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里,往事随风,爱如轻纱,亦如浮云,如今已悄然无踪又无影!轻吟一句情话,有多少爱可以从头再来,有多少人愿意去等待,有多少枫叶纷纷已落下,有多少梦支离破碎,已是明日黄花!梦醒时分,依然在茫茫的岁月里默默等待!
今晨,秋雨绵绵,风凉飕飕的,灰蒙蒙的天空中,秋雨穿破静寂的空气,莎莎落下,打碎了枫叶的情丝,秋风会累,会哭,会笑,也会沉默地追寻你的背影!
你听见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了吗?你看,风儿微微走来,风儿拉扯云儿去看大海,听海的声音,观海上日出!瞧,朝霞红漫东方,水天共一色,多美丽的景致,多柔和的晨风,却,少了一个看风景的人了!
你像风一样自由,像水一样柔情,像鹰一样刚强,而我却不能像云一样的温情,把你拥入怀中,温暖着风的迷藏,云的牵挂!若是千年的夙愿,何时,可以保护你的脆弱?吹灭流年里的宿命!
在每一个难眠的晚夜里
我都会推开窗,看看昨夜的天空和今夜的星辰,风不小心吹进了我的眼睛里,我怎么会又哭了呢?我会彷徨在某一天,我们会不会再一次结伴,去远行了!一起坐着青天河里的游船,欣赏两岸的奇异风景,一起坐索道上山,然后一起快乐的走下山,欣赏山间的每一寸风景!牵手看尘林尽染,红满山的枫叶!总有一天,等到你的回眸一笑,等到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江水悠悠,向东流,多少柔情,多少愁,是否只换得了一世情仇,几度夕阳红,又几度淡淡的情殇呢!
在水一方的伊人,几时再回头,用我温情的热血,换你快乐的无忧!
漫漫的飞云,来不及说,我爱你,却被轻轻地吹散在秋风里,你带着微笑走来,带着悲伤离开。我有力去牵住你的手,却被你用力的推开。我在西湖追寻你的倩影,寻找瑛的发香,
却梦消陨在断桥残雪上!在一片荷花面前,我听着湖水拍打着陌生的彼岸,浪花一朵朵,风吻碎了浪花的风情,云逃跑在天际边缘!
我情不自禁地的流了泪,我站了许久,夕阳渐渐上了妆,风作歌,云作舞,水墨荷花是她们的舞台,看每一次的日出日落,听鸟儿快乐的歌唱,静静地感觉你的呼吸,感受你的体温,我仅仅是来寻找熟悉的像风一样自由的身影!
秋天了,天凉了,我把云的思念,折叠在枫叶里,让风的牵挂,给你捎个信:梦中的你,你的身影,一遍一遍的浮现,伴着刻骨铭心的爱恋!清风明月夜,一梦千万年,风东西南北吹,吹我满腹的思念!
写着孤独的故事,最后总是连自己都沉溺进了自己编织的的梦里,傻傻的分不清楚真真假假。我只是害怕投入的太多,离开的时候会很难过,会更舍不得,不想进入,最后却深深的陷入其中
我何尝不想幸福,可是幸福总是和我失之交臂。指尖的流年,不经意的想起是一种痛,更是一种思念。走过熟悉的街头,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她,我曾经的挚爱,如今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呢?
年轻的爱恋大多难以抵挡时间和距离的洗礼,也许一别就成了永远!
小镇路口有一片枫树林,那年秋天我离开了小镇,不知几时能回?那年的秋天所有枫叶都变成了黄色,而我们在那片枫树林下分别。我说当黄色枫叶再开成一片海的时候我就回来,痴痴的她流着泪送我出了小镇,黄色枫叶飘落她的身旁,忽然觉得她是如此柔弱与孤单!
离开小镇的我心惊胆战,只想把自己融入一个新的团体,慢慢的,孤独的我开始融入一个个团体,开始愈来愈忙碌。我们之间的联系从每天几次到每天一次,从每天一次到几天一次,在从几天一次到了几月一次,最终我们开始失去了联系。而我却也那样无知无觉,还是过着那样的生活
那天我再次回到了小镇,小镇尽头的枫树林仅仅只剩下了孤独的一棵,满树的黄叶开成了一片海,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枫树下面呆到了天明。天气好像在嘲笑我亦或在可怜我,天色一直阴沉沉的,一股微风轻轻的吹过。
我站在树下,黄叶飘落我的身旁,轻轻的在身边打转,眼眶被泪水湿润。不曾想要去后悔,只是在想今后的我们要怎样相遇?生命中注定要分开,走的走,来的来。而我已经开始了一段新的旅程,只是没有你!
如今你的主角不再是我,而我的主角也不再是你,只是孤独的梦境中,你依然还在浮现,可是这一切都消失在了无尽的轮回,多想再给你依偎,泪水模糊了你的身影,大概是前世欠了你一滴泪!
那些流进梦里的泪,找不到出路,被困入一个没有颜色的世界,一碰就会破碎,只能静静的等待下一个轮回!
七月枣子八月梨,九月柿子黄肚皮。好多年前,院子的角落上生出了一棵小树,母亲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棵柿树,看看院子空荡荡的,有棵树也未必是件坏事,再说了那柿树是不太需要管理的,虫子也少,于是就留了下来。
没人管的孩子早当家,没人关注的柿树也一年年地长成了大树的模样,而且很快就挂了果,这让我们高兴得直拍手。村上已经有两棵柿树了,习俗告诉我们,无论是哪棵树,只要结出果来,我们这帮孩子都能吃到。虽说村上有四个大姓,但多少带着点亲,老人说了,同姓的是自家人,异姓的是连理亲,所以村上只要有一家办事情,全村人都会去帮忙。在这几天里,自家的灶台上都是冷冰冰的,只有那办事人家才是红红火火的。
没事时,我们总会集中到柿树下,仰着头去数柿子。听老人说,柿子刚生成时不能用手去指点的,不然会萎掉的,我们只得在心里默默地数,最后大家把数得的数报出来。树很高大,于是大家数出来的结果也就各不相同,争论起来谁都说自己数的是正确的,但谁都不敢再点上一次,毕竟是树大叶繁,又不能指指点点。
晚风吹雨过林庐,柿叶飘红手自书。柿叶随着秋风的洗礼开始渐渐变老泛黄,柿子也在改变着自己。第一个看到柿子变化的总是我们这帮孩子,我们会把这最好的消息及时告诉大人。这时,大人会和我们一起把整树的柿子采摘下来。树太高了,空手是很难采的,又不能用竹竿去敲打,一旦掉到地上就成了烂柿子了。所以只能用一张竹梯搭在树上,人爬上去采,小心翼翼地摘下每一个柿子,放在袋子里。对于那些悬在半空中的,几个大人在下面把住梯子,让它直立在那儿,再由我们中胆子最大的狗伢爬上去,把那柿子摘下来。就凭这,我们一直很服狗伢的。
刚摘下来的柿子是不能马上吃的,因为它还很涩,必须把它焐起来。习惯上会当场把柿子分了,再由我们自己想法子去焐。心急的把柿子放到小缸里,再放上一些柴草灰,这样用不了两天就能熟了;也有的放到塑料袋里,放在床头,看着它一天天变红。我则按母亲所说的,把它放到了米里,藏在米缸的深处,母亲说了,等米吃到看得到柿子时,柿子也就好吃了。可往往还没等到看到柿子,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挖出柿子来,因为对门的小伙伴已把柿子拿在手中了,那种诱惑是无法用语言来表示的。
柿子真的很甜,也值得回忆,更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是那种诱惑力。踏上社会,面对着花花绿绿的世界,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该得的就得,不该得的切不可伸手,就像柿子有甜有涩,拥有属于自己的那份甘甜,清楚自我才是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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