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农历十月初七日是爷爷一周年的忌日,十月廿九日却又是奶奶四周年的忌日!这两天在我的生命里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是一个让我启齿难忘的日子,是一个让我一想就泪如泉涌的日子,是一个最让我心痛的日子
想起爷爷、奶奶离开我们前的幕幕情景心如刀割。如今记忆犹新,思绪一旦燃起就会让我倍感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除了泪水就是那不成文的思念。今天,是爷爷一周年的忌日,我再次与文字这样的方式来默默地祭奠我的爷爷、奶奶
在记忆的深处,您们一直在床上静静地安睡,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某一天您们就会突然醒来,依然与我畅言欢笑。无奈,人间此景最悲,这一去就是永别!呜呼!哀哉!
爷爷、奶奶走了!带走了我满满的思念,寂寞的心若掏空般,久久无法承受!爷爷、奶奶一生勤劳、敬老爱幼、勤谨持家、全然无己。如今,爷爷、奶奶瑶池赴会、为自己圓满的人生画上一个句号,却留给我们永久的缺憾和无尽的哀思!
春秋冬夏、寒来暑往、百花凋零、万物枯萎,人生路远漫长,可又转眼即逝!一晃您们离开我们整整一至四年了,亲爱的爷爷、奶奶,您们在天堂是否安康?每当夜深人静我想您们的时候,我就会望着窗外的的夜空,对着点点的繁星寻找属于您们的那颗星星!爷爷、奶奶,您俩是否也在夜空的一偶怜爱地看着我也!!!
亲爱的爷爷,今天是您老人家一周年的忌日,不孝孙女在这里给您们鞠躬了/磕头/磕头/磕头!!!愿您老人家俩在天堂幸福安康!!!
注:爷爷生于1925乙丑年农历六月廿二日亥时
仙逝于2O14甲午年农历十月初七日戌时
享陽90岁
奶奶生于1935乙亥年农历九月廿五日寅时
仙逝于2011辛卯年农历十月廿九日丑时
享陽77岁
(YUAN)
时光荏苒,四十天的假期弹指一挥间,上学即将开始,我得抽空回趟故乡,看看我的母亲,因为故乡那里有一缕扯不断的亲情,有白发苍苍的母亲,有母亲日夜不断的牵挂,有养育了我几十年的土地,有汩汩流淌的清澈的泉水,有我熟悉的童年
其实回故乡,我给自己立了一条规定:每一月必须回一次。每次到回故乡的前几天,我的心不由自己的激动起来,如果遇上有事,心里很不是滋味,干啥事总是心不在焉,直到回故乡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才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我回到故乡,走进老家,一座苍老的房子像一朵亲切的笑容迎接我。老屋已有三十多年了,现在是故乡仅存的一座老屋,由于年久失修,每到下雨的时,老屋就漏雨,雨停了,大哥就在漏雨的地方多加几片瓦,加之最近几年多雨,屋顶加的瓦多了,就像一件破烂的衣服,到处是补丁,瓦上也堆着尘埃,尘埃上长着苔衣,依旧苍翠,瓦楞处还长着几棵蒿草,在风中摇曳,让人倍感沧桑,墙壁被烟火熏得黑黝黝的,像一页页母亲讲过的古今,沉淀了太多的往事和艰辛。母亲坐在土炕上,看见我走进老屋,高兴地急忙翻身下炕,可母亲挪动了几次身体,愣是没有移动一点,我心里酸酸的,急忙拦住母亲,让她静静地坐着,让我仔细地多看几眼,我心里就沉静了,就满足了,就幸福了。
我急忙脱掉鞋子,坐在土炕上,(从来没有想到坐在土炕上会把裤子弄脏,)母亲见我坐在她的身边,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伸出满是青筋的手,拉着我的手说:佳佳和轩轩都长了那么高了,我还没有认得。我说:真的长高了,特别是轩轩,长得比她姐姐都高。
母亲又说:长得都心痛,轩轩念书好着吗?我安慰母亲说:好着呢。
说起女儿看望我的母亲,那一股气至今还憋在我的心里,因为两个女儿一个上大学,一个上初二,上学时自然没有时间回趟老家,看看她们的奶奶,可暑假有的是时间,我多次催促女儿回趟老家,可两个女儿就是不想回去,总是寻找各种借口来推脱,我心里很生气。有一天我就讲了许多有关母亲如何抓养我们姊妹八个的重重困难,那艰辛的情景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我想以此来教育女儿,别忘了亲人的养育之恩,女儿听了后,再也不说推辞的话了,我又说:我每一次回家,你奶奶总要问一问你们两个好着吗?问佳佳能吃饱吗?不停地叮咛让我把钱给你多给些,让你吃饱,别饿着,别让你在钱上受别人的气,我听到这些话,心里非常的难受,母亲不仅惦记着我,也惦记着我的孩子,这一缕故乡情有谁能把它扯断?没有。我想你放学后,早应该去看看你奶奶,可没有想到你们不但没有去,还找理由推托,真辜负了你奶奶惦记你们的那份心,人再有本事,总不能忘本,你连你的亲人都不看,你还有爱心吗?你还能爱别人吗?我把两个女儿狠狠地训了一顿,第二天她们才回老家,可这事只能藏在我心底,
母亲又问:小军走了吗?我说:走了。母亲失望地说:这狗日的真似的母亲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眼睛里只是失望,还有一缕忧伤和不舍,过了一会母亲又说:我想小军,听说小军回家给树锄草,我想过去看一眼,就是走不动,盼着小军来,等了几天还是没有来。母亲说着,揉揉自己的眼睛,我知道那是母亲哭了,母亲在我的面前从没有哭过,就是伤心时也只是这样揉揉眼睛,转身就走了。
说起这件事,我非常的生气我的弟媳,小军是我兄弟的儿子,今年初三毕业,中考考了546分,考的很理想,因为在我县,只有考到省城重点高中,考大学就有了很大的希望,我们都高心,我母亲也高兴,一出门村上的人就说你的孙子真厉害,母亲满脸的笑容,心里非常的自豪,母亲总想看一眼小军,想把我们平时给她的舍不得花的钱,准备给小军,以表表她的心意,可左盼右等就是不见小军回老家,后来听说小军和她母亲一块回来,在地里拔草,小军还是没有去看一看他的奶奶,直到今天,母亲还惦记着小军,这让我能不生气吗?
我说:人家把你忘了,你还惦记他干啥?大哥说:能不惦记吗,你一月回一次家,妈估计你快来的几天,连门也不出去,坐在家里等你。我听了这话,再也不怨母亲了,这就是亲情,就是伟大的母爱,不管子女和孙子对自己如何,自己对他们的爱永远不会改变。
我们坐着,和大哥商量迁坟的事,母亲又要下炕,我不让,大哥就搀着母亲下炕,母亲拄着拐杖,震颤微微的走到一只奶箱子前,我以为是取奶,我说:我不喝,母亲没有说话,把手伸进奶箱,拿出一把酸梨,放在我的手中说:你最爱吃酸梨,这些都是熟好后,掉下来,我一个一个的捡起来,放在奶箱子里,等你回来吃。我望着黄里透黑的酸梨,心里泛起一层激动的涟漪,几乎荡出我的眼眶,那浓浓的酸甜味,弥漫在老屋,像浓浓的母爱,包围着我,我心里别提有多甜了。
时间过得真快,又到回家的时候了,母亲要送我,我不让,母亲坚持要送,我执拗不过,大哥只好搀扶着母亲出门送我,这样她就心满意足了,我走了很远,回头看母亲,只见她还站在门口,和门口的那棵老槐树一样,仿佛成了我最难忘的记忆,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无论一个人飞得多远,飞得多高,总要落地的,总要回到故乡的,何况故乡还有惦记自己的亲人,还有一缕扯不断的亲情,所以我多么希望我们能抽空多回家看看,看看牵挂自己的亲人,也让自己的孩子多回家看看,让这珍贵的亲情在他们的心中传递,蔓延。
潜强压心中怒火,又低下了声来。
领导,你看这样好不好,那男学生的医药费我来出,而且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踏进你们大学校园一步。
你以为有钱就很了不起吗?杀了人,给点儿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别废话了,赶紧让这女同学打包准备回家吧,不,先通知家长,付完医疗费再走。
领导,我都说了这不关欢欢的事儿,你没听懂吗?
什么?领导以为自己听错了。
潜指着办公桌狠狠地说到。
领导万万没想到眼前这男子态度会这样恶劣。
被别人奉承惯了的领导顿时发了火,一拍桌子,立马拿出字和笔,开始写起开除文书来。
领导,如果你敢开除欢欢,我马上从你这办公楼四楼跳下去,到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潜的这一招果然管用。
那学校领导突然站起来,嘴里气愤得结结巴巴。
欢欢低头不语,此时她心情复杂,虽然她知道潜用的是威胁法。
潜边说边靠近窗子,一只脚已伸到了窗外。
你,你,你,那领导也不敢走过来,他担心这人真的会跳下去,到时麻烦就越闹越大了。
潜见那校方领导有所松动,于是便继续说,领导,我愿赔偿受伤男学生医疗费用,我保证绝不再损害校方的任何利益,而且从此不再踏入你们学校半步,但只求不要开除欢欢。
你这是在威胁吗?校领导依然怒火未消,但架子已减少了很多。
没有,我哪敢威胁您啊,但是说真的,如果欢欢同学真的被开除,我一定会从这里跳下去的,潜在说这句话时,口气充满了肯定与悲凉,又像是一个年轻小伙子。
好吧,我服了你们了,哎,但是别人的医药费得你们来出。
潜见领导答应不开除欢欢,他欢喜得手舞足蹈,没料到此时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栽倒了出去,只听重重的一击,便没了声响。
屋内的两人同时都啊了出声,欢欢手捂住脸,近乎绝望的尖叫,而那领导抢了一步上前,等抵达床前时,早已人去楼空。
潜,欢欢缓过神来,哭喊着跑了过窗前,她低头往下看时,潜就躺在了下面的草丛中。
欢欢疯了般冲下楼去,领导也跟随其后。
潜,欢欢一个箭步,跪倒在潜所躺的位置,她上前抱住她的男人,厮声痛哭。
故事就在此刻立转开来。
潜嘴里渗出血汁儿,但也就同时苏醒了,他躺在欢欢的怀里,他感觉幸福与天旋。
别动他,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尾随欢欢之后的校领导大声给欢欢说到。
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她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在救护车上,欢欢一直哭着,潜却一丝丝惨淡的笑,他笑自己终遭了报应,他笑自己活得多么的不真,仇人的女儿,是自己现在的情人,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他也笑自己快命不久也。
那个被潜折断手臂的男学生没什么大碍,只是手腕儿脱臼了而已,当他得知欢欢男朋友坠楼差些丧命后,自然是幸灾乐祸,且打骂欢欢婊子烂人。
欢欢此刻承受着巨大的心里痛苦,虽然潜占时保住了性命,但因他身体多出粉碎性骨折,而且大脑也同时受到极大震荡,能全全康复的机会几乎没有,幸好办公楼下面是很厚的草坪,否则早已一命呜呼。
潜的老婆知道了自己老公被摔伤的事,她很是不屑,早点儿死吧,出去找女人,活该,所以,她该快活便快活去了。
万万让人没能想到的是,此刻潜的老婆林居然和欢欢的父亲陈正躺在宾馆的大床上快活着。
林说:他好像没被摔死。
陈摸着林的乳房,漫不经心地说:那个哈包,终得报应,哼,他一脸的抚慰满足感。
陈问林,他在哪里摔的?
林亲了陈一口,满嘴亲爱的,然后说管他妈的,窝囊废。
大四即将毕业,欢欢面临着两个困难,一个重伤的男朋友,一个不知怎样收场的一份恋爱,她自认为自己不怕吃苦,但是,却苦于问路无门。
纸保不住火,公司有人向欢欢的母亲告了密,说公司在外摔伤的那位潜正是欢欢的男朋友。
欢欢的母亲起初是不相信的,最后传的人越多,她就不敢出门和上班儿了,她也暂时不敢把欢欢的事告诉他。
回来,女儿,到底怎么回事儿,回来给妈说,清楚啊,欢欢妈着急地在电话那端近乎吼到。
妈,欢欢终于哭了,她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家,一头埋入她母亲的怀里。
怎么这样啊,女儿,你怎么这么命苦,那老潜是在复仇啊。
复仇?欢欢很疑惑,潜怎么就变成复仇者了?
是啊,都怪你那口毒的爹,伤了老潜的面儿,特别是他老婆的面儿,还记得十几年前那次你余阿姨结婚的时候
欢欢听得泣不成声,两母女抱头失声大哭开来。
不料事情竟然也被欢欢的父亲陈知道了,陈起初也是不太相信,最后几经查证,他眼里早已血红欲滴,自己的女儿居然被他糟蹋了,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陈怀揣凶器达到潜所在的医院时,潜其实早已自杀多时了,潜僵硬的躺在病床上,仿佛走得很坦然,而手腕儿处的血已经凝固成了褐色,病床单染了个透红。
陈也惊呆了,他的一腔怒火早已放开了一边。
老潜啊,你心机好重,哎,陈不住的叹息。
可是你知道吗?我为什么奚落调侃你,我也有我的内心脆弱面啊。
还记得我媳妇怀孕那时,我对大伙儿说,我家一定会生个儿子,但你却插口说,不一定,生女儿也不一定的。
你知道吗?老潜,我家已经是几脉单传了,如果在我这辈不生个儿子,那我就是大不孝,断了我们老陈家的香火啊,你懂那种中国人传统观念吗?
你不懂,所以你死了,你绝后了,我好歹有个女儿,不过我们都是心胸狭窄之人,注定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陈淡然的离开了潜所在的医院,他即满足又憎恨,却又失落与良心隐隐的感觉不安,即使老潜霸占了自己的女儿,可是他已经死了,家庭破碎,永不翻身。
欢欢接到医院的电话时,她流下了悲伤苦楚的泪水,她知道潜得到了解脱,但是自己却陷入了深深的煎熬,她想过去死,却意外发现自己再一次怀孕了,她走在寒冷的大街上,悲喜交集。
林是在得知整件事后突然间变得疯疯癫癫了,她所做的一切,最终不过是输给了自己的虚荣心,她理解不了潜的痛苦,却还火上浇油,自甘堕落,虽然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却皆因自己的脆弱而跌入深渊。
欢欢离开潜所在的城市,她走得很远,她想脱离那种无言的痛苦,她爱潜,无论潜是什么样的人,爱就是爱,永远也不会改变,曾经大学的男生追求过她,她想答应,完全出于一种矛盾的心理。
那时她想,女人爱花,爱奉承,爱别人的追捧,而最后她才深深的体会到,爱,永远也不需要什么。
她怀了潜的孩子,她知道潜在得到她后再没把她当做报复自己父亲的工具,潜为她打架,甚至为了她能不被开除而愿意跳楼牺牲自己。
她用她一生最美的时光陪伴了潜,弥补了父亲对潜的亏欠,那个曾经以各种表情打量着他的小女孩儿,现在居然是他的爱人,她喜欢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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