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阳光打在幽静的宫墙之上,房檐上的新燕声打破了这里的沉静,如一双大手将遮盖着深宫的帷幕缓缓拉下,园里牡丹的花香芬芳四溢,但却无人问津,不免失了几分自然,留下淡淡的寂寞....
顺着花香的源头,沉香亭就伫立在眼前,虽隔千年,仍能在岁月中透露出典雅的大气与魅力。燕儿飞下树梢,在空中留下点点的残影,黄莺虔诚地注视远方,放开了她优美的歌喉。亭内有一个美人尚在熟睡,许是察觉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一身娇弱地从床上起来,昨夜喝了点小酒,脸颊间还微微泛红着,猛地摇了摇头,她轻轻打开纸窗,任微风拂过面颊,吹去几分倦意。盘散的秀发自然垂下,深深吸一口气,她睁开带有几分睡态的大眼睛,在晨光的照耀下,如琥珀一般动人心魄。庭外四处的牡丹仿佛因她而黯然失色,微微地垂下了额头。
美人独自坐在妆镜台上,看着铜镜上的靓影,感受着四旁无人的寂寞,想要梳妆也没了兴致,简单地梳洗几下,看到一旁的金簪,刚拿起却又无奈地放下了,此时此地,总是莺歌燕舞,春光明媚的早晨也变得令人悲伤断肠。苦恼,忧愁,迷茫有无奈,最后却是一声细微的叹息在亭子间回荡着...
街市上,有一个少年在面坊里帮忙,干了一天的活让他疲惫极了。
这是你的佣金,帮大忙了,小兄弟。一个壮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谢谢老板,真是太感谢了。他攥着手中的钱,有些激动地说。这些钱够我买一些笔墨了少年颇为欣喜地想到。
之后少年在四处购买了想要的画料和文纸,便迫不及待回家去了。少年祖辈都是画工,颇为有名,到了父亲一代却家道中落,被迫从京城迁到偏远山村里,但从小受到熏陶的他,很小便展露出惊人的绘画才能,这让家里人看到了希望。
前些天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看到一个美人刚刚从睡梦中醒来,背立于东风之中,那幅画面不时浮现在他脑海中,他想要把她画出来。我回来了他跑进家门。
回来了,天儿,来,正好饭也做好了。妈妈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说道。
好的他应和着,却先跑进自己屋里去了。这孩子,不知道又要去干什么?妈妈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说到。
孩子长大了,总会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要约束他太多么。父亲笑着对她说。况且天儿这么懂事,不会乱来的。
也是,不知不觉孩子也长大了呢?
对了,孩儿他娘,也是该让天儿到外面闯荡一番了,他的未来可不能被我们耽误啊。
我何尝不知道,但是天儿还小啊,你怎么忍心...
就算不忍心,也必须这么做,就算他受苦,也不会像我们这样吃苦一辈子啊,当初要不是...哎,算了
....
吃饭时,一家人围在一起,父亲看着少年说到天儿,最近绘画方面可有什么困惑么?
笔法上还有些不太熟练,其他暂时还没什么。
笔法需要不断重复,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精髓。天儿,最近不要再练了,我的老朋友最近缺人,他是一个画商,同时也是一个厉害的画工,我想让你到他那里学习一番,不知道你有意向没有?
当然想了,谢谢父亲。少年高兴地欢呼起来。
(未完待续)
我有两个弟弟,分别小我两岁。
我们从小在一块长大,小的时候,母亲很爱给他们穿我的衣服。
以至于现在家里还保留一张我们一起穿粉色裙子的照片,照片里的他们被绑起头发,眉心点了红痣。还分刮了我的珍珠项链。
小的时候,我们基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长大后,他们继承了母亲的双眼皮、高鼻梁、还有好的肤色。
而我呢!只有父亲的塌鼻梁,单眼皮。
儿时,家里条件不好,父母忙于工作,无暇顾及我们。除了奶奶和外婆,基本上就我一个人带着他们。所以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会做饭,我的弟弟们也不挑食,我做什么他们就吃什么,有时候还特别捧场吃了很多。
男孩子,天生好动,他俩也不例外,看了电视里百步穿云的剪法,自己准备研发一套适合自己的工具。
拿起砍刀往竹林方向走去,回来时手中拿了一棵已经处理干净的竹竿。将柱子压弯到合适的角度,再将绳子固定上下,弓就做好了。剪呢!一个削尖的竹签,闲不利索,楞是换了几公分长的钉子做箭头。往远处射去,隔了几米远。
起初,两人准备了靶子,上面固定了洋芋,两人比赛谁眼力更准,谁弓箭更好!一开始火热朝天的,可后来不知两人发生了什么矛盾,小的弟弟居然把弓箭对准了大的弟弟,还射伤了眼睛。
万幸只是擦伤了眼皮,但是鲜血已经把大弟的眼球染红,看上去十分恐怖。
等父母回家时一定会被批评的,我做好了准备被骂,可等父母回家的时候,大弟给母亲说,自己走路不小心弄到眼睛。结果他自己被父母批评了一顿,小弟和我在一旁不敢说话。
那次事件过后,小弟有什么好处的都会给大弟留一份,也许为了报答那次的恩情。
再后来,他们在竹子和石墙的中间搭起了秋千,我也坐上去玩过几次。
几公分后的板材加上超厚的绳子,完全系数挺高的,父母看见的时候也没有过多说些什么,可意外总是发生在认为不可能的事件里。
有次小弟坐在秋千上,大弟在背后推着他,两人玩的挺开心的,结果绑木板的绳子往一边滑去,用来固定上方的木头落下,刚好从小弟的脑门滑过。
起初认为没事,等小弟从地上起来的时候,额头冒着鲜血,大弟有些惊慌,急忙拨开小弟的头发查看,这一看,才发现那个斜杠一样的伤口,再看那木头上刚好插着一根超出来的长钉。
大弟怕被责骂,说着好话哄着小弟,小弟耐于上次射箭事情,一人抗下,讲了兄弟义气。回到家里将洗头的发膏抹了一点在头发上,将头发做起了造型,挡住了那伤口。
父母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件事情。
我们哪里赶集是在周末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刚好不用上课,但是也不能上街。要去地里干活,我带着他们,带着工具。去将地里的杂草割完。
家里的地较远,为了方便,我们中午是不回家吃饭的,早上出发时从家里拿了土豆红薯,到地里的时候,趁着烧杂草的时候放入火堆里,等熟了就将就着吃。
我们会认真的从早上割到天要快黑的时候,才会一起回家。
有时我们也会偷懒,去打猪草的时候贪玩,来不及割满背篓,就偷偷砍下一两根玉米杆横插在背篓里,将猪草抓松后背回家。
特意从父母眼前走过,装着很重的样子,然后快速走到圈边,把猪草抓给猪吃。
父母不知情,真的认为我们很厉害,割了那么多草。
旧时读安宁的《无法不对你残酷》,即使阅读题做的恰到得分点,仍不能理解安宁对她弟弟的良苦用心。
直到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感到自己有多么的无奈和无力!
寒假,从外地学校放假回来,却发现刚上高一的弟弟俨然变了一副模样。
我不敢相信是什么造就弟弟今天的样子。至少在高中以前,他还是一个认真学习,偶尔贪玩的好孩子。当然,我不是一定要他做一个多么听话的好孩子。
只是,爸爸妈妈教给我的教养未在他身上体现丝毫。不知何时,他胆小内向的性格中多了很多倔强狂妄的惴惴不安,一点不真实一点不合情。这表现在他上了高中后愈发惨烈的成绩以及他变得心不在焉无所谓的态度。
他一直是一个自制力很差的孩子。以至于妈妈总是煞费苦心的唠叨去督促他。
也许事情源于我在高中时家里置备了电脑。才上6年级的他开始接触了电脑游戏。
也许,源于大大咧咧的爸爸对于那该有的男子气概的疏于管教,他总像缺少了男生该有的阳光与热血。
也许,源于性情刚强的妈妈对于男孩心理的迷惑不解,他总是处在烦躁与不安的状态。
我说一个字,你说一个不,便要闹得全家上下鸡犬不宁。爸说一个走,你打一个抖,便要誓死听不进任何一句话。妈做一顿饭,你不和胃口,便要绝食不进半点油盐。
像全世界都围着他转,他却仍然不顾一切独自的旋转着,还怪你对他不够关心。是非要狠心的一次碰撞,惹得上下头破血流,还是得怎么抚平那看不到痕迹的心灵上的的创伤。我们,始终,没有交集,独立于两个世界。
弟弟,像是我们家心头的一块肉,隐隐作痛,愈发不可收拾。当你贴了一片又一片的创可贴后,冲洗,上药,冲洗,上药。最后,它溃烂着,疼痛着,我们忘忽了自我,任由它越来越肆意。
有人说,你只是在这个青春叛逆期,也许,过了这个时期,你就会变好,变得理解别人的良苦用心。只是,有一天,你不要后悔,你可以成绩不好,你可以不学特长,可是,你得学着积极乐观的去面对这个社会。对不起,给不了你足够宽厚的臂膀,而未来的路,你必须自己挺起胸膛。你要记住,这世上必有一条路,必有你自己走着。我们只希望,你快乐的走着。你快乐,这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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