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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霜降往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在农村里对节气并不是很在乎的,气温变换都有其规律,但也有其偶然性,就像今年的霜降气温就不如想象中那么低,听妈妈话的孩子固然穿上了秋裤,但也有不少像我一样穿单衣还出汗的另类,穿多的属于尊重节气,穿少的则属于尊重事实,小时候在家母亲属于前者,一觉得自己冷就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而父亲无疑属于后者,看我稍微多穿几件衣服,就说春捂秋冻,穿那么多干什么,不少家里的战争就是类似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对错,争几句也就算了,大家各行其道,很可能第二天同样话题又重复提起,依然如故。至今想起那个时候父母拌嘴我都想笑,他俩有时候也是说着说着就笑了,家里本就不是战争的气氛,我庆幸自己一直在父母恩爱的环境里长大。

霜降时候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远足捡漏,当时我们那里有个名词叫做乱花生,其实是不是这个字也说不清楚,可能是鲁西北的方言吧,含义就是在秋日收割后的地里寻找别人遗留在田野中的作物,不但是花生,地瓜土豆也属于这个范围,按照乡里约定俗成的规矩,土里没被收获的可以被别人捡走,但地面之上的如瓜果、玉米、谷物之类的即使主人不收,别人也是没有权力采摘的。开始的时候我是和村里的大人一起,后来我就习惯于独立活动了,撒开两只腿,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奔走,当时因为花生地瓜等属于经济作物,并不是每家每户都种植,而且大庭广众之下肯定早被人扫荡过了,因此就要走很远的路,越偏僻越可能有收获。

乱花生也算得上是一个旅程,当时最标准的配置是一个旧的口袋或者书包,一把铁锨,再加上一天的吃食吧,条件好的自然还会有自行车等高级装备,当然几个变态的可以骑头驴,人和坐骑都在寻找自己的口粮,而我就只能属于低配了,甚至于早饭在家吃的多一些,连午餐都不带,一路上走在旷野里的时候有点小激动,幻想着体会一下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的概念,出发时候身上冷呵呵的,走不多大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但一般说起来从开始到第一步落脚一般需要二个小时的时间,另外我比较好胜,经常大家采摘一天回到家里要比赛一下彼此的劳动成果,我做不到最多但我绝对不甘于最少的,因此往往喜欢剑走偏锋,别人不敢去的地方我去,别人不走的路我走,高唐也有过不少历史遗迹,有过很大片的乱坟岗子,也有石人石马破庙之类的古建筑,但当时那些地点往往被人视为阴气团团,白天时候都很少有人路过,他们附近的地里相对剩余的花生地瓜就多一些,我属于天生胆大一类,对这些牛鬼蛇神的传说嗤之以鼻,曾经有一次在古代传说的黑风口(就是水浒上孙二娘开店的古址)挖地瓜挖了满满一口袋,几十斤的重量,走到晚上十点多才到的家,把父亲和母亲吓得出来找过我好几趟,自那次后母亲就不怎么同意我外出的这种打野食的情景了,但我一再坚持,一到周日就跑出去,弄得她也无可奈何。

那个时候虽然家里也很穷,但已经不是吃不上饭的情况了,外出的这种搜集采摘其实是满足一种猎奇的心理,传说男人都有一种对打猎爱好的天性,现在社会已经不像历史上那样冷兵器时代猎物遍地的样子了,因此也就会寻找一些别的方式把这种天性释放出来,霜降之后天气变冷,农作物基本上也收获完成了,男人闲着无事就要找点事情,这和历史上许多大的战役都发生在霜降前后也有着密切关系,外出乱花生的人们组合也是五花八门,有我这样的独行侠,也有分工配合的团队:有的负责找,有的负责挖,而有的则负责运,传闻有此挖掘大队刨粮食之余居然挖出过古代文物,但最后被他们换成了粮食,当时的老百姓眼里粮食就是天,也有传闻独行侠掉进井里不幸陨亡的消息,但大家的热情并未因这些传说而变化多少,日出而出,日落而归,傍晚前后不少队伍或者个人归来,一般都要在村口集中一下,说一说自己的行程,比一下收获的多寡,大人吸几口旱烟,像我差不多年龄的则再一起吹吹牛就回家了。多也好少也好,父亲和母亲从不表扬或者埋怨,这也和我现在养成这种胜固欣然败亦喜的性格有很大关系吧

上高中开始,去了县城,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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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往事


或许是人到老年了吧,近来总爱回忆起童年的往事,其中有一座小村记忆尤清,我曾在那里度过大部童年时光,那就是三姨家居住的小村,一座北方农村普通的小村。村子的前面有条小河,村旁有片松树林。村子自然形成两条街,三姨家住在后街,人家较少,因此显得更为清静。

三姨家孩子较多,四男四女,只有一个大我两岁的姐姐,一个和我同岁的妹妹,姨父有很重的胃病,不能干重活,家里家外全靠三姨一个人,生活的清苦可想而知。但在我,这里却是一片乐土,从小学到中学,每年的寒暑假 我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这里遍地都是好吃的:架上有嫩嫩的黄瓜,园子里有红红的西红柿、黄黄的菇娘,树上有甜樱桃,大李子,还有面面的大沙果。这里有我众多的小伙伴,我们一起上地里掰苞米,摘豆角,到野外挖野菜,去松树林采蘑菇。最有趣的要数去河边了,但这就得讲点策略才能去成的,要不然三姨是不会让我们去的。每次我们都假说去洗衣服,由姐姐领着几个大点的弟弟妹妹一溜小跑来到河边,他们都会水,敢下去撒欢,我不敢,只在边上蹚水,看他们一会儿潜入水底,一会儿又脸朝上在水上漂着,很是有趣。但用不了多久,几个小点的弟、妹也一个一个的溜来了,紧跟着三姨也就追来了,大家就谁也玩不成了。但也不是就没有地方去了,还有一个好地方就是瓜园。因为姨父身体不好,队里就让他种瓜,看瓜园。年复一年的种下来,竟成了有名的瓜把式。我们常常提着篮子到瓜园去,先吃个肚子溜圆,再称上一篮子,嘻嘻哈哈的抬回去。

到了冬天,厚厚的白雪把小村打扮成了一个童话世界。我们除了打雪仗,还有一项是在城里玩不到的,那就是到河边滑爬犁,从河床的陡坡上猛地往下一滑,只觉得两耳生风,旁边是一片助威呐喊声,再一看已滑出去好远。有时玩得高兴,甚至连过年也不回家,一直等到要开学了才怏怏的回去了。

在这片乐土上,粗拉拉的窝头吃着也分外香甜,成瓢喝生水也不闹肚子。白天疯跑了一天,晚上,矮趴趴的小土房里,南北两铺土炕上,睡满了跑乏了的孩子们。冬天,尽管墙角都是霜花我也不会感冒;盛夏,任蚊子怎么叮咬也会一觉睡到天亮。那时,在我稚嫩的童心里,世界仿佛就是蜜糖做的。

然而,当我四年级放暑假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大姐每每一个人在房后落泪,一问才知道大姐小学已毕业了,尽管成绩一直很好,家里却没钱继续供她读初中了。紧接着,和我同龄的妹妹也辍学了。随着这两件事的发生,我猛然间像长大了许多,我好像突然发现生活并不都是甜的:三姨家的孩子冬天很少有袜子穿;三姨家一年到头吃不上几顿白米饭我端详着三姨家矮矮的土房,这所房子还是我六七岁的时候盖的。记得盖这所房子的时候,我还跟着瞎参谋,告诉姨父一定要盖个带棚的房子,用报纸一糊,亮亮堂堂的,别像原来的旧房子那样,房架子都露着,黑乎乎的秫秸棚顶破破烂烂的。还告诉他把窗户都安上玻璃,不要用纸糊。记得当时姨父苦笑了一下说:那得多少钱哪。可后来还真按我说的那样盖了,直住到今天。现在想起来,为了这两条,姨父该犯了多大的难哪。我这时才领悟到,为什么妈妈总是把家里的旧衣服送给三姨家;逢年过节,又捎去点大米、白面。从那以后,我也像妈妈一样,张罗着把家里一些旧衣服鞋袜之类的东西攒起来给三姨家拿去,这个规矩一直延续了好多年,直到我都结了婚,做了妈妈。

可后来,也说不清具体从哪一年开始,三姨家就不用我们给旧衣服了。自参加工作后,自己也有了家,也就很少有时间串门了,那里的情况也很少知道了,只是有时回母亲那里间或知道点那里的情况:如今已把那条小河充分利用起来,旱田都改成了水田。水稻的产量高,有了白米,大家吃穿都不愁了。大姐因为从小就有组织能力,后来一直是大队妇联干部。其余的有的买了推土机,有的开了米碾,有的开了裁缝店,也有的成了养猪专业户,有的成了种粮大户。更令人欣慰的是参军的三弟,后来考上了军校,现在已是一名团长了。难怪这些年连久病的姨父也越活越硬朗了,三姨更不用说,八十多岁的人,每天还能喂鸡喂猪,照看房前屋后的菜园呢,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啊,小村,你有多少喜事要向当年的小伙伴诉说啊。

一九八七年于阿城

往事幽幽


江边公园。两年前去过,步行欢歌而去。两年后再次骑车绕远而来,为的是多观光望景,寻找那份丢失的情愫。

两年前,公园树下一对新人拍婚纱照,美丽的新娘新郎的影子留给了我,永远沉淀在我的记忆里。绿树轻掩石凳,liang风习习,老人还在打牌,是否还是当年那波人?那年初来公园,正是碧水花红柳树荫,人声鼎沸歌舞升。如今时光流转新的娱乐场所取代这里。昔日繁华消失在这越来越水瘦的江畔。闲步信游,拍照留影。一对洁白锦衣玉体的白桦树相拥而立,让我震撼驻足,摄影留念。也许是错过花期,这次来花少了原有的生机与灵艳,唯有树木依然苍翠挺拔。公园里人稀清寂,偶有孤鸟略过,残荷摇摇秋风凄。

岁月更迭,物是人非,再好的缘分,不常联系也会生疏渐远,消失淡忘,景物依旧,却变了心情。天上乌云厚重压顶,风急云涌,是雨欲来吗?忽有一辆大卡车飞过,心有余悸。熟悉的车,同等驾速,红尘中的路人。你,曾经路过我的城,却不肯停留。

一番游走,长椅歇脚。公路上大小车辆匆匆驶过,没有一辆是你的,却又都像似你的。还是当年那个长椅,还是当年坐长椅的我。每当想你时我就来这里,看川流不息的车辆,呼啸而过,仿佛你就在身边,激动不已,心要跳出心房。好想有一辆车突然停下来,跳下来一个俊朗的你,笑着对我说:你也在这里?

都说有缘人心是相通的,你想的人正好也在那里想你。可断了线的风筝,任你望断双眼,也无回天之力,任它飘摇。长椅上根根木条刻着千般思绪,万般情结。遥望天涯,你是否还是当初模样?

我知道,我早已不是你心城里的那盏灯。而我依旧执念守候着,用誓言和承诺筑成的梦,用今生无法释怀的深情,念念不忘。还是想着远方那个令人魂不守舍的欲望,想你能成我筐里的菜。想在某一天的相思路口,回首一望,你还是当年郎,你和诺言同在。无缘的相遇,还是败在利益的脚下,你要去更远的地方,谋生发展,你走的决然、轻盈。而我空留原地,秋风吹薄衫,泪水悄然滑落,双双对对,流淌在嘴角,无声咽下,再生出苦涩与心碎。

天气无常,人有聚散。轻轻拭去泪水,仰天长叹。不是我的何必总缠绵。放下放不下的,有些人注定是人生的过客,有些人就是让你来成长的。经历过一场碎心浊骨的痛,看淡红尘聚散常情不过。原来那些悸动不安,面如桃花的羞涩,隐隐的幸福感,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冷却远去,犹如云烟散尽。唯有留存在心灵深处那一丝柔情,不肯离去,那是风浪过后,沉于海底的一颗玉石。

往事幽幽不可追,惟愿今后的日子,写满诗情,养花养心,听曲写意,窗前饮茶望远,远方有梦,一个不愿醒的梦。愿梦中的人,安好无恙,不去打扰。独处的时光里,写尽岁月静好,拂去贪婪的欲望,将往事芬芳留念!活在清风朗月里,简单、随意、快乐。

正如释迦牟尼所说:无论你遇到谁,他都是你生命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他一定教会你一些什么。

是的,你教会了我:不属于我的莫动筷。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8949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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