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台隔着玻璃,灿烂的阳光,打开窗户的时候,突兀的冷风又会让我忍不住缩脖子。有时候,生命也是这样,上一刻是温暖的,下一刻,寒冷而无声。
所有的记忆终将散场。我还是很愿意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很想静静的坐在那里,守着时光,慢慢老去。
我把自己弄的像只熊一样;一直以来,冬天是我最怕的季节。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该找另一只刺猬,抱着取暖,还是该拔光身上的刺,找一件大衣。
我依然害怕习惯,害怕习惯了以后,就会遇到从此不见。那些所谓的温暖的记忆最后都会成为锋利的刀片。有时候,会很希望可以来一场鲜血淋漓的战争,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伤痛,一下子的爆发,然后就是永远的灰飞烟灭。那样不是更痛快吗?可是,永远不会如你所愿。生活还是需要继续着,不管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依然跟朋友开着玩笑,没心没肺的样子,依然经常披头散发风尘仆仆的出门,依然学着一个人的时候坚强。我依然没法说出口,在我不顾一切爱你的时候,恐惧也同样无边无际着。
大街上,圣诞的气息越来越浓了,每次等车的时候,等车的时候,总会遇到被呵护着的人,我想这个时候她一定不会冷,至少这个时候不会。可是这样的温暖,会持续多久?我还是害怕清醒的自己,把什么都看的很透,透的让我没有一点信心。很多的时候,我宁愿相信,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
我被点名了,在这个刚下过一点点小雪的十二月,看着那一张张灿烂的笑脸,我翻遍了所有的相片,悲哀的发现,没有可以接下去的。这就是现在的我,接不下去的我。天寒地冻,我是不是也可以任性一回?
文【若安】
等时光轻盈跳跃进入十二月,等满树的凋零不再纷飞了落叶,等思念与安排交织在海天相接。执着的,松懈的,忧虑的,或者依旧开怀不变的,等时光慢慢挪去,臃肿的,清瘦的,或黑或白,等这一年悄悄离去。
等楼台前面不再青葱,便是这十二月的手笔,犹如一个删除键,删除了青绿,删除了紫红。删除到剩下了单调的枯黄和一望无际的空旷。于是,流水流着流着就瘦了,清风拂着拂着就胖了,我们看着看着年岁又要增了。江面不再湍急,高台不再时隐时现,也许袅袅的青烟才是我们经常注目的。漂泊是万万不敢说的,我们只能以求学,谋生等词来告诉自己的处地,而非说自己背井离乡,浪迹天涯,省的到时候思念蔓延得一塌糊涂。孤独是断不敢提及的,只能说沉潜蓄势,伺机而起,以安慰自己尚未见到成功的急切而又焦虑的心。于是我们等,等时间到了年末,就可以归去,管它功名如何,管它钱财多少。等机会来了,自然有大展身手的舞台,管它失意多少,低谷几回!
等规划一一落幕,也是十二月的结尾。一年的光景就这样散入尘烟。来时匆忙,走时又何必继续匆匆!那平静的湖面,忘了涟漪泛起,忘了游鱼嬉戏,只是任温温和和的阳光拥抱。落羽杉的挺直,海棠的落寞,女贞的俏繁,一路过来,已经看了许多风雨,也淡了许多炎凉。因而,梦是简单的,简单到只要一个安和的氛围,美美的一眠。
等安静到达,抹去繁杂,也是十二月愿意的。春季花丛争艳累了,夏季暑热疲倦了,秋季收获游赏够了,好不容易十二月的步子来了,便归于安静中,一切归真,一切静谧。等晴光恰好,山岚尽退,整一整衣衫,携了酒,攀山去。山不须高,但须秀,不须险峻,但须明朗。峭楞楞的枝木,荒芜半生的野草,隐约埋没的墓碑,还有南方所有的红壤,以及呼吸间的半湿的空气,或间杂的枯黄之味。且登上去,慢慢望远,长沙城不是旧时的,不是城墙高立,城郭环绕。它已经高楼四布,霓虹可见。山还是山,地方还是地方,但人不是人,物不全是物。你所看的,所想的,也已经在十二月里风烟中散漫。
等夜色深时,夜雨袭来,十二月也是会的。或许安眠酣睡,或许补灯忙碌,十二月的冷已经侵到骨子里了,犹如孤独深夜难眠的旅客,思念也透到骨子里去了。天气再冷最多一死,思念不堪忍受却生不如死。于是,寻纸,磨墨,提笔,催书。纸黄了,墨干了,笔断了,信乱了,未有三峡哀嚎的猿猴,却也梦见泣血的杜鹃。闭上窗,听雨打树叶,听鼻息轻匀至急,乱了,外头狼藉,内心翻涌。
等十二月可以,十二月未必愿等。忙的忙,想停不能停,回的回,欲归的不能归。葫芦丝声清脆,却也可以吹出断肠之曲。十二月清寒,却也能育出秀美之梅。所不能见到的,不能等到的,却也在酝酿一个绝好时机。等着,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十二月一过,梦又换了,泪也尽了。
每日的晴天伴随着落日光辉,朝霞满地,加注于我心中的意义更是非凡无比,骄阳如火,烟幕之滨,落日华堂,消闲到日,胡鸿故途。
万语滂沱,疏影孤落,剪占千里画眉烟,尽郁万盏夜光杯,寄语琵琶叶疏桐,得浅闻声留寄云,学故浅落花尽绽,习声物语袅袅炊烟,问渠哪得净年铭,烟飘四海雾缤俄,缥缈云烟绕情殇,客化四客迎座旁。交首孤心沧桑泪,郁树泠泠得佳声。铭惊四起影化堂,扇影佳顾怜昔衣,物语筝色于秋叶,琴声飘飘入心房,得泪杯盏畅抒言,抑郁不终纸堂前,书起书落萌恨深,莺燕莺舞渡横空,舟华浅落静雅情,野渡无声离别情,横自疏影顾彼得,自有佳期朝梦令。怜有忧草渡桥边,舞衣巷卷落潜空,几度笼萧催故影,雁罗古佛酿酒浓,愁眠钟晓白鹭飞年,苏城山外野山翠。寒山夜城孤苏寺,却话巴山麓外围。逢君满堂催影客,落花时节景山空,笔握巉节时见寻,堂笔歧宅崔见闻。好风陌景西陵梦,秋水千山玻东船,雪纷水烟斋戒地,笔眉画颜紫轩陌,孤清尽享悲凉意,却道喜言无事非,秋事纷飞,秋雨迷茫,秋叶飘飘,冬雪落落,春雨悠悠,春色景然,夏鸟俪俪,情归何处,始终如一
十二月,不下雪的冬天,每天都是大晴天,这样的季节反复无常,遭遇奇迹梦幻,就这样你和我天各一方,再也找不到彼此,而我就是那颗苦苦追寻的鹤鸟,在天际飘摇,与你而言,尽数奚落,玫瑰花语,翔飞故应,牵制燕山,下彼鲁和,我和你在天涯一处相遇,说好的约定,不离不弃,在延无期,再见之际,乡间度日,散落飘飞的枫叶。希望依旧,快乐依旧,那么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吗?也许屋檐下稀落的雨滴,正是你我的奇迹之旅,希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们走没走,都可以留下身影在我心中,在水一方,在天一角,就这样就不会来去无影无踪,
不下雪的冬天就是个奇迹,而我这个奇葩终究会绽放,不知道谁会怜人而后已。尽数栖息在风雨飘摇下,再见了过去,只留下你的回忆。
十二月,莫雁才落,即将飞起,不了终日,再次起航远翔。却依旧不忘于你,望安。咫尺天涯,我依旧不忘。
十二月,对于我而言,是落寞的季节,花非花,雾非雾,金言落笔空无力,迁延物化金钟去。孤寂凄凉随心起,雾随心扬皆无声,没有你的影子更是一种荒凉,我该怎么办,如何渡过这份凄凉与悲怆,骄阳似火,我该何去何从,你又在哪,千里遥望一纸烟,顾彼留恋千般眼。还是很想你,你会在哪里,你的快乐和委屈。
十二月,我的心里尽是凄凉,但是何处会填补这份空旷,一如既往,我心悲伤。
不知不觉中,项间多了一条厚重的围脖,合上书----我的眸轻挑看向那发黄窗子上的白霜,不禁呢喃,道:原来早就入冬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脑海中的上一个冬天,还是那么清晰,依稀记得......
走出门,往昔的老伙伴呢?都去哪了?果然都不知道躲去哪儿,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吧!哼,真不够意思!我也要去玩羡慕死他们!
欸,不如去窜个门吧!带上我的嘟嘟好了有个伴也不寂寞。不过,被我从睡梦中以这样独特的方式叫醒,某个孩子有些小情绪了吧!
这不,刚踏进家后的那片小树林,怀里的人儿就不老实了,一个不留心,就被它一个蹬腿逃走了。唉,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又得去找它了......
往深处走去,看到了树同学。哟!百年不变的发型终于变了,你瞧----晶莹剔透的冰棱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阳光照在这些大大小小的装饰品上闪闪发光,真漂亮!融化的冰碴子变成水滴滑倒了冰棱尖头,滴下来落到地下汇成了水潭。我打趣到:嗯,不错不错,勇于改进,继续加油!早就跟你说过了头发太多不太能展示你的帅气嘛!你看这样一改多有精神。我一本正经的靠在树干上赞不绝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嘟嘟这小家伙让我给忘了:啊!我还有事,不说了,再见!一阵寒风刮过仿佛在代替他回答我,却无意识的刮过树梢带下了几个冰棱。我还不忘回头打趣道:嘿,伙计,小心点,这些东西可脆弱了,记得保护好它们哦!别一刚做好美美的发型就给毁了,怪可惜的!一路追随着小家伙,留下的蛛丝马迹,继续向前......
最后终于走到小路尽头,我眯了眯眼说道:这次看你往哪跑!
刚扒开草丛,灌木丛大婶的新衣就被我给弄坏了。风吹的叶子唦唦作响仿佛在斥责我刚刚的行为。我却有一些油腔滑调,气人的说:婶儿啊,你哪找的裁缝啊,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做得也太小了吧!您怎么塞得下啊?再说了,您这体型,自来热,这衣服啊,您不要也罢。胡闹一通后,才想起了正紧事。一个小影子出现在脚边,嘟嘟正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我----一身米蓝色的皮毛,其中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雪粒子,大大的宝蓝色的眼睛滴溜圆,胡须上也沾上了冰碴子......
我一把抱起它,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往回跑:你主人我,今天得罪人了,快逃啊!别往回望了,就是那位无理取闹的婶!哈哈----小森林中回荡着笑声,留下了那些金色的小脚印,伴着那些唦唦作响的大自然之声。
这不是一场独角戏,是我与冬天里这些朋友的回忆册,记录着我们最珍贵的没有瑕疵的琥珀般最干净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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