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有一双并不漂亮的手,那是一双手又黑又粗糙,没有美丽女人的平滑、细腻、柔软的手。每天很晚上班回来,她总是用洗洁剂清洗,可是任然会有黑的污渍藏匿在手纹之中。每次看到母亲的手,我总是细细的打量,并且作嫌弃的表情说:妈妈,你看你的手,好好看呢!母亲没有家长式的高姿态,和我简直就是好朋友。她知道我是在调侃她,便也看着我,眼神带笑意的回敬我一句:嘿嘿,好看吧?
母亲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她为整个家庭、为我们这些儿女要强的付出好多好多。这一点,连我们一家之主的父亲都比不上。她每天起的很早,烧饭给我们吃,弄好家里的鸡鸭琐碎之事之后,才会去厂子里上班;中午回家,匆匆忙忙的用过中饭,还要田野里收拾昨天搁置的农活。天天如此,我说:妈妈,你上班已经够辛苦了,干嘛非要挤出自己吃饭的时间干活?母亲总是很要强的说:我可以啊!呵呵、、、我从母亲那坚强又勉强的笑容中读出了一丝无奈。
我常常的在母亲面前抱怨自己,抱怨我读书所给父母带来的压力。但是母亲却是给予我劝慰,她常常告诫我要快乐的生活,要自信,要迎难而上,等等之类的。让我在学习和生活的道路上增添了不少的动力,让我铭记不管在哪儿受到了委屈和打击,我还有我的母亲在那儿支持我、相信我,给我希望和动力!
也许一个人的付出,总会有收获,这使我不得不把我的母亲放到了我心目中的首位。
编辑荐:曾经的我,也颓废过,更堕落过,可就因为有你们的开导,有你们的关心,有了你们的支持,让我逐渐远离了那些沟壑和陷阱。
三十年前,在祖国的西南边陲的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在那时,我们这类人是属于黑户口人员,就是大家通常说的超生人口,或许现在很多年轻人的无法理解这个词语,而在当时的计划生育政策确实如此,也是那个年代深深地烙印。
为了让我们姐弟三有个好的未来,我的父母亲,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地里劳作,用他们那双粗糙而温暖的大手撑起了这个家,同时不余遗力的供我们上学,在我上小学五年级时,大姐因为家境的原因,被迫辍学外出打工了。我记得,姐姐走的那天上午,爸爸一句话都没说,就在一旁吸水烟筒,而妈妈双眼红肿的,用她那双因日夜劳作而提早苍老的大手抚摸着大姐还很稚嫩的脸庞,叮嘱着,就好像姐姐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一般,大姐外出打工以后,一直调皮的我懂事了许多,也会在闲暇时间帮爸爸妈妈做些力所能及的农活。
在大姐外出了一年左右,二姐也因为家境而自己偷偷辍学,跑省城打工去了,当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后来二姐第二年回来过春节,妈妈才告诉我,姐姐故意把成绩单烧了,让后骗爸爸妈妈,说是学校不要她读书了,所以她不想读书,她要帮爸爸妈妈减轻家庭的负担。说实话当我知道这件事以后,好多天都不想说话,就觉得如果没有我,姐姐们也不会这么早就被迫辍学,而当时正好赶上我人生的第一次跨步--中考,因为心情和状态的原因,没能如愿考上那个梦寐以求的市重点高中, 一直到我大学毕业工作了,在市区遇到了二姐当时的班主任,才知道,原来二姐当时成绩很优秀,只是因为当时的家境实在负担不过来我和她读书的费用,所以她才毅然离开她最喜欢的校园,踏上外出打工的旅途。我从小就是一个心思很重又很倔的男孩子,无论在什么时候,我在外面遇到任何事都不会跟家里说。 20XX年我在老家县城创业失败,独自一人,用了两年的时间,还清了创业时的所欠下的债务,而这些事,家里一个人都不知道。 只因为,我亏欠你们太多太多,不想再给你们添麻烦了。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敢说出口。
啊,我诚实稳重而寡言的父亲,我任劳任怨且善良的母亲,你们知道么,你们每一时每刻的关心和付出,我从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更会深深地烙印在我心里最深处。每次回家,虽然您们都不说什么,甚至时常还会打电话问,在外面的我们姐弟三,工作怎么样,还有没有钱花等等,而每当这个时候,无论我在外面干嘛,身处何地,我的心都很快安静下来,就像小时候爸爸妈妈背着我,唱摇篮曲,教我说话,教我走路,让我明白事理,懂得怎么做人。我想这些事,应该只有自己的父母亲才会有给自己这样的心境吧。
曾经的我,也颓废过,更堕落过,可就因为有你们的开导,有你们的关心,有了你们的支持,让我逐渐远离了那些沟壑和陷阱。记忆犹新的是在我创业失败欠下十几万的外债之际,父亲因为长年劳作而导致双脚无法前行,并因此住院。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伤心的时刻,每天在医院照顾老父亲,还得想方设法的去筹钱还债以及那一笔高昂的医药费,幸好黄天不负有心人,最终我撑过来了,父亲也顺利康复了。现在,母亲也因为长年的辛勤劳作,患上了综合性风湿病,双腿无法长时间走动,时常还需要药物治疗,以现在的医疗水平也没办法治疗,每当看着母亲因为疼痛而露出痛苦的表情时,我真的痛彻心肺,且还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工作,去赚钱,只希望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去弥补,去尽一份作为子女该尽的孝心。
最后,祝愿天下所有的父母,都福寿安康,享天伦之乐。
母亲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她的那些故事,都和她的好心分不开。
母亲最初在牧场的分场当赤脚医生,她很喜爱这份工作,之后便开启了她一生的职业生涯。
那时候,母亲还很年轻,每天早早步行上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
一个冬天的傍晚,外面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母亲封好炉子,正准备回家。忽然看到门外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瞧,原来是外地卖窗花的女人。母亲急忙蹲下身子,用劲摁她的人中。听到她呻吟起来,母亲便把她搀回医务室。女人感冒了,发着高烧。母亲赶紧捅旺了炉火,然后给她输液。母亲扎好了液体,叮咛她躺着别动,就急匆匆跑回家。一会儿,母亲拿来了小米和鸡蛋,开始在炉子上熬粥煮蛋。输完了液,母亲端着稀粥,一勺一勺地喂她。这时候,门子被推开了,涌进来一伙女人。她们七手八脚,挑选女人的窗花。女人着急地喊:那几对儿不卖啊,我要给这位医生大妹子留着呢!人们哈哈大笑着说:我们就是你医生大妹子喊来的呢!
我家搬到总场后,母亲成了总场医院的护士长。那时候,医生少,病人多,方圆几十里的农村都来牧场看病。到了年根儿,母亲常常是手里正包着糕,或者锅里还压着粉条,就突然被病人的家属叫走了。每逢看电影的时候,我最怕中间插广播。因为一广播,不是这里有人晕过去了,就是那里有人发病了。母亲听到广播,总是一溜小跑,很快赶到病人的身边。有一回,一个老人被一口痰堵住了,脸憋得黑青,躺在地上喘个不停。母亲连忙伏下身子,帮助他把痰吸出来。等他终于呼吸顺畅了,电影也散场了。我拿着母亲的小板凳,牵着她温暖的手,一起回家
记忆中,母亲一个人,常常扮演好几种角色医生、护士、护工哪里有需要,母亲便到哪里赴命,无怨无尤。
有一次,母亲随一位妇产科医生,到附近的一个分场接生。产妇年龄大,血压高,胎位也不正。阵痛来了,她又哭又喊,指甲把母亲的胳膊抠出一道道血痕。昏迷中,她嘴里喊着妈妈呀,快来救我呀!母亲紧紧握着她的手,充满爱怜地安慰她:我在呢!在呢!没事的!母亲她们先给产妇降压,然后助产。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产妇终于生下一个胖乎乎的女婴。凌晨时分,母亲疲惫地回到家中,衣服也不脱,便沉沉地睡去了。一觉醒来,母亲提了两包红糖,急急地跨出门外,嘴里还念叨着:哎!生个孩子不易啊!
母亲为人宽厚,病人都愿意和她打交道。母亲在医院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好多病人都喜欢找母亲打针输液,因为母亲的针法娴熟而轻柔,对病人又极有耐心。母亲扎小儿头皮针是一绝,轻轻一针下去,准确到毫厘不爽。母亲打针,总是一边和病人聊天,一边轻轻揉捏,轻轻下针。不知不觉中,针就打完了,病人疑惑地问:这就完了吗?
母亲做了一辈子的医务工作,始终不明白医患矛盾是怎么回事。因为在她朴实的心里,病人就像亲人一样。病人处在危难之中,得赶紧救治,哪有功夫闹矛盾啊!说到头,宽厚仁慈,是母亲骨子里最本质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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