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天使去爱你
小雨静静站在篮球场边,看着一群帅哥在场地奋步追逐,她身后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呐喊声。她摇了摇头,拿着矿泉水,走向教学楼。
走着走着,她的目光突然被一个人吸引。他长得很帅气,但性格却是冷得像北极的冰山。头戴一顶牛仔帽,灰色衬衣外是一件黑夹克,下身穿一条蓝白色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水蓝色的帆布鞋。这个人就是阿冰了,是小雨喜欢的男生。
小雨想起上次给阿冰过生日时,她亲手给他做的蛋糕,本来她就不擅长烹饪,那个蛋糕是花了她好长好长的时间才做好的。可阿冰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对着她,平静地说:我,不要!旋即转身离去,围观的人却一哄而散,只留她一人默默哭泣。
自那以后,她一直默默告诉自己,忘了他,忘了他,可他始终在脑海浮旋。自那以后,她想送礼物给他,但都被他无情拒绝。有时不禁想,我难道是爱上一只冷血的动物了?可他就是自己喜欢的啊!
周围的同学都笑小雨太傻,好男生多的去了,单在这一棵树上挂死,算什么?小雨傻笑:我真忘不了,忘记一个人远比喜欢上一个人要困难多了!
夜,小雨走在清冷的街上,赫然就想到远方的父母。他们对自己总是那样的爱护,无论自己多大的年纪,在他们的眼中,自己都想小孩子。但她无法跟他们见面,因为她要上学。因为上学,她不得不离开父母,住进父母为她准备的公寓;因为上学,她不得不开始自己做饭。虽然她也有时会后悔来到这里,但现在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边的生活。但这些适应,自遇到阿冰之后又打乱了节奏。
走着走着,猛地听到玻璃瓶破碎的声音,把小雨从回忆中拉回。小雨循声而去,她竟在酒吧里看到了阿冰,不过,此时他已是烂醉如泥。眼看阿冰就要倒地,小雨急忙冲过去,将他扶住:阿冰,你怎么在这里喝这么多?为什么不回家去?
阿冰一抬头,酒吧招牌上巨大而明亮的霓灯刺痛了双眼。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没有,家!那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睡啊?我,不知道。小雨想了下,要不,你到我公寓去吧!阿冰迷糊地说:不要!却是一阵呕吐。小雨揪心地看着他的样子,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阿冰吐得满地都是,连衣服都脏了。小雨不得不又去楼下给她重新买过一件衬衫给他换上。阿冰看着她,她是那样的可爱,对不起!小雨扶着他的胳膊,说道:有什么呢?谁让我喜欢你呢,为你做什么都可以,你开心就好!阿冰一低头,没有再说话,任由小雨抱着他。
第二天,因为是周末,小雨很晚才起来,她一睁眼就看到阿冰蹲在她身边,一双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看。她吓了一跳,从沙发上向后缩去。阿冰看着她,冷冷地说:为什么要睡在沙发上,不知道会着凉么?小雨抱住他的胳膊,笑着说道:那,你是在关心我咯!阿冰扭过头去,又冷冷说道:吃饭!
阿冰看着她吃完早饭,突然开口道:能陪我走走么?
在公寓的小道上,阿冰和小雨悠悠地走着。突然,阿冰说道,你知道么,我从小就没有尝过家庭的温暖,我爸自从迷恋上一个从上饶尚美医美整形出来的女人,就再也没见过他,我妈妈又忙着生意,根本不管我。我从小就跟乡下的奶奶一起过活。总从遇到你,我感觉世界又有了温暖。
小雨和阿冰终于在一起了,他们是一对幸福的情侣。
但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一辆卡车极速驶来,眼看着就要撞上阿冰,小雨一把推开了阿冰,不想,自己却被撞倒在血泊里。阿冰抱着小雨撕心裂肺地喊道:不要离开我,你说过会陪着我,爱着我的!小雨笑了,说:冰,不要难过,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
夜晚的布谷
这个季节,在夜晚深处歌唱的不仅仅是雨。
我是与寂寞相伴的旅人,今夜,我且歌且行的脚步,在窗外勾起空谷的回音。这是麦香浮动的季节,这些幸福的鸟儿为收获而谱曲,将一颗颗的麦粒涂上一抹耀眼的金黄。
阿公阿婆,割麦插禾!
阿公阿婆,割麦插禾!
仔细聆听,我如婴孩被无边的记忆托起,圣洁的心在夜中升起浅浅的馨香这样的一个夜晚,童年遥远的山村在墨蓝的天空一一闪现,一双粗糙的手,隔着时空、隔着光阴,将我的心升腾起一些金属般的纯洁。歌声在窗外,在我遥远的梦中。我在梦中,童年在梦中之外。
我不知道有谁还能有谁听懂这歌唱。那透过黑暗的光芒探到我窗前,一定是来梳洗我的孤独。那么,今夜,就请让我用淡淡的忧伤,饮一杯隔年已久的醇酒,醉倒在异乡的梦中。
水田
一滴滴甘甜的乳汁,被水田蓄着。一声声的蛙鸣,被水田养着。一行行农人的脚步,被水田记着。
水田,这位乡村的母亲。长长的一生都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她唯一的儿子水稻渐渐长大。
拭亮水田的眼睛,水田就是一本亮晶晶的日记。凭着阳光,我们能看见水田的记忆:一滴汗水,一场雪,还有两棵水稻从嘴边不小心滑落的情话。
这是一帧日出日落,花开花谢的风景啊!蓄满水的水田,用水稻来映照姣好的容颜;阳光渐渐苍老你的胸膛,你确用破裂的伤口去梳理水稻金黄的长发。一年又一年!
故乡的水田,是乡村一部耐读的历史。多少年来,横横斜斜的方格内,蓄满的全是母爱。
苦瓜花香
在深深的夜睡了很久,很久,此刻,你仿佛是以为小姑娘,在灿烂的阳光中刚刚苏醒,睁开惺忪的眼睛,眨动睫毛,眼睑微微张开,张开
只是一瞬间,你的清香便弥漫了整个菜园。远远的嘴唇,在如薄水的阳光中翕和着,积蓄了一夜的芬芳,便吐了出来,使这夏日的早晨为之一振。清凉便携夜薄薄的羽翅,款款而来。
牡丹漂亮而鲜红的裙裾不属于你,没有富贵华丽的外表,你缺拥有一张嫩黄娇柔的面孔。在绿叶葱茏的藤蔓上迎风而舞,你有过没话香自苦寒来的经历,每一个踏日走月的脚印中,都深藏成长的汗水。
望着一滴露水从你的眼眸中滴落,我含在口中的诗句都褪色成一根腐朽的老母。你的身姿,却以唐诗宋词的清韵,叠如我的心中,鲜活成一帧南国画卷里的才女图。
是的,谁会料到呢?
在夏日中成熟,绽放,滴滴清香,都是你用苦涩酿成的甜蜜!
月光下的梨园
半个月亮爬上来,穿过影影绰绰的建筑和高大的树木,一枚满含清辉的眼俯视着梨园,温柔的面孔,将似水的柔情洒了一地。
白天蒸腾的暑气袅袅地消失了,微微清凉的风从天边款款走近,夜变得静寂了。蝉声悄悄地从树上爬下来,然而秋虫的私语在月光下,更显得悠长悠长。娇嫩的花微闭着眼眸,翠翠的叶子,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几颗晶莹的露珠。
入夜的梨园,月升得更高了。月亮穿过梨园,在层层的梨叶上打了无数个滚,稀稀落落在地上投下一层油圆有碎的影,地变得湿润了,在青草芊芊的小径上行走,我仿佛听到梨树密密的根系,在咝咝地吸水,无数椭圆的树叶,吐纳着氤氲的雾气。
黄黄的果子静静地做着酣梦,不安分的莬丝子将长长的卷须向月光的梦境垂钓着。守园人豆大的灯亮了,他将双眼递进无边的夜色,点燃一根烟,厌恶袅绕中,他仿佛看到一箩筐的硕果换成了白花花的钞票
夜深了,月光下的梨园,无数的果子孕育着沉甸甸的希望
五月
阳光纷纷滴落。五月,我以漏斗形的心脏,收集每一片在枝头舒展的绿叶。布谷在深山中啼鸣,或近或远的吟唱扣着我脉搏时起时伏。
醉倒这一篇想象中,我是一棵被弯镰伐倒的麦子,很容易想起土地的峥嵘。岁月浓浓淡淡,一张浑黄朴素的面孔幻化为五月的笑容,使我单纯的思想,收获硕果,走向成熟。
蝴蝶的出翅膀,最容易扇起藏在花蕊里的清香,一朵花瓣轻展,飞旋的是另一种声音那是蕴在生命底层的呓语。
抑制四月的清雅,推开五月的天窗。朝南的窗台,总滴落一些热情似火的誓言,被金黄轻染,又被思念发酵。
五月已经走近,远处的只是明明灭灭的往事,它以另一种形式,沿五月的枝头,流淌为千古的绝唱。打开眼睛,我用泪水写着春歌。五月在一棵植物上生长。走近五月,我便走近了另一个用绿色许诺的生命。
窗
心灵之门敞开着,一双痴情的眼睛蓄满春水。明澈的眸子长满葱郁的山林。
悄悄滑落的日子,排列成长长短短的思念,在窗口飞翔成一行渐行渐远的白鸽,一声呼啸,就能唤醒笔管理流泻的诗行。
窗,以灵魂为背景。一张欲言的嘴,含着岁月最深处珍藏的记忆。
穿过如潮的松涛走近你,一轮明月镀亮了我的身体。刹那间我发现,一个人的灵魂,竟会被一扇窗轻轻启动。
翻起日历,坐在明明灭灭的往事上,我看见,窗外,有一颗心挂在树梢上,在动情的为爱歌唱。
穿过孤独的边缘
这样的夜晚不需茶。
山的那边响起了萨克斯。
思恋不需要清泉洗濯,便呈现露珠般的晶莹,从一千年前缠绵的唐诗宋词中走来,无声无息
我不知道在思念什么,等待什么?
穿越岁月的平平仄仄,我只是一个过客,但我知道前方一定有什么在等着我。或许是遗落在宋朝三月的一朵飞花,或许是录音机里一段悠长的吟唱,或许,什么都可以是,什么也不是。漫长的等待,可以折叠光阴的羽翅,让这个夜晚款款飞出一段动人的故事,一缕幽美的乐章
今夜月华如水,穿过孤独的边缘,有思念伴梦轻轻滑落。
所有的人都渴望高贵的活着,却总是有人卑微着死去,
有多少高贵的虚伪,最后都成过眼云烟,在一无所有的时刻,相信了高贵不如一朵浪花一粒沙。
--题记
谁的青春不迷茫,没有沾染过泪痕,风儿总是不经意的搅乱了那一心的碧波,却不曾吹破你的美,思念成殇的光阴,莫名也轻薄,总之隐隐约约,一片云朵的爱情,不再说起,也无从说起,不再等季节的轮回,流水的时光早已不复再来,心情的落痕,只剩下残缺的回眸。
凭空相望了不知多少日夜,穿越流年粘贴在皮肤上的芬芳迂回游离在梦的边缘,化作一池缠绵,似若剥开孤寂,裸露着生命的呼吸,那真实到无法忘记的纹理,才想起临摹你的柔情,因为只有冬季才会有的心情,不顾一切的焐热,却早早明了不曾花开也不会花开,不过只是我的相思不曾叩落而已。
因为夜已深人静,那不曾扯断依旧牵挂的月色,微微索索的徘徊在窗下,时而轻扣窗棂水色狼籍,若你梦见,若你入怀,若浸湿了我搁浅在灯光中的叹息,遥望心头咫尺天涯。
若此时此地有雪舞青岚,扎住并握在手心的这段冬季的栖息定然充斥着金属一般的节拍,凛冽里夹杂着苍冷的记忆,所有的温暖似若加上锁,迷信起等待,也只有苦苦的等,等一个转身花开万朵,尽致在缘的对接,一切又是如此的陌生,透过陌生的熟悉,让那夜不得不颤抖,不记得失眠了多久。
忽然记起有一个早晨被慵懒的光填充得满满的,本应该是开心的。
走过清亮的晨,我看到一片属于记忆的树林,树林中穿行一缕诱惑的芒,媚着眼睛,却是抹不去的模糊,我终是受光芒的牵扯,在树林深处辗转,直到重新看见落叶,纷纷,我忽然忘记来时的路,空空的行囊爬漫雾霾,那是时光划破的皱纹,在昨天里老去。
若春风可以再来,何许冬日如此的严寒,岁月隔断逆流的柔暖,相思堆叠如絮,无心剥落初见的一夜花香,在千般万般里画一纸残阳,怕只为得念念不忘。
属于冬天的诺言,疯狂的轮廓,
从传说中滑落,如是美的不能接受,
一条失恋了的手臂,很久的质疑,
写成了刻薄的表情的噪晨,
开始挥霍,
散漫的心吊挂着,拚弃爱情的枝条,
残留麻雀的承诺,风蹂躏过,雨踩踏过,
目光在屋檐下畏缩着老了,
一窗叹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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