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精力病人,觉得本身是一只蘑菇,于是他天天都撑着一把伞蹲在房间的墙角里,不吃也不喝,像一只真正的蘑菇一样。
心理大夫想了一个步伐。有一天,心理大夫也撑了一把伞,蹲坐在了病人的旁边。病人很奇怪地问:你是谁呀?大夫答复:我也是一只蘑菇呀。病人点颔首,继承做他的蘑菇。
过了一会儿,大夫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病人就问他:你不是蘑菇么,怎么可以走来走去?
大夫答复说:蘑菇虽然也可以走来走去啦!病人以为有原理,就也站起来逛逛。
又过了一会儿,大夫拿出一个汉堡包开始吃,病人又问:咦,你不是蘑菇么,怎么可以吃对象?大夫义正辞严地答复:蘑菇虽然也可以吃对象呀!病人以为很对,于是也开始吃对象。
几个礼拜今后,这个精力病人就能像正凡人一样糊口了,固然,他还以为本身是一只蘑菇。
其实
一个人可以带着已往的创伤继承,只要他把哀痛放在心里的一个圈圈里,不要让苦痛感化了他的整个生命,他就可以像正凡人一样快乐地糊口。
当一个人哀痛得难以矜持的时候,也许,他不需要太多的劝解和慰藉,训诫和指明,他需要的,只是能有一个人在他身边蹲下来,陪他做一只蘑菇
我是一只风筝,一只小女孩手里紧紧拽着的风筝,有着坚韧的竹骨和彩色的皮肤。
惠风和煦,小女孩在妈妈的陪伴下来到开阔的绿草地上,伴着初春的骄阳放起风筝,一起来的还有妈妈正教着放风筝的弟弟。小女孩不去打扰,只是自己一个人,一手握着卷线器,一手拽着风筝线,用力的扬起臂膀,领着风筝,望着风筝欢快的朝着逆风的方向,跑去。
我就是这小女孩手里的风筝,时而飞起,时而落下,时而又扬起,时而又砸向地面。小女孩则是认真的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替我的飞起高兴的笑,替我的匝地心疼的捡起。
她中间会不时的望向妈妈,妈妈一直忙着手把手教着自己的小弟弟,弟弟很小,可能并听不懂妈妈的教导,但妈妈却只是不厌其烦的言传身教,不断给弟弟以鼓励。
一不留神,小女孩的目光还没来得及回过来望向自己脚下的路,她就重重的摔向了地面,而她手里的我也一同沉沉的坠了下来。她并没有顾忌自己摔倒的疼痛,只是飞快的爬起跑向了我,捡起来后细心的心疼的仔细由上而下由里到外查看一番,只到确认没事,才又笑着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泥土又()继续领着我跑了开去。
“飞起来啦,飞起来啦,妈妈,你看”,小女孩一边小心翼翼的领着飞的高高的我一边溢着欢笑的朝妈妈跑去,她是多么急切要把此刻内心的喜悦与妈妈分享,而妈妈却只是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好,旁边去玩”,说完又耐心的去教着弟弟了。
我渐渐试着通过与小女孩连着的这根线,去感受小女孩的一切。原来,她并没有因此感到失落,她原本只是想去帮妈妈,帮妈妈也放起弟弟手中的那只风筝,好让弟弟高兴,好让妈妈高兴。她此刻非常想把我交给妈妈,交给妈妈怀里的哭闹着风筝飞不起来的弟弟,尽管非常舍不得,尽管交过去很可能我一样会坠落,但她还是过去了,把我交给了妈妈,交给了那个流着泪的弟弟,弟弟接过姐姐手中那高高飞起的风筝,笑了起来,小女孩突然像妈妈一样耐心的教着弟弟怎样保持,跟着弟弟一起快乐的奔跑。
我就是那两双小手里拽着的高高飞起的风筝。
摔了一跤,好想说不严重,因为以前也受过很多类似的伤,过一两个星期就好了。可又觉得挺严重,我迫不及待地想快点离开这些熟悉的地方,去的越远越好,我不想待在家的附近。对于我来说,家是远方的牵挂,但又是远方的羁绊。每次长途旅行的初期,总是最难的,你要与现有舒适的环境拜别,你昨天或前天还躺在空调卧室,等老妈第十次喊你起床吃早餐,而今天,你却不知会在何处停留,晚上又会住在何处。这种心理落差在初期是特别明显的,但每次旅行又喜欢选择从家乡出发,因为一直觉得,唯有从哪里出发,我们才能懂得如何回到哪里,有一天,路上的行人问我:你要回到哪里去啊?我答:我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那里是我的故土,有我的家人,朋友,以及我过往的岁月和梦想。
我知道,这种羁绊感越强,代表我对家的归属感也就越强。但我还是要挣脱羁绊,去追随更宽广的自由,可是,我也知道,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是无法挣脱羁绊的那条线,当然,我也不想挣脱,我只想化成一只风筝,被家牵着,在蓝天白云间翱翔,尽可能让拉线的家人把线放长一些,好让我俯瞰整个世界。待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老妈会把我收回去吃晚饭。
已经好久没受过伤,膝盖上有之前好几个伤疤,小时候与中学时期踢球摔的。以前受伤总会与家人说,因为每次受伤都能得到父母无限的关爱,以至于我一直觉得,是不是我受伤太严重了,会不会残疾或留下后遗症,赶紧告诉父母,让他们给我提前治疗,也许还有救。后来随着成长,有些小伤小病也就自己搞定了。现在发觉,当年父母与其他父母不同的一点就是,每次我受伤之后,他们不会过分责怪我调皮,只会随着年龄成长给我恰到其实的提醒,这样我就不会在每次受伤后隐瞒伤情,造成更大的后果。他们让我自由飞翔,却又随时自愿承担接住跌落的我。
其实,摔得并不重,可在路边涂药时,情绪却又是错综复杂懊悔为什么不直行,错开地上的树枝;埋怨后面的货车从右边超车,现在司机的素质真TM差;前路漫漫,我的膝盖还行吗?唉,要是在家就好了;好想打电话给朋友,聊些无聊的东西,都能缓解此刻落魄的心情;丫的,我才走了两百公里,湛江还没出,会不会太丢脸了?好了,赶紧止血(擦破了膝盖),继续前进。
随着旅途的行进,不断遇见新的人,看见新的风景,发生新的故事。我想,我会很快适应这种心情。
路那么长,我们都要学会承担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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