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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园的柳树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枣园的柳树,欢迎阅读与收藏。

久居江南,记忆里满是烟花三月,垂柳如丝,到处飘飘摆摆,一付柔柔的心肠,即便到了枯秋,垂垂的柳枝也是江南不为季节改变的画面。

独独未曾见过不下垂,反倒向上的柳树,或许北方平常不过,而在江南是恰恰没有的。

那天在延安的枣园,刚进园,抬头第一次便看见了它。

这是几颗粗壮的柳树,直径约三十公分,笔直的树干,健硕的枝杈,直直地插向天空,而细细的柳叶却如同毛绒绒的行装,在四周的枣树和梨树中尤其耀眼。工作人员告诉我,这是旱柳。

枣园种了很多树,梨树、枣树、银杏、刺柏、槐树、皂角、杏树等,这几株柳树不知何时何人而栽,没有记载,或许只是跟随而来,在树的家族亦不算出众,不想爆发出无穷的生命力,在贫瘠的荒原,在风霜与严寒中,渐渐丰满挺拔,成为后人仰望的第一道风景。

看它齐刷刷向上的柳叶,我便想到旗帜,仿佛千面万面的旗帜,齐斩斩地竖着,在风中,在繁茂的树的世界,以独特的姿态,把刚与柔的境界展现于北国天地之间。

一场新雨过后,南方才感到丝丝凉意,北国却道天凉好个秋。刚刚十一过后,出入枣园的人并不多,一阵秋风夹带着雨滴远远的吹来,行人纷纷掖紧了衣服,我也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看到这柳树,顿时有了暖意,看它青翠的身影在寒风中摇曳,我在惊奇中又想起早春,仿佛不是深秋,而是人间四月,一下回到柳枝摇荡,烟波迷人的意境。

后来翻阅资料方知,旱柳是北方最普通的树种,在许多没水的地方,旱柳最易成活,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你把它插下,就能顽强的生存下去。瘦弱之时,它不起眼,一朝成长,便渐渐成了风景。它既有着垂柳的妩媚,又有着北方汉子的般倔强,更有着无法想像的生命力和适应力,能衍生出馒头柳、绦柳、龙爪柳、金丝柳、速生柳等不同的品种,真的如柳中之母,把绿色和顽强的生命传播到北国的山山水水。

细看,粗壮的枝干上,尽是密密的细枝,仿佛不堪一折,不知这粗壮需要多少年才能演化,但恰是这些细密的枝叶,看似弱不禁风的身姿,日后成为了黄土地上的脊梁。M.qg13.Com

柳树故旧,它见证了旧的灭亡和新的开始,正如它粗糙的外表下,是盎然的生机,是一次次零落后,又一次次对春的呼唤。在枣园众多的树种中,柳树不开花,不结果,它只是用绿色告诉未知的未来,春天将从哪里开始。

看贯了南方的垂柳,对北国的旱柳自然充满了新奇。忽发奇想,如果将旱柳与垂柳放在一起,他们的个性是如此分明:一个如北方的汉子,一个更像江南的女子;一个是秉直的个性,一个是水水的影子。北方的旱柳不缺南方垂柳的柔情,南方的垂柳亦不输北方旱柳的坚韧。本不分伯仲,只是因了不一样的环境,让他们变成了不一样的自己。

我喜爱南方垂柳的情怀,更敬重北方旱柳的品性,是他们在贫瘠的黄土地书写了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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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枣园


五月中旬,正值全县农村三抢工作的重要时期,作为农技人员,我们一行五人离开了办公室,沿着宽阔平坦的柏油路驱车50来公里,由县城来到天台乡,支援抢收、抢栽、抢管工作。

天台乡义和村本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中国山村,2004年9月5日下午,持续几天的大暴雨诱发特大型滑坡,村庄遭到灭顶之灾,灾情惊动党中央、国务院,使这个小村闻名全国。

2005年1月国家开始投入专项资金2500多万元,治理天台乡滑坡,当年9月四川省国土厅再次注入资金467.5万元,对滑坡治理出来的土地实施金土地工程。

11年后的今天,这个山村发生了什么变化呢?带着疑问,13日下午,我们来到了义和村四社的青悦冬枣基地。

当车稳稳停在枣园的巨幅广告牌下时,弥望的是一片碧绿,一人高的枣树布满整片山岭,修剪得非常整齐,就像穿着绿裙亭亭玉立的少女,我抚摸着她嫩绿的叶儿,惊喜的发现叶儿缝隙间浅黄色的五角小花,就像缀在裙摆上,微风吹得裙裾轻摆,那是千万少女在翩翩起舞呢!我在车上昏昏欲睡,这会儿却神清气爽!

枣园的农艺师姚丕文告诉我们,这片山地正是十年前的滑坡地段,他承包时是千亩荒地,经过整治,于2008年从山东引进优质大枣品种冬枣、葫芦枣、爆米花、子弹头等,共十万余株,其中冬枣最多。

通过精心管理,于20xx年开始试花挂果。近几年平均单株产量达到20公斤以上,年产量100多万公斤。由于施有机肥,打有机农药,客户评价他出售的有机枣具有健脾益胃,补气养血,安神健脑等作用,所以闻名遐迩,供不应求。

姚大哥五十来岁,高高的个子,有些黝黑的脸庞,手上也有茧疤。我们佩服他的慧眼和胆识,也对他励精图治打造的冬枣园充满好奇。他非常感激党中央、国务院的关怀,感激金土地工程。

姚大哥把我们迎到一栋二层小楼,大门上挂着宣汉县青悦冬枣种植基地的吊牌,办公室的墙上用大幅玻璃镶嵌着果树栽培技术、果园管理制度,可见其严谨的科学态度。

房前的花坛上,一株百合开得正艳,红白相间的喇叭状花儿,风姿绰约的样子,有两朵并蒂而开,有一朵却相对而开,好像父母在守卫着他们的娇子!

相距五米的花坛里,三棵丁香树缀满白色的小花,在绿叶相掩映下,像节日里燃放的礼花。而花坛的外层则春水荡漾,睡莲安静的浮在水面上,含苞待放。花坛前两套石桌石凳,令人非常向往:月光下,亲人朋友品茗听蛙声,多么的惬意!

房后的一丛牵牛花,正开着喇叭状的粉白小花朵,在微风下轻轻摆动着,像在述说着枣园主人创业的艰辛!

房子周围的枇杷树上,挂满金黄色的果子,姚大哥请我们采摘品尝。这是我最喜欢的活动,像猴一样窜到树下,专挑个儿大的,甜醉了我的心。

姚大哥陪我们沿一尘不染的小路上行,直径一米的大桶里兑着满满的除草剂,两位大姐正在打药,我们也去帮忙,很快完成了任务。

黄昏时分,夕阳给枣园镀上金色,我们信步往果园最高处去,一颗由石缝里钻出的枣树,婆娑着叶子斜斜的横在路上。无独有偶,山顶有棵从石缝钻出来的梨树,显得很单薄,却缀着几个青涩的梨儿,他们和勤劳勇敢的天台人一样,具有顽强的生命力!

我们刚刚踏上最后一步台阶,鸡鸣鸭唱,大黄狗汪汪直吠,我戏称这是迎接客人的大合唱!要不是铁丝网围住,就会围住我们声讨惊醒他们的清梦吧!

站在这个位置,姚大哥深情的俯瞰着冬枣园,展望着枣园的未来:打造成产、供、销一体的生态观光农业园,四季都有新鲜蔬果,游客可以在园内休闲度假!

我们祝愿姚大哥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祝福枣园的明天更加美好!

记忆中的鬼柳树


很小的时候,没事儿就黏着爷爷去鬼柳树下玩儿,冬天依偎在麦秸垛根儿,晒着暖暖的太阳,看他那干枯树枝上的鸟窝儿,鸟儿在里边露着头儿,象坐摇篮似的,在寒风中左右摇摆,树枝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天在他那碧绿的柳荫下,尽情地玩耍,几年后,那里竟成了爷爷永久的归宿。

题记

我家住在中原一个古老而美丽的小村上,村子从西到南被一条弯弯的苦陀河环抱怀中,村子西北角有一棵古老的鬼柳树,五六个小孩手拉着手才能把他合围,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具体年龄,那深黑色的树干历经岁月的风霜洗礼,被刻画得裂痕斑斑,巨大的裂纹,如恶鬼的巨口,狰狞可怖。

鬼柳树虽然已到风烛年残,被岁月缠满了皱纹,但依然虬曲苍劲,每年的春季在树枝的顶端伸展着悲怆的新造型,涌出了很多鲜活的枝节。

鬼柳树听着名字有点吓人,其实也是柳树的一种,他也和其他的柳树一样发芽最早,被誉为报春使者。每年的第一缕春风吹来,她那长长的枝条就换上碧绿的衣裙儿,在微风的伴奏中,摇摆着美丽的身姿,唤醒了沉睡的大地,给美丽的春天带来了勃勃生机和盎然的春意,慢慢的整个树冠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是小村上一道绚丽的风景。

鬼柳树和其垂柳不同的是,他的叶子没有垂柳那么尖,稍微带点儿椭圆形,长长的树枝上长着一串串的椭圆形的种子,如翡翠一样晶莹剔透,种子中间有个像小鸡眼睛一样圆圆的硬点,小孩儿们喜欢叫他小鸡娃儿,那又细又长又多的枝条垂下来,就像仙女长发上挂着一串串珍珠玛瑙,在微风中婆婆娑娑,轻歌曼舞,美丽极了。

在鬼柳树下边连着西边是一个多年以来很大的打麦场,紧挨着打麦场是一条宽宽的滨河大道,每年的春天,村民们为了迎接麦收,早早做好准备,男人们从河里挑水,女人们把水均匀的洒在场上,饲养员们套上牛,拉着大石磙,手里拿着皮鞭,儿儿喔喔的赶着牛,把打麦场碾压的溜光发亮。麦子成熟之前,打麦场成了孩子们玩耍的地方,每天吃完早饭,孩子们三五成群的着竹篮儿,手里拿着铲锅刀儿,去地里挖野菜,必须要先到鬼柳树下玩儿一会儿,拽一枝儿垂下来的柳条儿,握个小圈圈儿当帽子戴在头上,特别是女孩子,拽两串儿鸡娃儿,绑在柳条帽儿上,提溜在耳朵旁边,像珍珠串子一样飘来荡去,特别满足女孩子的爱美感。到了晚上,孩子们在打麦场上,推铁环,踢毽子,跳绳,抓子,追逐打仗,踢破鞋楼儿的,大家玩的不亦乐乎。

五十年代初的农村,还是农业合作社阶段,土地包产到户,到了收麦时节,打麦场圆圈儿垛满了各家各户大大小小的麦垛,割完了麦子,开始打麦的时候,鬼柳树下放了很多的铜茶壶,瓦茶壶,瓦罐子,还有细瓷的,粗瓷的,泥巴烧的,大的小的各类的茶碗儿,麦场上一家占一片地方,男女老少顶着烈日各自为战,碾的碾摔的摔,干累了,到鬼柳树下休息凉快一会儿,喝碗凉茶,男人们吧嗒吧嗒的吸袋旱烟打打气儿。

到了流金铄石的盛夏,晚上人们都不愿睡在像闷葫芦一样,低矮潮湿的茅草屋儿里,鬼柳树下就成了人们休息的好场所,那时候社会秩序很安定,人们不用不担心被盗窃,人们拎着席子或者一条被单子,端着茶壶,来到鬼柳树下,到河里不热不凉的大澡堂里洗洗澡,然后到天然的空调下,男人一片儿,女人一片儿,享受着轻轻的顺河风,累了一天的人们,在寂静的黑夜中,听着蟋蟀和青蛙的歌唱生,舒舒服服的打着鼾声安然入眠。

爷爷八十多岁了,每天吃过早饭,我都会和小朋友们一起,黏着爷爷一起到大鬼柳树下凉快听爷爷讲故事,爷爷拄着棍儿,胳肢窝儿夹着小席子,我给爷爷抱着枕头,颠颠儿的跟在爷爷屁股后,听着爷爷一路哼着小戏儿,来到鬼柳树下,爷爷把席子铺在树下,坐在席子上,享受轻轻的凉风,象个老顽童似的陪着孩子们一起玩耍。

爷爷用他的拐棍,钩着树枝,摘下成串子的小鸡娃儿,我们把一嘟噜一嘟噜的小鸡娃儿绑在一起,拎在手中,学着农村卖鸡娃儿人的叫卖声,拖着长腔:卖鸡娃儿唠!谁要着撒账鸡娃儿!把我们邻居家亲戚,姓季的小孩儿气的坐在地上,双脚蹭地,嚎啕大哭:不要卖我!不要卖我!我哪儿不去!大家在一旁哈哈大笑,爷爷急忙把季娃儿拉起来揽在怀里,安慰道:季娃不哭,他们不是卖你的,他们喊着玩儿的。然后捋着山羊胡子,佯装生气的样子,拿着拐棍指着一群孩子说:季娃是客娃儿,大家要好好待他,谁在惹俺季娃儿,小心我用拐棍子括你个小鳖孙!

大人们干活休息的时候纷纷来到鬼柳树下,在厚厚的树荫下,三五一起,下棋的,占方的,打扑克的,说黄天霸(故事)的

每年初冬时节,在寒风的摇拽下,鬼柳树下落了厚厚的一层金黄色的树叶和种子,人们都去扫柴火,爷爷大框大框的往家背,以备冬天火用。

一九五八年,农村成立了人民公社,土地都归了生产队,紧接着国家掀起轰轰烈烈的全民大炼钢铁运动,每个大队都修建了大大小小的炼钢炉,我们大队的炼钢炉都集中在小郭庄,男劳力们都集中住在小郭庄,白天黑夜不停火的炼钢铁,妇女和小孩儿们,坐着牛车到很远的白河滩里淘铁砂。公社号召农民家中箱子柜子木床等,凡是能烧的全部都贡献出来,支援大炼钢铁和国家建设,所有成型的树木全部锯掉,鬼柳树也没能逃脱厄运,按照农村的风俗习惯,锯大树以前,用一张长方形的黄纸,上边写上众位神仙离位,贴在树上,然后一齐跪地磕头,恳求神仙的谅解。

跪拜完毕,人们先是把大刹绳撂到低处的树枝上,人拽着绳子爬上去,慢慢往上攀沿,砍的砍,锯的锯,把枝枝节节先弄掉。

一颗千年的鬼柳树,被锯成光秃秃的,剩下了主干和枝里爬叉大的枝干,然后把主干绳捆索绑,拴在周围的大石滚上,两个人拉着大锯一仰一合吃力的锯着。

鬼柳树被肢解成一节一节的,用了好几辆牛车送到小郭庄炼钢炉旁,炼钢的人们再用大锛锛成一大枇一大枇的,在熊熊燃烧的钢铁炉里,为国进了忠。

爷爷经历了十八和十九两个世纪,与那棵鬼柳树结下了不解之缘,自从鬼柳树被炼了钢铁烧以后,爷爷也没有了乘凉的地方了,心里倍感失落,多年的打麦场也因此被废弃了,成了一片荒芜的草地,备受人们的冷落。

一九六零年的四月,爷爷因为无聊,去集市边公路上转悠出了车祸,被一辆卡车轧掉了半拉脚,由于消毒不严,又患了破伤风,高烧不退,爷爷在弥留之际,含含糊糊不停地说:鬼柳树,我的老伙计,我要找你去了.......

父亲和伯父明白了爷爷的意思,经过生产队的批准,爷爷如愿的住进了原来的鬼柳树下,又把奶奶从老家祖坟中迁移过来,鬼柳树下成了爷爷永久的归宿。在后来的日子,我的伯父,伯母,母亲,父亲,大堂哥,三堂哥,还有我的小弟.........都陆续住进了鬼柳树下,那里成了一片庄严肃穆,荒草萋萋,云雾罩罩的坟地!

虽然鬼柳树早在六十年前就不在了,或许他那古老的灵气还在吧,每每怀念那些故去的亲人的时候,就会在梦境里,出现那参天的鬼柳树,枝繁叶茂,密密麻麻垂下来的枝条,挂满了象钱串子一样的小鸡娃儿,青翠碧绿,如同婀娜多姿的少女,在微风的吹拂下,摆动着绿色的衣裙,翩翩起舞,美丽极了,爷爷,奶奶,伯父伯,母父,父亲,母亲,在厚厚的绿荫下,安然祥和,谈笑聊天儿!

村头有片柳树林


在我的记忆中,有许多事物难以忘怀,但最令我难忘的还是村头那片柳树林。那是我童年的记忆,有我儿时的欢乐,绿色的童年梦。

当南国的轻风送来燕子第一声呢喃的时候,村头小河边的那排垂柳已经开始悄悄梳理她那柔柔的嫩黄的长辫子,对着飘着冰片的河水的挤眉弄眼地欣赏起自己优美的舞姿了。

不久,三月的风筝飞过了柳树梢。在黄眉绿眼的柳树下,多了几头老牛。老牛的背上骑着几个头戴柳枝编的帽子,嘴中含着柳笛的少年,那便是我和童年的小伙伴。我们把口中的柳笛轻轻地一吹,吱童年的欢乐从心底直冲蓝天。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叽喳着从柳树林里飞起,老牛也哞哞的慢慢悠悠地踱起了方步。

夏日的晚上,劳累了一天大人们拉张凉席,铺在柳树下,往上一躺,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穷侃起来。这人时候,整片柳树林里边便似乎都是我们孩子们的天下了。看吧,远外树林里忽明忽暗的灯火一闪一闪,那是小伙伴们在捉大麻(蝉的幼虫)。地上、草丛上、树上到处都爬有大麻,不一会儿全捉了满满一茶缸子。如果你发现地上有一个小洞,找根树枝,轻轻地把洞口拨大一点儿,把树枝往洞里慢慢地插入,你感觉树枝被什么东西猛地抓住了,赶紧轻轻地把树枝抽出,钓鱼似的一只胖嘟嘟的金色大麻就会被你提了上来。这时,屏息凝气的你眼睛就会突然一亮,心口窝好像被谁挠了一下痒痒似地嗷大叫一声。伙伴们随机会投来羡慕和妒忌的目光,赶忙睁大眼睛搜寻起来。如果没有灯,那也没关系。找棵树,用手从下向上摸,一把都能抓好几个呢。逮满了缸子,回到家里,把大麻往盆里一倒,舀瓢水盖上盖,第二天早上,把大麻的翅膀、腿剪掉,洗净了,放在油锅里一煎,金黄油亮。忍不住口水早已飞流直下三千尺了,来不及用筷子,手指一捏,塞进嘴里,哎哟,舌头烫掉了!赶紧吐出来,双手快速地交叉拿着,嘴唏唏着,又不时地对着手中的大麻吹气。差不多了,放入嘴里一爵,啊!又脆又香,那滋味,真让人连舌头都想咽肚里去。

如果想留一个玩的话,只需要用碗把大麻盖在桌子上。第二天早晨你会看到一只蝉神气地在那里爬,身上的颜色已由嫩白变黑,翅膀上的脉络也由嫩绿变黑,逐渐干燥舒展开了。旁边趴着一只金色的壳。你用草棒轻轻一拔引它,它的前爪便一抓一抓,向你问起好来,非常有意思。如果是只鸣蝉,腹部一动,便发出清脆响亮的鸣叫声。

不捉大麻的时候,我们便躺在大人们身边,望着柳树林里飞来飞去的一只只萤火虫,拍着手叫道:萤火虫,挂灯笼。飞到西,飞到东喊着,便爬起来去追那挂着灯笼的萤火虫。萤火虫像是故意逗我们,在柳木里忽高忽低地乱飞,引诱着我们一个劲地东奔西跑。望着满树林里飞舞的萤火虫,我们好像置于蓝蓝的夜空中,和那些一闪一闪眨着眼睛的星星一起捉迷藏、做游戏,自己仿佛也变成了一只萤火虫自由自在地在柳树林中飞舞。捉到了萤火虫,我们便装在葱叶里提着玩,比一比谁逮的萤火虫亮。萤火虫在葱叶里忽明忽暗一闪一闪成了真正的灯笼,好玩极了。于是,我便想起古人借萤火虫的光亮读书的故事,也想模仿古人多捉一些装在袋子里照亮。但我终没捉到那么多的萤火虫,书到如今也没读好。

童年的时光转眼即逝,村头小河边的柳树林却依然如故,只是枝叶更加繁茂,浓绿了。

夏天的一个晚上,我独自一人走在村头那片柳树林里,淡淡的月光把柳树林那斑驳的影子投在我的身上;忽明忽暗的萤火虫在我身前身后飘飞嬉戏;或近或远的树上偶尔传来一两声蝉的惬意地鸣叫声。但林中已不见我童年的灯火,也不见孩子们追逐萤火虫的热闹,更不见柳树下躲在凉席上穷侃的大人们。我的内心一阵愁怅,像忽然失去了许多什么?我四处寻找,眼前却一片迷茫

忽然,村里传来电视剧的主题歌声。我恍然大悟,电视剧开始了。

我大步向家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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