个永恒之塔,不偏不倚,就那么实实在在落地建成。
后来才认真地想过,也许最美的女子是在经历之后才有的沉淀,记得春天里自己的芬芳,记得每个细胞张开时的动人,记得心微微一笑后的疼,为这春天的舒畅,在夏天来临之际,她已为所有的盛开做好准备,准备迎接艳阳,也准备迎接风雨,请记得她盛开的时刻吧!那一定是每个女孩一生中最美的时刻,所有的含苞都只为这一刻。待入了秋冬,便是最美的相守,喜欢将暮未暮的人生,将暮未暮的感觉,所有的结局大概已悉数得知。跟着希望,跟着光,我是不落的太阳,了最初的信仰,就算满身都是伤,也要像个男人一样。这段话,忘记了是从哪里看见的,不过很喜欢。
所以老爸老妈的姻缘倒也是缘分。长大后,就老喜欢缠着我妈给我讲她和老爸认识的因果,当时老爸还在部队,大姨夫要给妈妈介绍,老妈因为感觉自己还小所以不想离家,就不愿意见面,并不知当时对方就是老爸,后来两年之后,爸爸刚退伍,人家要给爸爸介绍,便又选中了妈妈,两年前没见面,两年后注定还是要见面,所以还真是自有天意,爸爸那时没少追求者,因为一米八,而且年轻帅气,具有幽默感。后来听说当年老爸的初恋女友还曾苦苦等待爸爸,即使后来当兵去了内蒙古的老爸,她也一直写信给老爸,还曾为了我爸放弃了学业,被爸爸战友看了一夜,以防她跳楼。这些都是我以前不曾知道的。海伦说:"因为,等不到自己爱人,只能好好地把他藏在心里,退一步做朋友吧!因为门第,因为尊严和面子,所以错过即便没有泰坦尼克,没有一切的惊险与不惊险,依然有缘无份,人生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转眼开心眨眼哭,越是和他讲道理,他却越哭闹不停,等到哭累了闹够了,自然就安静了,他自有一套为人处世的方法,理当顺其自然,虽然不免惋惜,但还是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记得胡兰成说张爱玲是民国世界的临水照花人,她孤傲、清高、敏感,灵魂寂寞了一生。她说过,喜欢一个人,可以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而林徽因则更像清水里开出的一朵白莲,安静娇柔,温婉洁美。她不会让自己爱到卑微,爱到不知所措。世间真的有许多难以言说的奇缘偶遇,置身碌碌红尘中,每一天都有相逢,每一天都有别散。放逐茫茫人海,或许某一人走进你的视线里,成了令你心动的风景,而他却不知这世界上有过一个你,又或许,你落入别人的风景里,却不知道这个世上曾经有过一个他。不知多年以后,有缘再次相遇,算是初见还是重逢?
时光微凉,彩虹之上的幻城,像爱情的憧憬。谁的梦,谁沉醉,谁在醒,谁笑,谁心痛,谁站在城外等着我,谁在城中等你。看天空之城的烟雨,淋湿的是别离。 《天空之城》
虽然我一直不是很喜欢徐志摩,但是我的确是喜欢他的这句话: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多么落寞又清淡的一句话,他一生中的女子有林徽因,张幼仪和陆小曼。林徽因对徐志摩是爱,张幼仪对徐志摩也是爱,陆小曼对徐志摩同样是爱。只不过,她们有的爱得清澈,有的爱得平和,有的爱得热烈了。把情当作无情藏好,把酒洒向天涯絮絮叨叨,把痛悲壮地忘掉,少年啊流过泪,没有人知道。不问江湖纷纷扰扰,不枉此生来这一遭。《天下之风》。
最了解自己的人或许不是自己,而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就像老妈和老爸,每次老爸还没到家,老妈都能明确清晰地感觉到,我不相信,老喜欢跟老妈打赌,可每次都是我输,对我爸的了解程度始终不如我妈,惊讶于老妈的料事如神,更是钦佩其间的情感。亦如当初在做问卷调查时所遇到的情景,她能看得到我们都看不见的景象,听到我们听不到的声音。或许,这也是一种无言的爱吧!情到深处,日到久时,存储那份只为一人的敏感和直觉。
总喜欢说:彼岸花开,花不见叶,叶不见花,生生相错,美丽而忧伤。可是花开彼岸却并非此意,因为彼岸花有双重含义,彼岸花开的种是被掩藏的忧伤,舍不得你看见;而花开彼岸是另一种含义,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前几天还和老爸老妈谈论,这人生过得真快,然后老爸便感慨了:稀里糊涂地遇见你妈,然后稀里糊涂地结了婚,接着又稀里糊涂地过了二十多年。老妈接着说:是呀!稀里糊涂地吃了二十多年苦,况且还稀里糊涂地没啥感情。我就在旁边偷笑:还有,稀里糊涂地就到了你们结婚二十一周年纪念日,老爸你要怎么弥补老妈,吃了二十多年的亏?老爸又吃醋道:你这丫头怎么老护着你妈,明明是我吃亏,真是白疼你了。然后老爸是一脸委屈,老妈却无比开心地夸了我:真是妈的好闺女。与老妈联合对付老爸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稀里糊涂也是立竿见影的事儿。
以此纪念老爸老妈结婚二十一周年,你们安好,便是晴天,花开彼岸,流年在册。
谁在指尖划过了千年时光,谁在反反复复中追问可曾遗忘,我等你用尽了所有的哀伤,而你眼中却有我所不懂的凄凉。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寻的日子,或许是在清脆的竹林中漫步笑谈理想,或许是在河边漫步一起找回小时候的足迹,也许还会在灯光下看那不厌其烦的教科书,小学,我们一起未脱稚气的笑容,无以达到的理想,初中,一起接触刚开始的运动,篮球足球或许还有才露出来的胡须,一切都是那么淡然,高中,习惯了紧张的学习,偶尔能看见一对对偷偷摸摸的情侣,漫步在操场,大学,脱去所有的稚气,习惯在平淡中处理事情,习惯在圆滑中老于世故的感觉,学会了教训别人,学会了骄傲,高调的我们在出来的开始,那么头破血流依然青春依然,还是那句青春是我们最大的本钱。
是啊!那一年我们毕业了,告别了青涩的高中年代,告别了浪漫依旧的大学,告别了高考,告别了中考,说着我拿了一麻袋的钱换回了一麻袋的书却买不回一个麻袋的言语,告别了我们经历了20年的学校,从此走进了复杂的社会,在人潮中漂浮不定,潮起潮落。
唱着老狼的同桌的你,挥洒着素无忌惮的泪水,在酒杯中誓言以后再聚,笑看一对对情侣在泪中相依相偎,看着一个一个的同学打包带走所有的东西,包括回忆,潇洒的对着学校比着中指说BB。
独自在床下对着上铺发着呆,望着上面落下的点点星光,莫名的想起那个未曾走远的你,只是希望你走好,在许久之后回忆起来依然是那么默然幸福,还记得一起在床上讨论的话题,从相对论到男人之间永恒的话题,或许记忆这些都还不够,还记得一起玩过的游戏,还记得一起翻墙出来的日子,还记得一起看过的女孩,那些那些还有那些。
青丝伴孤灯,长夜听风雨,孤身对影伴读,雨打浮萍不定,遥看清越不宣,何时能得归,如今是是非非都成空,遥想往昔似是非是,难能回忆在熙,无视成败事成。
花非花,雾非雾,执笔写下许久,却发现很难在自己脑海的记忆里找回当初的我们,那些曾经感动的泪水,那些曾经开心的笑颜,却是模模糊糊,再也回不到从前,再也不能说这逃课的言语,可曾想我们也会有怀恋的这一天。
只是我们都忘记了,当初我们花前月下的誓言,淡然的说着,海枯石乱,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话,只是如今的你在哪里,许久都没有了联系,只想问你现在过得好么,是不是有人和我一样对你说着我曾经说过的话。
奈何轮回,是夜雨淑风骤,桥头彼岸显妖娆,世间曾多梦晓是非,最难闻,此情石烂海枯,却是道,当时是非对错,问如是情为何,知晓月明天,古时难全其景,观破晓月难圆,朦朦懂懂。彼岸花开,枝头红花下绿叶,孟婆女面忆往前,是非成败以枉然,难忘怀,闻曾心碎非凡,可曾想,往昔爱恨情仇,怎分谁是谁非,难知对与错,孤灯红蕊伴青丝,窗外清风摇曳,悲悲阙阙。
不会的,不会的,那垂下瘫倒在地的彼岸花不会是我们的彼岸花,那干涸枯裂的土地不会是我们的花田,那乌鸦盘旋叫嚣的天空不会是我们的澄静透明的可爱天空。一直的一直,相信着你不会如此的残忍,在让我丢了你之后,狠心的撤去了我唯一的最后一点的念想,最后一丝的惦念。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和着花的如血绚烂,缠绵成每一株彼岸花的模样,和谐地映在了天空。
还记得那年初见,车过的刹那,时光也忍不住停留,只因初见是生命阳光的烙印,带着青春的些许期待,掺杂着树叶的丝丝呓语,氤氲了我的眼眸。那个翩翩白衣少年,有着不输于阳光的温暖笑容呵,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入了我的生活。那时的我,整天的念着那微风拂过的白色衬衫的一角。
每天的每天计算着究竟风是以怎样的的方向,多少的强度才能吹起那白色衣角近乎完美的模样。那是的我啊,并不知道不是只有一别才是一生,一生也可以是零点几秒的短暂,只是一眼而已,就是生命的永恒长度,而后的而后,都在惦念和怀念啊。那年阳光溅起树叶上的星星点点,是你带给我最暖的情,最美的伤,执着的随我化作尘,散做土,却还是想念着痛苦的快乐。
你静静地走在花田中,看着风中摇曳的彼岸花。那是一幅画,带着女儿家的心思,为心上人做的最美的画。身后是看着前方的你,坚定地踏出每一步的我,亦步亦趋,唯恐发出的走路声打扰了你。不是不想像其他女孩子可以在你身边撒娇,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很烦,只是不想让你感到困扰,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却已是全部的我,全部的念想。那时的我,天真地相信着你的真心,单纯的以为你给的最美的幸福,傻傻的坚持着我们定能种出不一样的彼岸花,让温暖的彼岸花开满温暖的彼岸,执着的坚信永远的永远的我们彼此的幸福已触到边界。
那鲜红的彼岸花灼尽了我的生命,快乐的痛苦是最无奈而悔恨的。仍记得那时我们一起种下每一株彼岸花时,你小心翼翼的模样。我们一起守着它们,无数个日夜我们一起等着它们破土发芽,开出属于它们自己的花朵,旋转成炫目的美丽。我们一起欢笑,一起手舞足蹈。忽然不知从何处吹来淡淡的微风,拂起彼岸花淡淡的清香,似在与我做着应和。彼岸花,你是觉得我太孤单了吗?还是你也在想念他,抱怨他不来看你吗?
同学们还在叽叽喳喳地吵着,闹着,何处无不飞扬起他们的青春华年。对面走过来一对很登对的情侣。男生的笑容温暖的仿佛要溢出阳光,但却无声无息地灼伤了我的心,心底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皮肉分开溢出的血嚣张的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在阳光下炫出唯美的绝望,什么时候我对你的感觉已经变成自发的非条件反射了呢?原来的原来,你不是我的毒药,是我的生命啊。
那样漠离的你,那样冰冷的你,不会是我的你,不会是我的你啊。僵硬地抬起头,看着天空的蔚蓝,失了焦距的眼神昭示着生命的流失,寂寞的眼泪终归于寂寞,不会是你,不会是你,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无声的念着,卑微的想着,直到再也分不清现实与幻想,直到相信到再也不能相信。
还是一起陪着你守着那些彼岸花,绚烂如血的映红了整片天空。那泣血之红又是谁的眼泪啊。你还是对着我温暖地微笑,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没有变。你仿佛还是那个你,我努力地做着你眼中那个平凡的我,我很努力,很努力地对着你微笑,过着每一天。可有些东西还是不知不觉,无声无息地变了轨迹,驶向了虚无。
曾经发自内心的微笑,却成了强扯嘴角得欺骗,曾经的欢声笑语,却成了你一个人的独角戏,不是远离了你,只是还没学会如何再笑着面对你而已。一天又一天,总是下着雨的天空,无情的雨滴啊一遍又一遍敲打着湿满了脸颊的彼岸花,是否是因为花的纵容而如此无所忌惮,如此不加珍惜。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渺小而卑微的祈求,求求你,不要下了,不要下了,好不好,好不好,这是我们的花啊,是我们的花啊。花会痛的,会痛的。
最后只剩下不断奔跑在泥泞道路上的身影,没了外套,湿了全身,那脸上的晶莹啊,不知是雨还是泪,又或许是雨混着泪的咸涩滋味?雨残忍地渗透了衣服,一滴又一滴溅起在花瓣上,塌下的花瓣和着雨声,奏着雨天最美的悲鸣,缠绵成一片花,一个人的心伤。不,不能放弃,既然不能成全自己,就成全这一片花吧,这些花啊,可是你种下的呢。哪怕只是无人时悄悄的想念,静静地心痛也好。
至少,我想要心痛,不想麻木,想留下你走过我的时光的痕迹。嗒嗒溅起的水声成了脚步最忠实的跟随者,隋后渗入土壤,终于再也溅不起任何的星光。这生命啊,鲜活了一次又一次,烙在了那个午后,那个灰蒙蒙的雨天,仿佛触到了生命的尽头,血红色的彼岸花固执的盛开,坚持着留下最后的最后绝望的美丽,那一声低低的叹息,不知是为它自己,还是为了我?
后来的后来,再也没有遇见过你。我们默契得好似多年的朋友。我终于知道,原来从头到尾执着的都只是我,也只有我而已,你早已离我越来越远了呀,却只是清晰地看着我一个人演着自己的独角戏,罢了。你或许只是好心的帮我守护过我那小小的幸福。把残败的花瓣收集起来,挖了一个小坑,小心地把它们放了进去,轻轻地掩埋。如果你在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嘲笑我呢。还好你不在,眼泪却悄悄地流了一脸。
但我只能仰头微笑,微笑着面对这空荡荡的花田,坐着无谓的事,掩埋起我的悲伤的青春,任凭寂寥散了一地。你也许不会知道,我早已在你的时光中丢了自己。我不想找,也不愿找,反而庆幸着,是丢在了你的时光啊,真好。那是我最美的时光,最好的幸福,最真实的我啊,你知道吗?也许,埋了花,葬了青春,丢了自己,也是一种幸福。
某一天,无聊的在路上闲逛,迎面走来一对很登对的男女,男生的笑容温暖的仿佛要溢出阳光。我怔怔的站在了路中间,嚣张的任凭汽笛叫着,不是无法移动脚步,只是不愿,不愿错过零点零一秒凝视你的机会。小心点,前面有人。近到可以看清你眼角眉梢的纹路,你的眼睛忽然惊慌地眨了一下,快到我再也找不到影子。对不起。如此的疏离,仿佛是陌生人而已。是啊,现在的你我,不就是陌生人吗?可我竟然分不清那声对不起是为现在还是为过去。眼睛不好,还要出来瞎逛,都不知道你这几年再找些什么,只知道种着那些彼岸花。是温柔的女孩子啊,责备的话语是满满的关心与无奈,我终于可以看到属于你的幸福了,终于可以不必执着,不必纠缠于过去了。谢谢你给了我最美的时光,最真的你,原来,那些是我们共同惦念的过去啊。
花是残败的,可我已不再心伤,不是不痛,只因你已找到了你的幸福。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最美的流年。或许,该是换一批彼岸花的时候了。那彼岸花啊,绽出生命最后的色彩,映红了整片天空。原来,这也是一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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