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1日适逢夏至,是父亲节,每年6月的第三个星期日都是父亲节。我正好在家,看着80岁高龄已满头白发的老父亲,我有了想为他写篇文章的冲动,但要把父亲的一生写下来,我目前的水平会另文章苍白。
记得还是在部队刚从事新闻写作的时候写过一篇关于父亲的文章,之后我的笔端就极少触及父亲和我的情感。我知道父亲之爱没有母亲细腻,父亲之情没有母亲丰富。但父亲之爱深如大海,父亲之情高过青天。诚如书上所说,父亲像一本书,小的时候我们读不懂,当我们能读懂的时候父亲也老了。
我的父亲一生耿直,磊落严厉,风光过、落寞过,现在在家颐养天年。我在记忆的深处找寻父亲在我生命历程中留下的点滴,让我最难忘的还是父亲三次落泪。原来坚毅严厉的父亲也有儿女情长,也能用热泪感动上苍
第一次看到父亲落泪时候我才十岁,但那种悲壮的泪不但没有改变父亲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坚毅,反而让我看到严厉的父亲在铮铮铁骨背后的男儿柔情。
1980年,我的母亲刚刚46岁,我正在上小学五年级,这年的春天母亲被诊断出宫颈癌,还是晚期,才10岁的我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生离死别。当母亲被市医院宣布不治抬回家中的那一夜,家中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我分明看到死神在夜色中游走,它要把我心爱的母亲带走,我们用哭声来乞求,来阻止它的残酷。
我们全家用眼泪荡涤着黑夜,想为母亲迎来了新生的曙光。刚毅的父亲在这一夜也是嚎啕大哭,这也是我懂事以来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眼泪。天亮了,父亲擦干眼泪,站了起来说出让我一生感动的话去南京,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去看病。母亲在南京几个月里花掉三万多钱治愈回来,父亲是真的把他半生的积蓄都用在为母亲治病上了。
父亲是个有能力的人,他18岁出去工作,从连云港的海盐晒场到东北的林场,再到徐州的煤矿,再到地方领导他一个人在外工作养活这有老有少的十口之家。不管是荒灾之年还是其他时候,我们一家都没有受苦,大家都没有穿过补丁衣服,家里在当地第一个用上家电,第一个有了汽车,我们家成了当时最富有的人家。在母亲生病之前大家都怕父亲,因为他不苟言笑,家人亲戚,我们的朋友同学都惧怕他,只有我和四姐不怕他,他也最喜欢四姐和我。-
第二次看到父亲落泪是我入伍的那天。我高中毕业应征入伍,开始父亲和母亲都不同意,在我坚持下他们选择了尊重我的理想,父亲还到公安局帮我改了年龄,终于我穿上了空军的军装。1987年的11月12日下午,我们到武装部集结,当时是父亲送我去的。到了武装部几百个新兵啊,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我笑着让爸爸回家,自己就到二楼和一起的战友聊天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有一种牵绊让我心头一颤,我跑到走廊往下望去,我的父亲啊,偌大的武装部操场上只有父亲一人,这时的他正在脱下眼镜用手帕擦泪,夕阳刚好照射着父亲已经半白的头发,我刚50多岁的父亲是这么憔悴苍老,那情景让我一生难忘。
我的心一下子悲伤起来,我快步跑下楼去走到父亲面前,发现我他很慌张的把眼镜戴上,手帕装进口袋,脸上还强装着笑。我的父亲啊,儿子已看到您满脸的泪痕。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样父子沉默了一会,我说爸爸天快黑了,你赶快回家吧,父亲也就说了一句话到部队马上来信。
我看着父亲离开,当那个背影越来越小的消失在我的视线外,父亲的概念第一次在我心中生成了高大和伟岸。是啊,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也成了父亲时更能理解当时父亲对他儿子的难舍。父亲对我的疼爱是多于其他儿女的,我要什么衣服,他都会给我钱买。
记得在高一的时候,正长身体的我在学生食堂是吃不好的,父亲专门到学校找领导给我在老师的小灶安排伙食,同学是羡慕的,我也是感动的。可我还是辜负了父亲,偏爱文学的我为了追求文学,把其他功课都耽误了。当父亲知道我无缘大学的时候他是伤心失望的,我也是在自责中选择了离开家到部队的。开始父亲是不同意的,他要求我继续读书再考一次,但任性的我还是选择了当兵。
第三次我看到父亲落泪是我当兵快一年的时候,当时母亲和父亲想我都生病了,我趁外出学习的机会回到家中。虽然我在信中告知家中这几天会回家,但具体时间大家都不知道。那天好大的一场雪啊,我推开家中大门的时候,父亲正在院子里扫雪,看到我的瞬间父亲先是一惊接着就是热泪满面,帮我把背包卸下就大叫母亲说元儿回来了,母亲从屋里出来也是抱着我这看那看,说我黑了壮了,就这样我和父母三人在洁白的世界里用热泪把寒冬消融
这次在家短短的几天,父母把他们对儿子的思念都用在给我做各种各样我爱吃的家乡菜上,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他们脸上有笑眼里有泪。离家的时间很快到了,父亲和母亲坚持要送我去火车站,上车前父亲一定要到饭店吃饭,他为我点了很多我爱吃的菜,父母一点都没吃看着我吃完。
我登上南去的列车,汽笛鸣叫火车启动,站台上的父母泪流满面,我的脸贴在车窗上,眼泪也顺着玻璃不停的流下。我真的不愿再看到这样分别的场景啊,二十多年间无数次往返家中我都不再叫人接送,我怕那揪心的痛。
万利忠2014年6月17日于江苏省丰县
不知怎地,最近有点怕冷!虽然现在江南日间的温度多在10度以上。
又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过去。窗外汽车喇叭声打破了我的清梦!
我躺在床上,眨巴着眼,望着柔和的光线幻想。
想起儿时,真的是不知道什么叫冷。那时冬天,经常只穿着两件单衣,而且是不喜欢多穿。穿多了,只会觉得是累赘。每当妈妈要给我增添毛线衣服时,我不但没有别的孩子那般雀跃,反面经常是拒绝这份美意。
曾有一次,妈妈没有问我就先做了件新毛线衣。我却不领这份情,说什么也不肯要,最后还是听从了姐姐的话:别刺伤了妈妈的好心!
初中时的一个冬天,我在学校寄宿。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户外一片冷清,房内热气腾腾。戴着眼镜从屋外进来的人,镜片朦了整个世界,有时碰上了别人的鼻子也不知道。
正是布衾冷似铁时,爸爸来了。他提着一个满载的布袋。布袋里装着衣服和布鞋。这些衣服是你妈妈昨天特地给你买的,天冷了怕你着凉,今天就让我给你送来了。爸爸说。听着平朴的言语,想起那幅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母子图来,我鼻子一酸,只把眼门紧闭,说了句我不冷!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现在想来,那时真是任性!
而今,天又冷了,双亲已不在,我再也享受不到他们的这种关心了!
下午了,太阳伸开着她那温暖的双手抚摸着大地的小头,把他的小脸蛋儿端详。是不是大地也怕冷?是不是他也要偎依太阳的心房?
躺在沙滩上,沐浴着懒洋洋的阳光。
看着身边的沙滩旁静静趟过的河水,悄无声息地散发出热来。既感满足又感空虚,害怕那驱散不尽的冷风。也许真的是天冷的缘故,也许不是,不是因为季节的改变,还是那心中有一层寒意。总之,心中有种孤独,身上就有种寒意,就如失去母亲的雏鸟。
母爱如太阳,缺失了母亲那温和的爱,心中自然就有一种寒意。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67701.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