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信心满满,相信我们的感情可以一直长长久久,相信我只要对你好,对你百般呵护就能让你相信我们的感情,对我们的感情有信心和希望,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是那么的天真和无知,直到发现你的心猿意马,可是当初为什么你会选择开始,开始着我们那么一段没有未来的情感?
我对你的信任宛若夜空里的银河,虽然遥远却清澈明亮,没有任何的瑕疵,从和在一起的时候,你便是我夜空里星光,是那样的闪亮璀璨,没有人可以与你媲美,你的音容笑貌完完全全已经嵌入我的生活里,当看到别女孩,不管再怎么美,我也从不多看一眼,脑海里自动忽略和过滤,也曾因此而无视了别人对我的好和关心。
我对你的情感宛如生命里的一道光,我一直依赖的一道光而感觉生活的美好,而自从与你在一起时,我已然发现自己生命里的光开始扩大,变得更明亮更耀眼,是你曾经让我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在那段时光里,我们各自都让对方获得了成长,相互关心,相互问候,还常常无所不谈,是你让我获得了快乐和满足,为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爬山,一个人跑步,一个人学习看书,是你教会了我如何去爱一个人,自从生活有了你,我的生活不再孤单,常常有你相随,一起爬山,一起玩乐,在遇见你之前,我总是一个人的生活,独来独往,总是自己一个人走路,一个人散步,郁闷的心情无人诉说,快乐的事情无人分享,你的进入,使我的世界里焕发光彩,变得更加不可思议。曾经你是我生命里的一道光,而我是你的风铃。
如今,时光飞逝,我们分开已有好长一段时光,我不再联系你,不再对你开玩笑,不再和你分享自己的经历,所见所闻,一切有趣的人和事。而你也不再联系我,像曾经那样,说说你的心事,说说你的工作和生活,我知道,你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我们的距离已然如银河那般遥远了,或者更远,遥不可及。我生命里的光又开始变得弱小、暗淡,近乎被黑暗所淹没,我的心曾经被你的离开瞬间打垮过,曾经陷入暗黑无界的边缘。
曾经,你是我心内的一道光,彻底照亮了我的心灵,而你又是使得这道光消失的黑暗,我瞬间崩溃的落寞和孤寂,我瞬间崩塌的痛楚和感伤,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如今仍历历在目,希望瞬间变为绝望的感觉是那样的岌岌可危,爱得深切,定然会痛得深刻。你成了我永恒的梦靥,而我没能从你的阴影中彻底走出来,时间过了再久终归是时间在流走,而自己的心不变则不会变,从来没想过会忘掉,但我却开始变得顺其自然,不再奢求,不再对谁产生幻想。
你是我生命的一道光,曾经光辉熠熠,如今却已黯淡无光,不是不够爱你,不是不够珍惜你,你的离开,我尊重你,也不曾挽留你,因为你的心若不在,谁又能勉强你留下,你一直都在被所谓的现实束缚,彻彻底底被现实打败了。曾经的那道光渐渐地,渐渐地开始消失了。
你明明知道结果,却还给我希望。你可知道当一份温柔被戳破,会是多么的伤人;但是就算遍体鳞伤的我,依然要笑着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可笑啊,可笑;可悲啊,可悲。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改变不了的是事实,但心太却要依然向上。因为生活还得继续。也许也会因为风景而停住脚步,但还得要继续前行,因为路风景依然有风景等着。故不会因为一时的贪恋而流离。
曾经以为自己快要接近整个世界,最后突然发现原来一切只是一个幻想,当梦醒来之时,是该静下心来考虑之后的路。梦醒人依旧,花谢花非花;改变不了的是曾经,温馨的也好,不堪的也罢。远去的曾经只会被年华默默洗涤,梦想还在路上。愿留下的不是包袱,只是记忆,还有动力。
感谢曾经或曾经的你,让我懂得了这便是生活。月有阴晴圆缺,世间之事不尽完美;生活亦如此。相遇相知是为缘;缘起,亦有缘灭。既能开开心心活一世,又何必抱怨过多。苦中作乐,不是真乐。既以缘尽,又何必强求。活在当下,继续追求未实现的梦想岂不乐哉。
虽缘以尽,但依然愿你安好。
深秋,风里渐渐有了凉意。还有另外一种冷凉,不是衣物能抵御得了的。忽然就十分怀念姥姥,想像她活着的时候那样,和她说说心里话。遂决定去给她上坟,藉此,向她讨点儿过冬的暖。
姥姥的坟地坐落在黄河故道北岸一片梨园内。梨园静悄悄地,没有了硕果累累时期的热闹和果香,只能听见鸟儿的鸣叫声,啁啾,啁啾清冷的风刮动着树枝,落叶片片。我穿行在梨园深处,寻找到被落叶覆盖的姥姥的坟丘。
我跪下来。似乎是姥姥疼惜我,在我膝盖下面铺了厚厚的一层落叶,亲切的梨叶,我抓一把放到鼻子下,闻到姥姥的味道。
我是姥姥一手带大的,她是我最亲的人。那时,父亲在城里工作,妈妈带着我们下放到姥姥居住的村庄里,姥姥把毕生的精力都放在拉扯我们兄弟姊妹身上。在我的记忆里,印象最深的画面就是,放学后到果园场里去爬那高高的大梨树,噼哩啪啦往下扒拉梨树叶子,装了满满的一袋子,回家后,让姥姥喂的羊儿吃个肚饱。
或许因为四弟最小,体格也最弱的原因吧,姥姥格外偏爱他,珍贵的羊奶总是给他一个人喝。那个学期,每天早上必保一碗羊奶。害得我当哥哥的嫉妒有加。奶奶看出端详,说我上学费脑子,也得多补补。有一次,早上起得晚,怕迟到,爬起来就往学校跑,到了学校之后,姥姥也跟着进来了,大汗小流的,累得都直不起腰来了,气喘吁吁地递给我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热乎乎的羊奶!
深秋的季节是最辛苦的季节,为了储存一冬的饲料和柴草,姥姥要在半夜里起来到果园场梨园占地块搂树叶。深秋的下半夜,露霜深重,一弯月牙静静泊在梨园的夜空。姥姥一棵树一棵树地去摇晃梨叶,夜色里的梨树显得更粗壮,而姥姥的身影愈发显得瘦小,就像要隐匿在梨树粗暗的枝条里。梨叶随着姥姥的摇晃,越落越多,枯黄的梨叶带着冰冷的露水打在脸上、身上,姥姥衣服鞋子也都被露水侵湿了。看着厚厚的落叶,顶着一头白霜的姥姥早已忘记了寒凉,兴奋得像捡了满地的宝贝。当天空露着微光,东方现出红晕时,我去接姥姥,然后开始把姥姥搂了半夜的梨叶装车。用被单缝起的大兜肚似的包,被梨叶撑得满满的,看着真像那大肚罗汉似的。我踏着清晨的阳光去上学了,姥姥拉着一车树叶返还那雾霭朦胧的村庄。一冬的羊草有了着落,人也有了希望。
后来,我穿上了军装去了冰天雪地的东北。当我看到东北的桦树林,杨树林,我就想到家乡的梨树林,槐树林,想起深秋的夜晚姥姥和我们一起搂树叶的情景,那样的亲切、绵远、情深意长。
而今姥姥就葬在那片梨园里,一地梨叶,早把姥姥的坟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而今,生活好了,当初被姥姥如此钟爱的梨叶,却再也无人捡拾,一任它随秋风飘落,然后枯黄、变黑、腐朽。
我不想把落叶拂去,我不想惊醒姥姥,让她在梨叶的覆盖下香甜地睡吧!让她做一个安稳的梦,梦里有我和她的亲人们,这满园的梨叶都是她梦里飘散出来的呓语。
我端详一片梨叶,仿佛端详着姥姥的脸,端详着她的前世今生。叶子有轮回,我坚信,爱也一样,是有轮回的,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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