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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家院,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们多想拥有一所新房子,搬出那老宅子。和大伯家,祖父母们合住在一个院子里免不了会生些闲气,而吵架的根源就在于一个穷字。大伯家的孩子多,爷爷奶奶自然会体贴他们,后来又有了我们姊妹,分得爷爷奶奶对他们的宠爱时,会使他们受不得,有小孩子们的口角自然会牵扯到大人们的不悦,所以大人们之间的争执也是不可避免的。

记得清楚的一次,母亲躺在老枣树下的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院子里挤满了好多看热闹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劝说,大家庭里的那些人都干啥去了?父亲又去做什么了,就不记得了。

另立所院子,盖栋新房子是事在必行。那个冬天,母亲一个人在呼呼叫的北风里挖土。土地冻裂了,需要将上面的冰土块铲开才能挖下面的土,母亲的手皴裂了好多血口子,看她满脸的喜悦,为能盖新房心里一定又是暖融融的。没有牲口拉土,就用木排车一趟一趟运送到场院上去,那场院将是我们未来的家院。

父亲也没闲着,为挣几个活路钱,他早出晚归走街串巷的给人写画些什么去了。可是,儿时的记忆中念念不忘的事儿也有。还记得过年吃肉,从父亲开始洗生猪肉,用镰刀头刮掉猪肉厚皮上的油垢,放进烧柴锅里煮时,我就围着锅台要肉吃了。锅开了,泛起的白浪花里飘出肉香,可我实在等不及了。父母亲都不说话,将煮熟的肉一块一块撕给我吃,那肉真香,我吃得腮帮子鼓起,满嘴角流油,还是一个劲儿吃。那一次吃饱了,从此再也不想着吃肉了,这事儿多少年里总被父母当笑话提起,这也是我们分家之后、在大宅院里所过的最后一个春节的美好回忆。

春天的到来,使整个村庄会被渲染如画,远远望去,在那粉白,柳绿之间隐现的是低矮的土砖房舍。在村庄的上空,多的是鸟雀自由的纷飞欢鸣,而村民们的生活所过得都不是多富裕,但相对安宁且民风淳朴。春天的春脖子又短,他们多忙于农活,对自家孩子都无暇过问,再说孩子们都会自行玩耍,下河摸鱼、上树爬墙、斗鸡撵狗、挖荠菜、拾柴禾,什么事儿都干;还会折了柳条编成帽圈戴着威武地满村里疯跑,拧成柳笛儿吹奏出调儿比赛;看着一树一树的榆菜,鲜黄嫩绿正得口,会撸一些交给母亲,母亲合上面拌了蒸了当饭吃。在新场院上多的是榆树和枣树,合搂粗的,胳膊粗的,当梁作檩的得伐掉一些,这些榆树,枣树都是爷爷一手栽种的,有的和他的年龄差不多大,所以看着一棵棵底朝天被刨出老根来无比得心疼,总会念叨一番。

而且,像榆树浑身是宝,榆菜好吃调剂生活再不必说,连剥下来的树皮都有用处。最内薄白的一层扯下来晒干砸碎,磨面的时候掺进粮食里,这样做出来的面条韧道滑而不腻,用现在的话说是天然食品。扒去外皮的榆木大梁和檩木、椽子,用刨子刨去上面的刺溜,码放在场院的一角。打磨好的木料银亮光滑、笔直,阳光下乏着好闻的气味。

来打门窗的是我姑爷爷,他拉大据时弓着腰身,两肩一耸一落的,锯子在木头里呲嚓作响,锯末纷纷飘落了一层。还有他刨木料的声音非常清脆,木料上刨出一朵朵卷曲的刨木花,我和妹妹拾了刨木花挂在耳朵上当耳环,挂在脖子上当作项链,还掖进头发里当卷发,头故意晃悠晃悠的,刨花卷也一垂一荡的,我们在村子里发疯地跑,大人们都视而不见,只有小伙伴们好生羡慕,跟着我们奔跑。

姑爷爷有一个墨线斗子,在做木料活之前要用它在木料上打墨线,这要人合作,两个人站在一条线上,所以打出来的墨线条才是笔直的。有时我姑爷爷也会让我扯着墨线的一端,他抓起墨线条手指用力地一弹,看着打出来的墨线条,我心里很自豪。

被伐去树木的场院亮堂了许多,眼看着要建新房子了实在是欢喜,头顶上是湛蓝的天空,白云飘浮,成群的小鸟低旋欢鸣着飞来飞去,仿佛在寻找曾经依息过的树枝,却再也找不到了。一天的早晨,场院上忽然来了好些人,他们扯起线,揳好桩,开始挖地槽,在挖好的地槽里随填土随用石夯夯实。

打夯要唱打夯歌,就见一人高声领唱:打起个夯来哟!众人合唱:嗨哟哟,啊嗨哟一个哟!又领唱:同起一个劲哟,把夯抬高哟!众人又唱:夯抬高哟,要夯实哟,哎嗨哟!再领唱:小心砸了脚哟,众人再合唱;知道了嗨,嗨哟哟!其场面热烈欢畅,围观好多看热闹的人。

在场院的周边,还有一些废弃的下脚料,比如碎砖头、小木块,散的到处都是,看着大人们忙活,我们也不闲着,捡拾了过来,搭建我们自己的小房子,玩过家家,从没那样开心过。

很快,新房子盖起来了,下面是半人高的紫红砖砌,上半截是厚实的土墙,顶上有大梁,檩木,椽子,再加上一层苇席,最后压上一层又一层的混凝土,铺平、踩实,房檐上还按上了氺漏子,下雨时雨水顺着漏子往下淌水。

父亲和姑爷爷又在新房子的中间做了一个木隔板,这样就有一个大房间变成了两个房间,一间做了主卧室,另一间当小客厅。内外两间上都有一个窗洞,按上了窗扇,窗扇上又镶了两块透明的大玻璃,房子的窗户就变成了玻璃窗户,都朝阳,在门的两旁。

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玻璃窗户,让房子里很是亮堂。过年时,母亲会剪了大红的窗花贴上去,太阳照进屋里时,都是紫韵的光泽。我们在房间里追逐、喜乐、唱歌、跳舞,冬天也不觉得闲得慌。

父亲在门右旁的院墙根下,斜靠着大房子又建了一个小房子。小房子比大房子小了许多,也矮了许多,我们叫它斜顶屋。冬天,家里暂且不用的扫帚、簸箕、铁锨、耙子、洗衣盆、搓衣板等都放进里面去,而夏天,就成了我们的厨房,一家人围着方桌在里面吃饭。

斜顶屋的门左旁,打了一架压水井,加上引水,拿起井把一按一按,水就从一端口里流出来。刚压出来的水沁凉心脾,夏天把西瓜放进井水里冰冰,西瓜吃起来更加甜润爽口。

顺着压水井,父亲还用碎砖头砌了一个浅浅的淌水沟。淌水沟直接延伸到菜园里去。冬天,父亲会将菜园里的土翻掘起来,给菜园旁的枣树修剪枝丫,到了春天,枣树发芽时,又在翻掘后的菜园里施上肥,撒种上菜籽儿,浇透水,过不了多久,小菜种便萌出了,开始很细小,淡淡的绿意,过不多久就绿了地皮,叶片伸张着,边沿有微细的绒毛,阳光下乏着光泽。这时,父亲会找来小竹竿和一些细绳索,开始给豆角苗,黄瓜秧搭架子,这活儿会用得着我,一会往父亲手里递剪刀,一会儿又递绳索,汗珠浸满了脑门,但也不觉得累,因为心里想着那黄瓜,豆角的的好吃。好啦,总算完工了!活儿一结束,父亲看着他搭好的架子,抽起纸烟来。

从此,我一有空闲就压水浇那菜园。等枣树开出了有香味的米黄色小花时,引来蜂蝶在院子里嗡嗡地乱飞,豆角和黄瓜的秧子也爬得长长的,过不了多久,我终于吃到了第一根顶花带微刺的青皮黄瓜,很有一股清甜的味道。而长长的豆角需要母亲做了才好吃。

在家院里母亲还养了一些鸡鸭。鸡总喜欢钻进菜园里找虫子吃,也会随口啄几口青叶子,并非要吃的样子,或更喜欢用爪子在泥土里挠出个窝,趴在里面乘凉,父亲一看不行,这样会毁了我们的菜园,就将鸡围了起来,上面还罩了个尼龙网。鸡失去了自由,成天咯咯嗒、咯咯哒叫嚣个不停,狗儿一旁会撒欢起哄,在幸灾乐祸呢。

眼看着豆角,黄瓜的秧子开始变黄了,而墙角的紫眉豆则花期正艳,结了一嘟噜一嘟噜的紫眉豆,又扁又长,鼓鼓的籽粒饱满,母亲会摘了它开水糙了晒干当成梅干菜,过年节时候和肉炖了吃,会特别得香。仔细想想,老眉豆长得时间长,备受了自然的恩宠,品质能不好吗!

夏天就要过去了,竟忘了看菜园旁的枣树了。其实,也没怎么忘,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就知道那枣儿是越长越大,不是还青涩着吗?忽然有一天,看到有的枣子红了半个屁股可以吃了,就缠着母亲拿了竹竿敲下来几个尝尝鲜,咬一口咔嚓脆,特别甜。

中秋节的时候,枣儿差不多都穿起了紫袍,趁着一个好天气,母亲说该打枣了。我们就等这句话儿了,这真是个盛大节日的到来。只见母亲舞动竹竿一下一下去打,那紫红圆滚滚枣儿啪嗒啪嗒下落,还有枣树叶慢舞着,我一会儿拾枣,又要防备让枣砸落到头上。又见母亲双手合抱着树身摇晃,我也和她一起拼命地摇树,枣儿就纷纷落下。我还没说,在新家院里,我已有了三个弟弟,他们如雨后春笋,接二连三地出生,一个比一个长得胖实。弟弟们都慌得拾枣,被枣砸到头上了,脸上仍满是欢喜,将吃剩的枣儿随手还仍得到处都是。蜂儿苍蝇也来凑热闹,密密麻麻得落在吃剩的枣核上,拼命吸吮上面的汁液,它们长着花纹的小翅膀不停地扇动,忙碌得不得了。特别是蜂儿,都忘了蜇人,我和弟妹们拿了小草棒去捅拥它们,可它们只是将身子移开一点而已,并没停止吸吮那枣核上多汁的糖分。苍蝇更像个强盗,打也打不走,拼命往嘴里添,贪婪得很。

一入冬,干枯的豆角、黄瓜架经风一吹就摊了,整个院落里变得空荡荡的的,天空也不再那么湛蓝,西北风一刮,寒冷是一天强势一天。家院里也随之少了 些欢快的气息。直到有一天,家里的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像鸟儿一样各奔了东西。又过了些年,那新院子已变成了老院子,新屋已成了旧屋。旧屋拆去,又在那老地基上建起了新屋,新屋是四面砖墙,窗户又大,推拉的,比以前更宽敞明亮。而那些长大后走了又回来的孩子们再回到家院时,迎接他们的是早已白发年迈的父母,所看到是压水井已不复存在,用上了自来水,菜园里种植的是花草,老枣树早已伐去,父亲又在那一旁种了一棵小枣树,才刚刚拇指那么粗,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长大?。

此时的我,站在家院里,怀想着过去的一切,恍若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禁不住使我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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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院――那些古老的记忆


我静静的站在院子中央,望着早已破败不堪的房子和满院的杂草,心生悲凉。表哥说:这个院子,过几天就要拆了。说实话,挺舍不得的。我不说话。因为,我也舍不得。这里,曾是我们兄弟姐妹的乐园。

十多年前,老院不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他张开双臂,拥我们入怀,任我们一群小孩怎么折腾,他都会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那时,父母没有钱买玩具给我们,不过我们也不稀罕,我们自有可以让我们玩的乐此不疲的东西。例如,水泥台子。

最初,小小的我们还不能熟练的走路,就被大人安置在铺了毯子的水泥台子上,我们看着眼前那稍纵即逝的鸟儿拍手尖叫。长大一点了,我们自力更生,自己往台子上爬。爬上去了,便兴奋的站在台子上蹦跳,向还没爬上来的同伴吐舌头。爬不上去,则一屁股蹲地上又哭又闹。老院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然后,被我们征服了无数次的水泥台子成为了过去式,我们迷上了厨房。当然不是喜欢去做饭,而是,偷东西吃。每逢过节,一大家子人都会凑到老院去,热热闹闹的看电视嗑瓜子拉家常,这时,小厨房里总会有好多美味佳肴。等不及它们被端上桌,我们便先去偷吃。扫视一下,没人注意到我们。立马一字排开,一个个跨过厨房的高门槛,踮起脚尖去扒放在桌子上的碗碟。由于海拔不够,我们经常会把碗碟直接扒拉到地上。聊得热闹的大人们听到动静立即赶来。只看见一堆碗碟的碎片,还有满脸惶恐,挂着为了博同情硬是挤出眼泪的我们。不时的偷瞄大人一眼,想我们会死得有多惨。还不快出去,小心我抽你们。接到命令,我们立马再次一字排开,飞也似的逃命。偶尔,会一不小心被厨房的高门槛一绊,摔一个狗吃屎,来不及哭立刻爬起来继续逃。老院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后来,厨房也被我们抛弃了。我们移情别恋于捉迷藏。月黑风高夜,玩捉迷藏再是合适不过了。

一个人捂眼数数,其他人以光的速度立刻躲起来。冲到牛圈里,也不顾是否干净,径直跳进牛吃草的槽子里趴着不动;跑进柴房里,把自己塞到一个小角落,再抓大把的草盖到自己的身上,伪装可谓是天衣无缝;或者冲到房间里,把自己藏到大衣柜内;男孩子甚至会爬到院子中央的一棵树上,用树叶来遮挡。

找人的伙伴可就惨了,就差把院子拔起来,把藏着的人给倒出来。无奈,只能高举双手,大喊投降。然后接受被大家嘲笑的惩罚。老院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后来的后来,我们跟着大人奔赴城市。于是,老院静了。没有了欢声笑语,老院不笑了,它在回忆中迅速衰老。

老院老了,寿命将尽。

我站在院子的最中央,假装在和失去的欢乐时光捉迷藏。我翻遍院子的每个角落,水泥台子、小厨房......却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欢乐。于是,我高举双手喊投降,他们还是没出现......

老院,再见。

住家属院的日子


由工作单位统一建设、供职工集中居住的地方,过去都称为家属院。家属院大都离工作单位很近,前厂后店式的,福利好的单位一般是楼房,差一点儿都是一排排的平房,还有一部分是由工房改建的房子,形式多种多样。分房要按工龄工种职称职务等条件按资排辈。我们单位就属于人多房少的情况,好多年轻人结婚好几年还住集体宿舍。那时候还没有商品房还一说,年轻人别说买房,就是租房也很不容易。一是房源少租不到,二是一个月就挣几十块钱也舍不得,于是就住在单位提供的集体宿舍里。

我们这群没房的年轻人里有七对是双职工,想分房只有靠本单位,于是就隔三差五的去找领导诉苦,要求分一间住房,两口子好搬到一块,并且有好几对已经怀孕了。院领导考虑到我们的实际情况,就在临街的一块地上盖了七间平房,临街的一面是商铺,中间一堵墙隔开,背面七间房就分给了我们七对年轻人。

想想那时候的条件真是艰苦,我们的房子门前就是一座二层楼,中间只有一条大约一米宽的过道,南北走向,我们住的算是西屋,对面每家一间两平米的小厨房,连窗户也没有。我们住的这一间,一面有窗,不能通风。由于前面二层楼的遮挡,也晒不到太阳。背面是门市,大多是买包子炸油条的,他们每天半夜两三点就和面,面盆碰的墙咚咚响,很是影响睡眠。每天早上不到五点,门卫就会打开小院的那两扇大铁门,破旧的铁门隆隆的响声传的很远。

尽管条件简陋,毕竟是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住房,有了一个家,我们还是欣喜万分。没等房子干透,我们就急急地搬进去了,我还特意的给母亲和姐姐写信报喜:我有房啦,有自己的家啦!

有家的日子总是幸福快乐的。由于都是同龄人,邻里间相处的和谐愉快,一家做了好吃的,大家一起分享。孩子们也是亲如兄弟姐妹,一起游戏,一起结伴上学,谁家的家长值班或有事外出,都不用担心孩子的吃饭上学问题,自然会有其他家长帮忙照看,有事打个招呼就行。就连各家的老人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也成了大家伙共同的亲人。本人在不在家的,亲朋好友来了都会有人招待。最感人的一件事,我右边邻居郭医生家要了个二胎指标,爸爸妈妈问女儿佳佳要妹妹还是要弟弟,佳佳说妈妈我不是有妹妹吗,璇就是我的妹妹。佳佳比我女儿璇大一岁,经常跟我们吃饭,佳佳对璇更是像一个亲姐姐一样带她玩,领她上学,教她读拼音,带她做游戏,俩小朋友真的亲如姐妹。

住楼房的邻居,大都是资历比较深的老同志,对我们这些年轻人都比较照顾。四楼的李奶奶,每次腌了时令小菜都会送一些来让我们品尝,让我们感受到亲情和温暖。南院的曹阿姨,经常帮我们给孩子做棉衣。她在托儿所上班,我们有事接孩子晚了,她都会帮着把孩子带回来在家看着,省去了我们许多的麻烦。北边楼上的王护士长教我们怎样做腌鸡蛋、做红烧肉等美食。门卫李大爷一家更是像孩子的爷爷奶奶一般帮我们照顾孩子。孩子上学前班时,每天放学比我们下班早一个小时,我们就给孩子脖子上挂个钥匙,放学了自己回家。有时候,孩子根本就不去开家门,直接去门卫李奶奶那儿,把书包一扔就去和小朋友玩去了。李奶奶就在旁边看着他们,渴了就给他们倒水喝。有老人帮助照顾孩子,我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了。院里的老人有什么困难,我们年轻人也是主动帮忙。孙大妈在院里搭了个小厨房,烧柴做饭引起火灾,我们几个年轻人积极帮忙灭火,过后又帮大妈把小棚子搭好,嘱咐她以后做饭小心。因为她家生活比较困难,就经常接济她。院里的老人有个头痛脑热,需要打针输液的,那时还没有个体诊所,小病也不值得住院,我们就上门为老人打针输液。所以院里的老人也很喜欢我们这几个年轻人。

慢慢地孩子们长大了,一间小屋子住不下了,我们也在外面买了宽敞明亮的商品房,搬出了原来的家属院。虽然居住条件比原来好了很多,但这些钢铁水泥的笼子阻隔了人们的来往,也阻隔了很多的亲情,再也感受不到以前那种相濡以沫邻里之情。

非常怀念那些住小平房的日子,想念那些邻居们。

安养院之行,我不后悔


几个月前,我报名参加了一个活动,目的仅仅是出于私心,想从中学到更多涉足社会的人情世故,然而它带给我的却远远不止这些,我很庆幸当时的私心促使我报名了,活动只是进行半天而已,但它给我留下的却是一生难忘的回忆,这就是安养院之行。

还没去的前几天里,一直在听师兄师姐说起他们以前的经历,感觉有点吓人,因为那里的人大多都是智力有障碍的,而且行为也无法用我们常人的思维去看待,于是乎剩下的几天里一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度过,甚至想过退缩。到那天真正到来时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欣然接受,殊不知早早起床的我们迎着寒风等校车,等来的却是出了点小问题,活动延迟到下午进行,内心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可也就只能这样了

到了下午校车终于按时出发了,却不料因为那个地方位置太过偏僻,所以司机都不认识路,于是一路绕,一路问人,终于千回百转之下到达了安养院,一开始本以为它即使偏僻也不会偏僻到哪里去,殊不知它居然坐落与一处山腰上,车刚进山就已经感到彻骨的寒冷,即使穿了很多还是冷意不减半分。

下车了,安养院的一名老师早早在那里等待,她带领我们一步步走进这个甚少有人涉足的地方,一路上也的确未见什么人,在走得更远以后终于到了,只见房子内的人一个个拍打着窗户,而那些窗户也明显的可以看出用铁丝围着,见此情景,内心的害怕更加强烈了,有一同伴甚至紧紧抓住我的手,或许她看不出其实我比她更加担忧。

坐电梯上到了三楼,一股难闻的气味迎面飘来,一些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们笑着和我们打招呼,我们一开始仍然十分拘束和害怕,但为了尽快驱散这种情感,我们也向他们微笑和挥手,进入一间大的教室之后很多人都高兴地鼓起了掌,原来他们刚刚拍窗的行为并没有恶意,那只是他们高兴和欢迎的一种形式而已。

刚开始寻找人来聊天,却不知找哪位比较适合,因为有些看到了还是觉得害怕,于是尝试寻找了一位比较和蔼的中年妇女和老年人,一坐下来顿时觉得无话可说,最后生硬地问了句中午吃了什么,可是他们的回答听不懂,又一时语塞,只能问你们穿得暖吗?她们都笑着说暖,我们为延续话题,只能接着说我们冷,她们接下来的做法出乎我们的意料,没有一言半语,只是用她们暖和的手握住了我们冰冷的双手,只是简单一句我们给你温暖,多么善良的人儿啊。

接下来小组活动,我又遇上了这么一个单纯的孩子虽然她看上去比我大很多,可仍然会很天真地叫我姐姐,我说冷的时候,她就一直握住我的手。玩游戏时我问她简单的表情,虽然她大多都答不出来或者都答错了,但在告诉她正确答案后她仍会为自己竖起大拇指,玩游戏时我们拿出一大堆零食,他们也不争不抢,甚至一个个排队玩游戏得奖品,当奖品都派完,她们也并未因此而闹腾,反而继续玩着游戏。

开头有那么一幕,一中年妇女一开始见到我的小伙伴从她的包里拿出零食时就立刻上前拿着那包不放,我们固执地还以为她要抢夺那个包,却不料她只是单纯的想为她把包背好而已,或许我们一如既往地用传统的眼光看待他们,一直觉得那些人必定是很野蛮的不讲理的,可是经过这次安养院之行以后我发现原来很多人对他们的看法都是错的,这是单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们善良,友爱,甚至其身上具备很多当代我们所不具备的美德与品质,人不能单纯地从表面上看,用陈旧或传统的想法去度量,一旦你没有接触过他们,你就没有资格对他们下任何定论。

安养院之行让我接触了不同的人群,让我收获了许多,这一次我不后悔,而我也感谢自己没有退缩,才让我的人生多了缤纷的一笔,只想说:谢谢你们,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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