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走着走着,才明白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可是当你真正明白之时,却发现曾经那个自己轻易放手的人,才是你真正想要的那个她;那个曾经住惯了地方,才是自己心里最渴望留下的所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真是一种矛盾的生物,一方面抱着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劲头,拼命尝试新鲜的事物;一边又在心里默默地怀念着曾经吃过的那份青草香。人,难道真要犯几次错,才能真正懂得珍惜的重要与可贵吗?
现在的生活,总让我感觉缺了点什么,感觉生活中似乎缺了点盼望、缺了点激情、缺了点有趣、缺了点波澜,淡淡的、素素的、清清的,就像海南的打边炉,寡淡而无味。
但是有些人,比如我,为何还是会渴望山的那头呢?我想是因为不甘心,因为不满足,我们渴望着更温暖的家,渴望着更契合的邂逅,所以我们一直眼巴巴地望着远方,我想除非打消遥望的念头,不然永远无法停止探索的决心。
我想既然心里还有远方,就别草草结合吧,等到心火灭了,自然会走到结婚的地步,所以不要急,先跟着心走,毕竟人生,只有这么一次,晚点结婚又如何呢?
山的那头,谁知道会有什么鬼,但是不去看看,又如何能死心
“你怎么在这里?要带我去哪?”“风儿!你什么时候带媳妇回来啊”“风儿!奶奶想抱孙子”“风儿!我听到你爷爷在叫我了,奶奶还能不能抱上孙子啊!”
“奶奶,我才十八啊”“奶奶,我就是您的孙子啊”“奶奶,我都是您从小抱到大的,您背都弯了,还想抱啊!”
十八岁是个神奇的门,门里门外是不同的世界。十八岁之前,是天真无邪的梦,十八岁之后,是脚踏实地的路。
十八岁还是个读书的年龄,庄语风就读于本地的一所艺术学院,学的是自己最喜欢的绘画。
十八岁,我们还分不清所谓的对和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个时候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在这一点上庄语风很佩服他的奶奶。
可是,这也是仅有的一点,人老了难免会糊涂,糊涂的神神叨叨,糊涂起来像个孩子。
语风已经十八岁了,他已不再是的孩子,他发现随着慢慢长大,人生的烦恼越来越多。
每当语风听到奶奶的唠叨时,内心都无比的害怕和痛苦。
奶奶是语风唯一的亲人,从小到大没有提过任何要求,语风害怕他连奶奶这唯一的要求都满足不了。
毕竟奶奶老了,老的行将就木,老的像耗干了煤油的灯。
但是,这还不是语风最担心的事情,他最担心的是自己。
庄家有取之不尽的财富,奶奶的黑木箱子里装着许多首饰古董,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庄家人不需要的做任何事情,也能一辈子吃穿不愁。
可是,庄家男丁的一辈子是极其短暂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活不过二十岁,这一点从语风家墙上的老照片上可以得到证实。
语风也曾问奶奶,他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奶奶说,他有爸爸妈妈,只是他们去了一个叫狐山的地方。
语风又问狐山在哪里,他们为什么要去狐山。奶奶又说,狐山在天边,也在眼前。
狐山是每一个庄家人都要去的地方,那里没有烦恼,只有快乐。
如果奶奶说的都是真的,语风已经十八岁了,他是不是也快要去狐山了,去那个没有烦恼只有快乐的地方?
语风已经十八岁了,他当然知道狐山代表什么,有的字眼过于残忍,人们总是不愿说出来。
这不是算掩耳盗铃呢,离别还是要来的,只是不知道是语风先离开奶奶,还是奶奶小离开语风。
繁衍生息是每一个生命的使命,也是语风的使命。有一次语风从学校回家,看到院子里挤满了人,奶奶说那是庄家的远方亲戚,他们来喝喜酒。
喝谁的喜酒?当然是喝语风的喜酒。那一天,语风第一次喝酒,喝了很多酒。
这喜酒意味着期望,责任,孝道,语风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庆祝需要喝酒,麻醉也需要喝酒,酒席还未散去,语风已醉的不醒人事,这也是他所期望的。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喝了喜酒,稀里糊涂的入了洞房。
语风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黄昏,若不是看到了房间里的大红喜字,他甚至以为是做了一个梦。
“风儿醒了!来喝碗醒酒汤,奶奶亲手给你熬的。”奶奶端着一碗汤,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奶奶!我结婚了吗?新娘呢。”语风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还说,今天人家娘家人来接人的时候,你死活叫不醒,真是不像话啊!”奶奶虽是在责备语风,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语风接过奶奶手里的醒酒汤,一口气喝完了,又慢慢的躺了下去。
奶奶叮嘱语风好好休息,然后脚步轻快的出去了。
语风看的出奶奶很高兴,人似乎也变年轻了。想到此,语风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奶奶从来没有变过,从他记事起,奶奶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变的只是自己的想法。
经过一场荒诞的婚宴,语风再也没有见到过新娘,他的生活又重回平静。
其实,在这件事上,语风有很多疑惑:比如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宴不是奶奶早就策划好的,婚宴上出现的远方亲戚为何他一个都没见过,做为婚宴的另一个主角,新娘为何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在这件事上,奶奶是糊涂的,她又变的语无伦次,好像已经忘了语风结婚的事情。
奶奶不说,语风也不问。他认为他已完成了奶奶的心愿,奶奶高兴就好,他的痛还是埋藏起来比较好,最好是永远不要再想起。
语风的生活里似乎只剩下对绘画的追求。一瓶酒,一支笔,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画山、画水、画树,画一个个从来不存在的世界,再没有白天黑夜。
语风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烦恼,忘记伤痛,却不知道宿命从不允许忘记。
九个月后的一天,奶奶兴高采烈的跑进书房,告诉语风他当爸爸了,让他给儿子取个名字。
酒撒了,笔掉了,语风呆愣当场,数月的逃避终究又回到了那个荒诞的晚上。
这一夜,语风又醉了,望著书房墙壁上的一张画沉沉睡去。
画是山水画,风景秀丽,云雾缭绕,云雾中似有人影闪动。
“呵呵……格格……语风,来啊!快来啊!”朦胧中,语风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语风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曾经最心仪的女孩儿向他招手。
“我该叫你奶奶,祖奶奶,还是祖宗呢?”语风望着女孩儿忽然笑了。
“语风,你说什么?我不懂。”女孩儿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
“哈哈!我的好奶奶,终于轮到我了吗?你要带我去哪儿?狐山吗?”语风很是不屑的说道。
“风儿,去狐山有什么不好?那里要什么有什么,只要……”女孩儿忽然变成了奶奶,仍旧劝道。
“只要我放弃现实的世界,走进画里是吗?”语风接口道。
“你怎么知道?”奶奶很是吃惊。
“我在书房里呆了这么久,知道的远比你想到的多。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感激你把我养大,是该说分别的时候了。”语风从口袋里掏出了准备已久的打火机。
“哈哈!你永远都别想从我手中逃走!”眼前慈祥的老人变得面目狰狞,要从画里跳出来,却被突然出现的一群年轻人死死拉住。
“不!你们怎么可以……放开我……”画中的老人咆哮着化作灰烬,狐山通向现实的门也永远消失了。
语风的眼角挂着泪花,他当然认识那些年轻人,他在老照片上见过他们。
八月十五,正是中秋月圆之夜,我们几个家在外省的学生没法回家,便趁着放假,相约去附近的山上野营赏月打发时间。
我是X大油画系的大二学生,姓包,叫子翔,认识的便包子香包子香的叫着。
同行四人,同我玩的好的是个叫周泽的,周泽近视超过八百度,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看就是专业的宅男,这次也是被我拖着出来活动的。剩下的两个人中,男的是我的室友,叫林轩,家里有些小钱,这次大家的装备就是他赞助的,登山看月也是他最先提出来的,女的是他的女朋友,叫薛瑜,长相娇柔可爱,性子也是温温吞吞的,总是跟在林轩身边,我们三个男人的吹牛打闹她是不参与的,听到好笑的地方也只是抿着嘴笑笑,只是偶尔跟林轩说几句话,声音太小我和周泽也听不着。
林轩说要带我们几人去他无意中发现的一座山峰,我们本来就是随意走走没什么目的,自是跟着他一起。林轩是学校登山社的,这座山他常来,熟得很,有他在前带路,我们几个便是手机地图都没查,悠悠闲闲的跟在他后面走着。
在树林间的小道上走着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觉得脚酸腿软,精疲力尽的只想坐下来休息,但抬头一看,月挂中天,与出发时候我看的角度相差无几,我心里琢磨着走的时间大概不长,我这么累也是平时太懒缺乏运动,便也没脸提出来要休息,凭着不丢面子的劲儿坚持走着。
我都累得不行,周泽这个死宅怎么可能没有累的感觉?我居然没听到他的抱怨声!就算碍着面子不好在女生面前抱怨,也该有嘘嘘的喘气声吧,我对他那废材的体力可是深有体会。
我转过头往后一看,顿时身子一僵,身后哪有周泽的人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山间小路狭窄,一人通过时倒是略显宽裕,但绝对是不容两人并排走过的,所以我们是四人排成一行,林轩在前,薛瑜在林轩之后,我在薛瑜之后,而周泽就走在我的后面。
我马上转身叫住了林轩和薛瑜,跟他们说周泽怕是掉队了,我们得回去找他,林轩抬脚正准备走到我的旁边领路,在我们两人中间的周瑜却身子突然一软,晃了一下就朝后面倒去,我被这突发的情况吓得一愣,睁着眼睛看着她倒下,也许是视线太过集中,竟然产生了一种看电影中慢动作的感觉,我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要上去扶她。好在林轩急忙一个上步,赶在在薛瑜身体落地之前接住了她。
我猛的一醒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也快步上前查看薛瑜的情况。林轩将登山灯放在一旁,伸手拨开了薛瑜脸上的头发。我看着他的动作,解下身上背着的背包,一只手拉开背包拉链,另一只手伸进背包里,想要掏出包里的水和急救药品。突然,林轩的动作停住了,身子也不住的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也是后颈一凉,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恐惧的寂静。
只见在朦胧清透的月光和登山灯的照耀下,薛瑜脸色苍白又隐隐带着青黑色,紧闭的双唇上竟是有血珠不断渗出,血珠沿着唇线汇成一股从嘴角流下,像是电视里的女鬼一般!
林轩食指伸到薛瑜鼻下,颤抖着去探薛瑜的气息,食指停留了一会,林轩缓缓移动头部,眼神对上我的眼神后,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和惊慌失措,他张了张口,声音沙哑的说道:“……她……她没气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相信刚刚还好好走着的一个人在我的注视下就这样没了气息!忽然想起在学校学的急救措施,扑上去就给薛瑜做了起来,林轩像抓住最后的希望般也跟着我一起做。
我上救生医疗培训时也就学了个半吊子水平,没几招就江郎才尽了,林轩倒是懂的比我多点,一直在努力想把薛瑜救回来,我便在旁边配合他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和林轩的力气都用尽了,摊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薛瑜静静地躺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薛瑜是真的死了!”冷静下来之后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我现在是和一个死人呆在一起!
四周能见度极低,十米以外就被黑暗笼罩了,树影婆娑,枝干被风吹动之时像是鬼怪般的张牙舞爪,想起薛瑜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的心里不禁泛起阵阵恐惧,抬头去看林轩,也就他这个活人能给我一点点安慰了。
林轩头低着也看不到我在看着他,我便叫了他一声,他抬起头来,眼角的泪痕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片晶莹,他刚刚竟是在哭!也是,女朋友死了怎么可能不伤心?这样一想,恐惧倒没那么强烈了,反而渐渐有种物伤其类的悲伤。
林轩在脸上抹了一把,爬起来就说要去找周泽。我这才想起来,周泽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呢!要是在路上还好,沿原路返回就能找到他,可要是他自己乱走了,这林密天黑的,还真不知该去什么地方找他。
但是人丢了就不能不找,我当即撑着爬起来要去找他,可又有一个难题,薛瑜怎么办!把她放在这儿不怎么好,但大晚上的背着一个死人,我和林轩都有些怵。
正在我们犹豫踌躇之际,一道光从左侧打到林轩脸上,林轩下意识地抬手遮眼,也就没有看清光源所在。但我却看见了,树丛后立着一道人影,拿着手电筒直直的照着林轩,看体型体貌,可以认出是周泽无误,我来不及想周泽为什么站在那里不过来却只是拿着手电筒乱晃,张口就大叫了声周泽。
‘周泽’转身就跑,旁边的林轩抬脚就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跑了。我怕被留下来陪着‘薛瑜’,也不敢不跟,迈着步子追着两人而去。
‘周泽’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跑的十分迅速,窜的一下就出去了,林轩是我们中体力最好的,可也无法跟上他的速度,亏得‘周泽’跑跑停停,我们到是勉强跟在他身后。
跑了一段时间,我渐渐体力不支起来,双腿酸涩难抬,外加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一阵眩晕袭来……
我拼尽余力侧翻过身看着他们前去的方向,想叫林轩回来救我,却没有了喊人的力气。额头像是被地上的石子磕破了,血流下来浸入眼腈,视线一片模糊,朦胧中只能看见一抹光亮在前面引着林轩不断向着黑暗跑去,越行越远,渐渐看不见了。
我眼睛酸涩,便用力眨了眨,眼角余光却看见月亮仍是挂在中天,像是前两次看到的一般,仿佛时间停止。我思绪迟滞,无法正确思考现在的处境,只知道大概是撞进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了,心中一急,竟晕了过去……
鸟儿轻鸣浅唱,山间泥土的腥味萦绕于鼻间。我的意识渐渐恢复,眼睛开了又闭,闭了又开,如此几番之后才能看清眼前的东西,只见天色大亮,阳光洒落大地,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站起身才看到两三米远的地方有一深沟。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沟旁探出头去看,看到的情景却让我身子一颤,险些没摔落下去。
只见沟底横竖躺着周泽,薛瑜,林轩三人,血渍浸润了他们身下的土地,应该是不活了。在他们的旁边,躺着几个身首异处的骷髅,他们腐坏的衣服与当地传统的山民服饰相似,再加上我曾听本地人说解放前山民有在月圆之夜用活人祭祀山神的仪式,我便推测他们是解放前用来祭祀山神的‘祭品’,这些人死前怨念太深,死后冤魂不散,竟在此地害起活人来了!
我不敢再看,转身就想下山,走之前不禁庆幸的看了一眼拌倒我的那个树桩,要不是它,我的下场估计与周泽他们一般,成了这山沟里的又一个冤魂!
这次登山的后续事件我不想多说,但经过这事之后,我却是再也不敢去登山之类的活动了,谁知道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会藏着什么肮脏诡异的东西!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故乡的山,欢迎阅读与收藏。
雷婷在《弥渡山歌》里唱到山对山来崖对崖,蜜蜂采花深山里来。不错歌里唱的正是云南的山,每一条河流、每一片湖泊、每一座城市、每一个乡镇、每一个村落,从卫星地图上看得出来,他们都藏在一座座大山里。
我的故乡也是如此,半合拢的手掌般的两座大山,我家就小巧的点在那山顶之上。山脚叫箐,一条箐将一座大山一分为二,南面向阳,记忆里,一年四季,春去秋来,出来阴雨天,对面的山没有一天是不晒太阳的,想想就热得慌得很,只有在夏天几户散落的农户在对面种起玉米、红豆、黄豆、高粱的时候才能看到点绿色。冬天草枯以后,只裸露出山的褶皱和清晰的山脉走势。山后有个地方叫胜利,从西到东的地名也是取得相当有个性,啊古智、对门、也拉梁子、日背地、河头。
山的北面向阴,这一片我就比较熟悉了,大坪地有三个村、上村、中村、下村以前的时候只有45户人家,现在也没有多起来多少,以夏天的梯田最为美,到了夏季什么地方都是绿油油的一片,相当好看、相当漂亮,秋冬则就只剩下漫天的黄土发扬了。以中村为坐标,北边就是森林植被覆盖率较高的马家湾和大梁子了,偏西是旧路,正西是大垮土、小玄地、大玄地和铁锁梁子,偏东是大荒地、白石崖都没有人家,而偏南则为下村、拉巴乍,一路走会到大箐湾、大松平和坝口。
坝口河头引了一股沟水,相传拉雾撒的外公也帮忙点过炸药,沟水一直淌到大坪地,经过马鞍山拉提叉,照壁山是目的地,不过在记忆里,这沟水怕是从来没有剩余的流到过照壁山,要有剩下的也是顺流而下一泻千里到拉巴河水中,与鱼泡江在金沙江河口会师,最后跑到海子里去了,刚好那里成了逢年过节的好去处。儿时这些地方的每一个角落都以放羊的形式直接或间接的去过。翻田撩草把去拉巴乍读书,翘树岭岗扯开嗓子喊人吃饭,到电线杆守羊,与小伙伴一起找些小草草拿个橡皮筋扎起来拿本书拍着玩,摸人玩、拉人玩
如今昔日的伙伴也已成家立业,都在为家为家人而努力奔波劳走,昔日的时光一去不再,如今相聚也就只能重提儿时的快乐,今天的故事却难以在交流畅快。初中毕业后他们早早成家了,邻居啊妖的娃今年也开始上一年级了,翻山越岭到铁锁读书,走路步行背上十斤米的时光也是属于老一辈的光荣事迹了。用脚步丈量读书的长度,一个人在风里雨里、冬天的凉鞋里、开裂的手足里都塞满了,我们对那个年代的记忆。
故乡的人也是着实的让人恋念的,现在回去的小辈已经到了几乎不认识的地步了,而我们所熟悉的那一辈人却一直在老去,一个一个的离开了。有时候还会清晰的他们和我的对话,今天克那呢放羊咋会睡在地上泥巴烂带呢饭给吃了你爹整什么克了还有那八级的彝语
所有的一切,我想这厚重的大山都包容在眼里,伫立在那一动也不动静静的看着,养育着一代又一代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山里人,用质朴的印记收藏着山里的故事。于一方游子而言,所有的念想都在那山里头,多年以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故人已逝,那山还是在那里守着,微微的看着盼着,归来的人儿。
对,还是那山。
读汪曾祺先生《昆明的雨》坐火车到呈贡捡鸡枞有感。
滾滾长江东流水,浪花淘尽英雄
不经意间,看到一张久远的像片,家族里唯一一张仅存的像片,勾起我的思绪,让我不由地怀念他一一我心中的英雄,我的亲大爹!他已牺牲六十多年了。但他英雄般的形象,在我童年的梦里,在我年少时的脑海里!在我一生的心里!
他的名字:胡从选,刻在玉溪英雄纪念碑上,他的故事,在长辈们模糊的讲述中。他青春的光华,他青春的热血,他英姿爽爽的身影,挥洒在滇南那片美丽的大地
我们后人,在享受今天美好生活的同时,应该把他们印记在心里,应该让他们的光辉,让他们崇高的灵魂,在美丽的故土,永远崇高!永远不朽!
英烈,我的亲大爹,五十年代,就牺性在雲南著名的澜沧江。从仅存的遗像看,他是那么年青,那么英俊,那么威武!多好的青春年华,没有成家,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他的青春,就洒在滇南那片热土,他的生命,为了那里的人民解放,不惧洪流滾滾的澜沧江水,带领战士们强渡,献出年青而宝贵的生命!
我的大爹,生长在玉溪常里美丽的乡村,弟妹众多,全家仅靠作私塾先生的父亲养育,他是家中老大,只能攻他一人上学。他不负父母心,学习刻苦,成绩优秀。在旧时代,考进现在的玉溪一中处上学。他常常要走八里,九里的乡间小路去学校,见惯了州大河的水涨水落,勇敢的他常在洲大河的激流中畅游,练就熟练的游泳本领。战争年代,军情紧迫,为了完成任务,一直在师部任通信官的他,在暴雨中,视激流滚滾的澜沧江为州大河,最终鞭战马跃江,信心十足的勇渡澜沧江,却被汹猛的恶水夺去十几位英雄的生命!他们牺牲的那么壮烈!在曙光欲照中华大地时,献出他们美好而年青的生命!
他在中学就读时,受老师的革命启导,积极参加推翻旧制度的斗争,投身革命,加入地下共产党。他们的革命活动受到反动派的镇压,年少的他随老师投入解放军,成为英勇的军人。
十多年后,英俊,高大,一身戎装的他到昆明开会,路经玉溪,回到家乡。父母一见,都已认不出他。往日矮矮胖胖的少年,眼前是那样高大,英俊!一个威武军官! 一家人高兴的合不拢嘴,亲戚们更是热心的欲为他找媳妇。可他的要求很严,政治合格,还要大学文化。天呐,我的大爹,你咋不找个军人部下,也许今天您还有后人。那年代,根正苗红的,有几个大学生啊,是大学生的,大都出生不是地主家庭,就是小资本家庭,所以,我的大爹,只能一心爱部队了。
大爹匆匆回部队,乡亲们为他欢喜,父母亲人为他自豪!可是没有多久,却传来他牺牲的消息。仅留下几件旧军服,几本书,几张照片。记得我年少时,把他遗留下的那条又重又厚实的皮带系起,唱演〞红色娘子军〞,他夹在笔记本里的几张像片,是和战友们,和边彊少数民族的合影,我看了又看。笔记本里他苍劲清秀的抄写:〞一条大河,波浪宽,那是我亲爱的祖国!〞
他的生命虽短暂,但他充满激情,充满理想,充满爱,充满献生!
他永远那么英俊,那么年青!他美好的形象,总存在我心里!存在故乡美丽的世界里!
其实,在我们美丽的玉溪,象大爹这样为理想,为民族牺牲的人很多很多,他们不愧为玉溪的好男儿,我们后代,要歌颂他们,铭记他们!
相比之下,我曾沦为罪犯。不少人为一已之利,不择手段,损害他人,更有甚者,为官一任,捞取不义。而英烈们,是那样无私,那样崇高。我的心,总是羞悔!
我们的社会,应阳光灿烂!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8284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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