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为林木,我当欣欣以向荣
若生为幽草,我当凄凄而摇绿
如果是小草,就不要羡慕大树的伟岸参天,你依然可以长成一片翠绿;如果是麻雀,就不要羡慕雄鹰的搏击飞翔,你依然可以在枝桠间寻找快乐;如果是小溪,就不要羡慕大海的惊涛拍岸,你依然可以在山涧中自由流淌。生而为人,就不要羡慕别人的天赐良机,做回自己,给自己一方天空。
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似乎成为画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若刻意模仿,必定邯郸学步。但是齐白石之后又有多少虾随意舞动那一纸清波;徐悲鸿之后,又有多少骏马任意驰骋出一卷平川。我们要做的是仅仅表现自己,展示自己的风采。
如果生活是一座壁立千仞的高峰,走好自己的路,就算无法登上顶峰,也会在峰回路转中体会美景,何必为登顶不成而惆怅,沙哈拉慢慢沙路上,曾留下三毛无悔的足迹,他的生命宛如黄沙中一口微笑的井;龙门千佛古色古香的遗迹中,曾留下席慕容无悔的依恋,她的生命宛如千百年站成的一棵树;阿里山明谭秀丽山水的风景中,曾留下林清玄无悔的记忆,他的生命宛如一片飞上蓝天的白云。
作家屠格涅夫说,要找出自己价值值多少,那是别人的事情,重要的是做好自己。你不比一颗星暗,也不比一棵树低。天生我材必有用,别人可以胸怀直挂云川济沧海的宏志我们却可以拥有暗香浮动月黄昏的美景。诗人说过,我们是这个土岗上最出色的麦子。是啊,不必羡慕别人的辉煌,勇敢的表现真实的自己,你是最棒的。
虽然没有翅膀,但我依然拥有头顶一方的晴空!
身处富贵荣华,便觉得田园生活是多么的美好。身着破衫,又觉得富丽堂皇是一生所求,人生的每一个境界,仿佛都像是一个笼子,笼子外面的人,挤破脑袋要进入内部的世界,而笼子里面的人,却拼了命的要挣脱它的束缚。这便是人生,这便是我们自己所欣欣向往的生活。
一方蓝天,可调一身浊然,一池清泉,可沐一心浮尘。我们从未觉得蓝天有多么重要,因为我们身在蓝天下,我们从不觉得清泉有多么澄澈,因为我们一生相濡其中。
人就是这样,总在盼望着别人也盼望的,期待着别人也期待的,这便是我们对自己的要求,这便是我们对自己的许诺。那怕是尘埃,那怕是苍漠,我们都在忙碌着去寻找我们能驾驭或不能驾驭的。我们过于忙碌,停不下来去看看我们错过的一人一物。错过的已然错过了,该来的我们却总以为它在延迟,我们总是在等待,我们总是在期盼。
我们总会想到很多事,过去,未来,现在,一切事我们总在想象,也许有时的你会觉得一丝孤单,有时的你又会觉得一丝无奈,但你要相信,你的一切付出总会在未来的某刻,悄悄带给你好运。所谓佛曰,万事皆有因,万事必有果。如果你感到累,那么请歇一歇。去赏赏那蓝天,那清泉。
关于人生,我一点儿也不懂,也不想搞懂.我想如果一个人连人生都真真切切的搞懂了,那么此刻的他应该是平静的窝在床上回忆着过去的往事,时而仰天长笑,时而潸然泪下。他年轻时一定经历了世上的所有的悲欢离合,经历了人间的出卖与被出卖,经历过成功,经历过失败,然后在结束无尽的争斗后心如止水!
柴静说过:没有在深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然而并不是每个在深夜痛哭过得人都配谈人。.中国有句古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像这种人即便是夜夜痛哭也不足以谈人生。但还有甚者是子不欲养而亲还在,那么这种人就没有了人生,更无谓去谈人生了,每个人想要拥有人生,必先得有父母,任何一个脱离了父母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人生。是父母最早教会了我们爱的感觉,这种爱不是第一眼看见了谁,有了好感,然后就可以说出来的,这是一个人要用一生去守护的爱,要用一生去守护的人。父母让我们就有了归宿,什么是归宿,在生活中能不知不觉走到的地方就是归宿,这个归宿还有另一个名字,那就是家。正是有了家才有了后面的故事,爱父母不是为了去感恩,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意识,但这种意识容易在岁月的长河里被淡忘,被消磨,甚至消失。所以我们需要用感恩这两个字来唤回那种若隐若现的意识,我想正是因为父母的爱来的太简单,太长久,这才会给人们一种错觉:这种爱理所当然,这种爱俯首即是,这种爱是世上最普及最平凡的爱!但我们得想想世上有多少孤儿生下来就没了这种爱,他们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真真切切的体验一次这种爱。
昨天爸爸的一个朋友问我:我儿子说上课怎么也听不进去,你也是念书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他脑子里在想着别的东西。我想都没想就说。其实,那些忽略了父母的人也是因为脑子在想着别的事情,在他们眼中这些事情是最重要的,当然,我不能说他们不爱父母,也许他们在想:做完了这件事就回去看看父母。可是这件事做完还有下件事,下件事做完还有一堆事,事无休止,但爱有止境。今年,老家时常有人传来说某某某去世了的消息,这大概就是人生的终结了吧。上个月,家旁边的一个老人在我家后面的水塘里洗衣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倒下了,然后抢救无效去世了,我在想她的儿女当时是怎样的痛心呢?也许痛心之中还夹杂着太多的后悔与自责吧!还有暑假的时候,我姨公去世了,他的死因是酗酒,我当时正好在家就去参加了他的殡礼,他儿女中有痛哭的,有沉默的,那一天他们没有了父亲。
关于死亡,我记忆中最深的就是我的表姨父,也是我的启蒙老师,他去世的前几天就躺在外婆家的躺椅上,他的表情让我看见了什么是绝望,那双眼睛是凹的,嘴唇是紫的,以前浓密的头发已落得不成样子,脸上的皮更是像要落下一样,那一刻我知道他那颤抖不已的手再也没机会拿起粉笔了,我知道那个曾经教我打乒乓球,逼我吃白菜,打我手掌心,给我系红领巾,那个说着要看着我上大学,要吃我结婚喜酒的人,那个我们所有人眼中的暴力狂老师,那个写的一手好字的人,那个喜好喝酒爱吃火锅的人,那个没有老婆孤独半生的人即将要离开人世了,他去世的时候才50多岁,这不正该是个和儿女享受天伦之乐的年龄么?我不知道他的坟地在哪儿,一直没有去祭拜过他,每次经过大队部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他,每次听到,看到死亡的讯息的时候我也都会想起他,真的,有的人虽然已经死了,但在某些人的心中他仍活着。
想起了一首诗:憔悴坟头土,见之如故人,千古彷徨事,此物最伤神。
人生,我想把它分为三个部分:摇篮,床,棺材。摇篮,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睡过,但农村的孩子大抵都睡过,我们都曾在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曲调声入睡。床,每个人都必需的,我想每个人都应该珍惜有床的夜晚。棺材,它就像暗夜中起航的船,在它飘走之后,码头上就会有一艘新船,旅程寂静而码头依然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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