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冬天也有花开,那肯定是我来不及封订的诺,如果风吹落的是一眼的寂寞,那肯定是我再次把你想起。
题记
永远记得,那是个浅浅的夏日,柔软的风抚摸着柳梢,一朵惹人的花枝招展,穿过细细落落的雨,靠近我的灵魂,也迷惑了我的灵魂。
纵然相遇是一次不能闪躲的错,我无能无力,面对潮涌而来的鸿波。即便是曾经醉痴的如深陷无底的沼泽,也希望冷风唤醒并吹散魂魄,然后忘我,这样你就会走的毫无牵挂。因为你似乎平静的跟我说,你不再想起我。
我眼里盈着微笑,泪在心里烫着。
中冬的早晨,因为空旷而显得洒脱,张扬干净,我在河岸上游走,踩着突兀着任性硬实到骨感的土地,迎面袭来锐利的薄薄的风动,那是一股凉透到骨髓的气息,钻进鼻腔却清澈而敞亮。河面上结了冰封,反射起刺眼的芒,抬头眺望,那一轮骄傲的晨曦散洒着暖暖的光缕,原来早已被萧条困扰的颓废不堪的野,竟然也有了些潮流。
心情忽然变得雀跃起来,似乎有嚎一嗓子的冲动在意念中怂恿,裂开嘴淡淡的笑了笑,摇摇头。
都说有你才有晴天,既然你脱离了我的世界,既然我独自缠绵,和孤独偎依的我也要丰满,任由灵魂摆渡在苍茫中的遥远。
日子早已是浓浓的烈酒,在温和的阳光午巷,淡定的我,浅啄一杯清茶,偶尔品一味唯美的记忆,或者,在无眠的夜深,把一盏灯光,放浪相思,与月光约醉。
也会有时摊开一摞白纸,写一封没有归属的情书,寄一份悠悠的牵挂,隽一份涩涩的情钟,描一份悲与欢。如若春梦还暖还沁人心肺,若风干的只是不痛不痒的擦肩,那么回眸倾尽天下之媚,静静的凝视,淡淡的回味,默默的思念,又何必奢求太多。
曾几徘徊在冬日的雨里,寂寞是天空垂挂的泪,爱了那么久,还是一个人走,一个人的憔悴,转身的时候才知道从不曾真正拥有。斟一杯忘情的酒,多想别只让我独醉。
我是一条寻找爱情的鱼,在无水的河床上煎熬的行走。
莫说你欠我一滴泪来世赎回,莫说无悔。
轻轻转身,风过无痕。
喜你,风过,无喜无悲
顾柯总是穿着小裙子然后跟着南毅一起疯玩,顾柯是大家眼中的假小子。
九月,顾柯和南毅在同一天走进了幼儿园。
顾柯,你要去哪?南毅来找假小子顾柯出去玩。
顾柯扯着爸爸的衣角,下巴扬起骄傲的说:今天我要去上学了。
啊,我也要去。南毅执拗着,也要去,可是,南毅的父母今天不在家。
爸爸摸摸南毅的头,牵起俩小孩的手一起走:好了好了,我带你俩一起去。
就这样,顾柯和南毅一同入学,在后来的十年里一直同班同学。
那时有很多小朋友,后来也曾有人提起一些往事,顾柯都不记得,只记得那时的南毅是唯一的记忆。
南毅,我给你吃好吃的,你以后在学校里只能跟我玩,跟我说话,好不好?顾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南毅跟别人在一起。
南毅答应了,第二天,俩人一块儿上学,可是,南毅没有兑现承诺。
放学的时候,顾柯不等南毅就一个人走了,南毅买了小零食,背着书包连忙追过来,等等我,顾柯。
顾柯很不开心:哼,你昨天明明说好的只跟我玩的,只跟我说话是我。
南毅拿出零食:嘿嘿嘿,我跟那个人说话只是因为她有零食,呐,给你,别生气了。
如此终了。
啊!南毅!你吓死我了。南毅拿一只螳螂丢到一位女同学的桌子上,女同学吓哭了。
顾柯静静听着,不说话,继续写自己的作业。
胆小鬼,顾柯就什么虫子都不怕,除了蛇。南毅鄙视的看着吓哭的女同学。
欸?南毅,你和顾柯?
嗯。我和顾柯一个小学的,还是邻居。
真的啊,你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一点都不像。顾柯,是真的吗?
顾柯所有的对话都听见了:嗯。我俩一个小学的,不过,我俩不说,你们是猜不到的吧。
顾柯从小跟着南毅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孩跑着玩,爬树,捉虫,挖鸟洞,摸泥鳅假小子也天不怕地不怕。怕蛇,还是因为和南毅在一起玩的时候,踩到了一条吃青蛙的蛇,后来南毅又拿假蛇玩具吓跑了顾柯。
顾柯自上了初中,就感觉自己和南毅的距离在渐渐拉长。
顾柯开始变得内向,感觉没有朋友,陪着顾柯的就是作业和睡觉。
初三。南毅成绩下滑,顾柯还摇摆在中层。
南毅决定不上学了,去读技校。顾柯其实早就不想学习了,不明白学习的意义和努力的方向。
南毅先报名了技校,顾柯是在他报名的那周周末报的名。周一去学校收拾东西,所有同学惊讶,顾柯居然也会去技校,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顾柯选择了南毅一样的专业。
这天,南毅主动找顾柯说话:反正都报名技校了,咱就不上学了吧,中午去办身份证,下午咱俩就走吧。顾柯无条件同意了。
顾柯在寝室收拾东西,有一个女生对顾柯哭了,问顾柯为什么不继续上学不考高中了。
顾柯感觉这是自己在初中唯一收获到的感情吧。
技校,传言南毅和曾经那个被他拿虫子吓得的女孩在一起了,后来又分手。他再无女朋友。
顾柯开始变得不耐烦,脾气也变得不好。只是和南毅再无瓜葛。也无人提起顾柯和南毅曾是同班同学。
后来,技校时间结束,开始工作,两个人在同一座城市,虽然顾柯去过南毅工作的地方,却也无缘相见。
一个人的时候,顾柯会想,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形同陌路?发生了什么?
如果一直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南毅是顾柯的该多好?
也许大家都长大了吧,过去的也旧了,自然翻过去了。
我和顾柯才不跟你玩。就是,我和南毅不跟你玩。
顾柯和南毅俩人步步紧逼一位小女孩,小女孩哭着说:我要告诉我爸爸!
那你去啊,反正我俩不跟你玩。
你走啊,快走啊。
小女孩一直在后退,顾柯和南毅洋洋得意的前进,小女孩咚的掉进深坑里,开始哇哇大哭,顾柯南毅跑过去看小女孩,居然头朝下的栽在坑里,俩人相视一笑跑开。
幼时记忆只有南毅一人,那时朋友独有南毅一人,关于南毅的记忆是顾柯的独家记忆,亦是顾柯藏在心底的秘密。
你回眸看着我,青色淡淡一片,隐约的轮廓,夜河般的眼睛,站着风动里婉约了时光,温柔了记忆。
我含笑轻轻望你,静静地走过了你的身边,你的青衣絮絮晃动着,仿佛就在一恍惚之间,我就要碰到你的手了,偏却情不得己的脆弱,眼泪刹那如雨落下,转身把自己偷偷藏起来,不让你找到,不让我看见,夜的角落里弥漫着一息息花的忧伤。
一瓣一瓣,撕缺了枝桠,片片红零,飘至我的梢头,落在白月的水中,红艳的多么美丽,憔悴的多么忧伤,花的尘堆里埋葬着我的泪光。
举一杯清水酒,敬你的美丽,敬你的芬芳,丝丝洒洒,滴滴痕痕,洇深了花的鲜红。
已经黯黯消失的眸色里,还淡放着你的身影,你的音容,洄洄的旋摆着,又远又近,渐远渐淡,悲哀的我啊,此刻还在眷恋着你的温柔,好怕就这样睡去,爱着你的我就要偷偷地跑出来了,转身掩面哭泣涟涟,好怕你并不爱我,于是我告诉自己,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用冰霜裹住我的眼睛,用荆棘缠上我的身体,任风沙和海浪向我袭来,任思念和痛苦将我分离,不让你靠近,不去靠近你,我知道,我不爱你。
纵然孤身一人也好,纵然漠然相对也好,纵然,不相见也罢,不相见便亦可不相知,不相知便可不相恋,不相恋便可不相念。
就让我独自欢喜落寞,哀伤在玫瑰的夜晚,至死不休,黑色的凤尾蝶轻轻的缠上我的指尖,散发着缭缭的烟火,像云朵、像玫瑰、像是梦,嘶地一声就点着了,舞动着,跳跃着,烧成了灰烬,风一吹,飘散在了幽香摇曳的玫瑰海上。
玫瑰哦玫瑰,是你在吟唱着蝴蝶的悲伤,为何天空中下起了漫天红色的雨,一滴一滴,季节摇落了花,故事折断了翅膀,我沉睡在殷红红的花海里,不愿醒来。
如果爱,可以爱;如果梦,可以在。该多好。
如果,月亮不再有圆缺,花不再有飞谢开落,世间不再有分离,有情人皆能终其所愿,是否我们也将不再有痛苦和欢乐。
可是,当月亮真正满盈的时候,我们又怎会再去期盼月圆,花无谢,也就不会期望有花开的那一天,人间没有离别,又怎知相聚的欢愉,一切的苦难岂非都是为了遇见你而开始,一切的残缺夕逝,都只是为了你最美的那一刻。
指尖拈起一片片花瓣,轻轻地吹,轻轻地飘,玫瑰花红的多么美丽,迷离的多么遥远,我终于颤抖着含泪承认,我喜欢上了你。包括着我所有的懦弱和害怕,不顾一切的逃避和退缩,夜无漫迹的悲伤和孤独,全部都是,全都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与表达。
我就是我,爱着你的我。
轻轻闭上眼眸,泪珠儿慢慢的滑落在唇边,想你,是我孤清的目光,念你,是我婆娑的风影,天上的白月照亮了我的惆怅,拉长了我的幽伤,窗外夜晚的风,分外的凉,夜晚的夜,格外的黑,映出了星子晶亮亮的眼睛和玫瑰的影子......
玫瑰花一瓣一瓣美到极致,盛开了漫天,红艳到心里。
沧海月明,彼岸花殇,大漠荒颜,沉溺于一片悲芜。小叶子,神澈,缥碧,扶南,流光,昀息,风涯,沙曼华,高舒夜,墨香,亦苦亦欢,止于宿命。
缘于一场大火,小叶子的人生步入绝境。神殿里的惨烈与幽寂,日日夜夜,深入骨髓对背叛的仇恨,曾经所深爱是当下恨之所在。印证了后来昀息的一句,世上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有的独自漂流,有的与其他孤岛流浪。皆是流浪,皆是虚无。当所有的误会解开,当所有的仇恨化解,当所有泪水毫无顾忌的淌下,当所有的防备可以豁然解下,累了的人生需要很长的岁月来休养生息。仇与仇,恨与恨,笑忘江湖,情牵宿命的困厄,尽燃于彼岸花重重烈火。红莲幽狱,白骨之舞,沉婴友谊,倘若时光如此不紧不慢缓行一辈子,不会有更多的捉弄,但也失去了相守相依,情感皈依。似乎一切人的命运都是由于昀息的操纵,但是他又何尝不是棋子,谁才是真正的执棋之人?他为小叶子,神澈的悲剧开了个头,但也为沙曼华的不圆满画上了句号,他是流光,扶南的梦魇,也是风涯大师傅长梦人生的终止者。风涯曾说昀息的心太空,身为祭司的长荒岁月,不知其将何以为继?人生不长不短,将以何为所寄?谁的人生,谁的生命,兀自解说。故事的最后,只剩缥碧一个,流光成了静止的音符,跳不动却毕现脑海,藏书阁里温暖如夕,踩过一束阳光,纵是碎了的影子也有他的痕迹。
凶煞修罗场友情长伴;不能执子之手,万念只为一次遇见;青春里遇到的所有残忍,冷酷,必得有你相伴,走过山长水短,然彼忘于天涯。沙曼华,高舒夜终是修成正果,或是谈笑烟火成寻常夫妻,或是琴瑟相合成神仙眷侣。而墨香,为了权势付出了代价,终是得偿所愿。他的追求,舒夜的方向,本是平行线,只是那一次修罗场练就的手足兄弟情,不可割舍。
情终于殇,勇者俘获幸福,画心为牢,点泪亦刻骨。
六月的江南,微微雨连绵,放不下初日的眷念,更不留近日的夕烟,只有懂江南风情的人能够走过连绵的雨季。
江南的人多情,十里长街相送,不有别离,今生朝夕,牵念万里,我若寻你,定当不离不弃,只是奈何方华,尽显凄凉。
江南的物丰盈,百变的人景交融,凄清的落花纷纷,一支竹篙,花鼓作殇,落日缤纷,留恋凄涵,想你千言万语,念你今生今世。
江南的水清寒,水清养育万般人,奈何古语尽悲伤,我若相言必是如霜的冰冷,你若相见必是如期的滂沱,女儿是水做的,水般清澈,水般清凉,水般柔顺,水般柔情。
江南的画迷人,一支笔描绘尽水光山色,一支笔写下万事古秋,今昔何昔,今朝谁醉,今言奚落,今谷方华,尽到踌躇,尽显形徨。清明上河图极尽奢华,落水之美,无有暗伤。而你我他便是今生的牵挂。
江南烟雨,落水华堂,心语心言,开罗变迁,深思字眼,熟读当前,没落之故,享有生息,再见的今朝,万籁的栖息,享年的或与,咫尺的归角,都在这朦胧中尽显辉光,我若离你定会迎方而来,我若思你,你必当交手而言,执子之手,吾愿意与你偕老,到今生今世,凯慷忧思,在江南的油纸伞下,开启明日的星辉。
江南,烟雨,画桥,留恋,无声,无息,无影,无莲,无落。无辉,无眸,无间,这只有含情脉脉,只有彼落花殇。
江南烟雨,独断桥双,落此质地,彼岸花殇。
不同的命运,不同的经历,却也只是相同的结局,人生,只不过是走一遭。即便阡陌之上再无花开,却也终究有亲人在等待自己。
再读《陌上花开 》,从那本似散文般文艺,又似杂记般零散,又似小说般雍容的故事和辞藻间淡淡领略那一味味人间苦涩与痴缠,已无当年那一种文艺小清新的情调,却是早已满目疮痍。
陌上花开读来,再也无纯真年代所向往的爱情;缓缓归矣道出,再也与人间净土的西藏无任何情愫。
陌上花开读来,再也不是从我内心散发出某种淡淡思念;缓缓归矣再也道不出对某时某刻某人某物的牵绊。
陌上花开如今与我,是父亲母亲在家中无尽的牵挂、担忧却表露于口中缓缓归。原来,我喜欢陌上花开,不是喜欢牵挂某人的那种苦涩,而是喜欢被无微不致和不计回报亲情包围的感觉,因此,无论怎么读这一句话,总觉得温馨。
喜欢上丛林梵音,忘却摇滚那样激情四射的火热魅力,只愿沉浸在清清洌洌那似懂非懂的语言和淡薄雅致却又带些神秘色彩音海之中,只愿淡陌于世,消极地归尘于都市之外。
曾经脑子中有着各种文艺辞藻,心灵敏感得只需感观触碰到一点点有灵性的事物,便可产生共鸣。如今的我思维麻木,冷漠地搜索着一个个可供回忆的段子,却也一件无感。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成熟。
世间最悲催的事没过于此,看一切事都觉得直白,对一切物都产生不出任何联想。明明许多东西不得真谛,却再无探究的兴致。
繁花落尽,终究殊途同归。
不同的命运,不同的经历,却也只是相同的结局,人生,只不过是走一遭。即便阡陌之上再无花开,却也终究有亲人在等待自己。
好事多磨,却终究,也许,我等的不是名就功成。
(执笔于2011-11-1 21:45)
也许,从男孩看到女孩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那时,他们还都是青春期的孩子。早熟的女孩心中根本没有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孩,但还是愿意把这当做少女时代美好的记忆。一晃,三年过去了。
女孩上了高中,那是冲着大学去的。男孩的成绩却只够上职专,他们注定没有机会牵手。接下来,女孩上了大学,男孩开了出租车。再往后,女孩出了国,博客里贴的全是她在国外拍的照片,一下子德国,一下子法国,一下子比利时,时不时还会有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友相伴左右。男孩和女孩彻底成为两个世界的人,毫无疑问。
后来,那是一段没有人见证的后来。认识男孩和女孩的人发现,男孩在寻找一切机会出国。目标瞄准女孩的居住地法国,拒签;然后是欧洲境内随便什么国家,还是拒签;接着是韩国日本马来西亚男孩想得很简单,到哪个国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先出去,才能追随在女孩的身边。
屡战屡败的男孩依旧不屈不挠地屡败屡战。身边的人都劝他放弃。她不爱你。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你本将心托明月,奈何嫦娥想八戒男孩不听,此时的他所追随的,已不再是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孩了;而是他的爱情,他的梦想,他的全部。
从第一眼到现在,十九年过去了。边开出租车边听教学碟的男孩,终于考出了雅思5.5的傲人成绩,澳大利亚将迎来一个痴情的中国男人。送行酒会上,有人祝贺男孩终于实现了梦想,也有人预测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曾经年少的男孩如今已是壮年,此刻醉步蹒跚,拿起话筒唱着《我是一只小小鸟》,歌声既悲壮又幸福。无法想象这份对爱的追随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也许只是一份和爱有关的记忆。
一季季的春意阑珊,一季季的繁华落尽。恰似一场场因果轮回,这个轮回的擦肩而过,只因上个轮回的回眸太少。
题记
每次的悲情总在安静的氛围里产生,不知是早已习惯还是无可奈何,却总是喜好着安静,钟情于悲伤。
实在不懂,生如夏花之绚烂,却总是黯然如落花之悲情。强烈的反差让人窒息,让人无所适从。
不得不说我的变化很大,大的让自己都开始认不清自己,莫名的烦躁,莫名的心酸,莫名的流泪。且总是让无奈和悔恨充斥着心房的每一寸土地,心脏的跳动伴随着情绪的变化无常。
每次翻开那份保留的信,便会深陷其中,在那悲情的海洋里淌洋,不知疲倦,不可自拔。其实,脑海里模糊的已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这个情景在吸引我,还是那个人在吸引我。但这泛黄的信纸仿佛有了魔力,静述着咒语,让我深陷在这个沼泽,回身乏术。于是,我把我的青春丢在了子虚乌有的幻想里。一遍又一遍。
一个可笑而又让人心生向往梦,一段可悲而又让人哭笑不得的缠绵,内心的暗淡隐藏着外表的阳光,就像阴霾的天空隐藏着耀眼的流星。也曾想过忘记所有,忘记过往,忘记那个不切实际的梦,但总是感性战胜理性,矛盾又无奈着!
其实,再多的难舍与舍得,有时候不得不舍,再难的追寻与遗弃,有时候不得不弃。爱不再开始,却只能停在开始,我留守着数不完的夜和载沉载浮的凌迟,没有选择的权力,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让一切只化为脑中的一个脸庞,心中的一道身影,距离拉不长无情,只能这样活着,卑微的活着。
窗外的垂柳随风摇摆,感受着那一缕细风吹过脸庞,凉凉地让我猛然惊醒,我竟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五年光阴。像在梦中走过一样,过后的一切那么陌生,我终于知道真正的孤寂让人感觉到的不只是单一的孤独,还有深深地寂寞,让人生不如死的安静。仿佛魂归天外,看透了世间的许多沧桑,无奈的静默。
夜,还是那么可怕,但又感觉如此熟悉,那残存的声响,是那么突兀。无力的四肢,涣散的双目,无不预示着身体的不适,抬头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仿佛一位处在弥留之际的老人,正在努力的回想一生的过往,但无论怎么努力,脑子里出现的只是一些残存的记忆碎片,始终无法一点一点拼凑在一起。在略带失望的心情里默默闭上双眼,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水。
这个轮回,如此失意,仿若落了一地的殇花,渐渐地沉寂,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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