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 ,我的各种思绪都会涌上心头,我是那么的不安。
我深深地开始意识到,大学毕业的我,进入社会的我,必须面对很多事情。
不由得我想或者不想,不能逃避,也无法逃避的,是必由我经过的人生,是我人生的每一个阶段。
我以前觉得我一直很乖,似乎没有经历过同龄人那种青春期叛逆的时期,不需要父母太多的管教,是一个不太让人操心的孩子。
事实上,我不得不承认,事情都有两面性。没有经历过,并不代表很好。我才发现,现在的我,即将二十三的我,正经历着自我同一性对角色混乱的矛盾。而这,显然不是一个好事。
从外表看,我是一个长着稚嫩面孔的成年人,可实际上,我根本不具备一个成年人该具有的完整的三观。我从别人身上发现,这叫人格缺失。很可怕,如果我不去改变自己,我将一事无成。
你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吗?我常常会很矛盾,也很迷茫。我想,我必须要花时间去健全我的人格,去找寻自我的同一性。虽然,这个年纪有点迟,可是我必须去经历,我必须去做出改变。
我真的,必须得理清自己,弄清楚自己的价值和活着的意义。关于活着是为了什么?要创造出什么样的价值的问题。
人生,只有短短七八十年或者更少。前二十年一般有被安排好的人生,而三十到五十多岁的日子更可能是被迫为了生存而生活,再到了老年时期,你可能还有时间,却再也没有精力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所以,人呐,真正能为自己活着的日子,这种创造性的人生,真的只有短短数十载,倘若你结婚再早些,你的理想就更可能很快的淹没在生活的琐事中。
是的,我明白,我知道我明白。可我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忽略。我跟别人说:我不知道。或者,我忘记了。这真的是世界上最拙劣的理由了,我自己都不能信服,可是随口说出来,就是那么理所当然。
嗯,我不能每次都这样啊。我明明知道时间很宝贵,却依然浪费着大把的时间,做着无意义的事情。我的三观告诉我我要勤劳,可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别做了,做了也没什么用呀,何必呢。是的,几乎每次,都是我的潜意识占了上风。所以我现在堕落,懒惰又十分会找理由。久而久之,我养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我开始讨厌现在的自己。
我觉得,按照我的三观来看,我本不该是现在这副模样。于是乎,现在的我,惴惴不安的在这里剖析我自己。我试图找到自己的突破口,找到自己的症结所在地。我觉得,我该打破自己,不能再一成不变了。我深深的知道,只有此刻是最重要。
然而,我的潜意识又在跟我说,道理我都懂啊,可是我做不出来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知道,我又开始逃避了,我开始找理由了。可我如果不去直面的话,那怎么去改变呢。
我一直渴望着得到一份真正的感情。也一直在顺其自然中被动的接受着。我一直以我真实的状态的去面对我的朋友,也在不断的接受着我和别人之间那种可有可无的关系。久而久之,我渐渐的发现,后来,我似乎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我不知道如何去爱别人,而我跟别人的相处模式,根本不是爱。猛然间发现,我对我身边发生的一切事物,无论是对人对事,我都很木然,我不关心生活,也很少会因此感动。我解释说我不喜欢八卦别人的生活,其实是我丝毫不在意别人,只关注自身本身。而过度的自我关注,真的就演变成了自私自利和自大狂妄。
从某种角度讲,我也真的很矛盾。我曾以为我自己自卑到谷底,可我有时又是个自大狂。我以为我特别内向,可我才发现我骨子里其实十分外向。我曾以为我很有耐心,却又发现我十分没有耐心。
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如果说,一个人能在某方面做的极端的好的话,那他将就很有成就。可悲的是,我并不具备这种能力,一个人没有特别的爱好并为之不断努力去追寻的东西,真的有点可怕。而我的这种不行,好像是我以前可以,而现在在退步。我的这个桶啊,它的长板本来也没有很长,却被我一点一点的磨短了,而那些至关重要的短板呢,早就已经短到不行了。我必须做出改变啊。
世界上最让人后悔的事,不是我不行,而是我本可以。任何事情,只要从现在开始,就都不算晚。而所谓扬长避短,是告诉我此刻不能丢掉了长处,同时也要去提高自己的短处。毕竟,很多事情,关键的地方恰恰都在你的短板。不论怎样,都要保持态度,然后提高能力,让自己的人生越来越好。
有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确实,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都很重要。你只能在生命有限的时间里去不断的延伸它的长度和拓宽它的深度。
所以,也不要花无畏的时间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你何必去浪费时间去做与你无关的事情呢。特别是对于玩手机,手机真的只是工具而已,倘若把关注点过多的放在工具本身,那就本末倒置了。
我常常把自己置身于不同的环境之中,然后又随波逐流。最后又自怨自艾的把自己的不作为归结为环境所导致的。归根结底来说,明明是自己太过于浮躁,不能够静下心来做自己该做的事,不能明辨是非,不知道什么该做与不该做什么。只是一味地去随意,去差不多,这样的人生只会越过越糟糕。
我们都需要生活的仪式感,去把握生活中事物的轻重缓急,去丢掉不需要的垃圾,去清理干净自己的内心,去做有意义的事情。去过无愧于心的人生。
风雨清清,落在山野,润出盈盈的小草,灰尘退却,光泽色色。
游荡在这里,呼吸着清凉的空气,潮湿漫步在我的全身,仿佛埋在心尘里的思绪似乎被清洗掉了许多,想舒展已久的心扉开始漫漫伸展开来,像这空荡荡的山野渐渐地洒满温和的阳光,枯燥的情绪开始悄悄地湿润,情不自禁的温情散落在零星聚集的绿野间。
有多少心神在这里凝聚,又有多少心神在这里散去。
一岁一枯荣,一岁一心然。
往事随波,逐星追月,有多少盲从,又有多少依然依始,自己早已经没有了刻意和雕琢的痕迹,孑然于一身的自我感觉,悠然模仿一缕烟雾,空来空去的清闲飘飘游来,飘飘有趣。
这一片突如其来的绿色,映入我的眼帘绝非无因,能在不期而遇的节气里浮现,这是怎样的约定,又是怎样的不谋而合,在悄悄无声中轮回着自然自知,而不是在履行特定的誓言,誓言又是多么可怕的一种潜意识的忧郁与不确定的结合,扭曲了多少刚刚萌发了的美好心态。
我又在多情,独自多情,我又在自恋,独自自恋起来,我又在自怜,独自自怜起来,忘记了那些嘲笑的目光与超前的迷失和不逊色的渺然的追逐。
如果有一天誓言被废弃,那么心灵将像着自然一样豁朗,成为一种自觉而来又自觉而成为不约而同的习惯,那是多么美好的自然生态。
茫茫春色,刚刚蠕动,我却这样的来品味你,该有多么的不自在。
想被理解,要先懂得理解,有一颗自然的心态,才能做到真实的自我,才能得到应该得到的获得和赠予,才能归位自然的取舍。不能为了获得满足和发泄而为自然的情绪带来麻烦和困惑。
也许我来的巧合,正是春雨烂漫的初融,一片片挣着接融的感受悄悄地融入了我的心结,被拥抱的感觉就像打开了自己的心扉,乞求自然的理解与包容,乞求在你枯萎的秋天时我的不辞而别。
每一个嫩芽和将要挣脱的芽孢填满每一根树枝,那连成片的树木让我的情愫怎样来嫁接它们,像少女的头发充满生机,像婴儿的啼哭那样有力,这种感觉向溢漾在我心中的悲泣,冉冉将要鼓出。
那么多个春天,我也来过,那么多个秋时我也来过,同样的模样,同样的一片郊野,为什么没有这样的感触,没有这样激动,没有这样的境界,那时的时光是怎样的匆匆与懒惰,难道是我的忽略,还是我的心情所致,我乞求你的谅解,乞求我的匆匆而来,又匆匆的不辞而别。
一直想写篇关于感情的文章,但总是故事还没开始就放下了笔,我总认为是自己的生活太贫瘠,没有人物,没有故事,缺乏感悟,记得北岛说过一个人的行走范围,就是他的世界。可想而知,我的世界小的可怜,估计几步就可以丈量。
可这种认为却在某个午后被自己彻底反驳了,写不出完整的文章,不是因为没有生活,而是因为我太依赖于生活。
我的亲情,我的爱情,我的友情,我把他们紧紧握在手心,死死揣在怀里,我怕失去,又不知如何是好,就像小时候分到自己手里的糖果,即便化了,也不舍得分享。
那时最怕玩的游戏是捉迷藏,最怕当那个去捉的人,睁开眼的瞬间,所有的小伙伴都消失了,那个感觉到现在都会令我紧张。我四处张望,仔细听周边的动静,小伙伴们总是很耐心的藏在角落里,唯恐被我发现。已记不清最后有没有把他们全都找出来,但我却记得每找到一个时的开心,像是收到了一个礼物,又像是,失而复得。
我以为这样的自己会一直胆怯下去,但一次小小的意外却激起了我重生的本能。记得那是一个芒种的晚上,我扒拉着机动车的车厢,等着大人忙完带我们回家。就是在一瞬间,车开始倒退我从车厢上掉了下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左臂旁滚动的车轮,我大声的呼喊,满眼的漆黑满地的农用车轰轰隆隆的响,没有人看得见也没有人听得见我的存在,我两脚使劲蹬着地面,身子在地面上摩擦,那是求生的本能。
所幸,车停了,我麻利的从车厢下爬出来,跑出去很远,唯怕车厢再向我压过来。当确定是安全的时,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记得我姐当时就在旁边,莫名的看着我,我一直用袖子擦开眼泪,却始终觉得眼泪太多袖子太短。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妹妹在一分钟前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从那以后成长对我来说有多么迫切。
我很感谢一个人,是她激励了我要变得更好(虽然现在的自己仍然很差劲)。前两天我又去找了她,这几乎成了我每次休假的必备行程。她承载了我少年时期所有的努力和畅想,也成了日后身处异地孤立无援的我咬牙不放弃的念想。在身边的朋友开始触碰青涩爱情的时候,我手里牵着温热的友谊,这也是我一直觉得友情比爱情重要的起因。
在懵懵懂懂的年纪,友情比爱情早了一步,然后陪伴了我很长一段岁月。
可能这也是我在听到我家奶茶唱到我总是惦记十五岁不快乐的你,我多想把哭泣的你搂进我怀里的原因,只是我不确定那个你是你,还是我自己。
初恋对每个经历过的人来说应该是美好的,无论是暗恋,还是某种暧昧的情愫,即便爱到受伤,最后也可以一笑泯千仇。我对初恋的印象停留在了《方文山韵脚诗》,那时对韵脚诗的喜欢简直达到了痴迷的状态,还大胆尝试着写,可语法笨拙的我不敢拿出来示人,怕被人耻笑。在那时,一个憨厚的小伙子出现了,他认真读我的文字,并把原稿折起来好好收藏,他会欣赏我欣赏的东西,陪我听刘若英的歌,陪我读一些矫情的诗集,会为了讨我开心用他那五音不全的嗓音唱我喜欢的歌。那时的我在他眼里似乎是最特殊的,我能读出那种独一无二,他喜欢找我聊天,喜欢牵着我的手,我们会在寒冷的冬天选择去一个下雪的城市,真的像书中写的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所以后来听到刘若英的成全,我很喜欢那句所有的悲伤丢在分手那天,未必永远才算爱得完全。
突然觉得一辈子很长,回忆里的我们变得越来越小,仿佛那个年幼稚的丫头不是自己。
一次冲哥问我,如果有机会去刘若英演唱会去不去
我说,去
他说,那就买1200一张的门票
我说,贵
他说,你可以坐前排离她近一点儿
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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