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夏晚的燥热干净的不带一丝烟尘。一个人坐在屋檐下,望着远处的草色、云朵、夕阳,人影仿佛这一切回味起来离我很远,又很近。 L前些日子得重了病。听着他脆弱的声音以及对我无比的信任,我觉得自己的脸上竟然变得火辣辣的疼。他让我帮他写篇文章放在网上求助,我是会写那么几篇文章,但是因为近况窘迫,已经这么久都没给他真正的写出。我知道他现在很脆弱,脆弱的一颗玻璃心,而我却又毫不温柔和怜惜。 L情况算是比较严重的了。曾经意气风发的大厨,暖心的大哥,被生活无情地冷落到求助的地步。而我,作为一个饱受L关爱和信任的兄弟却在这时泄了气。就好像尼采那句无比悲凉地语气对我说:我感到难过的不是因为你欺骗我,而是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令我感到高兴的是L还是非常信任我的,前天又聊起了这件事。悔恨又解决不了问题,我还是选择了实际。这次文章写的不多,但非常用心。虽然跟他说话,他没有回复。 是L让我重新拾起了勇气。因为之前觉得长大了,渐渐地发现了很多人生的苦难。经过的离别,看过亲友的灾难,还有自身的无助。感觉自己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一个受伤的小鹿默默地哀伤。而是像狼一样的冷漠,淡然,只是看一眼。仿佛昨日的哀伤和感动早就已经被烈日蒸去,暮色凉了,心也跟着凉了。其实是自己错了。 假如爱有天意,我会大声地告诉L:你看我时很远,其实我离你很近!
那年杏花雨微凉,他说他叫熊小辉。
------题记
手还是忍不住,又一次点进了你的空间,还是和以前一样,又一一地翻看了你的心情,照片里的人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我们是久经重逢的故友,却又天各一方。你的笑容依旧阳光,青春,可是,也只能永存于这照片中了。
背景资料上的年龄还是23岁,现在算算也有27了,一帧帧的画面开始在脑海里闪现,过去便开始在回忆里泛滥。
我们第一次接触也是从一张照片开始。我们相识在那年夏末,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充满稚气天真的六年级女生,那时只知道你刚大学毕业,是新来的美术老师与信息老师。有一次上信息课,记得那时才刚刚流行qq,同学点开空间相册,第一张就是我身裹大棉袄,站在雪地里簌簌流着鼻涕的傻样,你看到后,肆无忌惮地大笑,还评论傻妞,鼻涕再不擦纠结成冰了我在心里给了你一个白眼,觉得你在取笑我,一点都不顾及我的自尊心。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战争便开始了,我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勇气敢和一个老师叫板,改一些绰号,并到处宣扬,可能,那时在我们眼里你和我们一样,都是孩子,只不过比我们高了了大半截,所以才敢这么的肆无忌惮。
还记得第一次在我们班上美术课,你摆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塑料瓶让我们画,你走到我身边看了一眼,随手就撕掉了我的画,你说我做事不专注,罚我画了一下午,那时的我简直恨透了你。其实也不懂得恨是什么,可能大概不喜欢就是恨吧!
到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莫名其妙成了好朋友,现在想想,那时的我们单纯的不像样,喜怒哀乐来得快去的也快。那时妈妈还刻意叮嘱了我一句不要和男老师走太近,大了些,也明白了她那时的担忧,可只有我知道那段时光是很美好,纯洁的。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还来不及好好跟你学副画,转眼就要毕业了,那天依旧是夏末,空气中的热气也渐渐散失,就如我们要分开,夏蝉也躁完了整个夏天。你送了我一幅画,画上的女孩表情专注,认真。接过画后,我便哭了,哭的你措手不及。或许是激动,或许是离别将至而感到忧伤,不舍......总之,那种感觉已记不太清楚。
都说在每个人的成长路上,总有一个人要陪你走一段路程,等你成长一点时,他便离开了。是的,你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去了一个没有我们的地方,它很遥远,远到无人能说它到底存不存在,你,再也不回来了。
我总是梦见你,梦见你站在我面前,依然笑得没心没肺,当我伸手抓你时,你却似有,似无。曾经听说有些人的离开是因为上帝太孤独,于是就收回了天使化身的人类,可他未免太残忍,都没能让我跟你好好道别。冥冥之中已注定你将定格在那年夏末,定格在我的记忆里,或许,多年后,时间将模糊我对你的记忆,但是,我会努力记得,那些美好的过往。
夏末,我们相遇。
夏末,我们相离。
夏末,我还会想起你。
离自己最近的,有家人,有朋友,有同学,他们都陪在我的身边,他们在我身边的行为都表达了他们对我的关心家人们总是在我的的耳边讲着哪些事情的好,讲着哪些事情的不好;朋友们总是能给我带来你渴望的快乐和意想不到的惊喜;同学总是在我在学校碰到问题,困难时为我排忧解难。
同学之间依距离来说,离我最近的人应该是我的同桌;但我认为离我最近的人不可以只用距离来判断,更要以对其的好感来判断。所以我认为离我最近的人其实是黎益均。
他的座右铭是自己有300个小弟,每当他与人争吵时,总会来上几句我带上300个小弟,把你。当然,你大可不必当真,因为就黎益均那个家伙都是开玩笑的。有一次他曾扬言要去我同桌家门口前大闹一番,结果我同桌的生活风调雨顺,这句话也没有成真。
最近的一次是我们上了一节历史课,老师讲到英法联军入侵圆明园,掠夺与毁坏我国不计其数的宝物时,突然黎益均把自己的手当成枪,在对着他前面的我和我的同桌一阵枪击,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讲到:我一个人带着冲锋枪,手榴弹就可以将当时的英法联军打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说罢,还抓了一把空气,丢了出去,冲着我和我的同桌大喊:fire the hole。我和我的同桌像是在看着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他很爱吹牛,而且很幼稚。但是他也给我带来了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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