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要老的。一个人老的时候,看起来,是没有多大用处的,因为,人老了,腿脚不便,甚至疾病在身,而且不会给家庭,给社会带来更多的财富,所以,等我们老了,我们就要想办法减轻一点社会和家人的负担。但是,一个老去的人,毕竟给社会,给家庭奉献了几十年,也给社会、家庭创作了许许多多物质和精神方面的财富,我们必须受到理解和尊重。只是,我们不会倚老卖老,只是,我们懂得尽量不给他人添加不必要的负担,所以,我们想:等我们老去的那一天,我们一起隐居可好?
当我们老去的那一天,单位,已经不需要我们了。但是,我们不会倚老卖老,我们还是会经常回去看看走走,只不过,趁着我们腿脚尚好,我们不妨找个桃花盛开的地方,这个地方,桃李成蹊,这个地方鸟语花香,这个地方,流水潺潺。我们可以在这个地方,租个房子,甚至买下一处老旧的古宅。闲时去山林走走,闷时找个朋友喝喝茶聊聊天,听着山风吹过大堂,那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极了世外桃源一般的清净,这样,可好?
当我们老去的那一天,我们要想着少给家人添加麻烦。我们和自己的爱人,相约到一个偏僻的山林,这个山林,种满了无数的野枣林,那奇形怪状的枝干,是人生曲折的象征。我们在山林中行走,我们摘下一颗两颗的枣子,我们看着那只不知名的青鸟,穿过山林中那一株枳壳林后,就不知了去向。但是,我们感到快乐,我们感到理想,我们相依为命,我们独自安详,也许,这样的生活,值得我们去向我,值得我们去等待。
等我们老去的那一天,我们的朋友,会越来越少,有的,甚至就提早去了那一个我们最终要去的地方。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的了?这是所有人最终的归属,这是所有人最后的安乐所。人活着,就要承受人间七情六欲之苦,人活着,就要走过生离死别的关口。当我们老去的时候,当我们朋友越来越少的时候,我们就找一个红叶村落吧,我们要一起在屋后种树,在屋前,养花种草。顺便,我们在养几只阿猫阿狗,等着客人来的时候,好迎接他们。
等我们老去的那一天,我们似乎就已经看破了红尘,红尘让我们明白,生命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活着有意义,有价值,同时,还要有自己的快乐。当我们年轻的时候,为社会,为家庭创造了许多价值,现在,我们真的就要回到属于我们自己的快乐中去了。来吧,当我们老的时候,没有用的时候,就让我们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好好地过着属于自己的老去的生活吧。也许,这只是梦想,但是,我们都希望能实现它。
时间,你停一下。我想和你说一句话:你能否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无论你是在奔跑还是行走,都请你慢一点,因为你拿走我的已经太多太多了
回想我所记忆的几年里,我浪费了不少时间,大部分时间都沉浸于嬉戏中,虚度光阴,年幼无知的我,总认为时间永远都是用不完的。今天玩,剩下的事明天再做。就这样,明日复明日,几年的大好光阴被我浪费了,我就是一个罪人,时间过去了十三年,你让我懂得了很多,可是,你就是没有让我懂得如何去珍惜你。
现在我懂得了如何去珍惜你,可是,晚吗?时间,对不起,求求你在等我一秒。就一秒,我要用这一秒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时间,请在等我一秒。
一秒,对于那些虚度光阴的人来说,也许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但是,有时生死也许就在一秒之间,我们为何不好好利用珍惜它呢?
突然有一天,你给我寄来一封信,上面写着:可恶的人们,如果你们再不好好珍惜我,将我丢弃在一旁的话,我就要拿走所有属于你们的一切。当你们在虚度我的时候你们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也是人,你们却这么对待我,你们想想,假如有一天,我消失了,世界将会多么可怕呀!愚蠢的人们,醒醒吧!再不醒就来不及了。我曾一个人坐在那里默默哭泣的时候,你们可曾知道,我虽然是时间,可是我的生命也是有限的 ,当我走不动了的那一刻,就和你们一样,永睡不醒了
让我们一起与时间赛跑吧,争取超越时间,不要老抱着还有明天这样的心态,也许,你的明天不多了呢?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珍惜时间,不要让时间因为你的贪婪而变得无情。
时间,等等我,我要追上你!
梁思成问林徽因:有一句话,我只问一次,以后都不会再问--为什么是我?
林徽因回答:答案很长,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准备好听我了么?
我说,你是我贫瘠土壤里的最后一朵玫瑰。
我很想给你写一封不被看见的情书,像描摹所有别人的故事那般去倾诉从前的你我。却总是,提笔就泪落。最近时常梦见你,侧身,背影,嘴角咧开的样子。很奇怪,未来明明那么模糊,却总是不自觉在每一个画面里都假想你的弧度。我在很别扭的那个阶段找不到任何合适的方式去与你共处,后来却是所有经历都历历在目,风景在翻动,人流在改变,我们不小心,就散了。我没有很好的自制力。如果你看见了,也请不要责怪我的缠绵与病矫。我爱你,我的,金先生。
所有情感的开始都像是一场盛大的开幕,不是烟花,不是炮竹,而是相拥者心里饱满的一种富足。像所有被告知者那样,甚至是我,都不曾怀想过。而你也说,我的存在是你不曾期待的意外。也便是应允了你素常挂心的那句,情不知所起。两人关系里总是难能达成一种平衡的姿势,你有多包容地迁就了我的畏惧,宠我,似孩子。多么笃定地告诉周围,从此后,我属于你。开始转暖的天气,公园里满满都是阳光的味道,你牵着我,一路憨憨地笑,像是遇见了自己一直期盼的天荒地老。
就好像,都还是昨天的事。相似的节令让人很难对时空保持一种清醒。想起去找你的那段旅程,我终于坐上了生平里的第一趟火车,也感动,也快乐。因着知道你在终点那头,即便是漂洋过海,都是值得。十四个小时的车程,每一分钟都是极度的难得。我越发勇敢,在那个夏天里。许是有了信仰,会格外变得坚强。应了我最爱曲子里的那句,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没有给你任何提示,在旭日渐升时出现在你视线里。你眨巴眨巴眼睛,怔怔看着我,嘿,语无伦次的傻子。
晨练的老人,广场上热闹的气氛,街道的吆喝,霓虹环绕的山丘,我都记得。挂满白织灯的大榕树在夜间的灯光里迷人得叫人心醉。你牵着我,从头走到尾,忽闪忽闪的曲线像极了电视里流星的样子。我知道,有些浪漫,一辈子只需要一次,而这样一次,却足以,让人记一辈子。柳树垂下的小道和着夕阳的余辉,和谐得像是恋人依偎。我们在河水浅浅的石头上坐着,听你讲儿时顽皮模样。你沿途不断不断地给我讲,怎样的场合里和怎样的脸庞经历了怎样的年少轻狂,不断不断地解说着这里那里从前的模样。只是三天不到的时光,我居然,也把这座城误认为熟悉的家乡。这样,算不算得,是种归属?你遗憾着说,没能带我看见更多。其实,你在,就够。
爱情发酵前的一部电影,失落时对你鼓动的一个表情,后来安慰的信件,为你而折的大捧花束。图案上像你的情侣杯,我不太细心却幸福完成的珠绣抱枕。给你寄过去的t-恤,可爱的套娃,还是,每一张我亲手封印的照片,每一天写在明信片上的想念。四百多个日子,像是经历了半途生世,回忆像是落地散开的果实,来不及捡起,却碎了一地。想起张爱玲说过的那句:几年后,发现无数的感情不撕自碎,原本都不完整,就不需要撕碎。
现在,我开始怀念,那个撕碎你信和照片的雨夜。我羡慕那时的自己,还有完整的幸福可以撕碎。好比我和你说,倘若后来我没有同你终老,我也是把最好的浪漫都给你了。再后来,我必然是没心力再这么纯粹地待一个人好了。就好像生日里第一次因为爱情收到的那束娇艳玫瑰,你在卡片里只写了简短的几个字,却被放大至一种承诺与誓词,这样一份礼物,足以叫我记很久很久了。
我们太像,憧憬的东西,喜欢的样子,甚至是性格走向,这样难得的默契足以让很多很多人艳羡,也是这样相知却未果同样叫人心疼。我会告诉你我每天欣然满足的事,会在恶梦作祟而变得惶恐时给你语无伦次的信息,会在许多电视电影场景里不自觉地想起你。当初玩笑问你,会不会,有一天,我就变成了你?语气里都是嫌弃,却在后来每一次相似于你的神情举止都看见我们重叠的影子。
我时常骂你,是个感情奴隶,用你所能给的努力为我铸一顶幸福的桂冠,嘿,傻逼。分别的时候很多,时常被你一句话逗乐。因为不能陪伴,也疏忽去给予一些平淡的浪漫,你愚拙地说,我在你房间的灯泡上。就很欢快地笑了起来。我后来很少愿意去写关于你的什么,作茧自缚地放大自己的抱怨和苛责。其实明白事端从来不是一个人的过错,却总是计较地觉得自己委屈更多。像是一个你来我往的过程,看不见回馈就变得失落。总是容易丢三落四,来不及顾及彼此。
某天夜里警觉地在电话问你,会不会,就这样,哪一天,我也弄丢了你。你笑笑说,嗯,很有可能呢。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局,就像如今的言语,总觉涣散。梦见你离开,就只是这样一个破碎的画面,然后,就醒来。我们倔强,我们逞强,我们骄傲,我们锋芒。在日复一日里被越加猖獗的这些溃烂纠缠,你不甘示弱,我不懂温柔。却是在最安静的时候看见最透明的自己,放下,放不下。
而就这样,真的弄丢了你。后来路过很多一起到过的地方,有时忍不住就笑开,有时会被遗憾腐蚀得心酸。当初隔着距离都能分清的轮廓,如今是不能回头的过客。不同于任何撕裂,我们的关系从来都是融洽与客气,不是不爱了,嗯,一直都爱着。只是,不在一起了。分手时我在留言板里记:后来就觉得死去的爱情其实才能永生。不会落入争吵和俗套。如果真的十分爱一个人还是不要一起生活的好,会有太多矛盾偏执和计较。现在觉得也没有什么爱情会真的死掉,我们只是换了一种身份去相爱去照料。
又听到赵照的当你老了。亲爱的男孩,我记得每一首你为我而用心吟唱的歌,当我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当我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我会记得,你说过,最深爱是我。
天有云霞,灿烂成锦。
“大叔,这样搭配好看吗?”季青青又换了一套裙子,在肖锐面前转了一圈,冲着肖锐甜美一笑。
肖锐自休闲椅上站起身,皱着眉头认真审视,季青青又配合着转了一圈:“大叔,我觉着这件最好,款式和颜色都超赞。”
肖锐眉头皱得更紧了:“太露了,你还是学生,不行。”说完,他指了一旁纯黄色的连衣裙:“这件好,适合你。”
季青青不屑的撇撇嘴,提高分贝:“我就要穿这套。”
“不行。”
季青青看着一脸没得商量的肖锐,撇撇嘴,突的抿唇一笑,贼兮兮的,一溜烟朝着门外跑去,肖锐只好作罢,拿着外套追了出去。
上一次也是这样子,季青青看上一件裙子,同样露。肖锐不同意买的时候,便趁着肖锐不注意时,突的穿着朝店外跑。肖锐刚起身要追,便被服务员拦住,看着票据上的四位数,肖锐脸黑了一地,只能闷着头交钱。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是父女或是亲戚,可惜都不是。
确切的说他们是邻居,肖锐二十八岁时从英国回到中国,独自住在季青青家对门。肖锐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了。
第一次遇到季青青,是肖锐回到中国的第二天晚上十一点,肖锐家的门铃响起。季青店一身校服,很瘦,见门开了,连忙哀求:“大叔,我想借你家的浴室一用。拜托,求你了大叔我。”
肖锐看着站在门边,一脸难言之隐的季青青,竟然鬼使神差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毫无防备。
那时候的季青青刚刚十八岁,据说是第一次来红。她借用他的浴室,很简单,洗去污渍。
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肖锐留意着浴室内的声响,直到那个小丫头穿着他的浴袍,带着感激的笑容走出来,才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浴袍被穿得不伦不类,毫无形象可言,肖锐扶额,很正经地问:“你衣服送去洗了,等会就到,先这样将就着吧。”
季青青将发套外的几缕头发拢到耳后,垂着头:“谢谢大叔,大叔,你能帮我去下面超市买包卫生巾吗?”季青青很难为地说到。
肖锐保证自己这辈子从美做过这么丢脸的事,看着货架上这么多的女性用品,很是无语,这么多,忘记问那小丫头要什么牌子的,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每样拿一包,提着一大袋付帐时,那收银员的话把肖锐气个半。那女收银员笑得很欠扁:“先生,你买这么多的卫生巾,还不是一个牌子的,女朋友怕是不只一个吧,有几个牌子就有几个女朋友吧,先生真是好健壮啊!”肖锐保证再不踏进这家店一步。
回到家后,肖锐不自然的吧卫生巾递给季青青,季青青愣住了,肖锐更加不自然地坐下:“不知道你要什么牌子。”季青青却自来熟地报住肖锐的手臂大叫:“大叔,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这些够我用好久了,先放你这,谢谢你呀大叔,我都不用买了,以内你着有了,大叔我先去卫生间换了。”
后来,肖锐想,一定是那卫生巾的作用,以至于后来季青青老往他这里跑。
直到店员把银行卡递还给他,肖锐这才停止了回忆,快步追了出去。季青青坐在对面的奶茶店里超她挥手。到现在为止,季青青已经二十二岁了,是一名大三的学生了,而他已经由总监升到经理。
他无奈地推门进去,替她和自己点了吃食。突然,一直盯着门外的季青青低着头,小声地说:“大叔,你看你后面进门那个帅哥,他好帅啊!是我们学校的,我见过,我要做他女朋友。”
肖锐差点咬到舌头,偏头看了对方,和季青青年纪差不多,帅气干净的面庞……肖锐收回目光,摇头:“不行,他不够成熟稳重。”季青青当没听见似的继续说:“他和我一届,打篮球超赞。”
肖锐不语,默默地低下头,突然他意识到季青青长大了,不是以前了,想到这里,肖锐没来由的情绪低落。
玩了一天终于回到学校,一下车进校门,肖锐便把自己准备的外套给季青青披上,语气严肃地说:“这么露不好,不安全,披着。”
季青青撇撇嘴,接过肖锐手里的大小包裹,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像个剥削者调皮地拍了拍肖锐的肩膀:“大叔,今天表现不错哦,搞地我天天想来找你了。”
“呵呵”肖锐忍不住笑:“你要是天天来,我得破产了。”
“不会让你破产的大叔。”季青青提着大包小包和肖锐比了个再见手势,就跑向学校啦。
肖锐看着跑远的季青青,虽然她已经二十二岁了,可她还时蛮不讲理地赖着他。有时候肖锐会想自己是不是前世欠了他,今世来还债的,才会遭受到这么大的折磨。
季青青有痛经的毛病,在她二十岁岁那年,季青青是早上六点多去敲开门的。
当时,肖锐睡得正香,只看到穿着睡袍,捂着肚子,神色痛苦的季青青咬着嘴唇央求:“大叔,我大姨妈来了,疼死我了。”说完,便晃悠悠地往肖锐的卧室里钻。肖锐还没来得及拒绝,这丫头已经一头栽进呀的被窝里,睡着了。
电话铃声打断了肖锐的回忆,是季青青邀请他吃晚饭,明知是鸿门宴,却不得不说去。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季青青以请客吃饭的名义要求他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他曾拒绝过,却敌不过季青青的脸皮。
看着这异常丰盛的晚饭,肖锐久久布敢动筷,想来所求必定是大事。再加上季青青热情的有些反常的脸,肖锐忍不住先打开话题,开门见山:“说吧,又想找我干什么。”
“大叔,我现在已经二十二岁了。”季青青撒娇道。
“我知道。”肖锐冷着脸回答。
“可是我还没有男朋友。”不等肖锐开口,季青青又继续说下去,“还有啊,大叔,从小到大就你对我最好了,你就帮我吧,反正都帮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为了我的终身幸福,帮忙吧。”
肖锐翻了翻眼皮,无奈道:“你是想让我和你在一起,做你男朋友?”
季青青立刻严肃起来:“当然,大叔,你要我吗?我可是暗恋你好久了。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找学长。”
肖锐忍不住咳嗽起来,冷静下来才开口:“那就勉强收了吧。”
“其实我喜欢你。”不是告诉过你,表白是男生主动吗?小白痴。”随后揉了揉季青青的发顶,大步向前走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季青青。
待她反应过来,一脸笑容,忙追上去:“大叔,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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