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外面的雨在提醒我,天气不再那样炎热!又一次在凌晨,在极度的疲惫之后没有睡觉,是说明我还年轻还是没有缓解压力的能力?听着外面轰轰隆隆的雷声和不停地闪电,感受逐渐降下来的温度。突然发现有种提笔忘字的感觉了,是太久没有跟自己说话了吧!这么炎热的夏天还是会有这样清凉的夜,想想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最近不知自己是怎样做到的,抑或说是自己有些麻木了,不懂得在意很多事情了。即使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周围的,朋友的,亲人的,过去的,现在的。我没有变无情,变冷漠,只是岁月,环境,好多的东西都在逼我改变,不想亲身体会自己给自己施压的变化。心里觉得好难过,可是再怎么样不还是长大了,时间会带走一切,却没有将忧伤带走!这样悲凉的雨夜,可能注定会有些忧伤的文字出现吧,可是清凉的夏夜还是开心的哦,尤其在大家难以忍受的炎热过后。今天只想给自己一个完全自由放松的理由,不要任何束缚的那种!我不懂自己为什么总心疼,好难受的感觉,如果可以请把我的心带走,好疼,经常出现难以忍受的感觉,可是只有疼到难以忍受的那一刻才可以原谅自己所有的脆弱和无力思考的一切。哈哈,每次都把自己写的好像悲情主义的女主角,其实没有了,可能太开心的事情不太容易记住吧,想想其实蛮开心的,无论何时想吃零食都有朋友陪我去逛超市,即使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有任何不满的情绪,都有朋友愿意倾听,即使自己工作也已经很累了;有一个傻傻的买单车学单车的念头,也会有人陪我步行那么远,然后陪我学到疲惫不堪;或许这些很简单甚至平静可是我要的就只是这些而已,我要的一直都不多,只想开心快乐信心十足的做好自己!
明天一定是凉爽的天,一如我晾晒很久的心情,所以我会笑着享受一个人的烟火,也会笑着看我最爱的朋友们如向日葵一般的灿烂!所以大家要GOGO加油哦,心痛泪流伤心难过时间总会带走,转身以后,你会看见那道久违的彩虹!
时间如水,转眼母亲离世已有多年,每每想起母亲,温暖的感觉便在心头弥漫。这温暖来自母亲的眼睛,那眼睛从来不曾远离。
记得八岁那年,我和母亲还住在乡下。一天刚吃过晚饭,我穿着母亲给我新做的红布鞋,乐得屁颠屁颠的,屋前屋后显摆,又从村头摆到村尾,把一群毛茸茸的小鸡仔吓得魂飞魄散。大概是显摆累了,回到家就睡了。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说话,好像是说什么鸡仔被踏死了。我猜想我一定惹祸了,赶紧跳下床贴着门缝往堂屋看,看到村里的王妈拿着一只鸡仔在唠叨着:一点不假,真是你家华仔踏伤了死的。
母亲说:好,我赔我赔。
母亲走到大门的一角,从鸡笼里捉出了一只大公鸡。
完了!我差点喊出声来。这可是我家鸡群里最漂亮最具有战斗力的大公鸡呀,是我家母鸡们的守护神,有了它,别人家的公鸡就不敢欺负我家的母鸡。
母亲把大公鸡递给王妈,语调里都是歉意:我家没有小鸡仔,这个就赔你吧?
王妈看了看说:好是好,但我家的这只小鸡仔长大了是要下蛋的鸡。
母亲没有说话,转身把大公鸡还回笼子。
在我暗自高兴大公鸡幸免的时候,母亲又捉出了一只鸡,她说:这只鸡下蛋下得正旺,你看行不行?
王妈喜形于色,直说:行行行!抱过鸡就走了,生怕走慢了就会有什么变故。
我当然知道那只下蛋正旺的母鸡对母亲持家的重要,那是母亲用来换取一家的油盐的。我赶紧溜回床上装睡,竖着耳朵听动静,很怕母亲进我房里找我算账。
可母亲并没有来算账,只是在她上床休息之前来给我掖了掖被子。第二天早上母亲也没说什么,就像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而我却不敢看母亲,埋着头吃完了早饭,抓起书包就要往学校跑。
华仔!母亲的一声轻唤牵住了我的脚步。
母亲在我面前蹲下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肩,另一只手抚着我的头发,眼睛如溪般清澈:记住,路要走得稳些,别总是太急!
这一刻,我的心被母亲的眼睛洗得通透明亮,我似乎就在这一刻长大。母亲用她的善良和宽容守护了我的童年,守护了我心灵的一份永恒的温暖,让我在以后的人生中学会了隐忍和从容。此后无论做什么事,遇见什么问题,我都会想起母亲那如溪的眼神,那眼神伴随着那句平实的话语,在我的心坎汩汩流淌,我的脚底便渐渐有了稳劲。
后来我和母亲终于与父亲团圆,跟随父亲生活在他所执教的中学。父亲一向治学严谨,又是刚摘掉右派帽子不久,对学生很是严厉,总怕学生学不到东西,虚掷光阴。他也不打骂学生,但罚站却是他的手段,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母亲知道了,总是怪他不该罚学生的站,说都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心疼,一定要父亲答应不罚。
父亲答应了。但母亲还是不放心,经常在父亲上课时偷偷跑到教室的窗口去看有没有学生被罚站。如果有,回去就得跟父亲好一阵磨,直到把父亲的脾气磨得没了,母亲的心才踏实了。时间一久,学生们慢慢知道了窗外有一双眼睛,那是师母护爱他们的眼睛。
父亲终于不罚学生的站了。与其说是不罚,倒不如说是无站可罚学生们爱师母,一个个变得都很听话、上进,让父亲找不到罚站的理由了。
不久前父亲的一个学生和我说起这件事,说那时他太调皮太贪玩,是被我父亲罚站最多的一个,也是受到师母呵护最多的一个,每次他罚站时,最希望看到的是师母的眼睛。他说师母的眼睛像海,可以包容一切,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母亲的一生太过平凡。她身材瘦小,眼睛也不大。她没有上过学,一字不识,言语也不多。她是个地道的家庭妇女,只知忙碌,永远不知疲倦。无论多么艰辛,母亲总是习惯用右手掠一掠鬓角,眼睛里透着平和与坚韧,然后又继续操持一家大小的生计。尤其是在父亲被打成右派的日子,母亲掠一掠鬓角之后,眼中的那份从容淡定,抵挡了多少风霜雨雪,不仅稳住了一个家,而且还守住了我们兄弟姐妹心灵的希望。
父亲每次和我说起母亲,总是说母亲嫁给他没过一天好日子,却从来没有一句怨言。父亲说母亲才是山,他是从母亲的眼睛里看出来的,他说是母亲眼睛里的那份坚定和信赖,让他在最无奈最脆弱的日子里,也感受了最厚重的爱。
母亲是在一个非常晴朗的日子离开我们的,那天晚上月明星稀,听得见秋虫的低吟。望着围在床前的父亲和我们几个儿孙,母亲已说不出话。她用尽最后一点气力,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拉着我,眼角挂满微笑,没有一丝遗憾,然后安详地合上了眼睛。父亲说母亲是带着满足走了,留下的是她的希望,她的祝福,她的爱。父亲说他不哭,也要我们不哭,他说母亲不希望听到亲人的哭声。可父亲还是哽咽着,双泪长流。
我知道母亲现在一定在天国注视着我们,那眼神一如从前:清澈、温暖而从容
浅读《雨霖铃》
我不读柳词已一年,时隔一年,重读柳词,万般搁浅思绪滚滚而来。柳词缠绵悱恻,凄切而不失深情,深情而不失隽永,三变描摹之际,宣纸铺开,一篇词作又惊动万千人家。白衣胜雪,才冠三梁,长发如瀑,眉眼灿若晨星亮。
初见时,纸上缘深,你写《煮海歌》,鬻海之民何苦门,安得母富子不贫,太平相业尔惟盐,化作夏商周时节。你写《鹤冲天》,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你写《蝶恋花》,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跟随你的步伐,循着你的白衣翩翩,走过四海八荒,看过花谢花开,听过杜鹃啼血,都不及你一句杨柳岸,晓风残月。
她穿着一袭素白青衣,从宋词的云烟里云淡风轻地走出来,风吹起裙摆,遮掩不住她的风流姿态,烟雨迷离,平添几笔哀怨,十里长亭,不需要杯酒作陪衬,思念化作点点别离泪,千言万语已等闲,几行书,书了几年离殇,雨声里,他的千次万章化作归雁数行。
人生千里与万里,黯然销魂别而已。君独何为至于此,山非山兮水非水,生非生兮死非死
翻开《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那是雨后的长亭,一切还如昨,晚风拂过,却还是带来凄切,蝉儿不停地叫着,是留恋,还是不舍?大雨冲刷掉了过去的一切,汴京却还是当年的声色,你捧过杯盏,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断断续续,饮不出是什么滋味,离愁别绪,尽在其中,怕是相见时难1别亦难,相见何如不相见?行人寂寂,是否要别离了?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纵是千言万语,也道不尽别意,泪眼相看,送君千里,十里长亭,再见时眉眼依旧如昨。
你来的时候,桃花初开,春风十里,满壁生辉;
你走的时候,百花凋零,孤雁断魂,乌云叆叇。
汴京城留下的是无穷无尽的阴影,或许,离开才会忘记,才能继续做柳三变,继续奉旨填词。人生疏狂,词满天下,名洒山川,你带走了风流年华,却带不走多情。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这个季节,青山早已失色,流水早已暗淡,寒蝉,孤雁,暮色,凄切不忍说,多情之人怎会不黯然神伤?朱砂泪上清秋词,长不过你一声叹息,纵使流落天涯,也难忘长亭处泪别经年无话。可叹今宵酒醒何处?却一时杨柳岸,晓风残月。
一句杨柳岸,晓风残月道却多少人生味,本是一曲歌,美如画,景若蓬莱,却总是带着离殇。熹光时,天拂晓,晨风吹过,一弯残月挂在天上,烟月朦胧,山水空相迎,佳人鬓发乱。喜欢这句话,并不是因为浮华,追他的杨柳岸,并不是因他的才名,只是这一句,令人遐想不断,凄凄切切,再不能忘却,这一袭晚风,这一弯残月,带着穿越千年的爱恋思慕,传送着经久不息的情怀。
三变终还是走了,与爱人挥手告别,也告别了汴京,这个给他人生留下遗憾的地方,行舟看过往江山如画,寒枝上两三点暮鸦,只为你朱砂一点忘却人间无涯,谁为我填豪笔再书写天下。
月华三千,更与何人说?
碧海长空,清风摇翠荷。
烟火涣散,谁家画舫柳笛起?
红绡绳头,不减当年离别色。
人生何处无离别,见过太多的别诗,读过太多的离词,高适与董大,王维与元二,李白与汪伦,苏轼与王弗人与人之间,人与物之间,人与景之间,纳兰也写别,他别爱妻,他别沈宛,千古惆怅,千古伤心,付与何人说?不同的,柳三郎的别是不同的,他写别,执手相看泪眼,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黯然销魂者,惟别而已矣。江淹的这句话不是最好的诠释吗?三郎的别,最为真挚,最为多情,传唱千年,经久不息。
此去经年,天地苍茫,化离愁别绪为千词万章,将失意事埋在心房。
耆卿一曲《雨霖铃》,千载深情何人同?
十里长亭,你眉眼如昨;行舟悠悠,你长词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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