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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村居浮生闲,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又是一个雨水淋漓的夜晚。

立春一过,愈加可见小村里的春意。晨起闲走在树林中都是啼不尽的鸟鸣声,草木抽新芽,野花开得渐繁,风拂过脸也不再是冰凉的。应是春风知我意,使人心欢喜。在村落久居,亦有长觉此身似隐者,幽幽独往来。

这个早春,在家做了比往年更长一段时间的闲人。雨天听雨,喝茶,晴时也喝茶,还有到菜园里看菜,赏花。早晨散步,暮时看日落。前几日得知父亲将以前种南姜的田地重新翻过一遍土,新栽了百多株茶苗。晨起便兴冲冲跑去看了,真是长势喜人。还有一处闲置已久又较幽隐的荒地,也重新开垦过,说要在清明雨水多的时候,种上几簇竹子,等过个两三年便有竹笋吃了。我一向爱竹又喜喝茶,这样一来可以说是多了两件欢喜的事。

随着天气的转暖,村里的人会更早去往田里干农活。有时刚起来散步,便见他们的身影早已下了田地。乡下人的一生离不开几亩薄田,几畦菜地。像这般守着田地,在小村里安置余生,对他们说来,应是一件幸事。免了在外的飘零,人生的广度虽有限,但他们眼里的人世会简净素朴多一些。

有些人在外行世流走多年,却终难得一闲,身心回归自然,一切变得简单。人有时就是有这点好笑之处,在我们为各自生命的汲汲以求的奔走中,互相羡慕起了别人的人生。亦在诸多矛盾中,折中调和。些许道理,看懂无需说破,些许世味,明白不多深染。来人间一趟,需守着让自己人生快乐的信仰便可了。

在乡下成长,像是生了根般,这么多年仍是喜村落,喜自然。归园田居,对着一壶茶,一轮月,一片云,一亩田,做个闲人,幸甚至哉。也想过守着一方小院,养花种菜悠悠变老。还想过开间客栈,收留往来旅人和听说他们的故事。这些说来不过都是当下年龄心中的一隅桃花源,此间可望而难及。而今却也更想趁着年轻,去多看看祖国的大好山河。待到哪天真能做个归者,得一方安身之地,日子将是如何且尚未知,但至少看过万千风景的心会安分更多。

一别故乡经几年,去处迢迢尽天涯。此心有长居者,仍为暮落小村,炊烟人家,旧时学堂,青青田园。一晃十几年,于这几者穿梭来回的记忆重新拼凑起来却仅是一首歌的时间。听一首歌的时间,村子还是当年那个暮色小村,故事中的人儿已长大了呀。朝夕须臾间,岁月无回路,又是行将离也,暂别竹溪和茶径,待到再归时,相逢一笑如故友。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偷得浮生半日闲,几多愁绪几多欢


忘却红尘的烦扰,让心在宁静中安然,心中有海,自然会听见风浪的狂呼怒号,但若是心中充满对深海的敬畏,也许你会获得一时的畏惧。偷得浮生半日闲,几多愁绪几多欢,当内心再无波澜时,你会发现除却生死,一切皆为小事。

那些让我们烦恼的事情,不过是因那执念在不断作祟,然后只能在痛苦的抉择之间徘徊不定,陷入无法挣脱的怪圈。想要改变这样的现状,唯有将束缚内心的枷锁打开,让心在自由的空间呼吸,才能得到清醒的决定,让快乐围绕与你。

最近仿佛总是陷入狂躁的氛围间,总是觉得任何一件小事儿都能够让自己像点燃的炮仗,一直噼里啪啦的炸着,既伤着自己,更让他人难受。当安静下来的时候,就会很是懊悔,也很痛恨自己为何变成这种陌生的模样。

近日,工作的种种问题让本来还算淡然的性子被狠狠地挑战,无法再维持着那份让我看起来淡定的模样。本来计划好在姥姥过生日的那天回去给她庆祝一番,然而突然被告知要去集体旅游,无法休息。只好改变了计划提前回去,一路上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懊恼着,更为打乱的计划而烦恼。

人生仿佛总是这样,你以为你的计划已经近乎完美,但是总是会有着种种的意外将计划打乱,那支离破碎的样子让你无力回天。然而始终相信,若是事与愿违,那么定是别有安排,我们只要安心的接受就好。

虽然匆忙的回去让自己手忙脚乱,但是能够回去看看敬爱的姥姥,那熟悉的亲人面孔,又有什么不好呢?不过就是路途有些辛苦而已,比起相见的温馨感觉,一切的辛苦都不值得一提。有些事情我们既然无法改变,那也就只能学会承受,学会发现那其中的快乐之处,如此才能更为心安吧!

虽然突如其来的旅游计划将我的回家计划打乱,但是也并未曾影响我想见的人,更能随着同事们一起去看看精彩的世界,也没什么不好。看看蓝天之下的白云翻涌,飒飒的风声穿过树林,让阳光透过树隙间洋洋洒洒的出现,让阴霾的心情消散。

这个世界之上的事情本就是错综复杂,我们唯有学着让自己淡然的接受,才不会显得那般的突兀。即使这个世界曾让我们不断的癫狂,但是那刻在心里的温柔,总会找到快乐的身影,学着快乐的面对遇见的一切。

这个世界多的是无可奈何,红尘翻涌的俗事总会让我们的烦恼,谁让我们是个俗人呢?但是即使是俗人,我们也有选择快乐的权利。人活着这短短的一生,有失有得,问心无愧就好。快乐与忧伤总是相依相伴,且看你自身会如何的调解。不过这短暂的一生,我还是期待能够一直快乐的活下去。

烦恼,总是会有,而快乐也不会变的稀少,一切的烦与乐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就看你会如何的选择。在这滚滚红尘里颠簸,我们终究会找到让心安歇的地方,希望到那时你会带着接受遇见所有的一切,不忧不恼,无忧无惧!

浮生


坐在果园屋的屋顶,看着山下疏落有致的楼房,还有远方那条车来车往的公路,心里突然有一种宁静的孤独与寂寞。身后的青山还是那么苍翠,往年还能偶见几片红叶今年却如此干脆。叽喳的鸟不时从我的身边头顶飞掠而过,不惊不咋完全的将我忽略,唯一能记挂我的可能就是不是吹起的阵阵凉风了。紫色的叶子花开的很灿烂,偶开几多的杜鹃红山茶花无法与其争艳,含笑花却早已经躲在绿叶间。

跑完步的双脚不想做任何的运动与动作,就这样自然的伸展,突然身心了无牵挂,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慢慢的堆积在酝酿。看天云起云卷,转眼就是一片灰朦。从开跑到现在,跑步带给我的不仅仅的是健康更多的是一种心境。此时此刻我心如湖水一样宁静,无波无浪,人世间总有万般无奈不如意,也在此刻淡忘。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只需要一点的安慰便能放开那些放不开的结,一点点的欢笑便能慰解种种悲伤。我心如水,静则天地在我心间,当我双脚跑动就如那潺潺流水,无畏无惧,一往无前。

风还在吹,哗啦啦的落叶,真想吉他就在身旁,远方的路还是车来车往,营建的楼盘一片繁忙,我还是一人孤独寂寞至上,我的思想却在云层之上。致三十多年青春。

闲泉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只有一位不老亦不小的中年和尚,附近居民尊称其为“闲泉大师”。

大师虽尚食人间烟火,但早已修炼至荣辱不惊的境界。这不,一位大腹便便的土豪正在那炫耀。

“大师,今儿我一人就为贵寺添了整整五千块大洋的香油钱!”

回答他的只有哪“当当当”的木鱼敲击声。

不一会儿,跑来一位惊慌失措的老农。

“大师,实在对不住呀,昨晚俺家的两头猪把贵寺好几块菜地都给祸害了!”

回答他的只有哪“当当当”的木鱼敲击声。

仨月后,有数位孩童一边颠颠地往山上跑,一边大声地嚷嚷。

“大师,大师!您晓得吗?镇上小鬼子的据点昨儿个被人端了!”

回答贸然闯入者的只有那空荡荡的寺庙、不再“当当当”作响的木鱼,还有一副苍虬有力的对联。“倭寇诛尽日,闲泉归来时”,孩童们字正腔圆地齐声念道。

读闲岁月


生命是一树花开,花开是缘,花落是缘,缘来缘去,走在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的交替中。我们都是行者,做着一场无预知的修行,或深或浅,或浓或淡,展开着不一样的羽翼,泼墨着不同的风景。若能适时读闲岁月,通透人生,适时放下,自然盛开,抛开拘泥的束缚,轻扣静好,便可一笔清欢,把光阴读闲!

忙忙碌碌的脚步,拥挤的人群,纷杂的是是非非;争权夺利涂染了目光,曾经的纯粹,也随之淹没在物欲横流中。什么时候,才可静静地听听音乐,看本书,排序一下心情的故事,寻找一页心灵的家园?不是人生劳累你,而是你劳累了人生,生活的闲庭小径,在一园子的角角落落,需要一双晶莹剔透,会发现的眼睛,读闲岁月。

大千世界,茫茫红尘,我们都是沧海一粟,尘埃里一朵独一无二的烟花,或许颜色各有不同,形状各有千秋,独特的个性,不同的姿态,决定了不同的人生,也许沧桑遮挽了抱怨,形形色色的诱惑,各式各样的迷雾与波折,累了一声叹息,萧瑟了一扇风景,总是在明艳的背后,是一番的惆怅,总是在花红柳绿的前沿,是风雨交加的日夜,闲适人生去了不知的地方

好想,揽一窗的清芬,于岁月的画下,聆听花儿鸟儿叽叽,微风徐徐过的温良,已是甚好。在那宠辱不惊的青丝下,吹拂岁月,静静一个人读到净了白,读到透了闲,读到抽芽开花,这朵唯美,已是生活的极致。在人生的底蕴上,郁郁葱葱,花香十里,生出诗意,长出欢喜,这朵清欢,透着悠然自得,透着岁月的闲情。

生活需要细酌慢品,默默揣摩,一笔一画,都在一双手,和一双眼眸。如若在晨露的晶莹剔透中,潺潺清泉脉脉里,浅淡了琉璃白,望过千万风景,一月一云,一叶一花,都是透着纯粹,露着浅淡,那是向往的。世事纷杂在于心,或许无法改变他人,那改变自己吧。不随波逐流,不自怨自艾,人生的独特之处,是人在山处,心在山里,看云是云,读水是水,做最真的自己,去闲庭一园的彩。

静水流深,上善若水,人生极致莫过于此,若能一池染缸里,洁身自好,一窗的净花,云水清欢,闲适自得,读闲人生,读闲岁月,读闲种种。在闲适的早晨,去听露珠里的歌声,带着一篮子欢喜,轻拍清心的调子。那荷花正开着,诗心的岁月正等着,恰好来了,读一句,闲情一句。

生活的路,漫长而坎坷,时而风雨飘摇,一份快乐的种子,源于简单悠然的心地,怎样在纷繁的路途中,缩短遥远的距离,延长幸福的长度,在于读透人生的课题,在于看待问题的方式,负重繁琐,是添加的借口外衣,简单的复杂化,复杂的沉重话化,如此以来,走起来,怎不蹩脚劳累?

生活需要调味,人生需要简单的读闲,没有逾越不去的坎,没有跋涉不去的浪,怎样做,在于自己,要下雨了,可提前打把伞;跌倒了,拍去尘土再爬起,都是好样的;解读过人生,是否通透了?是否明了?问题那么多,看淡问题的只有一颗心。如果累了,记得歇息一下,给予一个平台,让心放飞在蓝天白云下,晒晒阳光,散开发霉的情绪,已是很好!

心种诗意,拨弄一花一叶的闲得,寄出往事,放逐喜悦,明朗那纸鸢里的希望。在那一帧帧,一页页上,说着相欢,谈着清浅。适时悠然而至,看那云烟生出的繁华,静静去滋生别致喜欢。细读过初月的期盼,清风与流云说闲,流水与青山说闲,左一笔,右一笔,在光阴背面,抽离了阴霾的词句,为人生落下一行闲适浅淡。

读闲岁月,读闲你我,跨越时间的距离,在添置了欢喜的小舟里,波澜万里山川,亦或笑傲江湖,在铺就的阶梯上,做一次轮回的穿越,就这样和光阴说闲,与人生的一道道路叉,一段段阶梯说闲。不论何时何地,读一段,闲一缕,开心快乐的闲庭一隅。修篱种菊,清水煮光阴,心思澄明,人生自然简单快乐。

浮生了梦


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一炷香,一段歌,一帘梦,有时候,寂寞是这样叫人心动。凉风吹起书页,蒙蒙细雨让尘封在书卷的诗词和故事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这时,身心是静的,一本好书,让人沉醉其中。

待,一笑一回眸

那个上元灯节,那个火树银花不夜天,我和你走散了,在汹涌的人群中切切寻找,陌生的人匆匆,连一个像你的背影都没有,我急了,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办?

终究是找不到了,已是灯火阑珊时,回头,但见你一身青衫,站在不远处,正含笑看着我,眼中满是温柔。

回眸,漫天琥珀色,

转身,一地琉璃白。

那一刹那的恍惚,仿佛是坠入了无尽的轮回,我在红尘中辗转了千百年,却只看见了你,这一刻好似早已等了千年,这一回眸,只为你。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思,一霎一离别

时间就像指尖沙,你不知道它在什么时候就流走了,曾经鲜活的人却变成了故事,便成了神话。当年你以一只小小的钗凤头取我为妻,后来它曾变成了你我最后的思念。表哥,你,可曾还记得你那可怜的表妹唐琬?

你另娶王氏淑女,我另嫁赵家好男。纵使情深,奈何缘浅?

我看到了,你题的钗凤头,沈园墙上字迹斑驳,恰似两人之间的心血斑斑。我在词后也和了一阕。你我离后,不必再叹世情薄,人情恶。

你说对词赋画,一杯纯酿;后来策马千寻,隔桥相望。

你说天涯携手,一杯淡酒;后来梦醒之后,人情难就。

你说前生有缘,同嗅一林桃花香;后来奈何桥上,各饮一杯孟婆汤。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念,一世一双人

院旁的梧桐树叶落了一地硕大的吊灯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灰,古老的唱片拂起清末的灰尘,老式录音机的沙哑的女声在唱着夜上海,木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墙角的传来梵婀玲的声音。你是否还记得那朵红玫瑰与白玫瑰?它的主人也许正穿着华美的旗袍,蹬着高跟鞋在旋转老楼梯上作响。

张爱玲一生都在抒写别人的倾城之恋,而她自己呢?和那个卖国贼,他们如获般疯狂的爱情。就像她说的: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最后消散了,那不值得任何人怀念。

忍受着世人的辱骂,她的笔像一把锋利的刀,讽刺着旧时代的黑暗。

最终是去了洛杉矶,再一次的爱恋,赖雅,爱情早已枯萎,怎能指望它复活呢!这段跨越年龄,国籍的爱情,张爱玲,你真的幸福吗?

晚年,是青灰的相片,掉了粉的胭脂盒,胡兰成,你,还会想我吗?

直到死也没有回去,又期待什么呀,是寂寞还是无尽的思念?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期待小团圆。

我看着这些文人墨客的或喜或悲,任他们风花雪月,似水流年,不过是人世见的一场盛宴。红尘一梦,一梦一浮生,当浮生尽时,谁还记得曾经的过往?

浮生随感


伴随着隆隆的汽笛声刺破黎明前的黑暗,我们抵达丽江站了,路边野花盛开。

坐公汽抵达古城,客栈工作人员一早就等候在那了。他牵着一条狗,带我们左拐右拐七弯八绕地抵达了客栈。

一路走来,此地果然不负古城之名。木质房屋古色古香,朱甍碧瓦看起来有了一定年代,青砖铺成的街道恍若隔世。一切的一切让人仿佛置身古人的日常。

不一会我们到达老姐订下的客栈悠觅。它被用隶书还是楷书刻在门口的一块模板上。房间内部是非常现代化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们歇了两个小时就去游览木府,没错,它就是拍木府风云的地方。

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可以看见大地亲吻白云,飞鸟掠过城池,还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

在腿快断掉之前老姐终于宣布离开,我如蒙大赦般向门口走去。就在门前的广场我却驻足不前了,因为看见了一个非常漂亮非常有气质的女孩子。但我驻足不前不是因为以上原因,而是因为她神似我的一位故人。

那是四月的一个夜晚,下晚自习后我在一中拥挤的门前第一次遇见了她。长发如瀑,脸若瓜子,笑若莲花。白衬衫紧身裤,步伐轻飘飘。有人说人至少能对两万个人一见钟情,可是终其一生也很难遇到其中的一两个,我想我遇到了。以后的很多个夜晚,我都会在校门前,在一中的茫茫人海中遇到她。世上那么多一中,一中那么多人,为什么出现在我视野的偏偏是她?后来的故事没有像电影那般发展,或者说像那般发展了,我却不是男主。她不带一丝犹豫地将我拒绝了,理由是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几个月后我们毕业了,从此山水不相逢。她的白衬衫、黑长直、瓜子脸成为我记忆中鲜明的注脚。在木府又遇到另一个她,已恍若隔世。我终于明白,我喜欢的不是她,而是穿白衬衫、留黑长直,走路目不斜视的高傲女孩。

浮生须臾


昨夜落了一场淋漓。窗外,风疏雨骤,密雨斜倾,纯白色的昙花在雨中洗去铅华与尘埃。

那么多的年少心事都在这轻巧而又缱绻的时光里折了页,褪了色,生了锈,只留下淡淡的馨香压缩在那厚厚的日记本里,那个种满所有秘密的伊甸园中。17岁,人一生中最青涩最稚嫩的年岁,也是最叛逆的年纪,我们就像游走在湖里的鱼儿,渴望能够达到那最美的远方。

常听人说,当皱纹爬满你的脸颊,当微风吹白你的头发,你的一生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唯一会惦念的就是青春年华。

这一世会遇见多少人,会有多少次邂逅,会流下多少眼泪,没有人会记得,但在豆蔻年华里深深埋藏在心里的那个人,却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他已经在你的心里留下了最深的烙印,就像是专属于那个时代的图腾刺青一样,在无声无息地记录着你的喜怒兴衰。

或许我们常常会抱怨,抱怨自己处于这样一个中节的阶段,既不能像孩提一样撒娇,随心所欲地去去无理取闹。又不能像个成熟的人一样,去做任何一件自己心里想做的事。所以总会在无意间就蹉跎了时光,它就像指尖流沙,无论我们这样用力握紧,最终还是会在时光的年轮里沉寂。

年少哀乐于须臾,铸成一段庄生晓梦迷蝴蝶的浮生往事。

那年夏天,知了还在榕树上歇斯底里地为它那短暂的生命歌唱。

那年夏天,我们偷偷的把装有心事的信封放在某个人的桌屉里,然后悄悄在一旁看着他。

那年夏天,我们还在写满希望的教室里追逐嬉戏。

那年夏天,我们抱在一起哭着说毕业分开不分手。

那年夏天,一切的一起都定格在那张纯真的照片里。

那年夏天,终于永远永远的成了那年夏天。

闲花落地似无声


在这个夏天燥热的下午,空气中充满着粘稠汗液发出的臭味。

十二岁的阿美坐在位子上,面色苍白,下身黏糊糊,一股血腥气冲上来。

玉祯,救我。

阿美,你怎么了?玉祯问。

阿美苦着脸,低低地说:我下身流血了。

啊!是吗?阿美!玉祯张大像鲶鱼一样的大嘴巴。那那怎么办?玉祯比阿美还紧张。

你帮我给老师请假,我回家。阿美站起身来。

玉祯看见阿美花裤底下的木凳子染成鲜红的一遍,赶紧拿出一个作业本盖住。

不过是三五里的路程,阿美很快到家了。她家矮小的房子倭陷在一丛桔林里,一条幽幽小径通向房门。因为房屋矮小,桔树林倒显得更加的枝繁叶茂。阿美家就靠这几亩桔树养活。

阿美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有一个很小的弟弟阿群,周岁就被没生养的木柳家抱养了。

阿美那时跑到门前,看见房门并未锁,屋子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她扑通一声推门进去,里面的床上发出一声惊叫,阿美看见阿群的养父木柳赤条条从季姜平身上滚落下来,季姜平呼地坐起身来,看见进来的竟然是阿美,立即破口大骂:贱妮子,滚出去。

阿美被这样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季姜平这样一吼,没头没脑地就朝屋子后面桔树林里跑去。林子里的风呼呼地叫着,桔树枝挂着了脸,她觉得一阵生痛,季姜平的呵斥声还在耳边,阿美一时也想不到要跑到哪里去,再往前是一条河流,河水哗啦啦朝下游流趟着,河流周围都是无边的桔树林,大的风呼呼从遥远地方刮来,像要把人卷走一般,阿美脚下一酸软,蹲坐在地上哭起来。

木柳那时慌慌张张从季姜平身上滚落下来,去摸自己的衣衫和裤头。

要走吗?看见木柳斜倚在床边穿衣服,季姜平一生气忍不住一脚横踢过去。

木柳正套着汗衫子。半个头还在衣衫内,冷不防被这样踢一脚,一个立身不稳扑跌坐到地上,跌得屁股生痛,他爬起来刚想发火,看见季姜平却是怒得极可爱的一张粉脸,他嘻嘻一笑在她脸上捏一把,说:明天还要出货车。光着下半身去找短裤头,找着了穿上了,回头说:过二天再来看你。摇摆着扬长而去。

季姜平气急败坏去找阿美,在后屋桔林里找到了,骂道:你这个败家星,你怎么从学校跑回来了,不读书了?

阿美不敢出声,只是小声地哭。季姜平见她面色苍白,连嘴唇也有些发白,有些疑惑,走上前去拉她,这才发现阿美的身底下滴出一些血来。她一把拉起阿美,看见阿美的整个裤头都染红了,惊叫道:原来这样,你这个不要脸的死妮子,才十二岁,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要学着做那件事情了。

阿美不知道母亲说的是哪件事,不能辩白,只是哭。

季姜平被她哭得很烦,说:去烧热水洗干净,我去给你买东西。她见阿美仍蹲着不动不停哭,便打了她的头两下,说:怕什么,没有出息的东西,石女才不来这个。你想做菊玲吗?

石女是什么阿美不知道,菊玲她认识的,瘦瘦的菊玲胸脯平平的,皮肤粗糙得像男人一样,一个人住在一间矮矮的木棚屋子里,三十多岁了还没出嫁。

阿美把自己浸在大木澡盆里,她的影子在水中晃晃荡荡,清晰地可见的胸脯隆起二小块,在水中扩大成两团光亮,是新鲜漾开的荷莲花,以后还会一点点长大,直到变成硕大无朋的乳,像季姜平那样,阿美突然一阵厌恶。

过了几天,木柳又来了。

见到阿美,他若无其事地笑笑。阿美赶紧低下头。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鼻子和嘴稍显尖窄了一点,而显得有点鼠眉贼眼,长得也算不错。他比季姜平要小到七八岁,十分的年轻。

然而,阿美只从那次看见他从季姜平身上滚落下来,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她有点怕他,他幽邃漆黑的眼要看到她身体里去一样,也许他从季姜平那里知道了她身体里的秘密,她下意识地想闪避。木柳完全懂得她的意思,笑容更加深了。

看见阿美在桌前做作业,他嘻嘻笑着,问:你妈呢?

上街了。

哦。木柳站着不走。

阿美奇怪地抬头看木柳,看见他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她微微张开的胸口,两只圆圆的鸽子蛋微微颤动着,微微凸起含羞的莲花头,他全看见了。她一把抓紧自己的衣领子,瞪眼看着木柳,木柳嘻嘻一笑,走开了。

夜晚的月亮泛着黄淡淡的光,一寸寸挪移着,毛毯子一样铺到阿美的床上,阿美裹在月色中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不安。木柳仿佛一直站在月亮里,闪着鼠一样星亮狡狭地光芒,看着她。

她心底一阵阵烦闷。为什么玉祯就没有烦恼呢?简单干净得像一页小白纸。她都有十二岁了,还没有来例假。她的鲶鱼嘴是那样的丑陋,然而,丁小果为什么看不见,还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呢?

玉祯,你知道女人为什么要来例假吗?那天阿美故意在丁小果面前问玉祯。

玉祯张着鲶鱼嘴问:为什么?

这个你都不知道啊,是为了生孩子。玉祯,如果你一直不来例假,你会像菊玲那样,一辈子嫁不出去,一辈子没有孩子。

看见玉祯的情绪在她言语下一点点被粉碎,阿美很得意,还要说出更加恐怖的话来。

丁小果忍不住了:阿美,你胡说什么,你为什么欺负玉祯。

丁小果,我说的是事实。

玉祯一脸憋得通红,眼泪却要忍不住,她不理阿美,一言不发就跑了,阿美看着玉祯的后影子,露出胜利笑容。

丁小果咬咬牙,说:阿美,你真的很可恶。

丁小果,你为什么每次都帮她,我哪里不如她了。

玉祯十四岁时来了例假,她第一个告诉了丁小果。

阿美知道了骂她:玉祯,你真不要脸。

我总不能让一个男孩子误会我。看来玉祯虽然表面老实,却是极其阴险的一个人。

阿美弟弟阿群有一次被季姜平接回家,五六岁的孩子,极其天真的一张脸,他叫她姐姐。阿美不理他,讨厌他鼻子底下两行绿鼻涕,可是他全不在意,横着袖子一抹,一半揩在袖子上一半便溜溜地糊在脸上了,这个无所谓的痞子样子让阿美觉得像极木柳。那眉梢眼神简直是太像。

木柳的女人荣云也不是没有发现这一点,问木柳,木柳说:我跟孩子亲,带着就像了。

可是那些谣言呢?

你爱信不信。木柳立起八字眉,凶巴巴地吼了他女人。他女人心下明白,要真闹起来吃亏的会是自己,谁叫自己理亏在先呢。从此后对木柳言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木柳便更加放肆到季姜平这边,索性十天半月的不回家,他女人也无可奈何,只是一味对孩子好,拽得住孩子家就还在。

时光如梭,转眼阿美和玉祯十六岁了。

玉祯过完十六岁生日这一天悄悄告诉阿美:阿美,我见过了丁小果身体,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

不可能!阿美大叫,她第一次惊讶地发现玉祯张鲶鱼嘴的习惯没有了,皮肤白皙,亭亭玉立。她穿着洁白短短的裙子,是那样韵致、漂亮。丁小果真伟大!

玉祯矜持着不说话了。

阿美撇撇嘴说:有什么稀罕,我几年前就见过。

什么啊?玉祯一着急,又张开了她的鲶鱼嘴。

阿美咬着唇,不肯再说出以下的秘密。她当然早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样子,木柳赤条条的身体铁框子一样一直镶刻在她记忆里。

阿美不肯把话往下说,她低着头,用脚踢着地上的落叶。她突然蹲下身子,扒开一块空地,用一截桔枝画出一只鸟的样子。

玉祯哈哈大笑:这只鸟我读一年级时就画过。

阿美也笑,笑得满脸通红,耳根发亮。

阿美别了玉祯,回家有点晚了,季姜平凶巴巴的骂她:勾引野男人去了,家也不晓得回了。

木柳站着门边,嘻嘻笑着说:你不能这样骂一个女娃子。

女娃子?季姜平几乎要哈哈大笑她还是女娃子?说不定早就有了野男人,别看她闷不作声,骨子里可浪着呢。

又骂木柳,你这样整天色眯眯的样子,是不是看上了她。

你木柳被季姜平噎得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季姜平狠狠瞪他一眼,扭屁股走开了。

阿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木柳笑着说:没事,自己的娘骂几句。如果难受就当没听见。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张五十元的钱塞到阿布手上,阿美一愣,想推开,木柳一回身已经走开了。

夜晚月亮静悄悄地升起来了,挂在阿美的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她睡不着,白天玉祯在桔林里对她说的那些话,是一个个陷阱,不断地跌落着,想着要往上爬,可是老是爬不上去。她还是有些不相信。丁小果一直就像她的一个梦,那样迷幻美丽的梦。

竹桌子上放着木柳给的那一张五十元钱。绿色票子泛着淡黄的月光,有一种模糊陈旧的隔阂和寂寞。木柳的钱她根本不想要,然而,这些年,他们一家都靠这个男人养活,季姜平一直用着他的钱,她一直用着季姜平的钱。她不要他这五十元钱,不见得就有多高尚,能和他撇很远,分得多清楚。

丁小果,晚饭后玉祯约你去后山桔林里。阿美传信给丁小果。

月光下,丁小果看见等来的人是阿美,回身就走。

丁小果!你就不能听我说一句话吗?阿美大声叫。

丁小果停住脚步。阿美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软软的身体贴在他背上,她的唇抵着他的后颈,喃喃低语:丁小果,你就那么厌恶我吗?

丁小果想推开她走开,脚步却绵软得挪不动。

丁小果,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我比玉祯更加需要爱丁小果,你闻这浓浓的桔花香,一层层直往鼻子底下扑,现在正是结果的季节,小小的桔果结在花心里,花也就渐渐谢了,很悲壮般的谢了,就像爱情一样

她说着这样的话,使他对她有了怜惜的态度,他转过身来,月光迷离,桔花纷飞,他也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世外:阿美,这月色下美得不近情理,让人觉得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你和我都不是真实的,我们只是在梦中偶遇了。

玉祯,我怀孕了,是真正的女人了。阿美是那样傲气凌人。

你和谁?玉祯一双手紧紧地拽住胸口,她多半已经意识到是谁了。

丁小果。

不可能,丁小果不是那样的人。玉祯高声大叫,她显然太激动,那样歇斯底里的叫喊,是想扳正这个不想要的答案。

阿美浅浅微笑:不信么,我连他腹部以下有块红色的胎记我都知道。

这句话是很有效果的。

玉祯那天是那样的情形

不要解释,我永远不要听。

玉祯和丁小果的爱情就那样完了。

玉祯犯了头疼的毛病,休学在家。

阿美堕了胎,辍了学。

丁小果家赔了阿美家一笔钱,转到另外的学校,后来考上了大学,再后来毕业了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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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胚子。季姜平骂阿美。

阿美孤伶伶站在桔林子里,想起那晚月色是那样美好,因为谢着桔花,到处都是飘落着桔花瓣,泛着浓浓的香味,就连月色也泛着桔香味儿。她看着那轮淡白的月亮,大颗泪珠涌上来,溅起白的花浪,纷飞得像桔花瓣,像她破碎的心。

阿美,别胡思乱想,安静地在家呆上几年,以后找个好人家嫁出去。木柳说。

可是,所有人都不喜欢我?嫌弃我?

不会的,阿美,你很好,聪明,漂亮

这些有什么用呢,丁小果不喜欢我。

他不属于你,命中没有的东西就让它烟消云散吧。你还年轻,还有很好的前途可以奔。

木柳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看不起我?

阿美,怎么会呢!你知道这些年来季姜平脾气一直是那样坏,那样自私的一个人,跟着我多半是因为我能给她钱,虽说我这个人有时很混,但是是非清白我还是知道,我能一直留在这里,我是极愿意看着你健健康康长大。为你做力所能及的事情,那是我最开心的。阿美,你要相信,在我心目中你是最美的女孩子。他深黑邃亮的眼底都是真诚。

木柳,如果你真心喜欢我,我愿意嫁给你。

阿美,别说傻话!不要为了一个丁小果就毁灭一切,何况,我们中间横着一个阿群!木柳低下头去。

阿群为什么会这样呢!阿美是那样绝望。

后来,阿美辗转来到广东,一晃过去了几年,阿美做过很多事情,吃过很多苦。

那天,老板娘带进来一个男人,对着里面的人大声说:姑娘们,来客人了,招待客人。

乱哄哄的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女人把目光指向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

丁小果一个尖利的声音,仿佛是因为太过激动,而拖出丝丝颤动的余音。

男人呆住了。阿美。他有些不相信。

他跟着她走进去,看见屋子里桌子上摆着满脸化妆品,内衣裤之类的东西,乱七八糟丢得到处都是,最可气的是,他看见几本书摆在那里,散发着与浓腻脂粉气格格不入的气氛,总有哪里不对,太滑稽了,他心里暗笑。

你不是在上海工作么,怎么会到广东来?她问。

出差。他简短回答。

然后来到这里,一夜狂欢。

他没有回答她,一双眼黑光如漆。

我知道,社会是个大染缸,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她坏坏地笑。

她走到他跟前,把一双纤长的手伸到他腋下抱住他,见他并不动,她笑: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并不陌生吧。

他身子微微一颤。

她似乎对自己说话效果很满意,灿然一笑,昂着脸说:吻我啊。她吐出来热的气息,发出急急的呼唤。

你一直都很轻贱。他轻轻吐出一句话。

她怔了一下,笑道:这里哪里有什么冰清玉洁的玉女。你要我装会是很苛刻的事情,对吧。

他和她近在咫尺,清晰地看见她擦着白脂玉粉的脸,每一个毛细孔都清晰可见,像时装衣橱里的硬石膏模特,他对她只有陌生和僵硬。

小果,小果她含糊不清的喊着。

他不出声,任她在他身上搜索。她仿佛都不够,用了一些力,咬了他的唇一下,他受了痛,推开她,有些生气地说:你怎么了。

我只是舍不得你,这一面太巧,以后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面。

他叹息一声,没说话。

她问:你很久没有回家了吧。

下个月我有假,或许会回去。

一阵默然。

她又问:你还是爱玉祯吧?

她已经嫁人了。

她笑:那时我是故意的。

我知道。

但是玉祯不相信你的解释。其实分开了你们我什么也没有得到。

你多少还有一些良心发现。

阿美笑一笑,说:然而,即使这样也不能改变你的爱。

但是,你改变了一个爱情的结局。他脸上多少有些怨气。

对不起。阿美的声音拖得有些长,也许她真的感觉到愧意。沉默片刻,她又说:其实我也不用那么气馁,也不至于那么失败,我也是被人深深爱过的。

木柳吗?他撇了一下嘴。

她没有理他的话,自言自语地说:看起来杂乱无章的爱情又是那么井然有序。

她偷眼看看他,见他只是一味的沉默,她笑:不说啦,都过去了。现在,让我们做一件打着爱情幌子却与爱情无关的事情吧。她满脸都是嘲笑和挑衅。

她的脸隔他那么近,吐着热热的气息,贪婪又急切地带领着他进入到一个阔大天地,无止境诱惑中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今晚你就不要走了。她睡在他身边,蜷缩得像只温顺的小鹿。

确实有些累,他也不想走了,他很快睡过去,发出鼾声。

阿美睡不着,她支起一只胳膊抬头看他,那样看不够。

然而,无论她心中如何不舍,这个人醒来以后都是要走的,她试着用各种姿势去搂抱他。睡梦中的丁小果哼了一声,嘴里唤出一个名字:玉祯。

阿美吃了一惊玉祯!

丁小果翻转身体,找了个合适的睡姿继续鼾鸣。

阿美怔在幽暗的月光里,像被人无辜打了一个耳光,心里泛出一阵怨恨,他不是很恨她么。她也不过是顶泛泛的一个女子,自己就那么不如她么。她越想越觉得冤屈,她气得厉害时甚至想到要掐死他,如果掐不死他,他就会醒过来,掰开她的手,然后异常愤怒地打她几个耳光,她和他也就彻底完了。

她还是有那么点舍不得,虽然她知道她和他也就那么点温馨,就是那么微弱的一点也舍不得,她有点怨自己,心中觉得委屈,仿佛觉得很久的时光里她都不再流泪了,而眼前这个人,那么轻易就让她屈服、让她流泪。

丁小果听见玉祯哭了,他走过去想问她,是不是也像他一般想他,他刚想开口,又是一阵急促的抽泣声,他醒过来,是另外一个女人,与他的梦毫不相干的一个女人,他有点失望,继而是烦。这哭声仿佛一直在他耳边,伴着他的梦。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天却是大亮了。

阳光透过窗口玻璃透射进来,五颜六色的,刺得他睁不开眼。

为什么要哭,你怎么了?他没有回过头来,像是对着空气中说,眼睛却是闭着,眼睫在阳光中轻轻翼动,像一对双飞的蛾翅。

阿美脸上是一遍冷然之色。

丁小果也许觉得自己的冷漠,睁开眼,回过脸来对她笑一笑,是那么虚无。见她并不理他,笑着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像变成了一个人。

她垂着眼,不看他,他也不计较,穿了衣服下床去了,在卫生间洗漱一番,神清气爽的出来,对床上的阿美说,我走了。便要去开门。

你还没有付费!阿美自己都觉得异常镇定的语气。

丁小果身子微微地晃了一下,莫名笑起来,说:哦,哦,差点忘了。从包里小心抽出几张钱来,搁到门旁的沙发上,也不回头,开门去了。

怔忡无比的大门,重重撞击着阿美的神经,阿美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阿美的情绪是一天比一天坏。心口处常隐隐作痛,在梦中,她清晰地看见心脏那小遍区,暗暗的,都坏了,醒过来那种景象还在。如果一直病下去,也许情景不容乐观,一天天严重起来也未可知,那样未尝不是一种美丽的结果。

阿美走在街道上,脑子里有些兴奋,这只是一段时间里的快乐,她很快就觉得悲伤起来,她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花花绿绿的人群,那么热闹拥挤,兴奋异常,他们谁也不会注意她,她是太过渺小的风尘。

她包里的手机响了,摸出手机,却是店里老板娘打来的,她掐了那个电话。

就差一点,她就堕落风尘,是丁小果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她下意识地翻出丁小果的名字,木柳的名字也在那里躺着,他们都是一具具僵尸,横在她生命里,阻挡着她每一分钟的快乐。

木柳的名字在她屏幕上旋开了花,木柳打过来的电话,她迟疑着要不要接。

什么事。她冷冷地说。

阿美,你母亲病了。

季姜平病了?是没钱了吧?

阿美,你母亲真的病了,很厉害,可能,好不了语气有些哽噎。

不像是说谎,阿美迟疑了一下,说:我过几天就回来。她决定回去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丁小果回家了。

阿美会回来看我吗?躺在床上的季姜平问木柳。

应该会。木柳低声说。

季姜平喃喃地说:以前,我对她太厉害了点

不要想那么多。怎么都是自己的女儿。

二天后,阿美回来了。

阿美,你回来了。季姜平眼底里亮起一些光亮:我原以为你不会回来这么快。

阿美看着病床上的季姜平,瘦得很厉害,那么丰腴的一个人!

阿美,以前我对不起你。

阿美低下头,心中一阵难过。终归是自己的母亲。

阿群也回来了,几个人这样面对面的,气氛终究有些尴尬。

阿美,你吃过饭了吗?我帮你去做饭。木柳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阿美点点头。木柳忙着往门外去,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犹豫一下说:那个丁小果回来了。

明明知道丁小果回来了,听到丁小果的名字阿美内心还是微微一惊,对于自己这样的反应,她有些惨然。

见到丁小果实意料中的事情,只是丁小果倒有些意外的样子。

你怎么回来了。他奇怪地问。

她惨然一笑,是我母亲病了。

哦。

二人一时无话可说。

你见了玉祯吧。她问。

嗯。他简短地回答。

我也见了她。她看上去过得很好!

嗯。他似乎再无话可说。

今晚我们可以见面吗?她眼神幽邃,泛着光亮。

这丁小果显然对于她的话有些意外。

就见这一面,以后不再见面了。

丁小果想一想,说:好吧。

她知道他好吧里面有太多的勉强,不管怎样他算是答应了,她脸上露出一丝寂寞笑意,也许是因为太淡漠了,他没看见,他并不在意她的情绪。

夜意渐浓,淡凉的月光浮上村庄,整个村庄蒙在乳白的淡纱中一般,有一种清冷无望地孤寂。

丁小果如约而到,他轻轻叩响了阿美的房门。

又是桔花花谢的季节,一层层桔花瓣雪一样往地上铺,而那严密的桔枝叶遮住了所有月光,一切仿佛都隐在黑暗里,沉寂无声。阿美打开房门,里面有微弱的光亮,大概是因为他要来,她没有开大灯,只是打开了墙头的壁灯。萤绿的光亮像一只小小的萤火虫贴在壁上,飞不下来了,一切都是僵局,然而,阿美不这样认为。

你来了!她眼睛里也点着光亮,飞着一只的萤虫。

嗯。他淡淡的应一句。

她仿佛是不觉得他的冷,笑着问他:要喝茶吗?我买了很好的龙井,我记得你最爱喝这种茶。她转过身子去冲茶。她的身体是优美流动的弧线。

她已经递过来一杯热腾腾的茶,他喝一口,点头道:不错。又喝了一小口,说:真的不错。

其实,那天在发廊里我是第一天去你是我第一个客人,也是我最后一个客人。

是吗?他淡淡应道。

我知道,你也许不信我的话,我对你是说过太多的假话。但是,我自己知道这些是真的。她把头低得很低。她的脖颈完全露出来,单薄的双肩微微耸着,不过是一个脆弱女子。他心底也有一丝柔弱的触动,他不得不承认对于她也不是一点都没有动过感情,如果她不那么刻意的要把玉祯比下去,也许他先爱上的会是她,谁知道呢?

良久,她抬起头微微笑着对他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会考上了大学,现在应该也不错。

这一点他承认,她是个聪明慧敏的人。

又是片刻的寂静,他们仿佛无话可说,隔在暗淡的萤光里他漠然地看着她。萤绿薄凉的光亮像一张透明玻璃片把他们隔在二个世界里,她急速后退着远了,明天以后,也许他找不到她,她也找不到他。他们从此在各自的世界里婉转、流离。

阿美。他嘴唇翕动,没有叫出声来。

也许,她若能改好,作为妻子应该不错。他心底一个声音说。他承认他这个想法有些自私,但是也不是没有真诚。那些心底翼动的希望却像一只只扑飞的翅膀,密集而热闹地抵在他后喉咙里,痒痒的。

笑看浮生春暖花开


春暖花开,桃李粉烟正明丽。尘埃里,微笑着守一池宁馨,一盏清茶,一枝净莲渡,安暖欢喜。明媚每一天的日子,笑看浮生如飘萍,人生这一场折子戏。偌大弦索胡琴百味众生的舞台,尽量心境平和,做好独特的自己,衣裾华美,越过你我,不断地充实学习,温婉善良,包容人的不足,因为我们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不可能完美得无可挑剔。

没有任何瑕疵的人,只能远远地欣赏,不可走近。太完美的玉必然是不为人知的赝品,真正的玉石,通透,温润如绸,微凉,似有水草有飘动,充满灵魂的香气,但独特里一定固执得有一点瑕疵,不完美。

因此,率真,方为至真至纯。淡淡的优秀着自己的优秀,不必费尽心思地去争取,人无完人,生活更是没有完美,有些,尽人事听天命,且不争胜过争,只需十分做到,八分做好,君子行为,兰的风骨,清醒着糊涂,淡淡然优秀着,就很好。

芸芸众生相,烦恼由心声,没有谁一直顺风顺水,也并非十之八九不如意,贪念过多,自然心声烦恼,若背不动,就学会放下。

简单会洁净而轻松,人简单得傻气,干干净净如菡萏,不必把太多不相关的人请进自己安静的生命里,更不必跟风,跌进世俗欲望的深渊。

况且,简单跟着复杂混,要么,逐渐复杂,弄丢了原本率真的自己,要么,简单得傻气,不愿意改变自己水晶般的品性,不予理会世间繁杂,自顾自,云淡风轻。

然而即使一切都视而不见,有些喧嚣的声音在耳畔,终究会累,不若郑板桥的难得糊涂,或懂得藏巧于拙,清醒着糊涂,不多言多语,自己分内的事十分做多,八分做好,最好!方可以简单,经络分明,不累,寂静安逸,每一天微笑着,微笑着,衔一根青涩,率真的与花草低语,过好生活的每一天,多好。

可能不十分的完美,但可以存一份温婉善良不断地完善自己,常常自审,懂得感恩,并不理会时间嘈杂,无论人怎么去看待别人,都不必去做那墙头草,只是存一份宽容,做好自己,善待别人依旧。

一个在困境时接受过别人温暖,以及帮助却不曾记得的人,终究得不到真情的,虽说有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珍惜相聚的缘,阔达善意是最美的修为,这样的人生无处不是桃花源!任何环境都可以开出柔美馨香的花朵。

沧海桑田,鲜花美景还是沟渠草屑,人生经历如许多,也拥有爱,鲜花满怀,馨香四溢,还有什么?值得幸福的你纠结放不下?美丽的日子里,温婉着笑看风云,笑看人生戏台上脸谱的万千变化。

命,真挚用心,进取,终究成,若无认可,君子行义,不为莫知而止休。自己做到,做好,方是圆满。

如此,独坐一方水湄,聆听岁月的波涛,清澈心怀,恬静,安暖馨香,如此,甚好!自顾自妍丽芬芳,积极睿智地做好自己的本分,拥有你水晶一样的初心,安静,只是做一个世外看客!

宽容,豁达,欢笑,爱萦怀,鲜艳地过好每一天。美丽,峰回路转,繁杂的日子,从而简洁,幸福而美满。

山涧有清泉,石上鸟栖息,画中一夜眠,人间已千年。

生活很简单,并非复杂,透明如水晶,你只需简单着自己的率真,相信世界是干净的,微笑着至真至美,即使沟渠里有草屑,大可不必当回事,自我芳菲,无关其他,更不必迁就于别人。

棋艺人生,懂得藏巧于拙,不是,将自己所有的优点藏匿,骄傲表现得平庸,清高被湮灭于过于随和,那不是藏巧于拙,清醒中的糊涂,那是失去自我的迁就。卑微,由此生根,人看碟下菜。该闪亮时一定要闪亮登场,一出折子戏,剧情如何可以暗寂。

人生的舞台,一定要做好独特的自己,衣裾华美,越过你我,不断地充实学习,温婉善良,包容人的不足,因为我们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太完美的玉必然是不为人知的赝品,人太过完美必然有其假像,因此,率真,方为至真至纯。

淡淡的优秀着自己的优秀,不必费尽心思去争取,有些,不争胜过争,只需十分做到,八分做好,君子行为,兰的风骨,清醒着糊涂,淡淡然优秀着,就很好。

一寸的光阴,置身尘埃喧嚣的世界,有时候确难以适应舞台那喧哗的美丽,但你还得舞下去,且歌音迤逦,既然离不开那华美的舞台。

不若,更好地在烟火里绚丽灿烂,只将心保持那份难得的静美,安放于竹园幽径,繁花如春的游园里。

微笑着如溪水澄明,将繁杂的烟尘简单到云絮天空,温婉良善地看待一切事物和人,一切随缘,无论置身平和温暖,还是风雨淋漓,心中怎样忽然涌起狭隘的阴霾,都要淡然,自信,豁达。

纯净的初心丢了,忽越来越累,许多的不由自主,人就这样在矛盾的进程里修行,那些简单的人跟着复杂混,要么,逐渐复杂,弄丢了原本率真的自己。

要么,简单的傻气,不愿意改变自己水晶般的品性,不予理会世间繁杂,自顾自,云淡风轻,然而即使一切都视而不见,有些喧嚣的声音在耳畔,终究会累。

不若,如郑板桥,的难得糊涂,或懂得藏巧于拙,清醒着糊涂。

不多言多语,自己分内的事十分做到,八分做好,最好!方可以简单,经络分明,不累,寂静安逸,每一天微笑着,微笑着过好生活的每一天,多好。

人遇烦恼时,去山野寻静,一切都可恬静安然,似乎世间繁杂与自己无关。

芸芸众生相,烦恼由心声,没有谁一直顺风顺水,也并非十之八九不如意,贪念过多,自然心声烦恼,若背不动,就学会放下,累了,就停一停匆匆的步履。去山涧有清泉,石上鸟栖息,画中一夜眠,人间已千年的日子。

随一朵云的飞,随一株兰的香,兰生幽谷,顾自芬芳,无关其他做到空灵,随性,随缘,随心,只是安静的做好明丽的自己,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微笑,温婉从容,每一天如何不是愉悦而幸福?心中的春天一直都在盛开。

你听,春姑娘来了,风中带来得都是花馨香得讯息。

浮生别梦(一)


这是一个贫穷的人,这是一个缺点重重的人,这是一个不知道羞耻的人,这是一个被上帝喜悦的人。这个人贫穷到什么程度,贫穷到令人发指的程度,缺点有:懒惰、撒谎、嫌贫爱富、吝啬,不知羞耻到什么程度?八岁时用刀片割女同学的裤子,十一岁时开始纵情的手yin,十一岁时在小河边扒同性同学的裤子试图强jian同性同学,初中时满脑子对女班主任意yin,高三时在班级里常常对着女生说下流的话,在大学,欺负女生,到处约会女生,违背女生的意愿强吻女生,强摸女生的胸,摸女生的下面,谈了一个女朋友,在图书馆后楼梯激情放纵,既有女朋友,又和别的不止一个女生到处搞暧昧

这,就是我的故事,在常人看来,这个人似乎坏透了,没救了,就这样下去了,一生没什么指望了,但是,这个人却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贫穷到一无所有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缺点重重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这个毫不羞耻的人竟然是上帝喜悦的人。想想真是不可思议,这世上那么多自以为多高尚,自以为多优秀,自以为多纯洁,自以为多富有的人,然而上帝却不喜悦这些人,上帝偏偏喜悦我这样的,贫穷的,缺点重重的,不知道羞耻的人。然而,这就是事实,上帝叫贫穷的人变为富有,擦去痛苦人的眼泪,洗净罪人的恶,叫自以为高尚的人变为低贱,叫自以为纯洁的人清楚的显明肮脏,反叫软弱的变为刚强,使谦卑的升上高位。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我的母亲说,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迟迟的不肯出来,母亲难产大出血,医院里助产的医生说:这人出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行不行的?好在,婴儿的我最终平安的生出来了,母亲也平安的活下来了,母亲输了很多血,以至于生下我三个月后,母亲走路还没力气。说到婴儿的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是什么状态的时候,母亲告诉我,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一声不吭的,别的婴儿,他们的母亲一生出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哇哇大哭,而我,却一声不吭。护士以为当时婴儿的我没气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那个小婴儿倒提着腿,用力的扇了那个小婴儿的屁股几下。我至今回忆不出那个护士是谁,别让我知道那个护士是谁,要不然,我也要把她裤子脱下扇她几下屁股。然而,也多亏那个护士把婴儿的我倒提着扇了屁股几下,因为母亲告诉我,那个护士当时说:要是扇三下屁股还不哭,这个婴儿就没用了。大概是那个护士的手比较有技巧,以至于婴儿的我的屁股在那护士的手下扇过两三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样,众人就都舒了一口气。由此可见,我的懒惰,是天生的了。

就这样,婴儿的我被平安的放到医院的看护的摇篮里。看护婴儿的我的,是我的二阿姨,也就是我母亲的二妹妹,我的二阿姨当时生的我的表妹小婷婷比我大六个月,也在褥子里包着放在我的旁边呢。二阿姨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当时重男轻女的观念是很重的,所以二阿姨非常喜欢她姐姐生的这个小男孩,也就是婴儿的我,因此,二阿姨就全心全意的在婴儿的我的旁边照顾着我,欢喜的不得了。就在二阿姨看护婴儿的我的时候,我的母亲想要吃些苹果,于是就给了十块钱让二阿姨去买些苹果来,于是,二阿姨就去给我的母亲买苹果去了。当时,医院的看护室里除了二阿姨以外就没有其他看护的人了,也许有护士在看着,但是一旦发生婴儿丢失的事件,护士也不会担责的,会把原因推脱到家属的身上。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外婆回去烧午饭了,二阿姨去买苹果了。

我的母亲心里就害怕恐惧起来,母亲想到看护室里婴儿的我没有别的家属在看顾,母亲就极力的想要起来去看护室守在婴儿的我的身边,但是母亲身体却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起来。就在这时,这万分紧急的关头,二阿姨突然返回医院,在去买苹果的半途时,二阿姨突然想到婴儿的我和我的表妹她的女儿小婷婷还在医院的看护室里呢,要是被别人抱了去那可就倒霉了。因此二阿姨才中途急忙返回医院的。

当二阿姨返回医院的时候,看到医院有一个护士俯身准备把婴儿的我抱起来,不知道要干嘛,或者不知道要抱哪里去。二阿姨大喝一声:你抱我姐姐的小孩干什么?那个护士一惊,转而关怀的说:没有,没有要抱这个小孩啦,我就是看他的褥子包的太严密,就把他的褥子解开让他透透气啦。那护士解释完就灰溜溜的离开看护室了。后来,二阿姨就告诉我母亲关于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母亲才舒了一口气。

母亲以后对我说,那次多亏了二阿姨及时的赶回来制止住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否则,婴儿的我可能就在那时候被护士卖给人贩子了,或者把婴儿的我和别人家的刚生出的女孩调换了。幸运的是,我一出生就有上帝派来的天使在我身边守护着我,使我虽遭遇危险,却平平安安的化险为夷。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派来的天使就已经开始守护我了。这,就得从我还没出生的时候说起了。

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那时的计划生育政策比较严厉,所以,作为家里第三个小孩的我,若是母亲生出来我以后,家庭就会面临着超生罚款的境地,并且那时,父亲和母亲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种蔬菜卖蔬菜还债,还的什么债,还的父亲在之前村里担任会计时贪污集体财产的债。对于这件丑事,父亲总是说他是被别人诬陷贪污的,然而我却不认为父亲是被别人诬陷贪污集体财产的,这得从我父亲的性格说起。

父亲是一个穷要面子的人,为了显示自己有多么的义气,于是就以集体财产来的名义和一些找他办事的人去饭桌上吃吃喝喝,又把集体财产挪用给他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后来,有人举报父亲作为村里的会计贪污村里的集体财产,于是滨海县里的纪律检查就调查这件事。纪律检查的人员把每一项凭证拿出来让父亲想清楚每一笔有问题款项的情况,父亲却说那些出问题的财产动用款项都是他在喝醉酒的时候签的字,所以他记不起来每一项有问题款项的具体情况。就这样,父亲被切职,父亲的党员资格也被吊销,如果说这是一个笑话,那么我觉得,这个笑话是父亲分不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一个作干部的,如果分不清公与私,并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将公共财产中饱私囊。这样的干部,趁早还是下台为好。

父亲从村会计的职位下来以后,就与母亲去了上海大场镇去谋生去了,那时,姐姐才四五岁,哥哥才四五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四年,母亲怀上了我,父亲为了不影响种蔬菜挣钱,又为了不因为超生罚款,父亲就叫母亲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母亲于是就听了父亲的话,与父亲一起从上海大场镇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

堕胎的准备开始了,这就意味着,胎儿时期的我与死亡斗争的过程就要来了,但是好在,我是上帝喜悦的人,我并不用担心危险的死地,也不用恐惧祸患的迫近,如若仅凭我自己,我岂有什么能力免于我自己死亡吗?我岂能凭我自己的能力免于我遭遇祸患吗?至上全能的上帝早就派天使保护我,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就派天使保护我,使我一生平平安安,化险为夷。

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母亲就和村里的妇女主任一起去八滩镇里的医院找医生堕胎了,当时村里的妇女主任找了那个负责妇产科医生要求把我母亲怀的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个妇产科的医生叫村里的妇女主任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村里的妇女主任说没带钱,妇产科医生就叫母亲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母亲也说没带钱,其实母亲是带了钱的。妇产科医生见此情况,于是就问母亲:你家是这里的吗?母亲回答说:不在这里,在上海。妇产科医生说:在上海还回来堕胎,以后在上海生了好了。

如此,三个月胎儿的我就平安的躲过一次死亡的危险。如果那时的我有思想的话,那么那时我肯定会在心里听到上帝派来的天使对我说话:听着,你不要害怕,上帝派我们来保护你,你死不了。

父亲见母亲回来以后没有引产得成,就又四处找关系叫母亲接着去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喽,还是找的那个妇产科医生,但是那个妇产科医生似乎看没有捞到什么礼物,就建议我的母亲去滨海县城里的医院去引产。父亲第二次引产胎儿的我的计划又失败。

然而父亲还不死心,又找到八滩镇里的妇产科医生准备将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时,母亲心意已决,她不管以后我父亲怎么样,不管以后我父亲对我好或是不好,都不能阻止我的母亲生下我的决心。因为,母亲在生下哥哥以前,已经堕过三个胎儿了,听母亲说,其中有一个胎儿是六个月被堕胎的,故此,堕胎的伤心往事让母亲决意不让胎儿的我与那三个被引产掉的胎儿一样归于死亡。那时,天下大雨,父亲因为听了他母亲的鼓动,就在外婆家执意的叫我的母亲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但是母亲也执意着不会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父亲这才无可奈何,最终只得陪着母亲回上海了,就这样,三个月胎儿的我终于险为夷。

当胎儿的我到八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就从上海大场镇返回八滩镇躲在那时外婆家的草房上面的搭的棚子里,在等待生我的那两个月,母亲一步也不离的躲在那时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母亲也想从棚子里下来走动走动,但是一想到被有心人发现超生以至于要强制引产的危险时,母亲就坚持着在生我之前一直躲在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如此,就没有被别人发现,也就逃过被强制引产的危险了。

两个月左右,婴儿的我就生了,正如我在开头记载的那样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

这就是我从我母亲怀我的时候直到生下我的时候我所遭遇的一系列经历。我觉得,那是一段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件事,和谁挑战,和死亡挑战!因为上帝对我的喜悦并派天使保护我,故此,我从胎儿时期起,就战胜了死亡,死亡对我无可奈何。更不要说如今的我因为受洗归主耶稣基督,保护我的天使如今换成了圣灵,死亡就更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现在,我来说一说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的故事,先从我的父亲说起。我的父亲生于1959年,在我父亲以前,我的父亲的母亲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父亲的姐姐,父亲的姐姐在16岁那年患了阑尾炎,因为那时的农村医疗条件落后,所以父亲的姐姐就不治身亡了。父亲排行第二,长头儿的名号就落在了我父亲的头上,父亲的母亲之后又接连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如此,连父亲在内,父亲的母亲总共生了六个小孩,除去第一个患阑尾炎死去的那个女儿,剩余五个。父亲的童年是怎样度过的,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父亲童年的时候放过牛,爱读书,学习非常好。父亲的一个叔伯以前是在私塾里教书的,听父亲说,父亲的父亲一家是民国年代从阜宁县逃难逃到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安家落户的。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解放以前叫左庄,是一户姓左的人在此地做地主。北河岸村大多数人姓杨,唯独父亲的父亲这一家姓刘,父亲的母亲也姓杨。解放以后,土地改革了,所有的村民就有了自留地,做工分,赚取粮食。父亲小时候给村里放牛,这也是赚取工分的一种形式。解放以前,抗战之时,日本鬼子一时间猖狂的侵略了中国东部的大片土地,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城墙上挂了许多人头。据说,日本鬼子那时到各个村子里扫荡,当时的北河岸村里的人只要一听到日本鬼子来扫荡了,就都躲起来。后来,日本鬼子被英勇的中国军队打败,国民党反动派又撕毁与中国共产党的和平条约,于是三年的解放战争开始,解放军到达盐城以后,老百姓们纷纷给人民解放军送去物资,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缝制了许多鞋子,听父亲说,父亲的母亲与村里的妇女们用农村里用的那种推车装缝制好的鞋子,从北河岸村一路走到盐城市,将物资送与人民解放军。

新中国成立了,土地改革了,农民们的日子渐渐好过了,不像解放战争以前受地主的压迫与剥削了。父亲喜欢读书,父亲也很爱学习,童年的父亲有一次在放牛的时候因为看书太投入,没注意摔倒在淤泥地里。在父亲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的父亲用筷子蘸了一些酒让父亲尝酒的味道。父亲以后沉迷于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做长子的总是被家里当作奴隶,这在农村地区是常见的现象,在农村地区做小儿子的,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父母总是习惯的将大儿子的幸福剥削到小儿子的身上,这一点,在父亲以后的经历中就显明了出来。

父亲读到高中以后,因为学习成绩比较好,在班级里做了班长。那时,父亲是住宿的,每当有同学给他大米等粮食的时候,父亲总是舍不得一个人吃,总是拿回去给他的兄弟姐妹吃。与父亲在高中同学的如今有许多人生活都过的不错,比如,有一个叫鲁峰武的当时就与我的父亲走的比较近,如今这个叫鲁峰武的已是滨海县民达中学的校长,在我去滨海中学读高中的时候,鲁峰武是滨海中学的教导主任。还有一个当时在高中时与父亲同学的如今则在滨海县土地局担任什么职位。那么如今我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如今我的父亲是做的农民工。父亲在吃苦耐劳方面非常有本事,这一点,我是不如我的父亲的,相对于我这个懒惰的人来说,父亲的勤劳简直跟我搭不上边。父亲害怕一种动物,这种动物叫癞蛤蟆,记得父亲说,那时他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同学知道父亲害怕癞蛤蟆,一次,父亲不知道跟那个同学结下什么梁子了,以至于那个同学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一只癞蛤蟆,父亲翻书的时候看到那只癞蛤蟆,结果可想而知,父亲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后来,父亲开始报复那个把癞蛤蟆放在他书本旁的同学。

父亲伙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趁那个同学在洗澡的时候把那同学的衣服偷走了,以后那个同学就再也不敢在我父亲的书本里半掩着放癞蛤蟆了。

后来,父亲高考,那时,正好是1979年年后,国家恢复高考的时期,父亲报考的南京大学,结果低了几分,就没有考上南京大学。以后在谈到复读一年的时候,父亲因为不想再给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增加负担,又不想考上大学离开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所以,父亲就放弃复读了。

此后,父亲就到部队里当了一两年的志愿兵,后来又学习了会计,就这样,在村里担任了会计,在父亲担任村里会计的过程中,父亲一点也不谨慎,到处去饭桌上吃喝,用村集体的财产肥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正可谓损公肥私。后来,听我的母亲说,有一回,一个寡妇说我的父亲在半夜里敲那寡妇家的门。这件事我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父亲说那个寡妇是乱说的,但是我估计,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这样的下流举动说不定就发生过。

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是24岁,外婆通过别人介绍,就把我的母亲介绍与我的父亲相识了,那时,外婆家在八滩街的北街头,属于城镇户口,而我的父亲则属于农村户口,我的母亲当时看我的父亲比较穷,不想嫁给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父亲却骗我的母亲说,要是跟他结婚,村里的妇女主任的位置就是我的母亲了。就这样,我的母亲就嫁给我的父亲了,自此,我的母亲的艰苦磨难就一路的过来了。故此,人们在面临婚姻的选择方面时应该怎样呢?是选择门当户对呢?还是选择两情相悦呢?是看中对方的名利呢?还是保守自身的清高骨气?

现在,我再来说一说我的母亲的故事。

我的母亲生于1964年,外公的一家是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五汛镇的,外公姓赵。外婆的一家是离五汛镇不远的百坍镇青龙桥附近,外婆姓张。外公与外婆结婚以后,外婆就生了我的母亲,后来外婆又生了我的二阿姨,三阿姨,以及我的舅舅。

母亲10岁的时候,外公外婆一家从五汛镇迁往八滩镇落户居住,之前外婆的一个姐妹从百坍嫁到八滩,外婆的一个兄弟也从百坍去到八滩居住,故此,外婆也带着外公以及我的母亲、二阿姨前往八滩落户居住。

听母亲说,舅舅童年的时候有一次回到家里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二阿姨看到以后就问舅舅怎么回事,舅舅不说话,依旧一声不吭,二阿姨就开始揍舅舅,舅舅大哭着还是不说怎么回事。后来在二阿姨的狠揍下,舅舅终于说出事情的原因了,原来舅舅弄死一个蚯蚓,一个小伙伴就吓唬舅舅说:这下你倒霉了,蚯蚓要找你报仇了,现在你要把蚯蚓弄碎放在一个泥球里,然后每天对着泥球跪下来磕头,蚯蚓就不找你报仇了。你千万不能告诉你家里的人,否则蚯蚓还是要找你报仇的。听完舅舅这么一说,二阿姨哈哈大笑,每当想起这事的时候,二阿姨都是哈哈大笑好像狠狠的揍一顿舅舅是一件非常有效果的事情。

母亲童年时候,那时候处于文革时期,在八滩街上经常有批斗游行的情况发生。母亲在读书的时候,经常是每天早上先给家里做好早饭,然后再去学校。母亲说,每次生火做饭的时候,她总是一边背政治书,一边生火做饭,母亲说,她那时非常聪明,每次背书总是很迅速的就能记住书里的内容。外婆对于我母亲的教育,是比较上心的,而外公对我母亲的教育则不是怎么上心,当母亲没有文具的时候,外婆总是给钱给我母亲钱去买文具,而外公则是无动于衷的。

说到经济方面,母亲说,当时外婆在家里藏了许多黄豆,说防止荒年再次来临的时候保命,我想,这大概是1966年时三年自然灾害过后在外婆心里造成的惧怕吧。

当母亲读书到初中以后,毛主席逝世了,于是,学校里所有人都在哭着哀悼毛主席的逝世,母亲说,当时她哭的非常伤心,发自内心的伤心,那时代几乎所有人在毛主席逝世的时候都在发自内心的伤心哭着。

母亲在初中读书的时候,与一个女生走的比较近,上学放学的时候,她俩经常一起走,用如今的话来说,那个女生是母亲那时的闺蜜吧。母亲说,那个女生从学校步入社会以后,一步一步的堕落了,如今,那个女生已和四五个男的结过婚又离婚,母亲已经和那个女生多年不曾见过了。

有一次,母亲和那个女生放学走在路上,她俩看到一个信耶稣的,那个信耶稣的是个老太婆,疯疯癫癫的,一路走一路唱,当时处于文革期间,基督教被制止,许多基督徒们在此逼迫下被抓去坐牢,教堂被禁止做礼拜,《圣经》被焚烧,然而当时那些错误的决策并不能阻挡基督徒们爱主的心。许许多多的基督徒们在恶劣的环境逼迫下,晚上的时候去坟墓里,去田里祷告、读经,聚会,唱赞美诗,基督徒们越是遭遇压迫,信主就越热忱,没有什么苦难困境能将基督徒们与主隔绝。当时,母亲是非常反对基督徒的,认为基督徒都是一群不正常的人。有一次外婆去一个基督徒的家里被我母亲发现了,母亲就指责外婆,不准外婆再到基督徒家里去。因此,母亲看到那个一路走一路唱的基督徒老太婆,就厌恶的对走的近的那个女生说:行耶稣的就是一群不正常的人,疯疯癫癫的。那个女生就制止住母亲的态度,那个女生对母亲说:千万不要说行耶稣的人的坏话,不然耶稣就行到了你的身上了。我们那里对于说信耶稣的,习惯的说成行耶稣。现在看看,主耶稣不仅行到了我母亲的身上,如今又行到了我的身上,没错,以后还要行到你的身上。所以,千万不要说信耶稣的人的坏话哟,不然耶稣就要行到你的自己的身上的喔。哈哈哈。等耶稣也行到你的身上的时候,你就知道,原来生命可以这么美好。

现在,我来简单的说一下我的外婆,如果说到我的外婆是什么样的人,有一些事可以表明出我的外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的外婆有一次趁我的外公不在的时候和别的男的在家乱搞,被我母亲和二阿姨发现了。外婆不止和一个男的乱搞关系,还和几个男的乱搞关系,这些丑事都是被外婆的几个小孩,被我母亲她们发现的,除此之外,外婆还喜欢赌博,喝酒,抽烟。外婆抽烟的习惯是在生下我母亲之后又怀了一个胎儿却流产以后行成的。外婆还喜欢巴结做官的,喜欢给做官的送礼,以谋求自家的一己之私。

至于我的外公,我的外公有学问,有文化,对电气方面的知识比较在行,但是在外婆的影响下,外公并不能发挥其所知识的用途。

在我母亲16岁那年,有一次和我的舅舅吵架,舅舅用难听的话骂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狠狠的暴揍舅舅,当我的母亲把铁叉举起来想要戳舅舅的时候,舅舅逃跑了,母亲就没有用铁叉戳到舅舅。

这之后,母亲害怕极了,因为舅舅那次被我的母亲揍的非常惨,母亲害怕外婆打她,所以母亲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母亲想要去福建,想要去福建打工,后来,母亲在乘车到达阜宁县的时候,因为没地方住,就去找人家借宿。那时的社会风气不似现在人心险恶,那时,母亲借宿了一晚,好心的人家让母亲住了一晚,第二天又给我的母亲用自行车送回家。外婆与外公找了一天我的母亲,当看到我的母亲回来了,就开心极了,我的母亲狠揍舅舅的一事在外婆的看来,与母亲去而又回相比较,我的舅舅被我的母亲狠揍一顿就不算什么事了。

母亲初中毕业以后,考上了高中,高中读了一年,母亲就辍学了。因此,在提到母亲的学历问题时,母亲总是自诩为高中学历,那时候的高中学历算是比较有文化了。后来,母亲到八滩镇的小猪交易市场里谋得一个工作,小猪交易市场属于收税行业,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母亲说,那时,每当集市开市的时候,人们把小猪拿到猪集里交易,人们在交易小猪的时候会缴税,从中收取的交税收就全有母亲他们一些管理交易的人分取,所以说,那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除此之外,母亲又加入一个跟钱有关的会,那个跟钱有关的会具体怎么操作,颇有几分复杂,大体情况是这样,所有人先拿出钱来投入会中,会中设立一个标头,在每个月要用钱的时候,由标头来负责竞标的事项,标的份额为多少多少,实质与保险有点类似,形式又与保险不甚相同。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7058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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