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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涟漪",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谭亚红

当金融风暴席卷全球,北京中南海的院落里也笼罩着一阵阵紧张的气氛,在新华门,车流日夜穿梭不息,各种新的信息从地球的各个角落不断向这里汇集,各种指令也不停从这里下发,国家经济的决策者们在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不眠之夜之后,那种类似于希腊、墨西哥式的泰国危机,也终究没有在13亿人口的中国上演。然而,市场需求减弱、产品价格低位徘徊、原材料价格居高不下、全行业经济效益下滑的钢铁行业寒冬还是珊珊来临。20xx年初,在中国南方的那个钢厂刚刚悄悄走过严冬,并以铁产量稳定为标志,夺得了生产首季开门红。

2#炉是红旗炉,装料要稳定,按标准来。一座高炉获得如此殊荣,钢厂主管高炉生产的副厂长大刘理所当然的振振有辞,这也是大刘复登此位的开篇杰作之一。

4月下旬,钢厂文学爱好者丁丁,为了报道钢厂这则越过严冬,撰写迎得钢厂生产首季开门红的那曲《春天的故事》,平身第一次走上了火红的炉台,走上了这座高炉的生产现场。当他去了解生产的情况时,员工们的确谈论的更多是标准的执行。在炉内、炉前的操作人员时时不停的在岗位上关注着风量、压差、炉温和出铁时的变化。炉台前,一个丁丁不知道姓名的操作人员,头戴着面罩,两手握住勺杆,箭步走到小井铁口,掏出一勺暖流(铁水),稳步,缓缓倒入模锭内。演绎了一幕现实与文学作品中熟悉而标准的钢铁汉子的画面!

丁丁看着铁花飞舞的铁口,看着炉台上这些奋力拼搏、铮铮铁骨的钢铁汉子,此刻的心也在澎湃。他走进火花,顶着高炉上股股的热浪,急切的上前问道:你们这个月的产量如何?

每天6000来吨,完成这个月的任务指标应该没有问题。看罐的年轻人康饼子回答。

丁丁又问:你们是如何做的?

执行标准呗!这是铁口边的那个小伙子--海哥,这个铁口的负责人。他戴着那顶印有钢厂标志的黄色安全帽,头上裹着黄颜色的毛巾,长长的部分从帽子两边飘了下来,从透明的面罩里隐约可以看到那双黑而明亮的眼睛是那么的有神。他用右手挪开了一下那个猪嘴巴形状的防护口罩,回答道。

仅仅三天之后,钢厂以铁系统2#高炉生产出现波动为主的强劲寒流扑之而来,这座炉子的产量就此一蹶不振。这股寒流打破了钢厂生产的气候常规,从立夏、小满到芒种,从夏至、小暑到大暑,再从立秋、处暑、白露到秋分,一路走来,已有5个多月。随后,钢厂的头头、高炉冶炼专家、大腕们纷纷而至,高炉旁、炉台上、铁口前倒比平时多了许多的车、许多的人,许多的声音。

唐总,他们把61、62、63三个不同品位的矿粉原料混在了一起,足足有2万多吨,又偷偷送往了烧结,送进了高炉。

有人把铁矿原料混料2万多吨的情况和信息反映到了钢厂负责生产的老总唐唐那里,居然没有彻查应对的措施,并且就此了无声息了。这么重要,这么关键的生产信息无法汇集传递到钢厂主管高炉生产的副厂长大刘那里,更别说传递到高炉的大脑指挥中心--炉内了。狭窄的人心,狭窄的炉膛,不要说大刘束手无策,整个钢厂的大佬们也束手无策。

正是这个时候,丁丁,作为炉前工,被钢厂安排去了1#高炉报到。炉前主任肖肖带着他在炉子上绕了一圈。一路上,肖肖说的竟然是:你如果不是为了挣钱而来,我们就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来这里工作会得关节炎;干炉前工作是在透支生命。等等之类的话语。欢迎!欢迎!党支书杨杨的态度却是格外明朗。可让书生意气的杨杨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热烈欢迎的温度没有在他那间高炉办公室里停留多久,就被车间主任文绉绉口里不停地叫嚷着:谁安排的,党政办这些猪!这一瓢凉水,把杨杨热烈的温度,泼至了冰点。

虽然丁丁去1#高炉之前,钢厂的老总唐唐发出了最高指示:谁敢不收,就地免职。不管这个指示是否夹杂着什么用意,可丁丁觉得这是他与高炉有缘,有生之年,他要亲身体验一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显然,车间主任文绉绉此时还不知道这是钢厂领导的安排。

临走,肖肖还是做了特别的交代:丁丁!回去,可别传话呦。

钢厂把丁丁的安排从1#高炉转到2#高炉。

丁丁决定开口要问问在1#高炉报到时,遇到的尴尬课题:领导,有人说,炉前工是在透支生命。这座高炉的头,曹润儿,个子不高,语调高昂:非也!炉前,那是爷们干的事儿!

哦!丁丁一听,这回的安排靠谱。

可丁丁来的不是时候。2#高炉这股持续的寒流,已随时令至九月节,露气寒冷,将凝结的寒露。

怎么,刚开的铁口,又重开。丁丁在问。

炉子不稳!

不是在调吗?

风量下来了。

唉!难道还是那两万吨混料在作祟?有人在叹息。

是什么堵在了这座高炉的炉膛?没有真正了解狭窄炉膛的成因,已致钢厂的这股寒流持续又有好几个月了,仍然没有看到好转的迹象。

瞧那些咚咚而至的钢厂高炉冶炼专家、大腕们,即便站在高高的炉台,即便坐在炉内,只能微微调整一下煤气、风压等等的数据指标。更多的是坐在那里装模作样修订一些炉前的作业标准,然后再将这些有用无用,就是没有效果的纸片像圣旨一样从炉内这个指挥中心里发出,发向了炉前。

炉前的工作并不是高炉产量的最终决定因素,而他们在这出钢铁生产大戏里也只不过算是一个小小的角儿,确是高炉生产的主角

戏子,钢厂这座炉子在炉前那个叫嬉子的人。在涓江支流的那条青山河畔,还是中国南方那个有着近千年历史的民间爱情传说造人。戏子是他妈妈与村里会呤唱几句花鼓戏《刘海砍樵》的戏迷偷情所生的儿子。他那名义上的父亲,虽然老实巴交,但望着这个已然哇哇坠地的孽障,还是发出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声音:这个婊子养的!索性就与他起名叫唱戏。倘若不是汉语文化的博大精深,他后来的名字嬉子,还是唱戏,戏子,娼嬉,嬉子这些文字的谐音所致,那他就永远得叫唱戏了。出于时间称谓的习惯,人们还是常常把他的名字唤做了戏子或嬉子。

嬉子,2#高炉炉前的班头。前些年,嬉子因财而窃。他把成根成根的旧钻杆,整整齐齐的裁剪成一节一节的短头,然后偷偷运出了钢厂。这么精彩的表演,嬉子居然没有受到党纪国法和厂规厂纪的公正处罚,年底却雷人的获得钢厂优秀党员称号。有人说:嬉子后面的人是周永康,前面是徐才厚,钢厂草根阶层的人们是不得而知的。但高炉的人们都知道,嬉子因为有了戏子的基因,单说开个铁口的戏份,自然也比别人多了起来。

本来转机开口,风和水的开闭着实简单。可每每嬉子总要昂起他那长而似猴的头来,摆出一个领班挥手的姿势,亮出自己一副唱戏的腔调:我是这里的班头,我说怎样就怎样。

铁口负责人阿杰,嬉子的门生。没等开口的架势摆好,早就胡乱嚷嚷上了:丁丁走开,浩子上。仅仅只是一个细微的操作,非的要叫上自己师们小弟浩子去表演一番。或许这样才能体现是嬉子的戏班来。

浩子,嬉子的另一门徒。开完风,他就站在那里耐心等待。等到打开水阀的命令发出,为了满足嬉子的戏份要求,还有去打开那个早已废弃的油阀。

瞧瞧嬉子、阿杰他们站在炉前凝神注目唱大戏的样子,曹润儿、飞飞常常会是赞不绝口。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钻杆卡死在了铁口上。或许是浩子接到指令反应迟缓;或许是浩子接到指令后,还要去打开那个早已废掉的油阀开关等等。

总之,不论什么原因和结果,嬉子仍须赶紧烧开眼前的这个铁口。嬉子拖出了氧气管带,拿出了氧枪,套进了一根整长的吹氧管。阿杰也迅速地背上了一根不到半长的吹氧管,快速的跑到了小井铁口前,猛地一头扎了进去,扎进去一尺多长。不一会,阿杰就把一尺多长烧得通红的管子拿上,快步奔到了铁口。他左点右点,就是没有点燃氧枪。烧红的管头也慢慢黑了下来,阿杰急速掉头再烧、再点。一连几次,仍然没有点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铁口还是没有打开。嬉子终于冲着阿杰,叫唱了起来:我看你这辈子都点不燃这火来。说得平时聪明伶俐的阿杰也呆木了起来。

还是丁丁烧红了一根短头的吹氧管,跑了过去,氧枪方才点燃。

铁口终于打开了,可延误了此次开口作业近10来分钟。

好端端的一出《出铁口》哑剧,嬉子就这样演砸了。

这个嬉子,真是个混蛋!曹润儿在炉内的控制室里,抖落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当然,曹润儿不会等到呆在炉内的钢厂大佬们,一个一个的责斥流露,迅速抽身挪到了铁口。

嬉子,上面的头头都在看你演戏噢。

国妹几,这次钢厂炉前岗位竞赛的新科头名。刚刚接班,就要开口,他什么也不用说。当铃声响过,工友们早已准备就绪。他轻轻把手向前一挥,开口机便以随着他的示意转向了铁口,对中了钻头。他伸出右手向上一勾,做了个招的姿式。风和水就一起打开。他再一挥手,点、锤、拉、冲击,开口便是。

这么蛮,国妹几他们(班)每次开口都咯么蛮?阿杰还没有下班,阴声怪气的在一旁风言风语道。

丁丁不解,移步上前,悄声问道:国技师,你们开风开水不要分步进行?

不用,那有咯么多的啰嗦。复杂的事情简单点,咯又不是演戏。

哦!原来如此。丁丁面对这些蛮拼的人们,颇有感悟。

丁丁自从穿上崭新的阻燃服,来回穿梭于2#、3#铁口,这样当然是为了学习,学习那些高炉上他们离不开的标准。

开口了,钻头的大小是50的吗?当班的工长牛牛,坚持开口的钻头按圣旨上规定的标准。他没有考量炉温和风量大小的变化,一味的盲从,最后叫大家一个整班的辛勤劳动几乎白干,没有换来标准的出铁时间,就没有大家心中期盼的产量。

几罐。4罐、5罐玩完。

搞,搞瘪式。累噶快一年哒,就是看不到希望,还是这样。

榆木脑袋,看到出铁时间这么短,也不晓得调整一下。

的确,在这场寒流里,没有产量,2#高炉的人们,近一年的时间,只拿到了最后一名的工资绩效,他们开始萌动冰封已久的思绪。上、下班的人们总是在通道里热热闹闹地议论着,接班的工长小秦原原本本都听到了。

小秦,毕业于钢厂前任总经理就读的江西冶金学院,持续的寒流已然悄悄地撬动了他工作上的那份果敢。

炉温不高,两边出铁的时间不长,钻头可以适当调整。小秦虽然大胆地做出了安排。可没有圣旨的告白,他这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待到开口的指令发出,海哥小心翼翼地拧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钻头,迅速地打开了铁口。

海哥,开口的钻头是多大的。听到小秦在问,海哥嘴上叼着他那根烟斗,望了望他,然后摊开了右手,大拇指微微向内勾了勾,迅速地翻了过去。尽管海哥翻转的速度很快,小秦还是看得明白。

一次开口,出铁的时间持续了足足135分钟。一个班下来,两边铁口出铁时间都接近于此,这无疑是挺好的效果。

考核!考核!私自调整钻头,炉长孙眼睛暴跳了起来。

算个鸟,都是咯样搞的。还是那样,咯一年都冒得喽的!这样,不是伤小秦的心咯!实际上都在开始自己调整钻头了,曹润儿他们不是不晓得,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早会上,在座的那些早就不是一个一个有头没脑的人了。

你们考吧!小秦有了许多人的理解,心中也有了几分安慰,现在也只能这样承受着。

立春过后,虽然炉子还有一个风口未开,生产已连续几天都是6000多吨,这是春天的讯息。钢厂的人们知道,只有这袭人的寒流过后,才是钢厂真正春天的来临。

大刘走了,武厂子上任了,曹润儿也会要走了整个钢厂的人们都在感受着春天的讯息。

明日同边出铁,开口的间隔不能太长,用45的钻头,控制出铁的时间要均衡。

这张也像圣旨一般的纸片,很快也从炉内这个指挥中心发出。只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张似漫天飞舞的雪花,飘啊飘的,似乎即将落定的时候,寒风又起,忽忽的飘舞上这座高炉的空中,总是难以落定。

海哥站在火红的炉台上,无须再翻舞他那勤劳的巧手。他与晓秦、康饼子、丁丁一起,放下安全帽上的面罩,静静的用心去感受,感受高炉眼前那温暖奔腾的铁流。

其实,南方这个钢厂的2#炉跟其他钢厂的高炉比,没有什么不同,除了炉子的容量有些不同外。从外观上看,也没什么不一样。大多也就3个铁口,各有一台开口机、泥炮、液压控制室,几十步范围。

每每,当这端的堵口铃声刚刚响起,从炉台边那排平房的休息室里就会跑出来三、五一群这样、那样清一色的爷们。他们走向另一端的铁口,各就各位。听到开口的铃声响过,铁口负责人挥手之间,开口机就开始驶向铁口,点、锤,振动、钻击。顷刻,铁花飞溅,火红火红的铁流就势朝着主沟迎面奔出。当铁水越过铁口,出铁生产的序幕就正式拉开。出铁、出渣,铁水保温。

与此同时,这端的铁口人们则在进行着堵封铁口的作业。转炮、打泥、泥炮堵口,退炮,都是这样不断戏说着高炉这个钢铁生产的故事来。

当北方京城的人们还在尽情享受春晚热闹喜庆的年味之时,这个南方钢厂的人们早已在领略寒流中又一座新高炉投产的喜悦!

又是一年春节将过,寒流终将结束,春天终会来临。而春天的来临,也就是南方的这个钢厂,也是我们这个民族新的一轮生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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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再起涟漪


往事随风,人走茶凉,你是否还记得一张张生活的脸,略过你生命的每个角落,留下圈圈涟漪,荡起丝丝悲凉

多少的日子里,遥望过去,与自己对望,那时的一定让现在讥笑,还记得初中毕业那年,朋友们欢呼着毕业,各自西奔,那一段日子,大家默言,却格外珍惜,最后的那一天,谁都说不忘记谁,把一辈子这美好的词全部交托出去,信誓旦旦,谁有知道时间残酷,潜移默化,让你连感慨自己居然忘记的的机会都不给你

16年入秋前,同学突然个个发出消息,我破天荒的以为发生大事了,其实也想过聊天,只不过看着手机的人,已经物是人非,美好的是记忆并非现在,所以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也就不打扰了

看着消息,居然是条广告,也随便点了进去,登陆了一下,没过多会,朋友发来中毒,我回答嗯

晚上,夜风有些微凉,突然我看见我的消息里也发出广告,我居然不知道,无奈只好一个个去说中毒,居然阴差阳错的和以前同学聊起来了

她问我你现在在干嘛,我随便说了说,说起了和现在的朋友联系,我就问,你找我什么事,没想到她居然经常和同学联系

从他的口中,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出来,一下撼动了我的心,以前的点点如同小石子,击落在我记忆的湖泊中,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一下子跳了出来

渐聊渐夜,感觉晚风,任它肆意的刮在体肤上,我回忆再次荡起涟漪,生命之火越发有意义,忆是旧忆,人非初心,十年风寒,我初心可在?

沉在心底的涟漪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却注定只是匆匆而过。

--------题记

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她在迎新晚会上放声高歌。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心里就泛起一丝涟漪,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因她的歌声而陶醉。唱完歌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希望能再见到她!

之后,我就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当志愿者只希望能在某个场合和她擦肩而过。许多人认为我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活动上,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和朋友一起打打篮球,唱唱歌。其实他们不懂我!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许我的真诚感动了上苍,终于在运动会的训练场上我们再次相见。看到她和我们班长在聊天,我趁机过去搭讪,那一次,通过班长我知道了她的名字,那动听的名字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底。

在运动会前几天,看到她和我们班的同学一起练跳高,我假装去教我同学,她也让我教,我们就很自然的相识,然后一起训练。

之后,很少有机会见面。

有时候在校园里擦肩而过时,我们会相视一笑。但偌大的校园,见面的概率就如买彩票中大奖一样小。

那段没有见到她的日子,就像白开水一样平淡无味。

但如果两个人真的心有灵犀,那么距离就不是问题,你们就会在很多不可能的场合再次相遇。

我们的再次相遇是在上一次无聊的选修课,我迟到了,计划随便找个座位,她竟然也选了这个课并向我招手,我理所当然坐在她旁边,从未想过在大学里流行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的大环境下能再见到她。

跟喜欢的人坐在一起上课,无论多么无聊的课,你都会听的津津有味,至少要装作很好学的样子,并且暗暗祈祷时间停滞,不要下课。选修课成了我的最爱,每星期都期盼着选修课的到来,因为

有段时间,因为系里的文艺节目较多,她忙着排练,不能上选修课,说考试前要看我的课堂笔记。那段时间,我破天荒的做起了笔记,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发现做笔记竟然其乐无穷!

那学期结束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她在忙着考研,希望能在一所好的大学继续深造,而我大学毕业后会回到我的家乡。我们的生活也许不会再有交集。

明知道一开始就没有结果,但我们依然享受这个过程。因为我们是真正的朋友。

有人说:异性之间的友谊是可以存在的,只要一个打死不说,一个装傻到底。而我们始终没有说出那个字。那是因为害怕我们的关系回到最初的位置。

我们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虽注定只是匆匆而过,但它毕竟曾绽放过。

而我只希望将这一丝涟漪永远沉在心底!将画面定格在流星迸发的一刹那!

记忆,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很早就醒过来,只是心在徘徊,所以眼睛并没有睁开;而外面的阳光,并没有因为我的失望,而留下彷徨,依旧还是不慌不忙,从东方升起,在天空中留下层层的涟漪。想要清醒,却有着昨夜的平静,还有那些梦里的曾经;当然还有那些记忆里面的忧伤,让我惆怅,却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有那些过去的忧郁在旋转。而那些曾经的失望,只能是在记忆里面凝望,留下了淡淡的哀伤,还有时光里面堆积起来的忧伤。

过去的路,早已经回不去,而且早已经开始了凝固;而那些孤独,却在脑海里面不断地踌躇;那些寂寞,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而变得冷漠;淡淡的苦涩,带着岁月的挫折,在不断地流连,不断地忘返;那些岁月的记忆,总是会留下着痕迹,在不断诉说着心中的那些寂寥,还有那些曾经的骄傲,却不断受到了时光的嘲笑;而那些许许多多虚幻的假象总是在不断地萦绕,不断描述着时光里面的微笑,却留下了一些飘渺。

记忆里面有着山峦,慢慢地进行着攀援,让思维开始变得活跃,却总是弥补不了日子里面的残缺;想要让自己的目光看着,不断浏览着,品味着;心中的挫折,却沿着那些坎坷,在不断地走着。这个时候却在不经意间看着自己走过的路,记下了那些梦里面的迷雾。并不需要多少岁月的朦胧,只是想要一份清醒,却会留下了痛楚,还有那些凄苦。原来经历的荆棘,留在了记忆,也留在了心上,还有也留在了我人生的征途上。

外面已经是春天,而我却感觉到了冬天的蜿蜒,这是春寒?还是我的心寒?那些记忆的片段,并没有让我欢颜;有些记忆已经开始消散,变成了空白,即使是无数次想要浏览,可是已经不可能会重新出现。这是记忆的无情,还是我的多情?并没有想要遗忘,只是想要看着记忆里面的希望,还有那些记忆里面的苍茫;而那些牵挂,曾经艳丽如花,而现在已经破碎就像是风沙;留下只是我不断的挣扎,是记忆中残留的彩霞,宛若西山上面的彩虹,美丽而真诚,也只是最后的灿烂,也只是留下了几点烂漫,然后就会被风吹散。

记忆里面有着羞涩,是那些曾经的歌。恋人的脸庞,总是在不断芬芳,而且留下着一路的花香。想要继续追逐,却只是留下了岁月冷冷地跌宕,还有那些脑海里面的失望。并不是简单的渴望,而是真的希望那个时光,能够不断地流淌;而恋人的眼睛,一次次就在眼前留下着无数的光明。而我的心中,却有着沉重,因为这是梦,扯着时光的平淡,在不断蜿蜒。那些曾经的留恋,已经变成了风,在不断留下着记忆的旅程。

记忆的固执,并不可能会因为我的抽泣,就开始改变着,总是会不断地进入我的思绪里。有了清新,有着自己的疑问,只是因为自己开始编织着那些曾经的往事,而记忆不断荡着凉意;那些伤痕,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清纯,只是多了一份深沉。这些记忆愈发显得孤单,却会不断向前。因为我没有停下脚步,而记忆就会延伸着。

思念如风吹起心海涟漪


想来有好久没有写东西了, 也有一年多了,有些太多的感慨,这段时间太多的过往,走了的已经不再重要,留下来的越来越重要,有些时候感觉自己累了就会让自己再累一些,累到彻底,才能真正解脱。

总要经历一些背叛一些心酸,才能把人心看得明白,才会更珍惜今天,你只有用最真实的自己,那样 才能遇见最应该遇到的那个人,那些路,到底通往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在路上看到什么样的风景,遇到什么样的人。

---- 题记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

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空中飞扬;

一半散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 三毛

每当夜幕,都会有种莫名的伤感顺着脉络涌上心头。

很轻易将我丢在多愁善感的世界流浪,不知道从何时起,就这样轻易的喜欢上孤独的滋味,也不记得曾几何时,在多少个孤独的夜里任由其蔓延,任由其泼洒在夜黑里,找不到任何理由压制我的愁思放荡,任它静静开满夜空。

当流浪的心灵,找不到一角栖息之所,飘荡的人又该怎样面对重复的孤寂,夜虫无声,灯火不明,只剩一袭独影,扯碎那墙角边孤独的剪影。

孤影小筑叹声残,落寞人,笔纸刻心酸。

子夜云遮月,半空寒。千丝红尘笑,泪未干。

灯火凄惨,苦酒自斟,维叹此时不成歌,孤是今夜惆怅客。凋零在此刻。

寂寞相随,只有孤独味。叹息声尾,今夜无由入睡。黯然落墨销魂泪,终无悔。

泪花缓缓碎地满芬芳,墨迹徐徐染纸话神伤。灯火阑珊深处,惆怅忧伤潜藏。

或许这唯美的夜是我身心所向往的一种恬静,在喧闹的繁华落幕后,需要一份寂静抚摸心的疲倦,或许,黯然碎落的泪,是在忏悔着微笑的虚伪。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洛神赋》

岁月静好,你是涟漪。


不管怎样,日子在溜走。哪怕我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法去实现所谓的人生价值。我就这么,任由自己,靠着背后这颗大树,不想去管明天怎样,后天我是不是还活着。就这么,吸气,呼气,一秒一秒的胸口起伏着度过。

记得和某人说过,我最讨厌周末了。因为每天是我做饭,一到周末,自然有客人串门。或者家里的车间要装修之类的,就会抢在周末这两天。这回装修请的是个他们家的亲信,很懂水电。家里每一次,搬厂,或隔墙什么的,他都会出现。我感觉,他像是万能的一样,没有什么是他不懂的。这使得,我没有来由的留意观察他。

一个胡子拉碴,微胖的四十男人,在饭桌上总是侃侃而谈。这天,装修第三天。我累及了,周末两天装修孩子也在家,又照看孩子,又打扫,又洗衣服,关键还要做好两顿饭。人数自然不少,虽然我平日里的工作也是打理家务,但是有客人,自然要做满满的一桌子菜。心里有点怕做不好,但也很开心,起码,我还是有长处的。于是,直奔菜市场。我觉得我天生好像很会做饭一样,配菜什么的,几乎当场决定。提着几十斤的菜,满载而归。一到家就开始不停的忙活了。

看着一桌子满满当当的菜,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开心的。然后,客人们,匆忙的从各个角落涌出来。那个男人,最先落座,手握着酒杯。我正在布置着一盘不知怎么摆放无处安身的酸辣土豆丝。眼光无意的落在他的手上,但他一下把手缩回去了。可是我已经看到了,他的手没有洗干净。由于我家做的零件是碳制成的,所以到处是炭灰。他弄水电,自然无可避免,况且一时半会儿确实洗不干净。我很不安,我怕我这么无意的一瞥,伤了这位客人的自尊。但也于事无补了,我已经看到了,希望他没有看到我看到他的手了吧,可是。。。。我分明,感觉到了他在看我。所有客人落座,饭桌上一下热闹了起来。男男女女,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开始扯闲篇了。

我感觉我已经吃饱了,或者油烟闻多了没胃口。正在纠结着要不要悄悄撤了,因为这才吃到一半。我又不想被他们认为我在减肥所以吃得很少。我曾经生了孩子变得很胖,一度节食减肥,暴瘦几十斤。这个历史被亲戚圈的人疯传,不乏添油加醋者。话说,我节食减肥破天荒的没反弹,至今保持在一百多之间,自己也很迷惑,不是说节食减肥最容易反弹么。可是我确实没有再节食了,但确实饭量变得很小。所以纠结着,要不要停下筷子不吃了,伸手夹了块冻豆腐。他们正聊到,孩子的爸爸。于是众人的眼光向我投来,一种怜惜的,悲悯的,同情的眼神。他们一边说着我一边把碗里的正方形冻豆腐夹碎成四块,他们说,就是苦了我了,还带着孩子,日子过得很快的,明年六月很快就会到的。。。。。我微笑着向他们点点头,一边将夹碎的冻豆腐送进嘴里。他们还在说,等他出牢里出来,一定会好好珍惜我和孩子的。。。。。。。。。我不想点头了,喉咙被什么噎着,眼圈发烫,嘴里的豆腐像一块油腻的肥肉,再一咬,便是满口的肥油。有点想吐,可我还是纠结要不要不吃了。。。。。可我好像要哭了,这么多人,得多丢人啊。这饭不能吃了,我端着饭碗,下了桌子,把碗放进厨房。饭桌上的声音嘎然而止,我才想到,这样很失礼。但是我已经下了饭桌了呀.走出厨房,路过静默的饭桌。众人又像话题开始一样,投来悲悯的目光。只有他,低头,假装很专心的啃着猪蹄。我进了房间,挑起这个话题的人立刻转移换题,桌上的人又热闹起来。

进了房间的我,反而不安起来。我想证明我没那么脆弱,于是,借着给孩子夹菜,又去桌边转了一圈。终于心安的坐在房间里看三毛的《雨季不再来》。正看到《惑》的一篇的结尾----我来自何方,没有人知道。。。。我要去的地方,人人都要去。。。。。一下陷在三毛抑郁的世界里,我合上书,抬起头,看见他们还在把酒言欢,家长里短。胡子男人正在说,我家春英,(他老婆)有个胃病,晚上一过八点吃饭就胃疼,我也只好给她长期买点面包苹果在家,晚上基本就吃点这个。。。。。我不由地仔细看着他说这话的面容,他一边暗暗思忖着,嘴角边说边微微地翘起,一副幸福的模样。我脑海里就浮现了那个幸福的小女人,他老婆也在我们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个子不高不矮,小圆脸蛋。其实一个男人,在外面喝酒。喝到半醉状态,把自己女人的身体上的毛病或疼痛,在这里讲出来。似乎觉得我们也跟他一样心疼他的女人受病痛的折磨,其实众人感受到的只是这个男人很关心那个女人,话题很快被婆婆接了去,她说她也得过胃病,后来喝中药冲剂喝好了,她说我那个是。。。。。。。她一下想不起来的样子,公公一下接话说浅表性胃炎,婆婆一下恍然大悟,说是是是,浅表性胃炎,不是很严重。我突然想起,好像每次婆婆说什么公公就会帮忙修改或删除。因为婆婆好像从来没把事情记完整过。感觉婆婆像个小孩子一样,说话有错,公公就会来帮忙,不至于当着一大桌子人出丑,而婆婆从来不认为这是多嘴。久而久之,婆婆养成了说话只说半截,后半截等着公公去脑补。而公公每次都能应答如流,而我们竟也习惯了两人以双簧的的模式来聊家常。很久很久前,就听别人说,公公年轻时对不起过婆婆,情人,赌博,饭局,嗜酒。只有毒品没沾了。也许,公公觉得愧疚吧,不管什么事都让着她。还跟我们说,一定要对她宽容,她年轻时吃过不少苦头。说实话,婆婆有时候的确被宠的无法无天,无理取闹,尽管不是冲我。但是心里也还是有点说不出的不舒服,但也过去了。

饭桌上出现的两个女人,都是幸福的吧。都已到了中年,繁华落幕,青春不再。少了年轻时候的躁动,现在平平淡淡,脸上溢满幸福。何尝不是精彩呢?经历过,那就精彩。

等到我冻得快发抖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只穿了一件毛衣。窗子上凝结了好厚的水汽,滑落成道道沟壑。他们终于酒足饭饱。在我收拾的时候,辞行的辞行,在客厅的就在客厅聊天。热闹还在继续,只是换了个地方。看着厨房和饭桌上的片片狼籍,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可怜。连沸腾的火锅都只剩下了淡淡的快乐,它是不是也伤感。刚刚还是人声喧嚣,笑声连连,现在却像坍塌的居民区,只剩下曾经他们的踪迹。不论是喜是哀,都已过去。

终于各类打扫洗刷完毕,摸黑下楼扔垃圾。楼道没有灯,坐电梯感觉有点大材小用了,这仅仅是二楼而已。特别怕这种贪便利的事,觉得很不安。万一倒霉,电梯坏了,把我关在里面怎么办?我是无所谓,一生当中肯定会被关进电梯一次的,还不如这一次早点来,就怕吓坏了他们。在他们眼里我够可怜了。十几岁嫁到他们家,现在丈夫锒铛入狱,被判十个月,犯得罪名却又那么叫我难堪,还带着幼小孩子,才刚刚二十出头而已。。。。。。。比起现实,我更害怕他们同情的目光。因为那会让我变得软弱,不堪一击。在某种程度上,我很反感那些普度众生的仙人们。

上楼的时候碰到客人们下楼回家,公公婆婆在后面送行。见到我很客套的说,你做的菜真好吃,吃的好撑。我也客套了几句。然后接着上楼,听到楼梯间传来他们的议论声,说,圆圆真能干,等**(我老公)出来了,我都要教训他!毫无疑问,我在他们眼里,温柔贤惠宽容大度。每每听到这样义愤填膺的话,我就想仰天大笑!好想追上去和他们说:信不信我都是装的?大概,他们会觉得这样的境况把我逼疯了吧。我摇摇头,大步流星的走。

正坐在外面房间看《暮然回首这一章.三毛正在等顾福生会见时,他从我房间里走出来,叫我进去,说外面冷。因为他刚和孩子在屋内看《黑猫警长》,和他的关系不好同处一室,我就拿着书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了。我故意逗他不进去,假装正经的看着书,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看到的字像水一样从耳朵里跑了出去。他就静静地站在我面前,我们相隔十厘米。我坐着,他站着。我可以放下书,钻进他怀里。也可以站起身,吻他一下。正在乱七八糟的想象时,他伸过手捧住我脸蛋。不知是我脸小,还是他手掌大,半边脸蛋完完全全的被他用一个手掌捧着。不知是戴着衣服上的帽子,还是因为害羞,脸急剧升温着。他温柔的吻着我,我也回应着。没有闭上眼睛,不想闭上,我想记住,他吻我时候的样子。他也没有闭眼睛。

我从来对姐弟恋情有偏见的,甚至嗤之以鼻。觉得很没安全感,也感觉很不和谐。男人比女人大,才有保护意识啊。大点也会比较体贴,成熟稳重。女人比男人大,有时发小脾气就会显得格格不入。要是那个比你小的男人看不懂你的脆弱,觉得你是在无理取闹那更是哭笑不得了。但是,和他开始了特殊的恋情之后,才恍然大悟。其实,更可以多样化。他可以在你脆弱的时候把你拥在怀里,深情的吻住你。也可以仗着比他大,随时欺负他,他就像个小弟弟样装可怜。大事小事由你做主,哪怕有时候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成熟。其实一开始就成熟稳重明事理你也未必镇得住,随时提醒你不要任性,要理性做任何大事小情。那无异于又是枷锁。该适合的就合适,合得来的,就分不开。

经历得多了,也是好事。虽然受伤,眼泪无可避免,但也有反思的收获。看的多了,也不那么执着了。虽然在他们眼里嘴里我还年轻,甚至还小,甚至可悲。但只有自己明白,人生的坎坷也远远不止这些,也不必顾影自怜,我只觉得我应该坚强,应该反思,应该改变些什么。就算别人未必懂得。

流去的种种,化为一群一群的蝴蝶,虽然早已明白了,时尚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是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彰显了全部的答案,而许多彩色的蝶,正在沙帽山的谷底飞去又飞来。就这样,我一年又一年的活了下来,只为了再生时蝴蝶的颜色。

风起时,也会涟漪


一席良苦,一只碎梦。连起一片涟漪。

大学读了一半了,有些东西虽然不能诠释,但大家心里都有个谱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会迷离何去何从。这始终是个头疼的问题,谁也逃避不了的,时常想着头都大了。好可悲,如今我还没个定位,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去哪里。一天天的逼近,一天天的成长,总压迫着去想。

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想法。依稀记得当初对大学是多大的期待,以为是个梦幻的天堂。当真正涉入时,就不在那么美好了。或许大一时,会充满激情,事事好奇,到了如今,就是么都不想了,什么也无所谓了。可能我的生活有点颓然了。如果要用个词来形容,迷杂。

出去做了事,就觉得这社会,真的太残酷,太现实,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渺小。老师说大二了要有目的去兼职了,明年就不会那么迷茫了。其实,接触这些能改变自己好多的想法,也就是所说的成熟。挫败能磨练自己那尖尖的锐角,消去那股傲气。如今的我们什么也不是,大学生一抓一大把。真正这一年里,在学校学到什么,真的自己都说不出。迷离的话题,残酷的事实,一想头就大了。

接触了那些如今就在创业的大学生,才发现自己真的好渺小,一无是处,一无所有。同一起跑线,不知不觉中已经落后很多了。或许那么一天,会恐惧同学聚会了,那么一天会觉得自己好挫败。落榜的羔羊不可怜,可怜的是已经忘了奔跑。

我记得我当初毫不犹豫的把书卖了,义无反顾的不去复读。我信誓旦旦的告诉某人,我会去实现一个未实现的梦。想想,这是一条艰难的道路,虽然我不会认输,但这样的自己,很危险,我好害怕我实现不了。夸下海口,若食言,则无脸面。人活着,还不是为了一口气,谁能否认这一点。

此时的我们,没有了当初的好奇,不会对游玩激起太多的兴趣,也不愿出去走动,当初能逛8个小时的街,如今却不想动了。现在讲究的是质而不是量。就算谈恋爱,也不会那么盲目的,要考虑的东西太多,就不想了。是我们成长了,也迷茫了。越大越要考虑的东西就多了,那就是所谓的压力。那么一天我们不再依靠父母了,相反自己要挑起那么担子。男的想的是怎么立业,买房,买车,养家。。一些列的压力,随之都会慢慢压上。看了那么多的电视,知道了什么是现实,以前觉得离我太远,可如今,近在眼前了。

也许,回头一看,自己什么也没积累到。也许,觉得好乱。想着头痛,就会选择逃避。可这些东西并不会随之远去。我们应经不再年少,也挥霍不起。若有良知,有远见,就不会再去计较浪费了。这年头常说,伤不起。何必在不懂责任时,挥霍自己,伤害自己呢。

道理永远是堂皇,行动却是艰难的。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看待时也会不一。总希望着,渴望着,活着,就得好好的。就算面临悲欢离合,也是在品尝人生罢了。我相信命中注定,一直都信。虽然很忐忑,不平坦。总会有个归宿吧,有个了终。心如止水到心如死水。都是成熟,都是成长。风起时,也会涟漪。

回忆的风涟漪了思念的沙


一个人的房子,白色的。好白,以至于昏黄的灯氲下渐短渐长的影子都是白的。可是,我却只想看到那挡住光的阴影。

看着电视,屏幕上人影闪动,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直到当我无聊的想去关掉时发现整个屏幕是黑的,原来我还没打开呢。

茶几上放着两只杯子,一只盛满咖啡,杯口还冒着热气,不过很快就被周围孤寂的冷气凝结成雾了。另一只是空的,不,它也是满的,它是透明的玻璃杯。

在这样的生活下,已经过了好久了,每天都会在沙发上这样傻傻的坐着。似乎已经从刚开始的寂寞孤单中走了出来,习以为常了。

四年前,玻璃杯里还有浓香的咖啡,而如今的咖啡杯里却是白开水。当初,你总是认为只有白开水是最健康的,还固执的只让我喝白开水,当我坏坏的说那你怎么和咖啡啊,你却说因为这样我才会生病让你来照顾啊。

嘴唇抿了口咖啡,起身来到落地窗前,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不过那满地的星星却把大地点亮了,什么时候开始,天上的星星下来了呢,怪不得现在都看不见天上的星星眨眼睛了呢。当初,你总是眨着眼睛问我,你说天上的星星好看,还是我的眼睛好看啊。而我则会盯着你得眼睛说,你可比星星好看多了,你看,你的眼里裹着星星呢。

明天是我们分开四年的日子了,不知道你在国外过得如何呢,或许星星没有下地,而是跟着你一起移民了吧。而留下来陪我的又是什么呢?环顾四周,只有那相框中的一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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