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们感觉自己一直在追寻,却又一直一无所获。有时候我们感觉自己一直在付出,却又一直无法被爱。有时候我们感觉自己急于需要一个肩膀,却又总是一个人扛了又扛。
以前我一直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一件美妙的事,用心去一年两年三年地喜欢一个人更是一件美妙的事。 我之前喜欢一个人,我矫情地为他写诗,写歌,写文章。我把他一点一点地塑进我那浅薄无知的文字里,和好朋友分享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做过的一点一滴。 无疑,故事的开始我是希望拥有,可故事慢慢发展,我便只是一样陪伴,故事的后来,我承认,我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坚持去爱。有朋友说我傻,可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傻,我只是用了五六年的时间去做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没有做成功,仅此而已。 有人会说我在复述一个失败的故事,可是不然。 故事的最后,他像抠掉了蒙了心的猪油一样地回头了。小说中的浪子回头金不换,在现实中,效果却是大打折扣。盼了那么久的永远不再离开,如今真的听到了,内心却比吃了屎还要难以下咽。 浪子多好,不回头,他是浪子。回头了,他是归客。等的人多不好,还等,是痴情,再等,是愚笨。 时间在变,我们也在长大,当初拼了命想要的东西,到最后回头再看,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珍贵。当初哭着向妈妈要了很久的洋娃娃,妈妈不给买,过了几个星期,爸爸买给了我,我却不稀罕了,一心玩奶奶亲手为我做的布娃娃。人心就是这样,要么很大,要么很小。大的呢就什么都想要。小的呢,就只能装一样东西。而我恰恰是后者。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冬在灯火阑珊处静默绵延这个冬天不太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温柔,在灯火阑珊处静默绵延,蓦然回首,昏黄的街灯下,那人,那人还没走,依然在痴痴等待。我把时间搁浅,却忘记了带她离开。文/孤星赶月这个冬天跟往常一样,慢慢地来了,昏黄的灯光下,留下了一个半弧形的光影。只有冬风,加快了往北侵袭的进度,我还期待着幸福的雪花在心里降落。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是这个冬天悄悄地用云烟弥漫了天地、笼罩了我们,还是我们用一颗追忆的心无言默默地走进了这个冬季,带着属于我们各自的心情?有的话说多了,等于是麻醉自己;有的人看穿了,等于是失去了曾经美好的年岁。灯火阑珊处,爱无悔,随时间苍老、伴烟云随风独自竟逍遥;道无缘,逐激流飘远、留一世芳魂追梦到天涯。我们相遇在人生的下一个十字路口,前尘往事恍恍惚惚成云烟,依然还是那般幸福的模样。背对着这个季节,想说幸福的言语,最后,我们还是走过了爱情的禁区,不知道这条路有多漫长、会到何方,是否会一直幸福下去?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我们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心里住着的那个她/他,宁愿自己多受些委屈,甚至把自己弄的满身伤痕,也不愿时间无言悄悄流淌,只希望心里永远留着一席之地只为了那个她/他。这个冬天也是,仿佛愿意陪着我们心里的眷恋在灯火阑珊处静默绵延,到最后也还要分一杯幻影离愁,把自己醉的分外妖娆在那昏黄的灯光下。因为爱,所以在乎;因为在乎,所以就算受伤也心甘情愿。在感情的世界里,我们都太不会疼惜自己,我们明知道可以不那么傻、不那么天真、不那么幼稚,可我们还是愿意让自己变傻、变天真、变幼稚,情愿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留下了满身伤痕,也只希望心里想着的那个她/他幸福、快乐、自由。心里的眷恋,也随着冬天的脚步静默绵延,在这个有过幸福的城市。这个冬天,是一个适合做梦的季节,周身弥漫着冷空气,有种微冷微冷的感觉,可是天空中洋溢着一种格外温柔的气息,连空气也是幸福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季节,是否和我们一样很多真心话不愿意说出口,宁愿用沉默把一切代替;可能有时候,沉默会胜过千言万语。说些幸福的言语,陪着这个冬天一起静默绵延,在北回归线以北的地方,在这个有过眷恋的城市。有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未来会通向何方,我们也只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试着将幸福一路走下去。很多人不是风儿,很多人也不是沙,再缠绵他们也到不了天涯。冬天是一个慢了半拍的季节,再一次走过街角昏黄色的灯光,总让我们想起曾经相约的地方,那里还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虽然这个冬天夜微凉。夜微凉,回首来时路,又过了几度春秋,两个老妇的声音走远了,昏黄的灯光下,只有这个冬天依旧不离不弃、静默绵延,蓦然回首,不知道那人是否还等在原来的那个地方,也不知道那一句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有没有变质变了味道?我只知道,只有这个冬天还在灯火阑珊处静默绵延。
转角处,脚步停下。看着灯红酒绿,触着五光十色,不免的在脸上刻着感伤和无奈。威风吹拂这个城市,夹着着催泪剂触动了你发自内心灯火阑珊出的哭泣。
这个夏天,没有分给我们太多的炎热,也没有过多的清凉,它总是带着烦闷。
世界很大,我却很渺小,在灯火阑珊出为什么偷偷的在转角处哭泣。回想当初教室的那一角,刻满了你我之间的友谊。我想哭,却在灯火阑珊。太多,太多,我欠你太多。迷茫,感伤,混着吊兰香阵阵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不免一阵鼻酸。
眼泪这东西,是可以自己控制的,而在这里它却不争气的一滴一滴往下落,是我欠的太多,时间的债终会找上门,问我要3年的利息和成本。我输了,输了时间,输了自己,更输了青春这无价的东西。输的一切的我,毫无防备的偷偷的在灯火阑珊出哭了。
高考这个东西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而我不是几家欢喜。不争气的我带来了毫无保留的愁分给我的家人,他们慢慢品尝我这迷离的结果。我输在考卷上的ABCD,输给了3年的知识。当最后一场考试铃声响后,那是三年友谊的分开,更是三年青春是埋下的句号,而有的人是问号,有的人感叹号。
就这样它悄悄的偷走了一切,偷走了三年匆匆忙忙的身影。
那一刻我的身份从封闭的学生过渡到了真正社会上的一员。渺小的我不知躲藏在哪里,我没有幻想中的装备和道具去融入社会这个复杂的集体中。我知道我输了3年,输了ABCD。
我想要装勇敢,不想让你看穿,即使我是男孩,也不是你想的这么坚强,就算是坚强也只能是假像。还记得班主任的一句话,在人生道路上有几次真正做到让你自豪,而你又是这么样的碌碌无闻,或许只是别人眼里的过客。她的话在当时是从我右耳出,而会想到这里,这句话我才明白,人生如果一米长,那现在用掉了20,剩下的80呢?
也许,正有人言,生命将演绎人生的精彩,人生将无谓者架起七色彩虹,也为勇敢直前,风雨无阻的人们绽放出美丽,而绽放正是花心的裂变。
那一刻,擦着泛泪的双眼,不觉得又嗅着一缕吊兰香,而让我惊奇的是,在讲台的那一角,是谁放了一盆:勿忘我?
这元夕夜的繁华,烟火香车的绚丽,配着蛾儿雪柳的女子。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青玉案 元夕》
枪林剑阵我经历了太多。
我曾夜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曾经跨的卢关山飞渡。
少年壮志,铁马冰河。弱冠之初,曾冲冠一怒,帅骑深入敌腹,擒拿奸人,勇往直前,无人匹敌。
可这又如何,你可知,我一直在寻你。
从这一季到下一季,这一年到下一年,
一直到了这一天,这一夜,宋淳熙十四年的元夕,
多么热闹喧哗的夜,多么富丽堂皇的天。夜幕下的临安,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忽然间,一簇绚丽的烟火飞向夜空,向四处飞散,仿佛是东风吹放枝头的花,缓缓地吐露五色芳菲,苍穹中瞬间如万颗流星划过,照亮了夜空,好一幅火树银花不夜天的景象。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高头骏马,一辆辆装扮华丽达官贵人的马车,徐徐驶过,所有的一切,都灿烂着,但灿烂得很不真实。风优雅地掀起车帘一角,黑暗里看不见人儿的颜色,只看见了这盛事的浮华。
月华下,是谁,在阁楼吹动着凤萧?这清亮如水的萧声,划过耳畔,黏着心思,婉转徘徊着,想起了旧日的往事。那鱼龙之舞,轻盈得仿佛天边的雁,在夜风中变的飘渺。
身后细碎的脚步渐渐近了,是一群群邻家的妙龄少女,他们都穿上自身最漂亮的衣服,戴上最亮丽的首饰,所经之处,阵阵暗香袭来,让人陶醉。我赶忙静下神来,一次次地寻觅,闻到了你的气息,但不确定你在那里。人群挡住了我的视野,闪烁的灯光,迷了我的双眼,我的心似乎也失去了判断。很多人与我擦肩而过,却无你!
我千百次的寻找,却换来,千百次的失落;千百次的呼唤,却换来,千百次的沉默。正准备离去时,蓦然回首,看到了!看到了!在那灯火阑珊的幽暗里,在喧哗之外的寂静中,看到了你的容颜!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原来你和我一样,喜欢在这热闹里,寻觅着安静。喜欢带着冷冷自诩的微笑,看这繁华世事。
夜色淡了,灯火暗了,原来你就站在那里,未曾走远。
如果没有,你这意中人的出现。
这元夕夜的繁华,烟火香车的绚丽,配着蛾儿雪柳的女子。
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是她的朋友里最有学问的一个,知道所有花草树木的名字。
她认识他才两三年,却熟识得像相交了一辈子的老朋友。只要看到一种不知名的花草,她就会想起他来,他一定知道这种植物的名字。
他从没让她失望过。只要她把植物的形状、颜色、特征说出来,在电话那一端的他立刻就会回答,不但说出植物的名字,还告诉她在哪本书里去查对。那些书都是他送的,里面收藏着这个岛上所有芬芳珍奇的植物的资料。
他也常带她和朋友们一起上山下海去看这些植物。那天,下着好大的雨,他们到北部一座山上去看红心杜鹃,那是一种只长在悬崖峭壁上、濒临灭绝的高大花树。雨下得好大,阴暗的山林中又湿又滑,向上攀爬时不知要向哪里用力,跌进泥泞中又不知该怎样爬起。不一会儿,她身上就因为出汗和雨水变得又湿又滑。
他一直谈笑自若地在前面带路,随时回过头来指点她观察那些长在岩石下和树根旁的小小植物,还不时弯腰去拨弄一下,看看它们开花了没有。她心里好羡慕,羡慕他能够拥有一个极为美丽与丰盛的世界。
走出丛林,来到山的边缘,雨停了,阳光把对面山上的草木照耀得闪闪发光。在两面峭壁之间,喜欢生长在岩石缝隙间的红心杜鹃正怒放着,高大而又盘曲的树木顶梢开满粉白粉白的花朵。她不禁雀跃欢呼起来,他却在旁边轻声地说:你要知道,我们也就只剩下这么几棵了。
她回头看他,忽然间开始明白他一直很少说出的那一面。眼看着一种种珍贵的植物在我们这一代灭绝,他心里承担着的,是怎样的悲愁和寂寞呢。
对这个美丽与丰盛的世界知道得太多以后,也必然会爱得太多、担忧得太多吧?他那渊博的学问在这种时刻里似乎不再令她羡慕,反倒让她无限同情起来。
每次与他交谈后,她心里都会觉得比较平和,也比较能够重新珍惜自己。
原来,在这个纷纭杂乱的世间,保有一些不变的感觉和心情是不可能的。岁月在变,环境在变,自己本身也在缓慢地改变,所谓永远、所谓永恒,似乎是非常脆弱的假象。
但是,他是那种能够让你重新认识自己、重新对一切有信心的朋友。那夜,在山路上与他道别后,她和朋友们缓步走回去时,就是这样在心里感激他的。那夜并没有月亮,周遭却有着一层淡淡的月光,整座山林安静沉寂。风吹过来,似清凉却又带着一丝温热,朋友们轻声地唱起歌来。她想,生命里一些无法触及的东西,应该就藏在这么美丽的夜晚里吧?
这么多年来,对于自己的创作生活,她一直怀着一种矛盾的心情,好像是在夜雾里摸索。作品没有完成之前,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是什么,但是一旦完成.她马上能够确定这里面有多少是她喜欢的,有多少是她不喜欢的。所以,她是一个能够容忍一切而又会在突然间变得爱憎分明的人,日子就这样不断地过下去。
他却可以用短短的几个句子让她回过头来审视自己,知道这世间其他的人也和她一样,要在长路上跋涉,要在夜雾里摸索,要在变动与不安里寻找自我。路很长,雾很浓,但是,如果肯保有一颗谦卑与洁净的心,一定会在前路上找到一个更为开阔的世界。在那里,生命另有一种无法言传的尊严与价值。
她愿意相信他,也愿意相信这个世界。
同样是一个有着淡淡月光的晚上,他指着山坡下的万家灯火对她说:你知道《小王子》的作者吗?他是个飞行员,常常飞过沙漠的上空。他曾经描述过在夜里飞过荒寂无人的沙漠之后,忽然看到远远一处城市的灯火时的那种感动,因为有灯火的地方必定有人类,有灯火的地方也必定有关爱
她完全相信那种感动,也完全相信,有灯火的地方必定会有愿意原谅她、愿意引导她、愿意接纳她和愿意与她共享一个梦境的朋友。
人生真的不过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光景而已,在这几十年里,还免不了有误解,有争斗,有悲愁病苦和别离,但是,因为有了这些朋友,生命又是怎样一段令人爱恋和感动的岁月啊!在她走过来的这条长路上.在每一个转折口和每一处角落里,在她察觉得到和察觉不到的时刻,都有朋友默默地为她点起一盏灯火。
能够来到这世间,能够与相识或不相识、记得或不记得的朋友们共度这几十年的时光,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啊。
所以,她也愿意举起她手中的那盏灯火,在夜雾里,回应那远远的亲切的呼唤。
越来越发现自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说出来都怕人家笑话。现在再也不是折柳送别的时代了,古人送别朋友都有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感怀,而现今科技时代的人早已没有了这种感慨。这些都说远了,我所说怀念的小黑牛,其实是一台黑色的小车。
跟随自己八年之久的小车要更新换代了,见不到了小黑牛心里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惆怅!记得八年前买的这辆车,那时儿子还小刚能学话说。家人问儿子这车像什么?儿子忽闪着眼睛看看车、又看看大家说他喜欢爷爷家的小黑牛,新车就叫小黑牛多好,从那以后这头长有四个轱辘的小黑牛就风风雨雨和我们在一起了。
多少次儿子发烧,夜里不管几点开上车就直奔医院。那时女儿刚十岁,有时就把女儿一人留在家,女儿很听话,还告诉我爸爸慢点开,别伤了小黑牛。女儿的话言犹在耳,逝去的是时光,留存的是记忆。我们的记忆中都有你小黑牛!
多少次老家有事,不管刮风下雨,开上车就走。记得父亲住院出院都坐的这台车,母亲的腿脚不便,如果我有时间能开车的话母亲出门也都坐它。现在想来它还真如我家庭的一员,八年共处,我不离它便不弃,不管严寒酷暑,也不管雨雪风霜,它、始终如一的和我在一起。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八年的朝夕相处,一朝分别便成永诀,思念怀念之情从心底油然而生!别了,我的小黑牛,你永远在我心底!别了,我的小黑牛你永远是我的朋友!别人,我的小黑牛我永远不会把你忘记!
别了,我的小黑牛
好喜欢一个人漫步在黄昏的夕阳里,想着心事,想着你。想着那温情的梦。夕阳好美风好柔,而你好远。轻盈淡远的思念便沉醉在这黄昏的夕阳里,思着你.....!
总觉得有什么是属于前生的记忆,载我满怀的相思,凝成殷殷的红豆,托原上的明月清风相送。你来了,迈着从容淡定的步履,挟一缕君子兰的优雅,迢迢的涉水而来,以悄然颔首的微笑,叩响我人迹罕至的心扉。微风起于青萍之末。山又青了,树又绿了,花儿又红了。而我,也醉了,醉在你前世相熟的眼波中,醉在夜夜的甜梦里,醉在你声声柔柔的呼唤里。
曾经痴迷于一个古老的传说,我便固执的相信,起起落落的缘分就是一朵花与一只蝶的轮回。于是,我只想倾尽一生的柔情来珍爱你,将前世错飞的心蝶,握取成今生髻旁的那簇淡菊。从此,做伴红尘。
我朝朝暮暮地读你,读你成明媚春阳的温暖,读你成如水月光的飘逸,读你成婉约宋词的韵致,读你成兼瑕诗经的深沉古意。习惯了点一盏精致的香薰小灯,于每一个静夜聆听你的心语。习惯了每一个无人的角落,在洁白的纸页上写满你的名字。涂无数含笑的眼,诉说我无尽的思念和欢喜。站在满是繁花的树下,我忍不住想你想你想你。想你的感觉,心轻盈得如一根沾染了快乐的羽毛,每一次的颤动里浸润着你的呼吸。悠悠脉脉随风至,翩然飘落舞红尘。
风起树摇,有叶儿片片飞落。瞬间的眩惑,仿是天籁之音缓缓奏起。而我已分不清眼前舞动的,是透明的蝶翅还是如仙霓虹彩翼,是夕阳的彩衣在为飘飘的落叶吟千年的情话儿,还是这轻盈的落叶早已化身为呢喃美丽誓言的细雨。
这一刻我多想执你的手啊,舞清风盈袖,弄花香满衣。凝神于风过后,遥望无人可知的距离。轻抚肩头犹自沉醉的,满是飘红的痕迹。
轻轻的为你收藏一份永恒的美丽。
再微笑着对自己说,花开是美,花落是醉,何必执着于一种结局?
残红犹解相思意。那么就让我拾几片落花为茗,执素手为盏,温绕指的柔情为水,为你沏一壶茶醇酽酽的茶吧,让往后所有的岁月里,弥漫的是思念的香。我不知道此生我们是否真的会在相见,我希望是在三月,那个草长莺飞,花稠雨润的季节,我会站在前世相约的树下,和着杏花春雨浅浅的对着你笑,说一声今生有你真好!如果终究有一天,缘分注定如烟而逝,那么,我只祈求:让我在五百年轮回的月光里能够再次想起你!
他随口所说的一句话,却被她视为他的诺言。长久的期盼,最终只剩下记忆里那个十五岁时最美的黄昏,一份抹不去的青春美好回忆。----题记
初二结束的那个暑假。她和以往一样待在家中。她的假期总是那么平淡无奇。突然有一天,一个背着单肩挎包的男生到了她的家。听说那个男生是北大的学生。她怀着仰慕。
她是一个专门帮扶贫困学生的组织中的一名帮扶对象,而他就是那个叫王博?爱心计划的组织中的一名义工,他是来了解她的家庭情况的。他很快便结束了了解情况的工作,并且给她和她的小妹照了一张相。然后他走了。而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从未想过会有再见的一天。
初三开学不久。某个放学后的下午,教室里突然吵嚷起来。她隐约听见有人说北大的师兄来了,正在楼下和老班说话。她知道是那个在两年间听老班念叨了无数次的文剑师兄,那个让她在老班的影响下无比钦佩的师兄。她多想看看他的模样,尽管只要走到窗边就能看见,但一向待在安静角落的她,要走到人群中真的很难。于是她仍坐在座位上静静地写着作业。
木梨,林菲,文剑师兄找你们。不知是谁突然大叫了一声。她怀着欣喜与好奇,和她最好的朋友林菲冲到了楼下,跑到了老班和文剑师兄的面前。背着单肩挎包的文剑师兄望着她们微微笑着:还认识我吗?她诧异。原来那天到她家的那名义工就是她一直仰慕的文剑师兄。她和林菲只是笑着点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望着微笑的他,个子不高,长相普通,称不上帅气。可是他的笑容却是那么明媚,那么温暖,仿佛能把人们心头的冰雪融化。
在那操场上,她和林菲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直到来和文剑说话的老师们都走了,老班也走了。他照常先了解了她和林菲受帮扶的情况,然后和她们聊起了别的话题。
她记得他望着远方说她的家乡很漂亮的模样,他说等到放假了,他就再去一次她的家乡,看望她和林菲,看看那儿的风光。或许他只是随口一说,却被她们记在了心上。
后来,林菲先走了,他说想和林晓雪再聊聊。于是,操场的跑道上只剩下两个人的身影。他问她喜欢诗吗,她说喜欢,只是诗离她太远,他说:多看点书,找不到的书就告诉我,我从北京给你寄过来。她问他毕业后会回来吗,他说还没决定,也许会留在北京
那是个秋日的黄昏,秋风微拂,带着些许凉爽。操场的跑道上,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并排走着,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夕阳的余晖洒下来,甚是温暖。
他说:我要走了。她问他可以留下他的电话号码吗?他掏出纸和笔,他说:打电话很贵,有什么事可以给我写信,当然打电话也行。说着他已在纸上写下了他的名字﹑电话和大学的地址。她记得他的字很漂亮。
然后他走了。她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他离去的方向恰是夕阳落下的方向。她看见那天的黄昏是如此美好。她微笑着走开了。
她给他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她问他:何时才能再相见?当信寄出去之后她便等待着回信。但日子一天天过去,终究杳无音信。后来她又写了一封寄出去,依旧石沉大海。冬天到了,寒假到了。下雪了,她又写了一封信,但已经没有了寄出去的勇气,只好夹在了日记本中。那封信至今仍静静地躺在那日记本里。
期待的新年终于到了。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勤快地收拾打扫房屋。因为她记得他说过会再来一次她的家乡。满心欢喜地等待,第一天没有人来,第二天依旧没有,直到开学依旧没有再见到他。林菲已经失望的不再等待,但她还在等待。等到春暖花开,等到夏日蝉鸣,等到中考结束,他终究没有出现。
高中伊始的那些夜晚,她总是流着眼泪睡去。孤独,思念,无助将她紧紧包围,将她压抑得难以喘息。这一刻她用了很大的勇气给他寄了一封信。等待,等待时间从来不曾改变流逝的速度,却用它强大的魔力摧毁了她用来维护期望的墙壁。终于她从失望中学会忘记。
后来她有了手机。从旧物中翻出了他的电话号码。犹豫了好久,终于怀着忐忑拨了那个号码。然而听到的却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不久之后,当她再次拨打,听到的已经是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她的心中所剩下的只是无限的感慨与怅惘。
渐渐地,她忘了,忘了他的诺言,忘了那个黄昏,忘了他。但事实上,只是她以为她忘了而已。有一天,仍在上初中的小妹告诉她,学校有个老师退休,校长在大会上念了文剑从北京寄来的信。一瞬间,文剑这两个字狠狠地撞击了她的心脏。她知道,其实从未忘记,只是尘封在了心底一个很深的地方,久久不曾开启,而一旦开启,便再难忘记。偶尔拨打那个号码成了她的习惯,而她似乎也习惯了手机中那个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的声音。
不知多久以后的某一天,她又习惯性地拨了那个号码。然而这一次听到的却是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那一刻,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内心的感受。号码依旧是那个号码,而人却不再是那人。
随着光阴的流逝,已成为大学生的她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很多东西早已忘却,那些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过客大多在记忆中模糊了。但十五岁时那个吹着微风的美丽黄昏,那黄昏下并肩而行的背影,仍旧时常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
如今,他只是存在于她脑海中的一份记忆,她甚至不知道他在哪座城市。但这已经无关紧要。她感激十五岁时与他相逢,感谢他留给她的那份十五岁时最美的黄昏记忆。
她明白,他是她青春画卷上的绚丽一撇,她是他人生中偶然飘过的落叶。他不会在意随风而逝的落叶,她忘不掉夕阳下他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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