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比我幸运就该快乐的生活,如果你觉得比我还不幸那就更要快乐。
我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农村里,而且还是村里排的上名次的,如果说第二,绝对没人说第二。因为母亲天生小儿麻痹,虽然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但是所有的工作还是父亲一个人承担。我也是三口之家。
我也算大家所说的独生子吧。不管是什么样的条件,都是受宠的吧。
我以前却不这样想。为什么呢?小时候觉得父亲是个很严厉一个人。还记得六七岁那年为了吃个辣条把老爸压在箱子底下的钱花了。本来就没几块钱,偷了一次花两毛没发现,就胆子大了最后基本没多少钱了,我爸肯定知道是我干的,于是就被家里的三角带伺候了一顿,然后我就往外跑,但是跑没有用,从村子西头跑到东头,又从东头跑回西头,一边哭一边跑,如果没有邻居帮忙估计我至少修养一段时间了。我特别害怕我爸,就算感冒打针去医院自己去,还记得有一次去医院打针,年纪小当时就疼哭了,回家就被揍了一顿,以后只能自己去医院而且不能哭。从此以后我就有了懂事的大帽子,其实我啥都不知道只是怕我爸。而且是只要有病必须去医院,好像每次都把小病看得很重。直到后来有一天才知道,在我出生前有一位哥哥因为生病打针感染在我见他之前就走了。到那时候我才知道我是独生字是我家里一直瞒着我,从那以后我有好几次都梦到一个很帅气很温和的高个子男孩出现在我面前,我知道那就是我哥哥。我真的希望自己不是一个人,我希望和别人一样无忧无虑的快乐的过每一天,当受委屈时有依靠,可是我没有。我也适应习惯了一个人了。
七岁我记得很多东西了,我可以牵着黄牛和父亲一起去地里耕地,老牛脾气很好对我也很温顺,只是有时候不小心被踩到由于土壤比较松也就疼几天。在玉米地里就是叶子剌的人受不了,但是不去还不行,自己家的东西自己不管谁管。如果有人说叔伯可以帮忙啊,的确如果按正常来说是可以的,但是我家就两个伯伯,大伯独身一人也是身体不好,自己好好的比什么都好,二伯老实人被大娘管着嫌弃我们家,帮忙还要给不少钱,给也还不一定说好呢,还是靠啥不如靠自己啊。再说了那时候简单的事情自己能做,父令如山也没得选择,现在想来那时候就该那样做给老爸减轻些负担,
我过得很快乐,因为我吃过苦经历过痛,知道上学交学费时的愁容,更知道挣钱的艰难,吃过黄面馒头,也点过洋油灯,几年不见一块肉。去吃宴席,去邻居家玩给好吃的都必须老爸点头,否则只能说肚子吃饱了吃多了难受,现在才发现那时候的谎言很幼稚,都知道怎么想的,还记得过年没有饺子吃,盼了一年还是平常黄面馒头老咸菜,糊涂粥,或者整点面条整个葱花好好改善一下。零食几乎没什么印象,很多东西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吃了。当什么时候最开心,就是亲戚来我家了,可以带一些好吃的,但是很多都是被我爸拒绝,理由是你们家也有小孩还不是一个,再说了他也不小啦。别人都说小孩还小,我却是小大人了,不能像小孩那么娇惯。还记得老爸不在家家里面刚没有面了,需要换面,这只能由我去了。装了一袋子麦子,我没记错是四十二千克,那时候我都没有那么重。再加上自行车的重量呵呵虽然就两三公里的距离,感觉好远那时候我上小学四年级,一路上车子倒了,把麦子歇下来,把自行车靠树上再把麦子装上就这样一次次歪倒一次次的重复,当自己眼晕眼前发黑是赶紧休息一下。那天好像运气不好路上行人几乎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换回去的,两公里不到用了差不多四个小时,回到家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来,也或许是那次把自己累到了,一直呼吸有些困难,如果呼吸用力就会发闷疼痛。到那时候才知道为什么老爸不让我干重活累活,原来这样会容易受伤的啊,可惜那时候小懂得少,只想一次尽量多弄就剩来回跑了。从此以后晕倒就容易了,冬天初中骑车眼发黑,躺在雪地里半个小时才恢复,军训高中大学都中暑晕倒,体质差吧,只有自己知道。能熬得住的肯定都承受,承受不了的就没办法了。
我是在小时候被别人歧视看不起,也曾经憎恨厌恶过别人甚至产生过很多罪恶的想法,可是我都困直了自己,因为也有一些人关心我,我小时候的衣服太许多都是邻居送的,农村的孩子没那么多穷讲究,有衣服换就不错了,新衣服本来就屈指可数,带补丁衣服都不在少数,呵呵现在的乞丐服。初中高中无论什么时候别人给我衣服我都不会嫌弃,而且还会很高兴的穿出来,不论别人怎么看,有些东西比衣服更重要,很多人都会嫌弃别人穿过的衣服,特别是现在的年轻人。我不介意新衣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我更不会因为新衣服就把能用的衣服扔掉,呵呵给别人就不太可能了,到我这已经是剩下的啦,说白了我都不好意思给别人了,完好的还可以。别人要我就送。
有太多的记忆太多的心酸,甘甜和苦辣,说不尽道不穷,但是很丰富多彩,生活就是这样多彩的生活,这才是生活,不应该为生活的挫折苦恼,因为生活不变,环境不变,变的只是自己的想法和看法,最终决定自己的心态,心态影响你的生活。
小徐到驾校学习时,已是一个具有六年驾龄的货车司机。
此前,他一直都在一个山石场朝山下转运石料。由于车辆从不驶上公路,人和车都属无证照的主儿。
但是,如此好景却只维持到一个月前——因当地政府深度治理破坏生态环境行为,关闭了所有石场。小徐便被迫另谋生路。
可是,他用特长求职多次,却都以失败告终。
原因只有一个,管你驾技多么娴熟,只要没照,就自然没戏!那些招聘单位竟如出一辙地回复。
于是,他不得不走进驾校,希望在最短时间拿到驾照。
他的教练老王,是个较为严肃且责任心极强之人。除对每个分解动作要求到位之外,还对小徐许多细小陋习不时给予纠正。比方说,停车不及时拔下钥匙,开车门不注意观察前后情况等等。每逢此刻,老王就总敲打他说,你再不认真改掉这些陋习,总有一天会悔恨终生。
对于老王的指教,小徐表面显得非常地诚恳,可内心却总认为是在吹毛求疵!心想,就算不改,还能影响驾照的考取不成?
这些小节当然没有阻挡他的驾照考取。
获照之后,他很快就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为一家快递公司进行货运。由于路短货频,匆忙中一些陋习就全被忽略。
一天中午,他刚收完一个货,启车正要离开,却突然接到经理一个电话,让他务必捎回一个急件。这个急件恰好距停车地不远。
接完电话他便熄火开门,但门刚一推开,就听“嗵”的一声震响,有啥东西像被车门撞翻在地。等他下车看时,顿然惊傻,只见一个被电摩掀倒的女子,正被一辆飞奔而过的桥车给卷入车下……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故乡并非那么好,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站在儿时去往故居的桥头,眼前的一山一水是那样的陌生。如果不是这座经历了历史变迁的石桥,是无法相信自己已经在故乡。那条曾经潺潺流淌的边区河,如今变成了干枯的乱石沟。桥头南边的铁溪人民公社大楼依然坐南朝北,看上去有点凄凉。只有桥头北边的原铁溪中学变成了小学,学校里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没有。一条通往元坝故居的公路,弯弯曲曲地沿着山谷伸进了大山
这次回乡,我特的穿了一套多年不穿的65式老军装。从通江县到铁溪,我乘坐了一辆破烂的私人客车。客车的主任好像就是铁溪人,小小的面包车只能坐下五个人,司机为了赚钱硬是拉了八个人。客车的坐垫早已千疮百孔,下面的弹簧时不时地在扎着屁股。靠背已经很陈旧,上面满是厚厚的污垢,汗臭的味儿呛得我好几次差点呕吐起来。
这一路,既没有任何人认识我,也没有我认识的人。到达元坝老家的那天是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山川里到处都是白色的雾。一会儿象云团,一会儿又象烟雾。让我遗憾的是母亲去了海南。老家只有大嫂王学秀,二嫂李仁秀,大侄子詹玉国和一个我还不认识的侄媳。侄媳叫什么?她没有自我介绍,我也不好细问。突然间我感到自己走进一个似曾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因为母亲不在家,我的思想也跟着走了神。
第二天,我一大早先是去看看李成林。我走到他家的后门喊了几声,房里只有一个小男孩,他头也没有回的告诉我,他父亲不在家。
返回的时候,我在元坝原来的小学对面粮库遇到一个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的人家。那家的男人特别能吹牛,比我年轻时还能吹。他总是让我猜猜他姓啥,因为心里有事,我没有和他闲扯几句,就匆匆忙忙的去看老队长何文师。老何同样不在家,他的孙子虽然不认识我,但听完我的自我介绍,他给他父亲何德平打了电话,不一会小何回来。
何德平已经不认识我,站在我面前的他也只是他小时候的样子。他很不情愿的让我在他家等他的父亲何文师。我和他聊起往事
从他的表情上看得出,他与我的父母有着不可告人的恩恩怨怨。或许他并不想告诉我都是因为什么,我开导他说:德平,这些年我不在家乡,你们的许多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不过,我只是希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生活在仇恨中吧
何德平手拿着火钳拔弄着火坑中的木柴,他低着头说:没什么,你再等会,父亲马上就回来。快到中午了,何文师回来,见面的时候他好像没有认出我。
我和他的见面一直很尴尬,他冲着我说了很多风凉话。因为辈分的关系,我说:表叔,咱俩出去说话。临别时我给他拿了两百元钱,他一开始死活不收,我说:表叔,这不是给你的。你看这么多年,你家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就算是我给孩子们的一点心意
老何把钱装进口袋,从他难为的表情上我看到了他思想的转变。我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已经是午时,他还是勉强的与我握手话别。
我冒着烈日徒步离开了元坝,在半路上遇到李成林,相遇的时候是在他的家门口,他并没有叫我进他的家。他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你这就走啦?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话,我说:是啊。该回去啦,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那么冷冷的看着我
离开铁溪故乡后,我先后约见了几个自认为是一方诸侯的战友,他们之中大到当上地县头人,小到乡镇村的一把手。
没想,当他们见我仍然还穿的是一身作训服时,有的在交头接耳,有的却借故有事仓皇而逃。从他们的言谈举止,我看到了他们内心深处那点正在发臭的灵魂,那灵魂似乎早已不属于他们的躯体。他们都先后离开了我暂住的宾馆,随着他们地离去,我也在手机上将他们一一地删除了
实话实说这次回乡,我并没有感到故乡有多么温暖。在所有人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曾经的童年印象不复存在。说真的,虽然他们看不起自己曾经也穿过的这套65式老军装,但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从前的友谊已经消失殆尽。只是让我遗憾的是,他们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思想,自以为是的行为在肆意地统治着他们下辖的人民,还有他们的妻儿,朋友
故乡终于在我的视线里消失,它陌生得让我再也无法认识。一套老军装识破了贫富底线,识破了善良的底线。曾经最亲最亲的亲人,都成了陌生人。尤其是那几个在位的战友,再也没了往日的那份情感。看着他们,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我在想,我见过比他们大的官员不知道有多少,可还真没有见过象他们这样的七品芝麻官。他们的思想到底被什么左右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大鬼好见,小鬼难缠
夜静了,梦悄悄的躲了起来。所有熟睡的鼾声在这静谧的夜里都变的无声无息了。嚣张了一天的劳累也应该拍拍身上的灰尘形只影单的离开了。伸手接过月亮带给的温馨与寂寞。唱一首所有孤独都不愿听的歌,去愉悦绝望而走的快乐。而后再把黑暗紧紧的拥抱,仰望廖落的星晨,俯拾孤寂的沉默,谁的眼泪像一条静默的小河。
我喜欢用这些闪光的文字记录生活,有一种莫名的痛楚在心底暗涌。就像一个个未曾实现的梦,在他们的背后有一个个被泠落的黑夜,我打包好的思念不知寄往哪个城市,也许当思念要抵达时而要思念的人早已离开。所以更多时候我把思念藏在身边,这样我就觉得只要思念在那就人还在,因为思念可以找到世界上每一个角落,即使你穿着隐身衣。虽然没人明白,但我至少感同身受。
我相信离别相信重逢,相信离别重逢里的那些真实的故事,但我不相信重逢离别时流下的眼泪。因为我知道无论是重逢还是离别,都需要等待。我更知道等待是一个没有期限的日子,人在等待的时候感情会很偏执,偏执酝酿下的眼泪不真实,不真实的眼泪没有价值,所以在人生这个充满等待的岁月里,所有人的眼泪都值得怀疑。
我喜欢用自己的才华卖弄文字,我也喜欢用文字里最快乐的字眼掩饰最深沉的悲伤。我喜欢用最疯狂的方式追求最漂亮的女孩。当然女孩可能会用最狼狈的字眼给我最深沉的拒绝。但我不会妥协,因为我知道妥协是一种懦弱,男人的懦弱是最可耻的,就像一个贞洁烈妇失去贞操一样可耻。
我可以把一句话说的炉火纯青,我可以把一个女人操的痛快淋漓,我可以把一个故事讲的悲戚动人,我可以把一场离别讲的五彩缤纷。原来我站在这里是如此的寂寞。
回首过去我与幸福擦肩而过,因为岁月的匆忙我没有看清幸福的模样,当我再次寻找他时它已面目全非。所以更多时候我只是在等待,等待所有的故事都结束,等待所有的人物都离开,等待所有的寂寞烟消云散,等待所有的幸福都不请自来。
走过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才发现这个世界上孤独的人只有我一个,于是我泪流满面,惆怅满怀,我试着用忧美的姿势掩饰孤单的背影骗过月亮的眼睛。但我知道即使把全世界的人都骗了,也骗不过我自己,因为只有我自己快乐不快乐。
夜深人静时,我挥舞着寂寞寻找着快乐,而快乐似乎躲到了地狱里,也许只有我死了才能找到它。我不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我的痛苦,也许有一天我到了地狱,我会把准备好的幸福交给地狱的使者,来换取他的同情,祈求来世能真的能够快乐。
我不想再敲着键盘发泄内心的悲愤,也许砸了键盘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归于平静。
不写了也许到了梦里,能够把快乐痛快淋漓的玷污一遍,就算是找到了一个人来平慰自己孤独的心灵。
我一直以为,人,就是一种只会带着面具的虚伪动物。但是,我至今才懂得人与人相处更多的是真诚。
明信片,是跨越时间与地点的纽带,将心预习的距离拉近。哪怕你在大西洋彼岸,而我在印度洋那头。
几个月前,我在网上参加了一家电杂的绘画比赛,意外获得了二等奖。让我更开心的是,奖品是马克笔,那可是我的最想得到的画具。
滴滴滴滴我打开消息列表,原来是编辑小梦。你好,请将你的详细地址上交,以便奖品寄出。只言片语,却引起了不断的猜疑。这些人会不会骗我?会不会拿我的资料去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会不会把我的详细信息卖出去?我思忖着,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慢慢地,双手在键盘上敲击出一列文字:麻烦你把奖品寄到我小小的骗了她一下地址是奶奶的店铺的,而不是我的。这样既能保证收到奖品,而又不会把我家的地址泄露出去。
就这样,我等了三天。第三天放学后,我接到了奶奶的电话,奶奶说,我有两包快递在那边。
于是,我砰砰砰地跑去找奶奶。
拆开一个包裹,里面正是我梦寐以求的马克笔。随着另外一个包裹的拆开,我恍若感到一阵暖阳照射下来。另外一个包裹里装的是各式各样的明信片,贴着价值不同的邮票,来自于不同的地方,书写着不同的字迹字迹带着一份份祝福与鼓励:喵子加油,下一次说不定冠军就是你的了。喵子好棒啊,要加油哦,我们支持你!喵子,编辑部祝贺你获得了二等奖许许多多的文字在许许多多张明信片上勾勒出大家的信任与鼓励。
原来我没懂,没有懂得信任;原来我没懂,没懂得真实他人的面具早已御下,只是你还在戴着而已。所以,不要再猜疑了,世界上的人不会像你想的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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