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暑假,我们准备去宿鸭湖里游玩。
对于我这样的孩子来说,由于父母管的比较严格,基本上是不会自己实践这种远行的,但有了伙伴们就不同了。
小伙伴-----长大了叫做朋友。王琼是这次远游的领路人,因为他家就在河边,加上少时的无谓和喜欢吹牛,理所当然的他就扮演了急先锋的角色;姜冲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他从小就有一种别的男孩子没有的远行冲动和逻辑思维,这让他看起来比较成熟和善于冒险,而且总带着一种浪漫似的英雄情节;苏稳当,当然了人如他的名字一样稳稳当当,可是与我们这几个人混在一起就学会了黑色幽默似的顽皮放肆;我---当不知所以然的,情感发育比较缓慢,但有一种动物似的冲动和无畏,或许与基因有关吧!
早晨,天开始光光亮,我们集合于邵店集北小学路口,一共有三辆自行车,我们四个就轮换着骑。但总有一个要坐在车子后面的,由于我看起来比较愚笨,所以坐在车子后面的时间就比较长,反倒是让我有了闲心来欣赏路边的美景。
路上经过进铺乡,那是有名的中原粮仓产地,田里植物的茂盛和路边的鸟语花香,在自行车欢快的吱呀声中飞快的掠过我的脸庞,让我尽情的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进入了一个集市,它的名字我是不得而知了,但我们遇到了一个老大爷,他很和蔼的给我们指明了去宿鸭湖的路,那种安然和慈祥给我的震撼,我想即便再过很多年我也不会忘记他,虽然这一生可能只与他有这一面之缘。
这个集市其实离宿鸭湖已经很近了,我们即而翻过一条马路,然后顺着马路又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一条特别宽阔的河,上面还荡漾着几只寥落的小船,于是我们同时疾呼:宿鸭湖!
其实我们那里有人真正见过宿鸭湖,我们就把这条河特别宽阔的地方想当然的认为是宿鸭湖。
他们三个都是伙伴们心中小有名气游泳高手,由于我不会游泳,所以我就在河边看自行车。他们三个飞快的脱光衣服就跳进河里,在里面欢快的游了起来,他们游弋的身形矫健的如刚出笼的小野兽。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第一次真真的感觉到做为人类的优越与美好,我相信有一天我也能够在某个环境里自由矫健的游弋。
等他们游累,三个人就嬉闹着返回岸边。这时我们看到太阳已经西斜,知道该回家了,于是几个人骑上自行车在王琼的带领下沿着另外一条路往回返,后来想想他似乎真的知道这条路该怎么走。
饿啊渴啊,身体的真实感受瞬间侵袭我们的内心。幸运的是不一会儿经过一片瓜地,还没有人看守,我们就像狼入羊圈似的快速扫荡。等我们拿着战利品远远的逃离作案现场,在一个偏僻的树荫下开始准备大块朵颐的时候,发现都是些拳头般大小的二茬瓜,也就是别人已经遗弃的瓜田结出的没有味道的小劣瓜。但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我们开始用手上牙把瓜皮扯开,尝尝哪个小瓜是好吃的,然后分着吃了,就这样清甜美味的排除了饥饿感!
骑车返回到上蔡县界的时候我才明白,我们一直在沿着汝河走,这样的话很快就先到王琼家了,原来他真的明白这条道路啊!他们刚才游泳的地方其实就是汝河比较宽阔的地方,可当时我们并不这样认为。
以后的几年我一直认为他们三个是在宿鸭湖里游的泳,直到高中有一次和父亲骑车去到真正的宿鸭湖(我想父亲可能是为了锻炼我的毅力吧),才看到了真正的宿鸭湖辽阔的无边无垠。当年我们游弋过的那条河流宽阔的地方,实际离宿鸭湖只有骑车不到十几分钟路程。看到真正宿鸭湖的心情我记得,没有任何为少时那次远足的遗憾。
也许多年后我会忘记真正宿鸭湖的样子,但我绝对不会忘记那个小河很宽阔的地方---我心中的宿鸭湖!现在的我,领略过中国的很多名胜古迹,但再也找不回少时去宿鸭湖的那种心情。
我知道每当阳光洒在那处宽阔的河面上,曾经有三个少年在里面欢快的游弋,岸边的那个少年心在远方游弋!
“你若不怕,就跟我走吧。”
君陌钰眉头一皱,语调毫无起伏。他在君家素来以怕麻烦之最著称,今儿居然在路边捡了个女娃,甚至连这女娃的姓氏都未曾问起。
这条街道是大长安城内最繁华的街道,富绅官贵、皇亲国戚的宅院参差布落极尽奢华。她选了这条街来跪,也是必然的。
君陌钰了然挑眉,这条街上各式各样的骗术他见了不少,虽说不得火眼金睛,倒也不会轻易被骗。现下,他心中已有八成觉得这女娃也就靠着这身麻衣素服来行骗,索性连这女娃的名字也懒得问了。这女娃也怪,看模样约君豆蔻之年,虽身着麻衣素服,却不见眼眶里有一滴眼泪花花。
大街上往来人群众多,中也不乏达官贵人的公子小姐起了怜悯之心,愿意带她回府。君陌钰的马车未出现之前,却不曾见她的目光停留在任何人身上。
无论如何,她总是一声不吭。
次数多了,便有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她依旧不语。
她不似旁的可怜人儿低眉顺耳。跪在地上,却比旁人正襟危坐更让人觉得难以靠近。是以街上众人只是在远处咬耳朵,过了许久觉得无趣,也就散了。
直到,那驾青龙木雕刻着繁复图案马车,被一匹绝尘拉着,从朱雀大街街尾,缓缓经过她跟前。
她魔怔了一般,冲到马车跟前伸手拦下了马车。绝尘虽为良马,毕竟也是畜牲。因这女娃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受了惊吓,扬起前蹄开始嘶鸣,越发不受控制。
赶马车的小厮无法控制躁动的绝尘,从马车上摔了下去。这匹白马中了邪一般扬起马蹄朝女娃踏去。
女娃也不躲,甚至连眼睛都不曾闭上。
围观群众开始小声惊呼。
“天呐!这是要出人命了呀!”
“这姑娘是傻了还是瞎了,躲开啊!”
马蹄落下的同时,一直在马车内一言不发的君陌钰,眨眼之间捞起门帘抓住了缰绳,把绝尘硬生生拽到另外一边。
众人哗然。
并不只因为他救了那女娃,更因为他的面容……如恶罗刹一般!
女娃见君陌钰出手制住了发狂的绝尘,嘴角微不可查向上勾了一下,清澈的目光停留在那张让人看了夜不能寐的脸上。
“请让我跟您回君家。”
原本已经快散去的众人再次哗然。
“这丫头莫不是真傻吧,唉,可惜了一个好女娃。”
“哈哈,踏进君家门的女人非妾即妓,这丫头约莫是疯了!”
直至周围议论声平复后,君陌钰才缓缓开口。
“你可听清了他们说的话?”
女娃目光灼灼,跪在地上脊梁却笔直,只见她灿然一笑。
却道:“未曾。”
于是,便有了开篇一幕。
“为妾为妓何足惧,只有君家,才能助我完成夙愿!”
女娃声音清冽,与君陌钰相较之下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好!有我君家人的骨气!”
君陌钰爽快一笑,牵动着那张本就可怖的面容更加狰狞。
小厮慌不迭从地上起来爬上了车,恭敬地从君陌钰手上接过缰绳,扬起马鞭赶着马车继续往街头的君家大宅去。
“想进那个门,就跟上。”
马车里飘出一句依旧毫无起伏的话,跪在地上的女娃缓缓起身,拍了拍膝前的尘土,将那一身衣服稍作收拾,才快步跟上马车离去。
繁华的朱雀大街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刚才一幕如每天都会发生一般,平常到不足以成为大众的谈资。
君家的红木大门紧闭,也无人在外把守。君陌钰下了马车后,小厮将绝尘往旁边一牵便不见了人影。君陌钰回顾女娃,却见她淡然站在台阶下,丝毫不为这眼前的气派所惊。
君陌钰冷声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
待女娃点头应允后,他绕到右边石狮的身后,将石狮后脚稍稍往外挪了挪,随着古老陈旧的吱呀声,君家大门缓缓打开。
白驹过隙,匆匆而已。
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初的小女娃已出落得曼妙婀娜。
她有了新的身份:江南名妓。
是夜,歌舞婆娑,纱幔条条。
她一身轻衣罗衫,纤纤玉指拨动秦筝。
曲子日日不变。
她朱唇轻启,唱:“十洲云雨,红笺难寄。云尽处客行千里。旧砚新墨,归鸿无信。楼外微雨临窗滴。凭栏见林花谢春红,白驹去无踪。
”
勾栏苑多官宦子弟、风流公子,她这一弹一唱一低头,且娇且柔,佳人绝色也。
堂子里坐的凝神观望,雅厅里坐的凭栏而眺。
她不为所动,一如十年前。
“左相之子好美色,你此次任务是取得他的信任,以此获得左相通敌证据。”
这是君陌钰—如今君家掌家的命令,也是能助她完成另一使命的绝一途径。
她眼睑低垂,睫毛抖动。
十年来,君陌钰朝夕陪伴,那个恶罗刹般的男子,却有着如玉般清冽的声音,多少次梦回时,她耳畔回响着初遇时他与她的对话。
他教她武功,一次次试炼时将她打得浑身青紫,口流鲜血,却在试炼完后给她上等的金疮药,他次次蒙着眼也要亲自替她上药,她总闻他微不可查地叹息。
她执行任务,危险也好平安也罢,回首时他的护卫总在不远处站定。
他出门远行,回府时在第一时间去看她。
然而,也仅仅如此而已。
并未发乎情,而却止乎礼。
大抵,她思慕于他
。却不知从何而起,因何而深,又如何是好。
门庭喧闹。
是他,她的目标出现了。
于是,她停手。松了松肩上的薄衫,袅娜而上。
略欠身,道:“左相公子今日乃枕画入幕之宾,有礼。”
公子一脸欢愉。
美人投怀,岂能不乐。
左相公子放荡,几欲俯身亲她,她赔着笑,柔若无骨地撘上了公子的肩将他推开,娇笑道:“公子怎如此着急。”
那公子“嘿嘿”一笑,又倾身上前。枕画不怒,左右这次任务要出卖色相,这左相公子长得亦无甚大碍,索性便由他。
“公子不妨喝酒助兴?”
左相公子如此方才坐回原位,眼里依旧充满情欲之色,嘿嘿一笑,道:“好,好,姑娘说甚就是甚。”
酒过三巡,公子急急出门如厕。
枕画斜倚在榻上,无聊地绕着发丝。公子很快便回了雅室。将她衣衫褪尽,便放下了帷幔。
一朝承宠夜专夜。
公子似被枕画迷了心智,竟替她赎了身,养在一座别院。
她也矫情,替院子题词“明月照枕画,闲听夜风斜”,小女儿姿态,一览无遗。
公子宠她,知道她爱朱雀大街晚烟堂的胭脂,便请了晚烟堂的匠人到这别院,只为她一人研制新样式;
知道她爱青龙巷客似云来酒楼的水煮肉片,便也将那厨子一道请了回来。
某日,公子不知从何处搬来枝叶葳蕤的蔷薇种在院中,还躬身为它搭了花架。
她素来习惯隐藏情绪,如今却为之动容。
从无人对她这般上心。
时日多了,那别院成了枕画的地盘,那里的入门客,都因为有她的喜好作一技之长。
公子如玉,多情亦专情。
入住别院一月有余,枕画将公子对她的好实打实记在心间,她并非凉薄之人,受人恩惠千年记,这公子对她如此之好,她又如何能开得口?
她眼闭心横。
“大不了我便用下半生长长久久伴他左右罢。”
一夜风流后,她薄被蔽体,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犹豫着说出了目的。
公子二话不说,应允。
她背对他,突而怆然。
又过月余,她偶然发吐。公子极为担忧,差人去请了郎中。
隔帘诊脉许久,郎中收线,对公子抱拳笑道:“恭喜恭喜,夫人这是喜脉。”
他愕然,她亦然。
至此,枕画心中早已将君家命令置之度外,将君陌钰藏于心底。
她仅是区区女子,现已为人母,为了孩子,她不想再涉足险恶江湖;她已有了那人的孩子,便从此,将君陌钰当成心口抹不去的朱砂吧。
那一晚,屋外雨落如瀑,嘈杂扰人,屋内烛火跳动,忽明忽暗。
枕画在灯下缝一件虎头衫,灯火欲灭,她挑了挑灯芯。
门被撞开,公子满身是血。跌跌撞撞几步,轰然倒下。
她吓得几近晕倒,大声唤来下人将他抬到床上。
她坐在床沿看着他,面色如蜡,唇色惨白。
终于,哭了。
是担忧,委屈,害怕,以及内疚。泪无声而下,滴到他手背上,仿佛找到了归宿,不再流动。
他的手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瞧见她哭,便吃力地抬手,为她抚去了泪痕,轻语道:“别哭,我没事。”
一阵咳嗽…
枕画胡乱抹泪,笑道:“我不哭,你没事。”
公子微微牵动嘴角,枕画突然发现,他根本不是那个平日与她相处的左相公子!
君陌钰曾说,左相公子下颚有一颗痣。朝夕相处如此之久,她日日都能见到。而今日,他那颗痣如何不翼而飞?
“你是谁?”
她起身,退出几尺,警惕地问。
“假扮果然容易露出马脚啊…”公子躺在床上,无奈地笑望床幔。
“丫头,你怎么能听不出我的声音…”
枕画杏目圆睁,难以置信。
“君…陌钰?”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姓名,却不想,也是他能听到的最后一次。
君陌钰了然挑眉,与十年前一般。
“左相府高手如云,我怕你任务不成而受伤,又怕左相公子轻薄于你,怕这一生不能拥有你丝毫,怕你的笑落到他人眼眶,怕你哭时我不在你身边,怕不能时时刻刻将你放在身边。于是,我想了这么一个办法,丫头,你觉得,好与不好?”
又一阵咳嗽…
“别说了别说了!”枕画捂耳,摇头打断。
“丫头,你看看我…看看我…十年了,抛开丑恶的人皮面具,这才是我真实的模样,我怕…我怕…君陌钰从未怕过何事…如今,却怕不能与你偕老…”
她抬头,与他双目对视。只一霎,便又泪流满面。君陌钰抬手,终于又无力地放下。
“丫头,我一直以另一个人的名义爱慕于你,是我此生做过最怯懦之事,此后…若我不能留于世间,你便丢弃这腹中孩儿,另觅良人。我在钱庄放了一笔银子,就当做,你的…嫁妆,这,便是信物…”
他指了指腰间玉佩,眼中含泪,却未落下,怔怔地看着枕画小腹,叹气。
“我不!你若死我绝不独活!你伤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找大夫!”枕画回坐床沿,终于握住那双她梦寐以求的手。
“丫头,你别走…左相通敌证据我已拿到…你不必再忧心。我的伤,小
到皮肉,大到五脏六腑,华佗在世也救不回的…丫头,你…仔细看看我…往后的时日太长,我怕你将我忘记…我不想就这样死去…丫头,你…爱我吗…”
尾音渐弱,眼泪终于落下,君陌钰再次抬手,抚过枕画眉间,双眸,鼻峰,嘴唇,最后…直直落下。
枕画不语,泪已满衫。
良久,才崩溃道:“我爱你啊…从你将我带入君家那一刻,我便将心系在了你身上,君陌钰你听着,你若是死,便是要了我们娘俩的命!我绝不会独活…你听到了吗……”
只是,他再听不到了。
枕画双手捂面,痛哭出声。她爱的人,原来也爱着她。可这份爱,为何这样短暂,短暂相依过后竟然是生生世世的天人永隔!
他已没有呼吸,面色却突然变得红润,仿佛只是睡着一般。
原来,爱能穿越生死。
五年后。
她一身素衣,坐在早已如盖的蔷薇花架下。
眉若远山,瞳剪秋水。
“娘亲,今日便是清明了,爹爹还在等我们呐。”糯糯的童音夹杂着无邪的天真,小娃娃摇晃到她跟前,扯了扯她的衣袖。
“钰儿乖,爹爹可调皮了,让他多等等我们,不急。”
她眼波流转,满脸宠溺。
“娘亲总说爹爹调皮,为什么呀。”
“因为…爹爹总是和钰儿玩捉迷藏呀…等钰儿长大成人了,爹爹才会从那里出来跟钰儿相见,所以,钰儿要快快长大…”
"如今天下战乱连连,为师让你出谷也是情非得已啊。"
隐幽谷内,白芷抬手轻抚过女娃头顶,一脸慈爱。
女娃扬起头,眼珠子俏皮一转,咯咯笑道:“师父你啊,总这样不放心徒儿。徒儿此去是为了替百姓化灾解难,师父不是说,君家有个名唤君陌钰的男子,能够阻止这场更朝易代的浩劫么?”
白芷捋了捋袖口,沉沉地叹了口气,低声道:“也罢,你去吧,切记三个绝不可。绝不可缠绵俗世、绝不可暴露你是幽谷弟子的身份、绝不可对男人动情,天下男子,皆是薄情寡义之人!”
女娃笑道:“师父,并非所有的男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师父,这天底下并非所有男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完。
家是我们温馨的天堂,在我们疲惫与失落的时候,可以停下来靠一靠,享受家的温存。而宿舍不仅是我们可以随时停泊的地方,更是我们可以抱枕憩息的港湾。
617宿舍,不是6个人而是5个人,空缺的那个人不知道遗落在何方.那次大迁移,从一期4号楼的4楼到二期6号楼的6楼,这么大的转变一时适应不过来。总觉得宿舍楼又高又远,令人望而生畏,不肯迈出回家的步伐。偶尔回到宿舍,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不禁打个冷颤,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可是,慢慢地,我们发现了它的好,它的美,开始变得依恋它,回宿舍的次数渐渐增多,宿舍的人气也越来越旺,心与心的距离也拉近了。
起床篇
每天晚上的走方队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折磨,不仅消耗体力,还消耗粮食。好不容易卸下疲惫的身躯甜蜜的进入梦乡,却要早起练太极,于是一场上眼皮与下眼皮的战争展开了。闹钟此起彼伏,思想斗争与身体的挣扎在脑海中徘徊了好久,只是无奈眼皮始终依恋着眼帘,不肯放手,美梦终究还在继续。等到快要迟到了,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爬起,洗漱,然后匆匆跑到操场,眯着眼睛跟着练太极。
闲暇篇
终于有了空闲时间,我们也就尽情享受这得之不易的小甜蜜。静轩老是往外跑,不是出去玩,就是呆在图书馆,总之不肯回宿舍。以至于她回来的时候, 我们总是要问你跑哪里去了,我们都想死你了。而丽华总是在电脑前看动漫,笑声接二连三的传来,特爽朗,我们不禁好奇,小孩子爱看的对大人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晓庆呢,则是看她的电视剧或是相亲类的节目,沉浸其中,笑得无比灿烂。彦丽,一会儿看看丽华的动漫,一会儿看看晓庆的电视剧,时间就这样打发过去了。而我,一如既往的在钻研我window8的电脑,期待着什么时候它能乖乖地听我的话,不再调皮捣蛋。
练舞篇
晚上是我们集体跳舞的时间。我们补充一下能量,稍作休息,跳舞便拉开了序幕,起初,是我和丽华在跳,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我们这个队伍中来。静轩练街舞,彦丽练交谊舞,晓庆看着视频练着她以前学的舞蹈。我们各有各的舞蹈范,沉浸其中。有时候,丽华和彦丽一块跳恰恰,一会儿拉手,一会儿放手,接着再转上一圈。优美的舞姿,娴熟的舞步,优雅的动作,你心动了吗?
宿舍是我们的家,更是我们可以随时放松身心的地方。不管在哪里,它永远住在我们的心灵深处,像一个抱枕湾,供我们抚慰受伤的心灵和伸展压抑的梦想。
时光如雨,我们都是在雨中行走的人,找到属于自己的伞,建造小天地,朝前走,一直走到风停雨住,美好晴天。步入中年,颔首如春,低眉落花,浅笑如秋。在这起落间,心中却暗藏淡淡酸楚,是被青春抛弃的无奈,是被岁月洗尽铅华后的不舍。
一
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曾这样写道: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人生总在选择中度过,却总在选择之后,又不断地想如果当时选择了另一个选项会怎么样。也或许是在想如果当时不急于选择,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或许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又或许只有互相陪伴了一段路,才明白谁是那个聊得来的人,又是谁会在你身边陪你到最后。不知觉间,皱纹已悄悄地爬上了我们的脸,书写下了岁月流逝的痕迹,它见证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风霜。
二
记得我在一篇文章里把人生比做了列车,你是那个开车的人,生命中你遇到的所有人,都是你人生列车上的一个乘客而已。始发站上车、中途下车,中途上车、中途下车,中途上车、陪你到终点。从第一站到最后一站,有些人来了又去,有些人去而复返;有些人擦肩而过,有些人一路同行;有些人或许在路的尽头相遇,又在下一个分岔路口道别。总有人讨厌你,因为你不可能了解满足所有人的需求。感谢上天,好在也总会有人喜欢你,包容你的一切。
古人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我的人生列车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初期的中年。有人说:童年是梦,少年是歌,青年是诗,中年是一部小说。都说人到中年,此刻的心,已被岁月打磨得圆润、通透,生命的光芒不再如年轻时候一样闪耀刺眼。温和平静,精致淡雅,正如一本小说,平淡的语言,却叙述着含蓄深沉的情节。我想增加的应该是情节,而不是认命!人不管何时,都不应该认命!
三
你能做的就是,取悦你喜欢的和喜欢你的人。这话很美。我却认为不美,我始终感觉美是一种残缺的东西,完美,完了才会美!好感是乍见之欢,喜欢是与行之力,爱是久处不厌。正因为此我们也才更应该明白:喜欢、适合、在一起其实是三件不同的事情。这无需证明。如果非得给一个说法,那么好吧:生命诞生的那一刻向世界证明我们来了;生命蜕变的那一刻,则证明我们成为了真正美丽的自己。但这样的一场证明,却无比的艰辛。问一句,有谁生命的诗卷上,没有一首含泪的诗呢?破茧成蝶。来一场不急不躁的蜕变,这种蜕变或许有些痛,但也是生命一直的坚持,一直的渴望,那份蜕变不为其他,只为自己。紧紧握着一把伞,为自己遮风挡雨,为自己真正所爱的人撑起一片蓝天。
四
陆小曼曾有一句话:你不必去讨好所有的人,正如不必铭记所有昨天。
是啊,时光如雨,我们都是在雨中行走的人,找到属于自己的伞,建造小天地,朝前走,一直走到风停雨住,美好晴天。步入中年,颔首如春,低眉落花,浅笑如秋。在这起落间,心中却暗藏淡淡酸楚,是被青春抛弃的无奈,是被岁月洗尽铅华后的不舍。步入中年,宛若一盏清茶,把青春的烈酒酿成了芬芳的清茗,唯心独醉,淡看世事浮沉,苦涩间伴有馨香。淡然独醉,悄然独醒。一醒一醉间,情更真、爱更厚重、更深沉。不但是命运的驾手,更是自己灵魂的舵手。把品尝过的辛味化作脸上的微笑,心里开着一朵处事不惊的淡然、开着一朵真诚以待的善良,也开着一朵风雨不改的慈悲。
五
枝枝杜鹃争出墙,好采不是红杏;款款深情意交心,难求方为知己!深情不及久伴,厚爱无需多言。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焦湖庙,庙里有一个玉枕头,枕头上有一个小孔。据说,枕着这个枕头睡觉,可以在梦里经历许多美好的事情。
那个时候,单(shan)父县有个名叫杨林的人,以经商为生,生意不怎么好,他一天到晚都愁眉苦脸的,希望能时来运转,突然在哪天就发大财,当大富翁。
这天,杨林带着货物来贩卖,走得满头大汗,肩上挑的担子好像有千斤重,压得他苦不堪言。杨林正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刚好经过焦湖庙,就打算进去歇歇脚。
杨林跪在菩萨跟前祈祷,口里念念有词:老天爷保佑我时来运转,发家致富,一辈子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庙里的巫人见了杨林的情况,就对他说:我让你体会一下你想要的生活,你愿意吗?杨林高兴极了,忙不迭地说:真的?好哇好哇,我太愿意了!
于是巫人就取出那个神奇的玉枕给杨林,说道:你先去睡一会儿吧。
杨林枕着玉枕躺下,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他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那里亭台楼阁、湖水假山,鸟语花香,屋里更是雍容豪华,一派富贵气象。官高位显的赵太尉热情地将他迎到客厅里,和他谈笑风生,接着,赵太尉又相中了他做女婿,把女儿许配给他。于是,他也做了大官,家财万贯。妻子如花似玉,温柔贤惠,给他生下了6个儿子。这6个儿子个个都很有本事。
杨林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身边又有妻儿相伴,过得快乐极了。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他还是一点都不想回家。
忽然,杨林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庙里,躺在玉枕上。梦中那美好的一切都无影无踪,只有身边没卖完的货物还在原地,心下不禁十分惆怅。
幸福的生活,不是可以靠虚幻的美梦得来的。任何时候都不要指望坐享其成,自己扎扎实实地辛勤劳动,才能把愿望变成现实。
坐在果园屋的屋顶,看着山下疏落有致的楼房,还有远方那条车来车往的公路,心里突然有一种宁静的孤独与寂寞。身后的青山还是那么苍翠,往年还能偶见几片红叶今年却如此干脆。叽喳的鸟不时从我的身边头顶飞掠而过,不惊不咋完全的将我忽略,唯一能记挂我的可能就是不是吹起的阵阵凉风了。紫色的叶子花开的很灿烂,偶开几多的杜鹃红山茶花无法与其争艳,含笑花却早已经躲在绿叶间。
跑完步的双脚不想做任何的运动与动作,就这样自然的伸展,突然身心了无牵挂,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慢慢的堆积在酝酿。看天云起云卷,转眼就是一片灰朦。从开跑到现在,跑步带给我的不仅仅的是健康更多的是一种心境。此时此刻我心如湖水一样宁静,无波无浪,人世间总有万般无奈不如意,也在此刻淡忘。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只需要一点的安慰便能放开那些放不开的结,一点点的欢笑便能慰解种种悲伤。我心如水,静则天地在我心间,当我双脚跑动就如那潺潺流水,无畏无惧,一往无前。
风还在吹,哗啦啦的落叶,真想吉他就在身旁,远方的路还是车来车往,营建的楼盘一片繁忙,我还是一人孤独寂寞至上,我的思想却在云层之上。致三十多年青春。
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一炷香,一段歌,一帘梦,有时候,寂寞是这样叫人心动。凉风吹起书页,蒙蒙细雨让尘封在书卷的诗词和故事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这时,身心是静的,一本好书,让人沉醉其中。
待,一笑一回眸
那个上元灯节,那个火树银花不夜天,我和你走散了,在汹涌的人群中切切寻找,陌生的人匆匆,连一个像你的背影都没有,我急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办?
终究是找不到了,已是灯火阑珊时,回头,但见你一身青衫,站在不远处,正含笑看着我,眼中满是温柔。
回眸,漫天琥珀色,
转身,一地琉璃白。
那一刹那的恍惚,仿佛是坠入了无尽的轮回,我在红尘中辗转了千百年,却只看见了你,这一刻好似早已等了千年,这一回眸,只为你。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思,一霎一离别
时间就像指尖沙,你不知道它在什么时候就流走了,曾经鲜活的人却变成了故事,便成了神话。当年你以一只小小的钗凤头取我为妻,后来它曾变成了你我最后的思念。表哥,你,可曾还记得你那可怜的表妹唐琬?
你另娶王氏淑女,我另嫁赵家好男。纵使情深,奈何缘浅?
我看到了,你题的钗凤头,沈园墙上字迹斑驳,恰似两人之间的心血斑斑。我在词后也和了一阕。你我离后,不必再叹世情薄,人情恶。
你说对词赋画,一杯纯酿;后来策马千寻,隔桥相望。
你说天涯携手,一杯淡酒;后来梦醒之后,人情难就。
你说前生有缘,同嗅一林桃花香;后来奈何桥上,各饮一杯孟婆汤。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念,一世一双人
院旁的梧桐树叶落了一地硕大的吊灯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灰,古老的唱片拂起清末的灰尘,老式录音机的沙哑的女声在唱着夜上海,木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墙角的传来梵婀玲的声音。你是否还记得那朵红玫瑰与白玫瑰?它的主人也许正穿着华美的旗袍,蹬着高跟鞋在旋转老楼梯上作响。
张爱玲一生都在抒写别人的倾城之恋,而她自己呢?和那个卖国贼,他们如获般疯狂的爱情。就像她说的: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最后消散了,那不值得任何人怀念。
忍受着世人的辱骂,她的笔像一把锋利的刀,讽刺着旧时代的黑暗。
最终是去了洛杉矶,再一次的爱恋,赖雅,爱情早已枯萎,怎能指望它复活呢!这段跨越年龄,国籍的爱情,张爱玲,你真的幸福吗?
晚年,是青灰的相片,掉了粉的胭脂盒,胡兰成,你,还会想我吗?
直到死也没有回去,又期待什么呀,是寂寞还是无尽的思念?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期待小团圆。
我看着这些文人墨客的或喜或悲,任他们风花雪月,似水流年,不过是人世见的一场盛宴。红尘一梦,一梦一浮生,当浮生尽时,谁还记得曾经的过往?
岁月的痕迹,附着在黛瓦青墙的绿苔上;流年的记忆,编织在淅淅沥沥的雨帘里。弦月下是谁川眉暗锁,执起一支夜思的笔。飞宣染墨,过往成昨。哑然一笑间,此去经年,纵千般思量,亦只是空忆。惟愿月色温柔,安禅你我那颗浮世的心,惟愿兰焰隐约,朦胧你我那个未完的梦。
良夜幽阒,晚风薄凉,独步日常往来的落叶小径,听蛩语如织,蛙声成片,顿觉心境清明,解尽烦愠。及冠之年的我初步红尘,于繁华盛世之中缓缓前行,结识过一些剪烛共话的好友,经历过一些跌宕起伏的故事,拥有过一些念念不舍得旧物。来路渺渺,修行不止,经历过,拥有过,得之又失之,失之复而得之,缘聚缘散,因起果循。任万般绸缪复加于我,我自浅笑淡然而过,此生亦无过多的遗憾了。
于今而言青梅竹马之词或许更多的用于从小一起长大的恋人之间的故事。而我却想将其用于亲情之间,未知可否?红颜弹指老,天下若微尘。倘若她还在,想来亦是正值青春芳华,可与我相伴。只是时光流逝,青梅凋,竹马老,故人逝。此生和妹妹的缘分只有十五年,她离开的那一年,我十七岁。高考前的一个月经历生离死别之痛,此后再遇任何天崩地裂之事,于我而言也不过云淡风轻。还记得陪她一起走过长江水湄,共候星辰流转,清风掠肩;还记得陪她一起荡过临月秋千,共看白鹤轩翥,扁舟歇岸。而今记忆里与妹妹相关的记忆碎片一点点的在消散,我努力的将以前的故事藏于撰写的文中,在梦里等一个人归来,又在现实中一个人不知不觉的走了好远。
人世飘忽,烟火迷离。何时是真正的归期,何处又是真正的桃源。走过江南古镇,看过吴天楚驿,落日融金酒旗斜飘,谁会一饮倾杯醉饯半生漂泊,谁又会折柳长堤埋下来世相遇。
我本渝东寒士,所居之所非是桂堂朱户,所读之书亦非锦绣含章。于寻常小山村里度过了快乐的童年时光。夜里欹枕凉簟守着烛火听着池塘蛙声渐渐入眠,下雨的时候会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于窗前静静的捧读一卷杂志,听风铃摇曳传音,看檐下雨帘如织,口渴了便抱着搪瓷大碗咕咚咕咚的来上几口,累了便趴在窗台上打个盹儿。那时的幸福是那样的简单却又容易得到满足。
而今于他乡求学,望月思故,细细点检自己离乡已经是快十年了吧。那儿时一同玩耍过的小猫不知老在了那个街角?那儿时给过我糖吃的前辈不知是否还健在?那颗故里庭院的枇杷树不知长了多高了?也直到此时此刻才真正的体会到了贺知章的那首诗里的情怀:离别故乡岁月多,近来人世半消磨。唯有庭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良夜未寐,对影剪烛,琉月倾练绊惹故人之思,笔尖延牵渐续未完之梦。浮生百年,形消影徂,惟愿你我能够于斑杂绸缪的纷繁世事中安禅心境,浅笑如歌。
初春,一阵花香,在朦胧中无声蔓延;一缕青烟,无可奈何般袅袅升起。我醒了,而此刻的你正酣然梦里;清晨,太阳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开始轻吻着大地,我想,此刻的你你正枕一帘幽梦,丝毫无醒来之意。
你是谁?
你是黎明日出晨曦的方向,是人们与生俱来的天养。自小拥有你,却不懂珍惜。阿德勒曾说: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而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只因有你,我的心泉泛起了阵阵涟漪,心的悸动总是让人感慨。你的到来会不禁让我思绪荡然起舞,脑海最先泛起的是近日的波纹,而后是什么?是内心深处的最有力的触动吗,想不清,也不想想清。
你是傍晚日落余晖的方向,是我不能拥抱的短暂理想。长大拥抱你,你却没有归期。我也曾想:睡前原谅一切,醒来便是新生。但,似乎都不是这样的,或者说是难以这样的,我时常抱怨你百临不叩门,每次从我的身旁擦肩过,却依旧未能停留,究竟是我的不挽留还是你真的需要自由?这我便无从而知了。
不仅是我需要你,人们都需要你,每个生命都需要你。当地球还在不停地转动,人们的相逐的步伐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凌晨,大家都睡了吗?红光骤然消退,一脸疲惫的医生终于推开手术室的大门迎接正在初妆的太阳;环卫工人又恰巧和早点阿姨的寻常巷陌中相遇,开始了日常的嘘寒问暖,就连唤醒我的花儿不也整夜未眠吗?夜静百花香,那是真的。深夜与失眠,熬夜与赶超,都是对世界无声的不满和反抗。
于是,我们需要你静时光,让我们在指尖流走的时光里,于一抹素白中将流年轻斟浅酌;任思绪把一切深种,随了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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