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所舍,必无所成
人无所舍,必无所成。
一个人,能抓住希望的只有自己,能放弃希望也只有自己。怨恨、嫉妒只会让自己失去更多。无论成败,我们都有理由为自己喝彩!跌倒了,失去了,不要紧,爬起来继续风雨兼程,且歌且行。擦亮你的眼睛,别让迷茫蛊惑了自己。只有心中有岸,才会有渡口,才会有船只,才会有明天。
活着,经历着、坚持着,本就是多么的可喜。
人生就是一场艰难的跋涉,我们总要经历各种各样的苦痛折磨,没必要将苦处放大,也没必要怨天尤人。放下心中负累,生活从没有拖欠过我们任何东西,不用总哭丧着脸。世界很大,风景很多。喝杯咖啡不加糖,品品苦滋味。
未来少预想,尽量别假设,把拥有当全部,看当下成永远,若浮躁过甚、浮夸过多、浮华过累,必欲壑难填、心境难平、负赘难卸,终劳力伤怀,徒增烦忧。
人生需要爬坡过坎、涉险渡困,无须心耿于一处,驻足于一地,惟苦中寻乐、转苦为乐,方能抬宽视野、壮阔胸襟,看远了轻松点,想开了超脱些。
学会接受残缺,是人生的成熟。人无完人,缺憾是人生的常态。
人生有成就有败,有聚就有散,没有谁能得天独厚,一手遮天。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人生的无奈。
成熟的人,能淡然地面对一切不完美,所以不强求不执着,凡事尽人事,随缘而安。
追求完美是美好的理想,接受残缺是美好的心态。
一边折着纸花灯,一边泪雨滂沱,花灯易折,哀思难断。总看见母亲泪光盈盈,放下了折好的花灯,遥想天堂的外公。我小时候,母亲每年清明都放花灯,那是泪雨纷纷的夜晚,公园的旁边有一个小湖,母亲折好了花灯,便与我一起把花灯轻轻的放在湖面,花灯上点着蜡烛,烛光闪烁,照亮了母亲的脸,那一刻,我看见,母亲的泪从眼角缓缓的流下来,我不懂,为什么母亲要放花灯,只是怕伤了她的心,用手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天堂是什么地方,什么叫做死,那时,我并不懂得。
长大了,才明白,天堂是亲人去世要到达的地方,死是生命已经枯竭,尸体火化成灰,或装在骨灰盒里,埋在地下,再建一座坟,受在世亲友的祭拜;或坐上船,飘到大海中央,捧起骨灰盒,手抓一把灰,伸到海的上空,骨灰便随着海风旋转轻飘,最后消失在大海深处;或像母亲这样,点燃花灯,寄托她无尽的哀思。
今年,母亲六十有二,身体虚弱,躺在病床上,吊着点滴,嘱咐我今年清明记住放花灯。
花灯易折,哀思难断。今年,我折了三盏花灯。每盏花灯,都有一段前尘往事,都寄托着我对他们的想念。
点燃第一盏,脑海中浮出的是我熟悉而陌生的外公。我从未和外公有过亲密的接触。他讲的是客家话,我听不懂,我讲的是广州话,他更听不懂。我小时候,他来过我家几次。在任何人面前,外公都是孤单的,话不多。他喜欢抽着水烟,自己一个人,默默坐在木凳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脸上的肉都瘦得凹下去,只见脸骨突出。由于长期抽烟,外公的牙齿又黑又黄。他从未和我说过一句话,也未曾给过我一分钱。那次,爷爷和外公同时来到我简陋的新居,爷爷会讲白话,便和我们兴高采烈地聊天。外公,只是一个人缩在角落里,静静地抽着烟,眼神不知飘到哪儿去,留给我的印象:一位贫穷而孤单的老人。熟悉他的身影,熟悉他孤单的样子,陌生的是他对我的感情。
点燃第二盏,脑海中浮现的是我时髦而俏丽的奶奶。我从未见过奶奶,在爸爸很小的时候,她就去世了。听爸爸说,奶奶对他很严厉,吃饭的时候,不许发出声音,不许只夹肉不夹菜,不许挑三拣四,有哪一条他和姑姑做不到,她就会拿着筷子狠狠打在他们嫩嫩的手上。家里最宝贵的就是奶奶留给爸爸的唯一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那张照片,至今有几十年历史了,保存得很好。照片上的奶奶,电着时毛的发型,一双妩媚有神的大眼睛,饱满的鼻子,小巧的嘴唇,笑得如花般灿烂。当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我以为它是姑姑的靓照。姑姑像极了奶奶,面容姣好,脸型,发型,眼神,细微到脸部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相似,看到奶奶的照片,我会想起姑姑,看到姑姑,我会想起奶奶的照片。
点燃第三盏,脑海中浮现的是我驼背又唠叨的舅婆。前几年回乡,总会看到舅婆。她一点也没有变。一头的白发,深陷的双眼,尖尖长长的脸,驼着背,几乎九十度弯曲,经常咳嗽,吞咽困难,喉咙有痰,总是发声很大很奇怪的声音。每次回去,她都会煮糖水、包糯米糍、包汤圆给我们吃。听得最多的是她的唠叨。她总是对表妹每个行为,只要她看不惯,就会大声地指出,发表她的意见,不断重复,家里每个人都对她的唠叨感到厌烦。尤其是表妹,每次放学晚了回家,她就又要问起原因,又要大声批评,表妹每次都加快脚步,捂着耳朵跑上楼。她们家的矛盾,好像一个心结,埋藏在舅婆心里好多年。大前年我们回去,舅婆便把这心中的酸楚向母亲倾诉,还给了我一个红包,说我是个懂事的姑娘。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她,不喜欢她的驼背,她的丑脸,她的唠叨。可是想不到,那次竞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她。听到她的死讯,不知怎么眼里有些湿润,总想起她对我们的热情和关心。
如今,长大了,才发现,其实,外公和奶奶是那么的可亲可敬,是他们把我的父母生下并养大,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今天我的母亲和父亲。我身上流着的,是他们的四分之一的血缘,血浓于水,虽然没有任何的感情培养,可是血浓于水,任何的阻隔都不能切断我们的血缘关系。也许,这就是与生俱来的亲情吧。
虽然,我和舅婆没有血缘关系,可她是爸爸的养母,是一直关心着我们的亲人啊,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烛光燃燃,照亮整个湖面。花灯越飘越远,越飘越远,在那灯火阑珊处,我仿佛看见她们的脸,从清晰到朦胧,只因我的泪水禁不住流下来,可他们的模样,会永远占据着我心灵的一角,回忆的一处。今年把哀思寄托,以后更要好好的爱自己,珍惜身边的人,不让自己死的时候,让它成为永远的遗憾。
无所适从(501字)
董事长老孙刚去台湾不久,牛二应聘进了他在大陆的一个厂里做门卫。这厂子暂时由孙公子打理。
一天,一辆豪华小车要进厂区,牛二跑出来拦住轿车。他对车里的人喊道:“请您到值班室做个来访登记。”
这时,轿车门快速地打开,窜下来一个浓装艳抺的女子。她双手叉腰,对牛二大声喝道:“你狗眼长哪去了,本小姐的车你也敢拦?”
牛二立正后向她敬礼,然后不慌不忙地说:“这是厂规,任何人不得违背。”
女子还想发威。这时,只见孙公子走了过来向牛二喝道:“你瞎眼了,不见她跟我长得像吗?她是我妹孙小姐,快放行。下次再这样,小心我开除你。”
牛二听了只好跑去乖乖把门禁打开。
一个月后,一辆很普通的轿车要进厂区,牛二跑出来拦住轿车。他对车里的人喊道:“请您到值班室做个来访登记。”
这时车门缓慢打开,下来一位老者,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牛二,点了点头,从从容容地走到值班室做了登记。
车进厂后,牛二看了一下刚才老者的来访登记,吓出一身冷汗,哎玛!原来是孙董事长回来了。刚才一幕要是被孙公子看到,非开除我不可。
又过了几天,牛二当班时看到孙董事长的车又徐徐开来准备进厂。这次牛二学精了,他马上打开门禁,车子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才开了进去。
第二天,牛二就被解雇了。
牛二不知道,董事长刚好与孙公子相反,他是个最讲厂规的倔强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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