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的夜越来越深,此时的寒冷加剧,像淘气的孩子不愿离去!父亲大衣裹身,一脸的沉默不语,母亲的唠叨又在耳边跳起!
奶奶总是那一句快走吧、别晚了在安静的脸也挡不住那汹涌不舍的泪!我偎依在车中,车子动了,冷风吹过父亲的脸颊,打起我的散发,那颗不愿远行的心不由的泪下!深夜的我、妈妈看不到我的眼,奶奶看不到我的脸!冷风也盖住了父亲的耳朵!
可是灯光下的奶奶,妈妈是那么的闪亮,亮的让人一眼也不想错过!黑夜还是遮住了眼镜,冷风在耳边越发的咆哮,若不是那坑坑洼洼崎岖的小路颠簸着,我不知道自己是在路上!
冷风越加的放肆,那冷是刺骨的,风把眼角多余的东西也一同带走,我像梦中醒来的孩子,抽泣着、害怕着、双手抱着那冻了许久的身体,越发的害怕好不愿意醒来!
路还是原来的,怎么这次的这么长、这么久、这么难走呢?
车子颠的我来来回回的晃着,好像我不使劲坐牢要被甩出车中似得,我牢牢的坐着,此时我远望他方,闪烁的散光,哪一个是我要寻的呢?
路边孤树上的鸟儿在嘀叫,叫的让人撕心裂肺!鸟儿站在那枝最显眼的枝上,左顾右盼的叫唤着,像是白日与母亲走丢的孩子,害怕着,着急着,生怕去寻与母亲错过相聚的机会!鸟儿的唤声回荡整个黑夜之中,像一个走丢的孩子怕在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车站还是那样的,仿佛一切都会变,会消失,它也不会走丢,不愿换换位置似得!
车票更像是离婚证似得,撕了就算再重合,心里在多的不满和不愿也回不去了!车子走了,父亲说到了立马回个电话,我嗯了声说天还没亮,你慢点开!父亲那低沉的声音像是没有回复似得,他站在车旁,车走了,父亲还在原地,车速越来越快,我不清楚父亲是还在的,还是已经回家了!
我带着超级不愿的心情看着窗外,那黑夜还在,只是两旁的灯光再也没有间断过!灯光不仅不间断了,还时不时有五彩斑斓的光出现,可是在怎么闪的光,也抓不住我的眼光,因为那不是我要寻的那盏!
最初对于灯的记忆,是一盏小碟,里面放些食用油,浸着一根用棉条做成的灯芯,点燃了,便有一团微弱的火苗跃出,不时听到噼啪的轻微爆响。这叫香油灯,一灯如豆,前人的状物之工实在了得。
后来有了煤油灯。用完墨水的瓶子里倒进煤油,一个比瓶口略大的圆形薄铁皮,中间一个孔,安插一个圆柱状的空管,用棉条或粗棉线贯穿其中,向下的一端浸于煤油里,向上的一端微微露出,点燃,便有了比香油灯大出不少的光晕。在这样的灯光下看书,眼睛吃力不说,半个小时下来,鼻孔便会沾上一层厚厚的炭黑。
社教运动那当儿,村里晚上要组织群众学习,看到了罩子灯其实也就是煤油灯,只是在墨水瓶下面多了一个连着的圆锥体的灯座,火苗闪烁处多了一个半圆的带豁口的消烟器,并且有一个鼓出肚子的玻璃罩。后来这种罩子灯渐渐普及,成为农村里日子过得好一点人家的标志性用物。
不能不说一下气油灯。一些人家有婚丧喜事,集体组织大演大唱或农忙时节开夜工,便有了对照明的更高要求。气油灯便隆重登场。气油灯黑色的身段,上端有一根用于悬挂的铁绳子,底下系着一个石棉做的纱罩子,中间两个鼓着的肚子,一个装的是煤油,一个是带着气筒的储气罐。点气油灯是个技术活,先要打足气,然后点纱罩子,扭动油门开关,带着压力的煤油成雾状喷发,纱罩子便一下鼓起,发出耀眼的光来。然后,用一个玻璃罩将这发光体罩上。它的燃料依然是煤油,只是煤油有了空气的压力,燃烧更加充分罢了。
历史走到了1990年代后期,各种形式的油灯,被电力所点燃的另一种强大光源所淹没,以至逐渐淡出人们的记忆。而电灯,从葫芦形的灯泡到形式五花八门的节能灯、各款装饰性豪华灯具,它们在不断的演变中为我们的生活制造着光明和色彩。无论寒碜还是发达,它们都是我们至诚的朋友。
40多年前,苏联有过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要向近太空发射巨大的类似月球的人造卫星,让地球受到两个甚至三个月亮的照耀,给人类祛除晚间的黑暗。这个极具想象力的关于灯的宏伟计划,没有变为现实,不知这只是一种纸上谈兵的浪漫畅想,还是付诸实施需要更多时间。
这盏理想之灯虽然转瞬即暗,但人类对灯的认识和探索不会终结,人类追求光明的理想和信念永远不会熄灭。任何最时髦的灯具和灯光都会被新的时髦所替代,和历史一同远去。这就使那种半明半暗的朦胧,成为人们心头一种极具诗意的怀念,挥之不去。
多年以来被扭曲的真相得到揭示,终于希望这个词不再是我内心的一种状态,各种复苏,会比以前的生机复杂自持。愿这美丽始终不伤人,也许只是我的妄想和极端,美丽从不伤人,伤人的是欲望。我只需要和美呆在一起,美是最低限度的舒适,底线变化了。
把两张床都搬到窗边晒太阳,在微黄的灯光下,在阳气逐渐消退的秋日,我听身体里呼喊将出的声音,这是治疗之后的春日。
还有几天,土星即将离开。我复又贴近真我,很羞愧被命运左右。而身在新疆的又失去了联系,担心无用,所以念佛。
下水尝试,再次离开,灵魂的饥渴始终大于一切,真我到了最后会跳出来,所以每个人老了之后的样子都是必然。
矛盾交织,这是平凡生活的常态,在过程中我要和真心合二为一。直心真的是道场,即使一切都艰难缓慢,但偶尔能和真理重叠,这般好。如同忘记善恶,如同回到意识产生之前。
有的人消失了,偶尔怀念那些质朴和温暖,即使貌似和我无关。但真实地存在于时空里面让我看到就很好。不是执着,是大爱。即使我们都是残缺的不能相互理解包容的人类。但是有真心留待怀念。就像看一个不用说话就能交流的灵物,默默看一眼就离开。
农历七月过去了,但愿春城的雨季过去,渴望在阳光下流汗。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87090.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