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发,有人回家。一生的故事中,每个人都是过客,每个人都是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侣。
二十七岁应该是一个特别尴尬的年纪,同岁的人有些已成家立业。像我一样,还来不及规划人生归属的人,依旧在成家、事业、爱情之中挣扎。
几近而立之年,心中早已没有了年少无知的冲动。有时,看见那些成双成对的人,心中难免也荡漾起些波浪。
回望曾经,许多人匆匆走进了人生的另一个阶段,放下了曾经的理想。就这样甘愿沉沦在现实生活中,只为晨起后的一餐饭,日落后的一杯酒。
其实,成家立业也没有什么不好,天冷了有人温暖,天热了有人为你扇风。两个人为着共同的目标,行走在荒凉的世道,也是生命的必然。
可是,想要在这个喧闹的时代,寻到一个灵魂的伴侣,简直太难,太难了。
你不知道,一个人所追求的界限在哪儿,你也不知道,一个人的柔情似水,可以温暖一颗心多长时间。许多时候,我们只是在失去和得到间挣扎,总以为到了结局,却忘了我们为什么出发。
烟火迷离,我们都难免被尘世的喧哗迷了眼睛,见风看风,遇水看水,心灵深处早已没有了对一份梦想的执着。
从前的日子和时光,就像木心先生说的一样,很慢,慢到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爱情也很美,美到从开始的那一刻,两个人便愿意同甘共苦的走下去,他们的开始没有爱情,可最终熬过了一生。我们的开始,似乎因为爱情,却发现走不完仅有的一生。
现在的我们,不论做何选择,都是以自我最利为标准。以前的结婚是为了两个人携手共进,现在的结婚好像变成了一种仪式,对长辈和亲人的交代。两个人从走进婚姻殿堂的那一刻起,就感觉走在了刀尖上,战战兢兢,就怕某天忽而被某个人抛弃了。
每个人都似乎活的很匆忙,明明才走到清晨,来不及欣赏温暖的阳光,便要去考虑晚霞会停在哪儿休息。我们总是借着手机传达感情,在别人的笑话里安慰自己的空虚。可是 ,我们又何曾不是活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现在,不禁羡慕起那些梅妻鹤子的隐士,不论他们的生活是贫是富,至少心里深处有一片旁人无法打扰的净土。我们逃离自己的城市,却另一个地方寻找安宁。
可是,但凡是人生活的地方,又何曾会真正安宁。一个人只有内心处闹市而不被所扰,才能真正解脱。然而,这样的梦,终究太过仓促,来不及实现,转眼就不得已随波逐流了。
很多时候,我们都不能选择遇到什么,只能在遇到后的每一天,晚霞落尽后放下,朝阳升起后重新。
佛家有言,看尽山水空,方的心自在。作为一个俗人,想要到达佛家无我相,无人相的境界已然太难。我们能做到的,只是把今天的痛苦埋在今天,等往后再来翻阅的时候,等时光慢慢老去,终有一天,会变成亲切的怀恋。
曾几何事,我们一直以为强大的是时间,直到最后才发现。强大的永远是我们自身,因为珍惜,所以放下;因为放下,所以珍惜。
前些日子,和一个算不上熟悉的友人聊天,我们通过文字结缘,虽说未曾蒙面,却从文字中读出了我的心结。她告诉我,一个人的经历和阅历,都是读懂世间的良药。
我们总能头头是道的安慰别人,可自己亲身经历的时候,却一蹶不振了。唯有熬过了,心明了,万物才会变得大慈大悲。
太阳总要落山,月亮总要升起,留在昨天的往事和心结,等到今天的霞光破晓,一切都慢慢变成了往事。
我们始终要坚信,没有跨不过的山峰,没有走不完的路程。从开始的那一刻开始,不论是好是坏,都已经在光阴的节奏的,慢慢开始了它的故事。
有人出发,有人回家。一生的故事中,每个人都是过客,每个人都是可以相伴一生的伴侣。
昨天,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
昨天可能是一本很老很旧的日记本,有着淡绿色的塑料封面,还有泛黄的纸张,散发着一点淡淡的霉臭味,无声地站在布满灰尘的书架上,带着一点或浓或淡的忧伤。
偶尔翻开,有几行蓝色墨水印迹的诗行,记载着一丝甜蜜的忧伤。
有一张脸庞飘荡在自己的眼前,眼中,透露出年轻坚毅的光芒,脸上,显示着青春活力的红润。没有彷徨,更没有忧伤,只有坚定的脚步,一直在延伸,延伸在充满阳光的前方。
那是谁的脸,如此熟悉?待到回过神来,那张脸已经来到我的身旁,融入今天的我,脸,竟然与现在的我完全融合,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的脸上,刻上了几条皱纹,还有岁月留下的几点沧桑。
昨天啊,就这样离自己越来越远,但始终安息在灵魂的深处。
昨天可能还是一首很老很老的离歌,蕴含着几段伤感的旋律,还有一句刻进心脏的歌词,悄悄唱响一曲悠悠的哀愁,回荡在没有音箱的空房子,舔舐着或深或浅的伤口。
不必寻找,只需要躺在五月懒懒的树荫下,望一下遥远的天空。
有一片云彩移动着脚步接近我头顶,四周,一片蔚蓝,太阳,肆虐地发狂,清凉的雨滴,正张着干涸的嘴唇。不需要寻觅,更不要凄迷,只需要一声叹息,叹息消逝在苍穹。
那是谁的衣裳,如此眼熟?来不及回想,那衣裳已经随风而去了远方。一片飘在山涧,一片挂在树梢,几度春秋后,只有惨白的记忆伴随着干枯的树枝,还有花朵在寒冬里冻得瑟瑟缩缩。
昨天啊,就这样把自己越缠越瘦,但即使憔悴,点滴后悔也没有。
昨天,还是什么呢?我继续奔走在漆黑的夜里,叩问。
也许,就是一张8分面值的邮票,盖着邮戳紧挨着信封,就是这张8分的邮票,点亮了无数次黑暗的目光。
也许,还是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装进相册压在箱底,就是这张黑白的照片,美丽了无数个寂寞的夜晚。
可能,还是一次难忘的争吵,一句铭心刻骨的诅咒,一场没有见面的约会,一碗没有付钱的牛肉面,一条装满了斑斓幻想的纱巾。
昨天啊,已经成了追不回的爱恋,在记忆的小床上酣眠。
华元荣20xx年5月21日于泸定
我叫尾巴儿黑,因为我全身雪白,只有尾巴部分有三点黑毛,所以她叫我尾巴儿黑。
寒冬十二月,我像往常一样在垃圾堆里翻食物,是她找到了我,她拿来一只白色的小纸杯,里面装了一点香肠,喵呜喵呜的学我说话,说实话,她叫的真难听,一点儿也不像猫,不过那是她第一次喂我吃饭。
我怕我不乖她会打我,所以我低着头浅浅的舔了一口,然后趁她不注意,一遛烟似的跑远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是个晒太阳的好天气。
我偷偷地从杂草堆里探出小脑袋来察看敌情,匆匆的一瞥,我就看见喵呜喵呜也在太阳底下晒太阳。
至于我为什么叫她喵呜喵呜,之后你就明白了。
我很好奇喵呜喵呜那么认真的在看什么,只知道喵呜喵呜紧锁着眉,好像碰到了什么大麻烦。
喵喵咪呀,看来这个麻烦真不小。我轻轻地嘀咕道,懒洋洋的伸了个腰。
那天下午,喵呜喵呜踢拖着她那双红色的棉花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泥泞的田野上,她又来给我送吃的了,又是那只小小的白色纸杯,又是那几颗我不爱搭理的香肠。
天呐,她可真蠢,她的裤腿上可真脏。我没好气的冲她喵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躲到废弃的钢板下面去了。
半夜的时候,我的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我不情愿的走到白色的小纸杯面前,轻轻的舔了一口冷冰冰的香肠,真奇怪,今天香肠的味道真奇怪,奇怪的想让我吃个饱。
十二月份清冷的月光下,暗红色的香肠边上还有几粒金黄色的虾仁和一小块已经冻住的白米饭。
喵呜喵呜。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喵呜喵呜的学喵呜喵呜说话,虽然话说的声音很奇怪,一点儿也不像我平时说的话,但是我真的想对喵呜喵呜说一句谢谢你啊!
春寒二月初的时候,喵呜喵呜经常不在家,真不明白,为什么喵呜喵呜的家挂上了红红的灯笼,为什么喵呜喵呜家的车子总是很晚才回来。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好想听喵呜喵呜学我说话啊,我好想再尝一口被我嫌弃的香肠啊。
喵呜喵呜不在的时候,我去了小镇上别处的垃圾场,但是那些地方都没有我嫌弃的香肠。
就在我准备在二月中旬离开的时候,喵呜喵呜回来了。
喵呜喵呜穿着那双大大的红色棉花鞋,看起来蠢极了,她在叫我,喉咙里发出搞怪的喵呜喵呜声,听起来很奇怪,不过我喜欢。
喵呜喵呜敲着筷子,伸出手招呼我过去,那是我们第一次喵呜喵呜的对话。
你去哪里了,这些天我一直在老地方等你,我想念你那难吃的香肠了。我慢慢地向她的方向挪了一小步,委屈的埋怨道。
喵呜喵呜。喵呜喵呜这样说道。
你再不回来,我就准备走了。我哽咽着,慢慢地向喵呜喵呜靠近。
我还以为你会熬不过这个冬天呢,真高兴你熬过来了?喵呜喵呜不在学我说话了,她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虽然我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喵呜喵呜是真的很想我啊,你瞧,这顿饭里面有我最爱吃的虾仁和我最怀念的香肠。
谢谢你。我害羞的对喵呜喵呜说道,大口大口的埋头吃了起来。
好吃吗?喵呜喵呜微笑着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摆摆手和我说再见。
我没有说话,光溜溜的盘子已经说出了我最想说的话好吃。
看到这里,你明白我为什么叫她喵呜喵呜了吧,因为她每次喂我吃饭,总会喵呜喵呜的和我搭话。
我都沉默着不理她,因为喵呜喵呜再也没有丢下我很晚回家,只要有她,那个脏乱的垃圾场就是我的家。
喵呜喵呜
嘘,别说话,喵呜喵呜来了,跟我约定吃饭的时候不要讲话,因为一讲话喵呜喵呜就会吵着把我接到她家,我还是喜欢那个脏乱的垃圾场,我还是习惯在喵呜喵呜家的车子下面等她。我是这样说的,调皮的背对着喵呜喵呜和你们说悄悄话。
她可真蠢,但是我爱她,瞧,这就是我的喵呜喵呜,虽然她不是猫,不能和我一起玩捉尾巴的游戏,但是管它呢,我依然爱她和她的香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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