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九旬的母亲,与我在城里居住时间长了,总要向我申请去乡下的女儿家住上一段时间,焦躁不安的心才渐渐宁静。
父亲去世已经五年,母亲从乡下来城里与我居住也已五年。最初,母亲是不愿意来城里的,说是住不惯,没人拉家常,也没地儿晒太阳。但架不住年高,生活不便,最后还是来了。
在城里,母亲的适应能力也极强。她很快与城区的一伙有共同语言的老头老太粘稠上了,他们一起散步,一起晒太阳,一起拉家常只是,我隐隐觉着母亲过得并不快活,她的一颗心似乎仍然还在乡下。这不,不知是哪个外孙以母亲为中心建了一个微信聊天群,还美其名曰一衣带水。于是,闲暇之余,母亲就时时与女儿外孙们聊天,聊家长里短,聊家乡新闻
母亲生育了我们兄弟姐妹五人,独我一个男儿。在农村,养老是由男儿独力承担的,母亲与我住,也是别无选择了吧。其实,在养老问题上,没有选择与有多种选择更好,至少,他(她)不会被几个儿子踢来踢去当然,前提条件是他(她)唯一的儿子对其足够好,还有女儿家可去!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都对女儿足够好,女儿也对母亲足够亲。逢年过节,姐妹们都会相约着来探望母亲,特别是母亲高寿时,不能亲自来祝寿的还要给母亲发红包。而母亲的私房钱,也多半用在女儿和外孙的身上,这也算是取之于女儿用之于女儿吧!
我有俩姐俩妹,家庭条件都不算太差,母亲每年都要向我申请去几个女儿家住上一段时间,长则一个多月,短则一个星期。去时自有外孙们来接,回时则电话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也由外孙们送回,还要附带一堆的家乡土特产。
看到母亲在女儿家住得开心的样子,我也感到欣慰。我知道,不是因为我对母亲不好,母亲才去女儿家避难,而我母亲真的想念女儿了,想念家乡的风土人情了,才想着要去消消心度度金。或许,住惯了农村的母亲,觉得在女儿家住得更自在吧!毕竟,在城里,我们都有班要上,朝九晚五的,一切都得按部就班。不如在农村,想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想去找谁聊天就可以找谁聊天!
要说,母亲对我也是极好的。我都胖得时时喊着要减肥了,可母亲依然觉得我太瘦,吃饭时还老往我的碗里夹肉片。不管我下班有多晚,她都要等我回到家才一起吃饭。
老了的母亲耳不聋眼不花,有时我加班或娱乐到三更半夜才回家,她都能准确说出我是是几时几分回来的,要我多注意身体。她听不懂电视剧里的人物对白,却能准确判断出故事情节的发展变化。比如,电视剧里的某某与某某谈恋爱要结婚了,某某与某某感情不合又要离婚了,某某心眼好,某某要使坏我问母亲,你听不懂汉话也看不懂字幕,是怎么知道的。母亲说,是看人物表情看出来的。唉!想不到母亲还能读懂现代人的心。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母亲到底有多少私房钱。父亲去世时,母亲给了我两万,我当时就大吃一惊。而现在,除了她自己的养老金,每年姐妹们、外孙们还有我的朋友们都要给她一些红包,她都小心的攒起来,放在她常年不离身的钱包里也许她是想着将来有个不时之需吧。
母亲去女儿家当然用不了钱,但如果她到了农村,去她自己的姐妹家,去农村的亲戚朋友家,钱总还是有用的
母亲这一次去妹妹家好像快一个月了,打个电话问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心不设防的母亲
己丑年岁末,我结识了聪明睿智热情勤奋的博友虎妞。在她的心情描写栏目里面,我有了人生第一次如何做人的新收获,看到了,也深深记住了她的两句心情描写:虽然我自己对任何人心里面都不设防,但我发觉别人却在心田筑起了设防的高墙。我觉得这两句话,用到我母亲身上再合适不过。不过,我的母亲心不设防,她临死也没有认识到敝人的心一直是设防的,而且她认为任何人都会像她一样为人坦诚,心地善良。
我的母亲是房县中坝鄢家场人,一岁时丧母,两岁时丧父,没有父母的呵护与教养,从小跟着一哥两嫂长大。但俗话说,长兄比父,长嫂比母-----从小没了爹娘的我的母亲,在哥嫂面前很娇惯,很任性,只长个头,不长心眼。十六岁婚配我的父亲,来到陈家,上有公婆,中有大兄长和二兄长,和两个妯娌嫂子,在这众多家庭成员间,还是无任何心眼,见谁有不对之处,无论老少,一律以她的是非标准评判,言行得罪了公婆兄嫂和邻居,她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别人对她冷眼无语,她还要追问别人为什么?别人得罪了她,伤害了她,顶多隔两个时辰,她对人又和好如初,从不往心里记别人的仇恨。人家不理她,她还要追着喊。
日常生活无防人心机,还出不了大问题,关键年代关键岁月心无设防却吃了大亏
1953年,我的父亲已经是故乡宝丰镇中心小学的教导主任。当时,校长与一位有夫之妇教师隔三差五就同居一室一床,全校老师都知道,背地里提起这事当做笑话说着好玩儿,谁也不出面干涉别人的好事,只当学校压根就没有那回事的,大家和谐相处,其乐也融融。偏偏我的母亲认为那是不正经事,只是个教师家属的她,决定要管一管这档子事情,有天夜晚,见校长的门竟然忘了插拴,就轻脚轻手进屋,把一对可人儿的衣服给抱出去了。
这一下引发全校轩然大波!弄得校长和那位女教师出了洋相,很是尴尬,不好见人。
母亲这么做,一点也没有考虑人家是不是会嫉恨她,是否会报复她。就在母亲得意于她制止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管得有理时候,那一双情人却趁全国掀起肃清反革命运动之机,背地里(就是明揭发你也无可奈何)揭发了我父亲历史污点问题。这么一来,没有人命纠葛的父亲,却因为参加过旧军队说不清白的历史旧账,一纸判决就是30年徒刑!
从此,才23岁年纪的母亲开始守活寡,把我当做她人生的唯一一点亮光,激励她在人生大坎坷的道路上艰难行走。母亲在艰难困苦中领略了心不设防吃大亏的苦头,但日常小事对邻里还是一点也不设防。譬如女人们自己有梳子、篦子省着不用,专门来借母亲的用,母亲还要把梳子篦子的发污油垢清洗了递给人家,人家梳了头,篦了虱子,把发污油垢还给她,甚至弄断梳子篦子的齿扔给她完事。男人们的挑水桶省着不用,轮流来借母亲的用,一声鄢嫂子一喊,巴不得自己仅存的衣服也送给人穿,再加上一句鄢嫂真是热心快肠的人啊,母亲高兴得会把身上的两条裤子再脱给别人一条。发展到邻居热剩饭要来母亲的炉子上热,洗脸要来倾倒母亲暖瓶里的水其实邻居们谁都比母亲的生存环境好几多个来回。轮到她的水桶被人挑散了板,梳子篦子成了三毛齿,别人有千万条虚假由头,母亲听起来都是真话实话的理由,不是故意不借给她用,甚至生病找人家一口开水喝药,人家刚倒壶里的开水也一口回绝没有。父亲走后,一分活钱经济来源都没有的母亲,变卖着自己的嫁妆柜屉,也乐于受邻居这样的算计。她不明白这是邻居对她的算计,她认为别人的心眼都和她一样好。母亲就是这样把我带大,为我娶亲育子,一直等候着我的父亲归来。
改革开放了,父亲冤狱平反,无帽释放。当时,宝丰街牵线样的摆起服装摊,我夫妻也走进了县城,当年的黑五类子女的我居然也能够在文化部门工作了。但工资微薄,两个孩子上学,确实无力赡养父母,想办法给父母也支撑起了一个服装摊位。母亲旧习不改,相邻的摊主都要来打听母亲的服装哪样好卖,哪样不好卖,母亲一五一十都毫无保留地如竹筒倒豆子般给别人说得清楚明白。隔几天后,母亲再好卖的服装也卖不出去了,直到把五尺宽的摊位做到了一尺宽,她还要对人说她的货物哪样好卖,母亲不知道这样的算计比借人梳子篦子水桶用更受损,可她心里永远不明白人家为什么要那样和她套近乎,赞美她热心快肠,心里永远不设防,直到毫无防备地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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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夜,深不过思念的疼痛。所谓的爱情到底是美好还是凄凉?因为在爱的瞬间我看到了飞蛾扑火后的喜悦与悲壮。
我对你的爱,不能用数字来限量,也不能用尺子来衡量。听着你的声音,也少不了几分陶醉,努力用心去聆听,能感受到你的温柔
恋你的日子已很长,想你的日子更长更长,等待的日子长得自己无法估量城市的霓虹熄灭了我的梦,看你如此陌生,甜蜜的幸福瞬间成空,是什么让你狠下心不回头,我不再是你的温柔你的所有,爱到底怎么了?我们拥有的快乐割舍了你怎么舍得?我的柔情只是你的牵绊了吗?我得不到你任何的回应,任午夜的冷风吹着自己的伤痛
不知道何时起,我开始收敛自己的笑容;不知道何时起,我开始用冷漠来对待自己;不知道何时起,我开始用沉默来倾听自己;不知道何时起,我开始用沉默来掩饰自己;尽管这一切的一切似乎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但却始终觉得自己像一棵无人怜惜的小草,在风中不停地颤抖着
过往的一切,对和错,如今再提起,早已经没意义了,生命是一场不停的旅行。分与合的距离,一念间,成定局,那时的我们,却还看不清。那份梦中的情缘我来不及握在手里,错过的,就再也回不去。也许我越是在意,你就越是承受不起。转身后的思念,我在一天天堆积着,那些曾经走过的悲喜,刻成了美丽的回忆。
我伫立在人群中,思绪突然凝固,视线像被封锁住。听,有段旋律响了,少了些什么,它才完整呢?假设,两个人有太多或疏远或契合,应该如何取舍?爱着的心充满起伏的忐忑,在你身边藏着,等一个完美的转折,你为何不晓得它一直都在这?像风陪云朵飘着,你看不见的,其实存在着。爱情,没有所谓的资格,还能在你身旁守着,就很值得,我左胸口,放着你的快乐,若这秒抉择,我在你哪一侧?
在那青青的春草叶上,轻盈的露珠在摇晃,是谁的目光悄悄开放?是谁的爱独自了望?要是我爱你变成了利剑,什么会被消灭?什么才会复原?对你,不能再随心所欲,只能是适可而止的问候,关心不能太过,好奇了也别去探索,妒嫉只能深锁在心底。如果忍不住想你了,也不能对你说。这折磨人的想念,你却看不见,不流泪不叫勇敢,忘不了才是心酸,你带走的快乐谁来还我?一颗心的结,反复纠缠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
伤了心,痛了心,我忘了爱你的决心,为了一个承诺伤了自己好几回,喝了爱情的苦水,我流下了最后一滴泪。真心爱你却已痛彻心扉,任风带走我流过的眼泪,终于,让自己舍得放下你,从此我也锁上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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