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萝卜
冬吃萝卜,夏吃姜,不用医生开药方。萝卜排骨汤,那是我的最爱,在大冬天吃,御寒还进补呢!
进入了冬季,天冷了起来,我就盘算着买上一斤排骨,再买上一个萝卜,来个萝卜排骨汤,那滋味,别提多美了,想想就让人垂涎欲滴。
这不,趁着星期六休息,我一大早起来,直奔菜市场,就为买到新鲜大白萝卜的。很快,我就看到了一个来自乡下的菜农的大白萝卜,这一篮子的萝卜,据他说,是头天晚上才拔的,新鲜着呢!看看,萝卜上还有泥土呢,留有一截萝卜缨子,新鲜是没得说。
为了验证,这萝卜不是空的,菜农还专门用刀子切开了一个萝卜,果然,他的萝卜呀,心子不空,萝卜白白嫩嫩,水分多着呢!看也看了,问也问了,价钱也不贵,一块钱一斤。这萝卜呀,无可挑剔,没的说,我就挑了一个萝卜拿回了家。
一切都是按照萝卜排骨汤既有的做法,一锅萝卜汤就在厨房里炖了起来。那萝卜呀,确实不错。这锅汤起锅的话,一定很新鲜,喝起来一定很爽口。
差不多炖了两个小时,就可以出锅了。我迫不及待地舀了一碗,还冒着热气呢,就喝了起来。咦,真是奇怪了,怎么这汤喝起来有股子苦味呢,不对呀,一切都是按照做排骨萝卜汤的常规做法做的呀!
原因在哪儿呢?
父亲以前在乡下种过菜,尝了一口萝卜,回答说:“这萝卜有问题!”
我说:“萝卜会有什么问题呢?”
父亲接着说:“这种萝卜的地呀,之前种过烤烟,种出来的萝卜就有股苦味!”
原来是这样,萝卜有苦味,根本就看不出来。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看起来很光鲜,其实,本质上差的多呢!
今天是三下乡的第二天,虽然才是简短的两天,可是已经经历了不少难忘的事。
昨天,我们在老师的带领下,体验了五分钟跨省游。在后勤组组员以及大家的积极合作下,做出了三下乡的第一顿晚饭,简单而满足。
今天,我们早上起来,出校门买菜,我们体验到了与叔叔阿姨们讨价还价的乐趣。虽然,我们对应该购买的菜的量一无所知,但热情好客的阿姨叔叔们询问了我们相关问题,还帮我们解决了应该的购买量。我们满载而归之后,在厨房中忙碌起来。我们可以在厨房里看到了同学们忙碌的身影,有些同学认真地切着菜,有些同学麻利地热油炒肉,有些同学仔细地刨着白萝卜丝,还有的同学一丝不苟地清洗着紫菜大家互相合作,还不时开一下玩笑,其乐融融。
下午,我们举办了开班仪式,正式开始了我们的实践活动。我们也在仪式上看到了我们可爱的初一初二的同学们,尽管他们羞涩内向,沉默不语,但是我们将会未来的一周内积极地与他们沟通,与他们共创一周美好时光。
我们的实践活动从此正式开始,而我们也会如我们口号中一样激情荷花,青春激昂。
看着身边的女友不停的变化发型,今儿个染成黄色,明儿个烫个大波浪,甚是时尚靓丽。知道自己土气,却还是不知道怎么去侍弄我的一头一不小心就长得长长的黑发。那么就只有为我的头发写点什么,打开文档,却又似剪不断,理还乱那就写点故事吧。
我是扎着麻花辫长大的。总是在我放假的时侯,母亲在灶里烧好热水,用瓷脸盆装上满满一盆水搁在在家门口的板凳上,从后面把我长长的头发顺在盆里,我则弯着腰低着头,忍受着盆里的热水蒸在脸上的热烫,很是希望她能洗得再快点。洗一遍,还要冲两遍。洗净后的头发梳直了,等干了,她再坐在椅子上,让我蹲在她面前,把我的头发中分两拨紧紧的扎成两个辫子。终于把女儿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了,捋掉缠在梳子上的几根黑发,母亲又忙开了。
扎得这样紧的辫子是要管一星期的,我的小学毕业照上的额上的刘海松松散散的,拍照的日子一定是周尾。不可思议啊,其实是我不会自己梳头,辫子到我手上就辫得弯弯曲曲不成型了。有一次,母亲带着两个弟弟回老家过年去了,大约是父亲看到我的头发要重新扎了,就自告奋勇的要替我一梳一扎,结果他那两只大手在我头上却无用武之地,抓住了这一绺,又掉下一小把,怎么也扎不拢,还谈辫啊。他那笨拙而生气的样子,每每想起仿佛就在眼前,最后还是我自己乱扎一气。
不会梳头,怎么不剪短发啊,多简单的事,原来为女儿修着长辫子的打扮却是母亲的心愿啊。
为这事我还在她老人面前撒了一个谎。读小二时,我自然不明白扎辫子有什么好看的,又不知道对自己的头发有主见。只是有天不耐烦了,突发奇想,把剪刀藏在书包里带到学校,偷着咔嚓咔嚓几下把尾梢剪去不少,但并不敢多剪。回到家后母亲还是发现了,就拷问起来,小女子真了得,马上嫁祸于我后面的一位女生。说是她嫌我头发长总把她的书本扫掉了,趁我上课没注意给我剪的。有名有姓的,母亲竟相信了,并替我生气。几年后,我都把这事给忘了,小女子长大了,再也不需要妈妈梳头了。可是有天和母亲上街,母亲竟远远地指着那位替罪羊同学问我是不是她剪了我的头发,还想着过去报仇似的。我吓得连忙说没事没事了,才算拦住她。如今与母亲阴阳两隔,这却成了一个没有机会解释的永远的谎言。
写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儿时的长发是母亲对女儿美丽的祈盼,在不厌其烦的梳梳洗洗,辫辫扎扎中浸透的日子里,流淌的是任何一位母亲有女初长成的喜悦。而这种明白是冥冥之中母亲留给我的永生的回味,就像那丝丝黑发缠绕在我的手上,细细的浸润着我,漫长而温暖。
小女子长大了,有个性了,不再像柔顺的长发一样听话。
师范一年级的一个假期,经过外面繁华世界的开导,我也似乎热闹了。决定对自己的头发实行自主,我要剪短发。当我提出这个创意时,父母竟没反对。创意是有了,但还是妈妈陪着上的理发店,那时哪有么设计啊,发型啊,记得就剪了一个很短的是叫做青年头的吧。谁知剪下长发后的那头咋一看是出奇的大,少女时那胖嘟嘟的脸啊只偷看了一眼就把自己吓的不敢再看第二眼。生气了,一冲回家,就倒在床上嚎啕大哭,哭湿了枕套,哭湿了床单。哭得母亲不知所措,哭得父亲不知说什么,哭得兰姨不停劝慰。我的这个泼啊可谓酣畅淋漓,无人能及。被子啊床单啊统统让我给撒到地上,三个大人在门口站着只有看的份。最后也不知是怎么收场的,这点我倒已忘了。
第一次剪短发,第一次撒泼,第一次知道了爱美。就像告别儿时的长发一样,我长大了。对母亲来说却原来不是喜悦,而是面对女儿的哭声时无力的担忧。双手敲打着键盘,黑色方块字显示在文档上,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浸满泪眶。这一泼是女儿在父母跟前唯一一泼,泼的是娇气,是享受爱的惬意。有了这一剪一泼,父母那无助的影像却不会模糊,愈想,愈清晰。
如今多想对您说,母亲,您那灵巧的手,曾无数次的不厌其烦的穿过女儿那长长的黑发,再忙再累的日子里,您也要给您的女儿梳出一对紧紧的麻花。可麻花辫长大了,您却不等我,哪怕让我为您也洗一次头,梳梳您那白发啊!父亲,您也不必为自己笨拙的手生气,女儿已学会了扎好自己的头发,可您却也没看到笨笨的孩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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