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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海看海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去上海看海",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上海是中国第一大城市,北临汹涌的长江口,南接壮阔的杭州湾,而东面则是浩瀚的东海。对我们没有亲身到海边看过海的人,无边无际的大海真是令人神往。而去上海看海,应该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儿了。

儿子在上海安了家,邀请我们春节赴沪团聚。每逢春运,一票难求,可我们的往返正与人们节前返乡、节后上班的洪流相反,票源充足。

宽敞笔直的上海的大道上,最让我们北方人赏心悦目的是隆冬时节大路两旁常绿的树木:有青翠的枇杷树,有绿得发亮的广玉兰,有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桂花,有绿中透着淡黄的香樟树下,是碧绿的草坪、成畦的色彩斑澜的花圃。仰望高耸入云的上海中心大厦,欣赏造型奇特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聆听外滩悠扬的钟声,沐浴浦江舒适的清风园林般美丽的大上海令人流连忘返。

可是我最想看的,却还是海。

离返程的时间不多了,儿子约我们11点半去吃日本料理,我们必须赶在此之前返回位于张杨路、浦东南路的鄂尔多斯大厦。我选择的看海路线是乘坐地铁6号线,到外高桥保税区北站下车,然后步行去看海。下地铁后,打开百度地图,用手机导航,我沿着杨高北路、海徐路、港电路一路狂走,直奔大海。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一看,是老伴打来的,我这才意识到我落老伴很远了。老伴说,别往前走了,她打听一位清洁工,说前面看不到海。我不信,百度地图上标注得很清楚,这条港电路的尽头,距海边仅有150米,怎么能看不到海?我继续快速向前走,走到路的尽头,看到的是海关检查站的牌子和一堵围墙,仅有的一道两米宽的铁栅栏也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扒着栅栏向海的方向望去,是满眼的集装箱,根本看不到海。

去上海看海,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我赶紧拨通了老伴的电话,别往前走了,真的看不到海!我们怅然而返。老伴埋怨我,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无言以对。

在返回的地铁上,窗外的风景令我感慨万千。地铁,在人口稠密的市中心,是在地下运行的,而在人口密度小的市郊,是在地面高架上行驶的。市郊与市中心,市容市貌迥然不同。灰灰的楼房与我们擦肩而过,高耸的烟囱冒着白气。我想,一座现代化的城,其实也不是完美的,更何况我们小小的个人了?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看不到海,也就罢了。就比如,我生于祖国边陲之一穷乡僻壤,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而我的儿子却用读书改变了命运,他工作、他购房、他娶妻、他生子,在上海安居,没让我操多少心。这,不是很让我欣慰么?

不知何时,地铁运行在地下了。一丝倦意袭来,猛然间海面上升起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下,是波光粼粼的大海,大海时而平静得象熟睡的婴儿,静谧而安祥;大海时而汹涌得象狂躁的怪兽,躁动而不羁。神秘莫测的大海啊,真的令人神往!

老伴碰了我一下:世纪大道到了,是不是该换乘地铁啊?是啊,是啊,我们要从6号线换乘9号线,到商城路下车,到鄂尔多斯大厦去赴儿子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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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去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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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特地跑来宿舍:营座已经发话,要你参加今年的实弹射击后勤保障。

每次营座发话,太安必定会来宿舍传达指令。于是,建苍应许着:行啦!

那里是南海北部湾,斜对面就是宝岛台湾。夜里潮气大气温底,常有海潮出没,多带些衣服御寒。太安还说。

听了这些话,身着上蓝下绿的军儿,知道这回真的无法推脱,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不错,顺道看看海。军儿立刻在脑子里浮想联翩。想去看海,是自己好久的一个梦想,却一直没瞅着机会与营座交流。真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来得全不费功夫。这回是你点名要军儿去,恭敬不如从命。

书本上说,大海无边,是真的吗?得亲眼去瞅瞅,亲眼瞧瞧。

太安谈过后,军儿特地去了趟新华书店,查了一番地图,才知道这回的目的地在地图公鸡的肚皮底儿遂溪。

专列行至湘桂交界的冷水滩,铁轨出现意想不到的单行道。在这一停就是几个小时,吃喝拉撒全在闷罐车里。滚轮与钢轨蹭出火花,还有见站就停的陋习,叫人欲哭无泪。

历时三天两夜,终究将一行人拉到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遂溪站。

初来乍到,空旷的靶场周围,淋淋总总全是甘蔗地。后勤保障人员,是个清闲的活。军儿和太安漫整天无边际地闲逛,不时跑到甘蔗地与其比高低,却只在甘蔗的三分之二。

泛起金色余晖的傍晚,意味着他乡的夜幕即要来临。

次日一早,敲门声惊醒了军儿,不禁皱眉诧异,营座来查房吗?于是,壮着胆子问:谁呀?敲门声只停片刻,尔后接踵而至。

闷不做声的敲门声,一贯是营座的作风。军儿翻身披衣下床,打开房门。门口站的不是营座,而是位秀丽端庄,身着军服的女兵。军儿忪惺的眼神顿时明亮起来,瞧见跟前既陌生仿佛有点熟悉的身影,不禁大叫一声:雨萍。女兵哈哈大笑,没接军儿的话茬。

你怎么在这,你不会是敲错门吧? 军儿问她。

雨萍诡异地笑着:我为什么不能来,怎么会敲错门,找的就是你。

瞧见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她,军儿试探性的问道:你咋知道我住这呢?

想拒之门外,还是我进去?雨萍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女孩,自信就是她一贯的个性。

军儿向退后一步,伸出左手往里让。

雨萍是临时医护分队的护士。她边走边说:昨天碰见你的战友太安,是他告诉我你的住所,说是你们的头要你来,还听他说,你想去看海,对吧?她一口气说出一大堆的话,没换气。

太安是不会告诉她,太安并不认识她。军儿在心里独自寻思着。

知道吗?昨夜里下过雨,要去看海只能穿解放鞋。她又一次自信。

真的没想到,在异乡一大清早,居然是她来敲门,还邀请一起去看海。

为避免引起其他人注意,军儿对她说:要不咱们分开前往?

雨萍率先走了出去,军儿急着洗涮。猛然瞧见营座站在门外的不远处,主动走上前:营座,早锻炼啦?

营座冲着军儿点点头:你不要远走了,吃过早餐来我房间。

军儿只好失望地朝着雨萍走的方向瞄了两眼,垂下头钻进房间。

时间从指缝间缓缓的流淌。雨萍每天跟班上靶场。军儿成天无所事事,跟太安满甘蔗地里瞎转悠,少不了与当地的甜农天南地北地神侃,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儿。甜农只关心甘蔗的长势,待到甘蔗脱下纱帐,有个好收成就心满意足。

又一个余辉临近的夜晚,军儿老远见雨萍走来。跟屁虫似的太安说:你的萍儿找你。 其实晚饭前,她就对军儿交待有话说,只是身边人太多,没敢多聊。她刚走近,通信员冲着雨萍喊:萍护士,雷医生让你快去,有病人。她甜甜一笑说:你们聊,我去看看。

这次碰面之后,军儿和雨萍好久没见面的机会。实弹高炮拖靶已尽尾声,军儿事情也多了起来,车辆的检维护、外出采购、工差勤务,偶尔也当回传信兵跑跑腿。跟雨萍只能单机对话,还被太安调侃愚弄过,搞得哭笑不得。

最后一次是她打来电话,邀晚饭后去看海。晚饭是会餐,有位基层连座因对空靶取得好成绩,饮酒过量被放倒了,急要点滴。她在电话里有些失落。军儿觉得愧疚,与她相邀去看海无法成行,化成泡影,顿时失落与心相随。

靶场上,雨萍只能站在工作帐蓬里远眺海的倩影,不能投到海的怀抱。军儿和太安却总瞅着机会钻进海里,而且泡过很多次。涩涩的海水流进嘴里,味道咸咸的,也塞过喉管呛过鼻腔。仰躺浮在水面的军儿,露出园园的肚皮,摸着凹陷的肚脐眼,仰望天上的浮云,似乎触手可及却又那么漂浮不定。

训练结束,在回程的车厢上,一直静静坐着低头的雨萍,眼里涌出泪花。当四目相视,她又会心地笑了笑:明年我们一定去看海。

回到大院,军儿面临人生的第二次转折。离开原单位,最终没有陪她去看海的机会,藏在心里的那盆炽热的情火,由高温降至恒温,从恒温跌至低温,时间砖坯层层递增,与银线那端通话始终沉静于盲音。

后来,家住县城的亲戚给军儿捎来雨萍的书信。

在胶东看海


前几年出差多,总往胶东跑,对胶东的海那是满怀了感情。我曾在莱州三山岛、蓬莱仙阁、烟台山、威海银滩、海阳防波堤、青岛崂顶和栈桥、日照石臼等地看海,有的地方去过多次,现在回味起来,哪一处都很流连,总想某一年不用工作了,随便哪个地儿都可租住一段时间,逐海而居。

有一年春天,曾在烟台呆半月,宾馆离海不远每天都到海边走走,几个景点看了个遍。有一天自个坐公交去游芝罘岛,那是伸入黄海的一个半岛,中国最大、世界上最典型的陆连岛,秦始皇三次登临寻拜天界仙灵。这里近乎四面环海,我爬上山坡,穿过苍秀老林,再经山顶的短松林,一直走到东北端的山巅。俯瞰大海,邈邈乎来自天上之水,苍昊的博大刹那间涌进眼来,充盈了整个身心,恍惚置身阆苑仙境,真有种鸿蒙初辟,宇宙创始,万古云霄一羽毛的感觉。

靠近山崖望下去,山下石壁垂直向下,鬼斧神工,海水把山齐刷刷涮去一半,深数十米,不由两腿发软,不寒而栗。峭壁底端是金黄的沙滩,海水温和地舔着海岸,远处裸露的大海在蜜一般的烟色里无遮无拦,一如平镜,岛屿筛布在海面,像一只只不动的大鸟,渔船甲虫般横着仿佛睡了过去。

遥望洞庭山翠小,白银盘里一青螺。看那目力不及的海,芝罘山漂浮于大海中间,亦如盘中青螺相似,而我登山临海,呼吸着咸滋滋的空气,却不能寄居这螺壳之内。而我真的,真的眷恋这片海域,真的愿意终老于此。

回望烟台港,附近的楼房像一片野菌地一样正在扩张。山里空无一人,海风呼啸而来,从身边铺陈而下,直扑山下液态的平原。遍地的松针绒毯一样盈及脚踝,索性躺在未吐青的草坡上,任时间流逝,将俗世凡尘置诸脑后,顶着焙烤的太阳假寐一阵,侧耳听那风声夹着涛声,不免神思逸飞,耽溺在幻觉之中,似乎真有白发皤皤的仙人扶杖而来

烟台的海面辽阔,城区最好的去处是烟台山。这里的防波堤是一条宽宽的马路。堤虽高四五米,潮起时浪花仍会高高卷到堤上,看那大海立起来似的,轰轰地响,浪头高出防波堤两米多,涛似鲸奔,潮如山立,一时马路湿尽,煞是壮观。而潮落之时鸥鸟翔集,白色的海鸥划桨般扇动双翅,在人流中穿行。堤外三四十米远的海水显得和天空一般单薄,轻推慢卷,慵懒地波动着。

夏、秋时节这里游人最多,当地的居民多来赶海。秋初海滩每一块石头下都躲着一些小蟹子,大的如一元硬币,小的如指盖一般,石块不费大力就能搬开,那些蟹子虽然张牙舞爪,极易逮,因为只有石下一汪水,别处都是沙滩。前年和出差的同事漫步到这里,捉了满满一塑料袋,有二斤多,两个人的意思是提回宾馆,让附近夜摊老板烹炸了下酒。正要提了走时,两个赶海的初中生模样的小姑娘侧脸问我们:叔叔,你们逮这么多蟹子干什么用呢?

炸了吃。我们说。

炸了吃?这么小,还没长大呢。两个小姑娘一脸不屑地看着我们,似乎为那一袋鼓涨涨的蟹子鸣不平。我抬脸看她们的塑料袋,里面除了小鱼也有蟹子,就问:你们逮了干嘛?

我们?我们是要送到海里放生。

我便语塞。同事胳膊肘捅了捅我说:咱也放生吧,怎么吃呀?全是壳。瞅着两个小姑娘期盼的目光,我们不好意思起来,有点不舍地跑到浪花边,将缺胳膊少腿的蟹子倒进了海里,转眼它们就四散了。

我也曾在青岛的多个地方看海,栈桥栏前、崂山顶上、航运码头,尤其是渡轮如织的码头岸线,渡轮犁出道道白浪,形成长长的垄沟,波浪一波又一波轮番冲击着防波堤,像时间一样隆隆不止,煞是壮观。欧亚大陆桥的桥头堡日照,海边的情致也让人不舍。去日照海边的次数多到记不清了,但有一次不能忘怀,那就是海上看的日出。那是07年夏,省作协在日照办了个创作班,我和泰安的文友赵振然住一室。

次日凌晨4点不到,为看日出我们就出发了,原是要跑步去,后来着急拦了辆出租,到海边时已有一二十人,我们也坐到礁石上等。看海的地方本没有山,海滩上却尽是几十米长宽的大礁石。我们取出相机,静静地坐着,听海涛单调的喧闹声,渐渐从夜色中显现出大海的轮廓来,黎明就像一股黛青的烟迫近来,海天相接处渐生红霞一线,如横向的烟带,渐渐扩展。

熔淌的铁水一样火红,染红了大片海面;太阳如初生的婴儿裹在红霞里,又如包在荒古的熔岩中的半个金轮,跃出黄海。这个时候潮涨了,大海洋喧闹起来,海浪一次比一次凶猛,原先看海的礁石立脚不住,很快被潮水淹没。我们拍了不少壮丽的画片,到现在还常常拿出来翻翻,心头洋溢着对海的欢悦,觉得自己血液中跳动着大海永不停歇的节奏。

今生无缘陪你看海


我很迷信,相信命运的轮回!我很固执,相信我还会遇到今生要等的人!那一年,告别青涩;那一年,怀揣梦想;那一年,遇见了注定今生要怀念的人。

二十年,韶华已逝。二十年,梦已不在是以前那个梦,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思念和回忆!有梅入梦,是一种寄托,是对青春过往的一种留念。不惑的年龄,依旧迷茫。那一天,二十年聚会的通知。引起了多少的思绪!回首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感觉好无力,好可笑,好无聊!

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又有多少个二十年为自己而活!那一天你来了,清若风,淡如云!从来不添加陌生人的我,让你走近了我的世界。淡淡的一个招呼,随意的一句问候,不痛不痒的聊着。打发着,下班后无聊的时光!那一句: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梅字呢!

引起了我的兴趣!那一句:我和你有着相同的经历呢!让我开始对你关注起来!你的空间我设定为特别关注,你是第一人!看了你的空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从来没想过,会因为陌生人的失眠,聊到那么晚的天!还发了我的照片!也许,这就是上天作得怪!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网名引起了你得兴趣,还是有一个共同的同学的借口。你就这样,一步步的走进了我的生活!看你的空间,成了一种习惯,等候你的聊天成了一种期待!莫名的心动,莫名的心悸,让我好担心,好迷茫!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过往!

那一天,我说没有和你聊天,不习惯了!那一天,给你发了我的一篇日记,那一天,我的消息你没又回。那一天,我失眠了,那一天我发现,我竟然喜欢上了你!那一天,我好害怕!那一天,我删了你!

你知道吗?那一首《传奇》,那一首《因为爱情》,那一首《你的眼角流着我的泪》,让我多么的心痛,让我又怎能忘记你!你知道吗?那一句:我要你精神上的全部,是多么的心酸!那一句:我要做你贪心的小弟弟,是多么的欺心!那一句:我给你只能是精神上的,惊醒了多少妄想!那一声:姐,叫的是多么的无奈!

今天,你让我重新删了你!我知道,你这不是在生我的气,只是后悔,担心,我会深深的陷进这个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只想问你:你有你幸福的家庭,我也有我的妻儿,保持那个底线,做个精神上的知音不可以吗?我知道,他要回来了,我又怎么会打搅你的生活呢?

为什么,还要让我删了你,难道那句,半源旧梦,半源君,不能表达我的意思!

我不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我只是在感情上有点迷信,有点固执的人!今生无缘陪你看海,相约来世沧海桑田!你是我那个迟来的轮回!

七月,上海


1

这一次,上海不再像记忆中的冷艳颓靡和华光流彩,它隐藏起它优雅繁丽的耀眼光芒和沉淀百年的逼仄风情,只带着如同七月骄阳的热情静立在我行程的终点,等候我心心念念中唯一的奔赴。

一路,我试图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动车窗外飘忽而过的风景里,那年的上海,还是急速向我靠近。黄浦江。南京路。静安寺。城隍庙。大世界。东方明珠。合上眼,每一个名字都携裹着渐渐泛黄的记忆纷杳而来,我忘了我最初走进上海是不是因为它陈旧的故事和故事里曾经有过的风华绝代与沧桑岁月,当落入眼里的只是如织的行人,急匆匆的步伐,以及现代建筑日新月异的变化,我发现,我已经找不到深深萦绕在脑海中只属于上海的那些里弄那些旧居里弥漫着的迤逦和风情了,有片刻的茫然,那一刻,我只欣慰我还能想起有很多故事从这里出发,杜月笙,陆小曼,张爱玲,还有一些渐渐旧去的风景:闪烁的霓虹、优美的舞姿,以及一首又一首婉转的老歌。

摇摇头,抛开所有的记忆,我问苏苏,还记得上海热带风暴吗?她稍作迟疑,说,记得,那一面爬满爬山虎的墙,巨大的波浪以及波浪里愉快的尖叫,高高的滑道台以及在滑道里飞速滑翔时候耳边呼啸的风声。那还是七年前吧,我带她来上海,除了参观了科技馆内让人如同身临其境的生态植物立体景观,便是这带给她平日里少有的刺激和趣味的唤作热带风暴的水上乐园,离开时候,她对我说,以后我还要来,可以吗?我说,当然可以。

热带风暴由此便一直留在我旧时的记忆里,再一次如约抵达的这个七月,天气出奇的热,在门口即能看见的爬山虎墙壁突然让我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心随之便清凉了下来。原来,这世间总有些风景,即使日渐老去的容颜上写满一路奔波的风霜历程,它还会坚定地站在原地,等着我们再一次的来临。

苏苏拿了泳圈就带着她的同伴直往风暴滩跑去,她一直记得那每隔几分钟就吹来高达近一米的海浪有多刺激,她对同伴说要趁风平浪静的时候先到达海浪池的最里端,风浪来时才可以随波尽情漂流。我看见她脸上泛着记忆中保留的愉悦,更有久别后再次抵达的兴奋。她坐上泳圈,握住拉手,头仰着,靠着,风平浪静里,竟开始闭目养神,那一刻,轻轻摇晃的泳圈仿佛是她最舒适的摇椅,只是,她的手紧紧握着拉手,她在等待风浪的到来。就这样握着,准备着,风浪再汹涌,我知道她也可以安全地来到我的身边。

我站在沙滩,微笑着看。风渐起,浪开始涌动,先是舒缓的,慢慢剧烈起来,颜色各异的泳圈随着风浪飘着,猛烈地摇晃着,不时有人跌落水中,尖叫,欢笑,呼喊,愉悦的,惊恐的,惶然失措的,那些声音终于全都被海浪压了下去,最后,我只听见风和波浪的呼啸声,我只看见苏苏朝她的同伴喊着,大声地笑着。

我喜欢这样看见她的笑,清澈的,无忧虑的,多好,再没有不久前紧锁的眉和压抑的神情了,她带着同伴朝霹雳河走去的时候,她也这样对我笑着。比起有极大清凉刺激的林屋木桶整桶水的倾泻和仿佛在曲径通幽处的林间探秘,我更喜欢就这样悠闲地在霹雳河里躺在泳圈上随波漂流,看碧波柔柔,看阳光烂漫,时而又有雾气在袅绕,有灯光在变幻,目光所及的都是世间唯美的风景。但是世间终没有坦途,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遇见什么,才风平浪静,转眼风起云涌,河上冰封的隧道里突然飘来各种尸骸,幽黯的,惊悚的,在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向我们逼近,我听见了苏苏的尖叫,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们的泳圈已经卷入巨大的浪潮中,我看见她们随着汹涌的波浪起伏不定,会翻到吗?会沉没吗?下一秒会抵达什么地方?那一刻似乎有万千种疑问,却没有一点允许我去想象的间隙,只在一股巨大的牵引中,翻腾,起伏,倾斜。只得任它,任它吧,它能怎样呢?它不会怎样,片刻之后,我们重回到一片恬静中。

苏苏笑着说我的脸色苍白,我看着她,连气也不敢多喘一口,直说,我再不参与其他游乐项目了,那些什么海盗滑道啊就一边去吧,我宁可就这样坐着,踏实,不是吗?

2、

小列车缓慢向上爬升,咣当咣当,是悠闲吗?还是某种前奏?我凝神屏气,我知道我即将面临的绝不止这些,坐上谷木游龙的瞬间,我无法想象我将进行一个怎样的过程。

只朝苏苏看了一眼,我甚至看不清楚她是不是如我一样紧紧地握住扶手,还来不及去嘱咐什么,也来不及去想下一秒会怎样,过山车已经爬上第一个顶峰,实际上它根本不允许你想,也根本不允许你看,它在转瞬之间已经俯冲而下,那是怎样的速度?我还能看见任何风景?眼前只是白茫茫的一片,整个人仿佛即刻要被抛出,又仿佛是轻飘飘的羽毛,完全没有了重量,耳旁只有狂风呼啸,只有我们的尖叫,前进,回旋,转弯,提升,跌落,整个过程风驰电掣,才被倒转,又已经被加速,才从云霄瞬间跌落,又已经被带上颠峰,哪里还有让人喘息的机会,只有紧紧闭起双眼,任它吧,任它带我去前方未知的世界。

我忘了那时候在热带风暴是不是还有这样的一些记忆,刺激,或者惊恐,时光一定带走了很多,在佘山欢乐谷的时候我才会想要这样去坐一次过山车。等到它终于安全抵达终点,我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头脑一片空白,那一刻,所有的念头只有一个:我终于可以走在地上了。

苏苏笑,大声的,她一边问我有没有看见自己如同游龙一样在云间遨游,一边说她听见了木质过山车的震动和摇摆的节奏,我朝她摇头,只想着,或者终我这一生,我再也不会来领略这样的过程了,惊悚的,眩晕的,天旋地转的,如同世界末日。

坐上游览车,一边看游览图,我才大致知道欢乐谷的整体布局,它每过一座桥,便有一个主题游览区,蚂蚁王国,飓风弯,香格里拉,都让人过目难忘,再譬如阳光港,是一个以海洋文化为背景的浪漫港湾;唤作欢乐时光的区域,歌舞迭起,到处演绎着欢乐,连同旋转木马永恒的奔跑,上下起伏里不老的回味;置身于金矿镇,简陋的住房、古老的藤条、老旧的淘金机器上写满了沧桑,矿洞、塔架、帐篷、矿车见证了小镇曾经的繁荣。如果这是在19世纪,这里有没有狂热的淘金者,有没有狂野不羁的西部牛仔?在这里,或者我们大可以慢慢回味,慢慢追忆吧,而某一时刻,不知不觉中,早已经成了一个西部拓荒者。

毕竟在上海,再怎样玩乐,再怎样游走,总有那么一刻,它会即刻把人拉回现实,当我置身上海滩,一个以旧上海为背景的主题园区内时,我看见的是旧时的消火栓,黄包车,老邮筒,还有青砖灰瓦的房子,石框黑门,格子窗户,连路灯、电影院也是那个年代的,偶尔随风传来一首三十年代的老歌,缓慢的,顿挫的,悠扬的,让人一下子就迷乱了,不由分说便开始沉浸着,沦陷着,某一刻,我真以为我来到了旧上海。

那么,我可不可以就这样放慢脚步,将先前所经历的所有恐怖、惊吓、欢乐、刺激、兴奋,以及种种心情全放到一边去,任凭天气有多炎热,只一个人随不相识的人们走一次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老上海?时光开始倒转,我走进一条两边都是古老石库门的深深巷弄,弄口的牌楼陈旧,黑漆木门上的门环早已经漆痕斑驳,有谁在推门走出来吧,不远处传来吱呀的门轴转动声和门环清脆的撞击声,会不会是一个卷卷长发的女子,穿着绚丽花朵的旗袍,抽着烟,慵懒地走出来,靠在自家门前,等候我的到来?

不止这里弄,我看到的每一处景致都有老上海的味道:灯红酒绿中的十里洋场,歌舞升平里的流光溢彩,拉着客人从面前飞跑而过的黄包车,只是不知道下一秒许文强会不会突然出现,白色的围巾,英姿飒爽,还有冯程程,扎着麻花辨,清丽脱俗。

欢乐谷里,到处都是欢声笑语,我找了树荫下的长椅,独坐。眼前的老上海,已经没有了江湖的恩怨,也没有了战乱的硝烟,只有如我的游人,在退去浮躁、洗尽铅华后,冷眼旁观着岁月轮回中的物是人非。

3、

伊发来短信,问我在哪里。我抬头看天空,毕竟是七月,才阳光如流火,转眼大片大片的乌云涌来,风骤起,雨至。我回短信:亲爱的,我现在去见你。

雨寻说还是喜欢自己的小城,悠闲,缓慢,上海的节奏太快了,除了每隔几分钟就呼啸而来扬长而去的地铁,上下地铁里的人们也是步履匆匆,如果我们的脚步不快一点再快一点,怎么也赶不上那些步伐,更不用说乘坐地铁的时候,听见的窗外一路呼啸着的声音。

苏苏说那地铁图就是一张蜘蛛网,初看时,红的绿的,黄的紫的,根本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若不是伊在短信里说我们要乘坐几号地铁,在哪里转车,往什么方向乘,在什么路下,从几号出口出去,我们根本就是在一个巨大的迷宫里,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要去往哪里,对着自动售票机,雨寻只笑着摇头,说跟不上时代了,我也笑,说,也许只有我们不知道上海的地铁吧,尽管它的总里程已经达到473公里,位居世界第一了。所以当我和伊说我要打的去游乐场的时候,伊说,坐地铁吧,那快,不堵车,省钱。

我喜欢伊在电话那头对我说这说那的样子,伊的语气轻柔缓慢,时不时还笑起来,笑声甘冽清甜,亲近得如同就在身边。苏苏一直惊异我和伊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说,在她看来,除了她的梅香姐姐,我和谁还能说那么多的话呢,她怎么知道,我和伊日常里并不多联系,彼此却早已经知了彼此,说起伊的名字,她才惊呼,呵,原来这就是你们仨。

伊等在地铁出口,也许是久等未见我们到来,便乘电梯下去想要去迎接。雨寻眼尖,一眼看见伊在对我笑着,便喊我。我随着她的手势看去,伊正顺着电梯缓缓往下。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多奇怪,即使在人海,即使即刻就要擦肩而过,我们也可以这样遇见,简简单单。我便等着,等伊来。有多久未见了,这张熟悉的脸,去年绍兴一别,转眼就近一年了,是不是?伊笑着,我看着,这笑容有多心心念念?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伊一直在我的身边。

伊早定好了酒店,直等我们一到,便可以入住。酒店就在地铁出口不远,伊说这样方便我们去上海的任何一个地方,我看伊,笑,在我的眼里,伊总是这样井井有条地做着,不止工作,不止日常,所以伊问起我有没有买好回程票的时候,我说还没有,伊便说,我们先去买好票吧,这样就可以放心游玩了。

伊带我走一条两边栽满绿树的马路,说火车临时售票点就在路前面的转弯处。我一直都知道上海的马路拥挤,车多人多,但真的就这样走着,还是第一次。已是黄昏,雨后的斜阳安静地落在树梢,撒落一地班驳的影子,我看着伊,拉伊的手。可以就这样走着,拉着手,说着,多好,多好。我们的话题里,不止昨日抵达时候对上海的陌生和似曾相识,也不止刚去过的两个游乐场的种种精彩和恐惧,更有分别以来的日常琐碎,家庭,工作,孩子,文字,以及想念,牵挂。我说我总有一天会再见到伊,或者,那时候我们仨可以再聚在一起,像在绍兴那样喝茶听雨,伊笑,说,会的,会有下一次的相聚。

之于上海,曾有人这样描述:上海有一种神秘的绚丽--它长在暗处,却又散发着奇异的光,它曾经是全世界最华光流彩的地方,曾经宽阔得让人叹息,到处闪着金,金冷了,就沉了下去,就有了一种暗自妖娆的气质。初看见,我笑,对上海这样的概括也许是缘自于写者对上海的亲近和理解,而于我,此刻的上海,我突然忘记了它渐渐陈旧的故事和我曾经在这座城市有过的种种足迹,只变得无比亲近温暖起来,因为伊在。

聚有时,别也有时。告别上海的时候,伊来送我,我让伊先走,如同上一次,人群中,直到再也看不见伊的身影,我才微笑转身,离开。

到弶港去看海


一直都对大海有很深的渴望和向往,当弶港这个名字好几年前由一个醉螺经销商弶港人提起的时候,这个带着神秘色彩的名字就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有机会一定要去看一看。

想起海子说的那句经典的诗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更是心里蠢蠢欲动。国庆节前心里计划着,yuwang决定着这次长假非去不可,和同事们一拍即合,决定带孩子一起去看看靠近家乡的大海是什么样的。

由于太渴望要见到海的缘故吧,约了6点半集合,5点就开始睡不着了。儿子也和我一样,对海很好奇,早早就起来了,同事的车,他家三口,还有其他三人,我和儿子,一同驱车前往。

听说东台的迎春饭店早餐特别丰富,于是顺路停下吃了早饭,果然名不虚传,座无虚席,好不容易等了一个人家要吃完了的桌子坐下,早餐品种丰富多样,吃的饱饱的还把剩下的打包了放车上留着。

车子继续前行,红彤彤的的太阳出来了,照射到我身上暖暖的,起早很凉穿了两件套的我直呼上当,一路上秋季的阳光是那么的明亮,透过两旁高大的树泻下的余光显得是那么的温暖舒畅。

一路向东的农村的房子家家门前都晒着玉米,房子前都没院墙,而且很散,不像我们这里农村的房子比较集中一块,这里更显示出小村安静、祥和、纯朴、简约的乡村风情。

一个多小时的行程终于到了弶港,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腥气,小镇的建设很不错,可见海边小集镇的发达日新月异。

问了镇上的人,到海边怎么走,热情纯朴的小镇人一番详细指点,于是一路狂奔向东。透过车窗第一次亲眼看到沿海滩涂那一排排高大的风叶发电塔矗立在万里碧空之下,甚是壮观,原来这里竟也是风力发电基地。

随着一条铺满石子、尘土飞扬颠簸的路终于到了海边,这里车辆如织,原来节假日里有这么多和我一样向往海的人,或许更多的人是为了逃避林立高楼和工作生活的喧嚣繁琐缘故吧。

找了个地方停车,我和儿子都迫不及待地赶紧下车,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滩涂,虽然不是我想象中的蔚蓝色大海和沙滩,但荒凉忧郁的美感,海滩诗意温和的一面让我融入了另一个如诗如画的境界。

潮水已经退了,远处天水相连,海滩上人星点点,远处更深处人影就像一个个小黑点。

由于滩涂太广阔了,由附近到远处,人影也是由大到小。儿子迫不及待地要下去,我和儿子心情一样,赶紧脱了鞋,挽起裤脚,拿了个方便袋走下去。

哇!第一次光着脚丫与大自然亲密接触,顿时唤醒了我沉睡中的五脏六腑,滩涂上浅浅的海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脚下的泥沙,踩上去软软的特别舒服。

原来放下疲惫走进大自然,融入自然的怀抱却是别样的心情。无边的滩涂包容着微小的我,置身于广阔无边的滩涂突然感觉到人类的渺小和脆弱。

滩涂上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草和垃圾,滩涂上聚集了很多人,三三两两,大人捡文蛤、泥螺,孩子们捉小海蟹。

当地人告诉我们说,捡文蛤,要双脚踩,把沙土踩松了,文蛤自然就露出来了。我和儿子听了也双脚踩,果然露出很多文蛤。

水沉淀的很快,当你双脚停下一会,水不一会就清了,白色的文蛤就特别显眼。

小蟹特别神奇,当你看到它想去捉它,它立即就占到沙土里了,用手指挖了好深也不见踪影。

明媚的阳光下,泥螺懒洋洋的在湿润的浅水的沙土上慢腾腾地匍匐前行,看它爬的样子你根本就看不出是泥螺,还以为是什么虫子呢,捡起来一看,才知道这就是又肥又大的泥螺,对于我向来喜欢吃醉螺的人无不欢喜。

不知不觉在滩涂上走了很远,儿子说:妈,你看我们离岸边这么远了,也没感觉到。我抬头一看,啊,是啊,都走了有好几里路下去了。

于是我和儿子往回走,杞人忧天地想着,如果涨潮了,我们会不会来不及跑呢。

那些可能是靠捡文蛤为生计的人吧,我们来的时候还是空空的提桶,现在都大半桶了,那些在滩涂上被大人带着玩的小孩子一个个都变成了花脸。

同事的儿子圆头圆脑的,同样也是,小嘴说个不停,学着他爸在水里踩来踩去,裤头都湿了,煞是讨喜。

到了岸边,我和儿子都累的走不动,脚上都是沙土,在这里没水洗脚成了一个难题,同事老婆从岸边扔下两个空矿泉水瓶,我下去灌满了浑浊的水拿上来。这时候才感到清净的自来水是那么的珍贵,我和儿子用浑浊的水把脚胡乱的洗了洗,套上袜子穿上鞋子,放下裤脚。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烘烤着皮肤,晒得我和儿子直冒汗,口干的要命,也不管地上脏不脏,赶紧坐在大堤上歇歇。

很多捡拾文蛤的人们筐子、篮子、袋子都是满载而归,喜悦的心情挂满整个汗水的脸庞。忽然想起他们三人执着的一直向东走去看海到底在哪还没回来,让我这个不识潮信的傻瓜不免心里有点犯愁,该不会这时候涨潮吧?

等了好久终于看到他们的身影蹒跚而来,大概是走得太远太累的缘故吧,挂着汗水的脸上在阳光的烘烤下变得黑油油的,真是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精神气魄啊!等他们都来了,赶紧拿出早上打包的早餐先填一下肚子,喝点水,一个个都累的精疲力尽。

返回弶港已经下午1点多了,找了一家饭店,人家都没饭吃了,接着找了一家没饭也没海鲜,但是是火锅,算了吧,填饱肚子就行了。

这次弶港之行没有看见想象中的海,没有看到惊涛拍浪的海水,也没有金huangse的沙滩,但是美丽的滩涂无不展示了另一番美丽的境界,让我的身心也觉得需要放下的要放下,曾经迷茫的,疼痛的,难过的只要放下,眼前就是海阔天空,虽然我们不能改变左右,但是错过的,失落的,黯然的一切可以淡然,我们可以保持像海滩一样的娴静和博大的情怀的。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7053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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